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宏強火速趕到神通快遞集團後,立即嚴令夏小韻,停止他們的愚蠢行為,要不然將會遭到警方的沉重打擊。


    本來,他還以為與李文廣‘眉來眼去打的火熱’的夏小韻,肯定會振振有詞的說啥公民有自、由言論權,拒絕聽從市局命令呢。


    為此,田宏強趕來的路上,可是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其中就包括用暴力行為,幹脆把夏小韻給請到市局內,讓她冷靜思考一下。


    夏小韻卻很乖--田宏強剛義正詞嚴的說明來意,她就連連點頭,說會全力配合警方的工作,力爭做一個知法懂法的五好青年。


    五好中的一好,自然是見好就收了:夏小韻能做的都做了,反正這時候大火已經燒起來了,壓根不需要她再旁邊扇風了。


    很圓滿的完成任務後,田宏強又逼著夏小韻寫了份保證書,這才帶著一眾手下揚長而去,直接趕往市委大院,向苗德海複命。


    還沒有到市委大院呢,田宏強就再次接到了苗德海的命令:立即趕往崔家區分局,那邊發生了性質嚴重的傷人案。


    堂堂崔家區區分局的二把手宗長河,竟然在分局審訊室內被人閹割--這種事,無論是放在任何時候,都算是性質嚴重的傷人案了。


    田宏強接到電話後,當然得大吃一驚,趕緊調頭直奔崔家區分局,要徹查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在警局內殘傷宗長河。


    相比起雞飛狗跳的唐王市,前往安陽給東洋英雄賠禮道歉的李文廣,也沒有取到任何的效果。


    這倒不是說他賠禮道歉的真誠度不夠,也不是受不了梅玳魯朝先生很直接的諷刺,而是因為東洋人看到已經把火燒到這種地步後,他們能從中得到很多利益,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了。


    李文廣僅僅是賠禮道歉還不行,還要唐王警方立即召開新聞發布會,向社會公開宣布、宣傳寶貴的東洋英雄精神,代表一百萬唐王人民,對遭到歹徒暴打的龜田良和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謝(最好是當眾給龜田先生頒發見義勇為獎,給予足夠豐厚的獎金,來彌補他身體所受的危害。)


    這還不算,唐王官方還得當眾承諾,嚴懲被捕打人者秦大川、全力緝拿在逃犯格林德(大川哥耐不住寂寞--招供當天逃逸者是誰了),籍此來警告那些擅於顛倒黑白的壞人,再做壞事時,必須得考慮一下後果。


    唯有這樣,才能有力打擊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弘揚光輝的英雄正氣。


    “東洋人,簡直是太可惡了,得寸進尺!”


    聽完李配金主任打迴來的電話後,董組長氣得拍了桌子。


    現在,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撅起屁股的東洋人要拉什麽屎了:他們壓根沒打算平息這件事,唐王方麵如果再接受他們這些要求,事後他們還會提出更加難以讓人接受的新要求。


    說實話,如果梅玳魯朝的這些要求,隻是在私下裏進行,不召開新聞發布會的話,當前急需平息本次事件的董組長,考慮再三後,或許還會答應。


    正所謂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


    可東洋人卻要求召開新聞發布會--董組長要是答應了,到時候現場肯定會來很多境外記者,提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一個迴答不好,就會有損華夏尊嚴,遭到世人唾罵。


    不答應呢?


    難道就任由事件向越來越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


    最新消息,安陽地區的東洋人人數,有了明顯的增加,從他們滿是堅毅神色的臉上,就能看得出他們要決心大鬧一場了。


    董組長拍了桌子,整個會議室內的所有領導,都低下了頭。


    這些鬼子,真特麽的貪婪無度,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我說什麽也不會囑咐田宏強那樣做,必須得把張翼抬出來作證,至於誰才是英雄歹徒的,關我何事--苗德海心裏恨恨的罵著,眼角餘光看向了張翼。


    張翼這兩天的氣色,一直都不咋樣,她肯定比任何人都後悔,當初怎麽就為了她所謂的麵子,沒能及時站出來,為真正的英雄作證。


    更可悲的是,這時候就算她站出來,也不會有誰相信她的話了。


    反倒是給東洋人增加繼續鬧事的理由:看,華夏人為了顛倒黑白,連市長都能拿出來犧牲了,還真是夠丟人的。


    唉,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苗德海心中重重歎了口氣時,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對啊,別人不相信秦大川、不相信張翼的話,那麽肯定會相信龜田良和的話啊。


    隻要龜田良和站出來,說他就是當天意圖非禮張翼的真兇,那麽所有的問題,都不會是問題了。


    苗德海剛想到這兒,腦海中的靈光就被可笑給撲滅了:苗德海,你什麽時候這樣幼稚了?在當前這種有利的局勢下,龜田良和怎麽會自己抽他自己的嘴。


    “苗德海同誌,你還有什麽好的主意嗎?”


    看到苗德海臉色陰晴不定,董組長還以為他想到了什麽好辦法,連忙出聲問道。


    “啊,董組長。”


    苗德海怵然一驚,趕緊站起來,滿臉苦笑的說道:“剛才我是在想,要想解決當前的問題,除非龜田良和能主動站出來,承認當初是他非禮了--不知名婦女。”


    他在說最後這句話時,看似無意的瞥了張翼一眼。


    張翼眼角突地跳了下,隨即嗤笑出聲:“嗬嗬,苗書記,你這想法也太天真了吧?”


    當著眾領導的麵,張翼竟然直言諷刺他天真,這可是‘以下犯上’的不成熟行為。


    不過當前沒誰在意,畢竟苗德海的這個提議,還真是相當天真的。


    “苗德海同誌,你坐下吧。”


    眉頭緊皺的董組長,抬手往下壓了壓,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起身快步走向了門外。


    東洋人的要求,已經超出了他能做主的範疇,他必須得向上級領導匯報,再聽從指示。


    他很清楚,隨著他這個電話打出去,他會給領導留下‘辦事不力’的印象。


    但是當前除了請示領導之外,董組長又沒別的辦法。


    來到走廊窗口門前,董組長抬頭看向了外麵的天空,輕輕歎了口氣,多麽希望自己是天邊那朵悠悠的白雲啊,那樣就沒有任何的煩惱了。


    悠悠白雲下,有煩惱的不止是董組長,還有方圓。


    方圓當前的煩惱,當然不是因為餓了、渴了、肚子疼卻找不到茅廁了,而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六年前他就認識的女孩子。


    那時候,女孩子才剛滿十三歲,卻長了一副三十歲少婦的成熟身軀,結果就導致方圓鬼使神差般的親了她一口。


    老天爺可以作證,當初方圓親花小妖的那一下,是純潔的,不帶有絲毫齷齪想法的,就是對美到極致的東西的欣賞。


    可那麽偉大的一吻,卻成了他隨後幾年內的惡夢:是誰為花小妖起