張副總在歐美這邊時,他就是說一不二的大老板。


    所有人都得聽從他的命令,無論他召見誰,哪怕是深更半夜,那個人也得在他規定的時間內,出現在他麵前,要不然就等著被辭退吧。


    同樣,在張副總沒有召喚時,任何人都不能打攪他,甚至連電話都不能給他他。


    諸葛亮那麽厲害的一人物,是怎麽死得?


    還不是事必躬親累死的?


    很懂馭下之道的張良華,在成為絕對領導者時,隻會醉心享受當前的美好生活,所有的工作都由他精心安排的人手,去盡心盡力的完成。


    歐美這邊的環境很不錯,而且漂亮妹子也多,不管是白皮膚的還是黃皮膚的,甚至張良華都包養了一對‘黑珍珠’,反正他有錢,而且還都是來路不正的錢,唯有傻瓜才會存在銀行內,或者置辦物業呢。


    錢就是王八蛋,沒了再賺就是,萬萬不可因為貪財,就讓早就在暗中調查他的夏小韻抓住把柄,那樣就不好了。


    深諳此道的張良華,在國外時除了正常的花銷之外,克扣出來的那些錢,都扔在了美女身上,說是一擲千金也不為過。


    他可以不這樣把錢都扔進那些‘無底洞’內,前提是建立在已經得到夏小韻,成為神通快遞集團的‘老板娘’之後。


    最起碼,得把國際物流集團給勞勞掌控在手中後。


    張良華也知道,夏小韻對他在歐美一擲千金的事,也肯定有所聞,不過每次他這樣做時,都能為公司賺取超值的利潤,沒有誰會因此而說他的。


    在當代經商,如果小氣扒拉的,能賺到大錢嗎,能結交那麽多上流人物嗎?


    唯有這樣,張良華才覺得自己不虧來塵世間走一遭。


    當然了,哪怕張副總在享受那對最愛的黑珍珠的完美服務時,也總會想到一個人:方圓。


    張良華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想到方圓,肯定不是因為倆人關係有多好,自己享受超值服務時,就想讓方圓一起來分享,而是因為他有種預感:方圓是他大踏步走在幸福路上的絆腳石。


    這種危機感,也促使張良華必須得加快計劃,更下定決心:任何時候,都不要與方圓發生正麵衝突,在沒有擁有幹掉他的實力之前。


    張良華不是王副總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老好人,堂堂的明珠一朵花因為方圓的一個電話,就跪在秦小冰麵前的那件事,就足夠證明那個家夥,才不像表麵那樣人畜無害的。


    誰能理解一個人很怕一個人,卻不敢與他發生正麵衝突,無論受多大的委屈,都得忍著的滋味嗎?


    尤其是在看出,夏小韻允許自己追求她,隻是為了把自己當做擋箭牌之後,深埋在張良華心中的怨恨,就更加的大了。


    隻要能把領帶紮正當的人,就不是傻子。


    張良華的智商,心計更是出類拔萃的,所以才能在知道自己被夏小韻利用時,敢火中取栗,希望能打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張良華不止一次的發誓,等他壯大到讓好多人都可怕的地步時,他就會幹掉方圓,把利用他的夏小韻玩殘--盡管這個目標實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唯有在夢中。


    可有這樣一句話說得好:連野心夢都不做的人,才是真正的懦夫。


    目標很遠大,路途很遙遠,但隻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總有一天會實現的。


    這是張良華總在心中對自己說的一句話,卻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樣快。


    快到他沒有絲毫的準備,一個美女就出現在了他的生活中,在賜予他從沒有過的歡樂時,也幫他打開了這扇門。


    走進這扇門內後,張良華才知道他可能走錯了。


    也不知道昏昏沉沉、恍恍惚惚了多久,張良華才慢慢地睜開了眼。


    他仍然在酒店的高級套房內,躺在又大又舒服的床上,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溫柔的撒在他身上,那個美女依舊坐在梳妝台前,背對著他對鏡貼花黃。


    “你醒了?”


    美女放下手裏的眉筆,笑吟吟的迴過了頭。


    望著這張貌比花嬌的臉龐,從昏睡中醒來的張良華,慢慢迴想到了他在昏睡之前,這個女人曾經對他做過什麽。


    她曾經讓他品嚐過就連那對黑珍珠都無法給他的歡樂,讓他多次在無法壓抑的低吼聲中,總是會出現奇怪的幻覺:這個女人是個豔鬼,正常人類是無法給我這種感覺的。


    她還曾經讓張良華一覺醒來時,捆住了他的手腳,蒙住了他的眼睛,給他喝下了一種叫眼淚的東西,說了一些荒唐話。


    張良華不知道那玩意是什麽東西,不過隻要能再次醒來,除了覺得渾身有些發癢外並沒有別的不適,這就足夠他欣慰的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


    張良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從床上坐起了起來,眼睛卻一直盯著美女,盡可能保持他該有的儒雅笑容,裝作啥事也沒發生過那樣。


    “你可以叫我豔陰使。”


    美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嫋嫋婷婷的走來時,修長的美腿撩起睡袍,能讓張良華看到她裏麵什麽都沒有穿,心中騰地騰起一股子邪火。


    他趕緊咽了口吐沫,強迫自己不去想哪種事,盡可能的去感受危險。


    危險,才是撲滅欲、火的最佳滅火器,張良華很清楚這個道理,再次笑了下:“豔陰使?什麽是豔陰使?”


    “豔陰使的出現,來自西周末年,是那些王爺大臣死後,為他殉葬的侍妾所化,主要職責是守衛陵墓。”


    豔陰使來到窗前,纖腰微扭還很好坐了下來,伸出那隻柔弱無骨的右手,在張良華臉頰上輕輕撫摸著,語氣相當的溫柔,眼神裏卻帶著濃濃的厭惡:“隻要主人陵墓不被動,豔陰使是絕不會擅自來到人間的。可一旦有人試圖盜墓,處於僵屍狀態的豔陰使就會被激活,變幻成生前的樣子,開始為禍人間。”


    “我們一旦被激活,就再也不會變迴僵屍的模樣,在除掉敢染指主人陵墓的盜賊後,就能隨心所欲的生活了。”


    豔陰使笑著搖了搖頭,曼聲說道:“我們對物質生活的要求不高,隻要能有口吃得,無論是滿漢全席還是一隻死老鼠,都可以。唯一讓我們離不開的,就是你這種模樣俊俏的美男子。”


    “你、你這是在講故事吧?”


    張良華隻覺得,美女輕撫他臉頰的柔嫩小手,就像毛毛蟲那樣,撫過哪兒,哪兒就會起雞皮疙瘩,強笑了聲說:“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咯咯,你不信也沒關係,反正有些話我必須要說明白。”


    豔陰使咯咯浪笑了一聲,花枝亂顫的。


    “你請說。”


    張良華深吸一口氣,很禮貌的說道。


    “隨著我們的任務完成,我們就成了一群隻享受卻不再付出的另類,隻會慢慢把一些帥哥‘享用’掉。可能是老天爺看我們過的太舒服了,這才派了夫人來接管我們,成為了我們新的主人。”


    “請問,夫人是誰?”


    “夫人就是夫人。”


    “夫人,有你美麗嗎?”


    張良華大著膽子問道。


    一般來說,美女都愛聽人誇她漂亮的,這個所謂的豔陰使,應該也是這樣吧?


    豔陰使臉上的笑容消失,淡淡地說:“我們的美貌,與夫人相比起來,那就是螢火蟲與皓月之間的差距,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不會吧?”


    張良華長大了嘴巴,這倒是不是誇張的動作,而是發自內心的,盡管張嘴時嘴角有些疼:“那,我能不能見見你的夫人?”


    “以後,你會有機會的。”


    豔陰使無聲的笑了下。


    她的笑容明明很迷人,可張良華偏偏感受到了一股子寒意,打了個冷顫後強笑著問:“那,那得什麽時候?”


    “當夫人想見你時。”


    豔陰使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的笑意很詭異:“夫人說,她要對付敵人,必須得需要一個三人組合。很榮幸,你就是這個三人組合中的一個,還是最高等級的那一個,天人。”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張良華繼續強笑時,大腦飛快的轉動,開始考慮要不要暴起,把這女人掐死。


    自稱豔陰使的女人雖然很迷人,尤其是那方麵的功夫,更是讓他‘食髓知味’,但張良華卻很清楚一個道理:溫柔鄉裏英雄塚。


    他不想當個埋在墳墓裏的英雄,隻想做個活著的人。


    人唯有活著,才能享受很多好東西的。


    “不要想著要幹掉我。就算要想,你也該等我把話說完。”


    豔陰使明顯看出張良華在想什麽了,再次後退了幾步,咯咯嬌笑著說:“而且,我也肯定等會兒,就算我跪在你腳下,讓你殺,你也不會殺的。”


    “我怎麽可能有那種愚蠢的想法?”


    張良華也笑了,很輕鬆的樣子:“請你繼續說。”


    “夫人所需要的三個人,必須得是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活著的,一個死了的。其中活著的男人是天人,活著的女人是地人,死了的那個男人,則是--”


    豔陰使剛說到這兒,就被越來越輕鬆的張良華打斷:“人人?”


    “不,是厲鬼。”


    豔陰使搖了搖頭,接著解釋道:“因為他已經死了,能夠再像活人那樣活著,就隻能是厲鬼了。”


    “既然,既然有一個是厲鬼,那麽為什麽要叫做三人組合?”


    張良華剛剛正常的笑容,重新變得勉強起來,那是因為他忽然發現:豔陰使不像是在說笑話。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夫人說是這樣,那麽你們三個就叫三人組合。”


    豔陰使再次搖了搖頭,繼續說:“而且你們三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什麽共同點?”


    張良華忍不住的問道。


    豔陰使緩緩說道:“你們,都特別憎恨方圓。”


    張良華的神經,猛地一僵:“我、我憎恨方圓?”


    “不承認麽?嗬嗬。”


    豔陰使微笑著輕聲說:“你在昏迷的這七天內,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喊著要殺了方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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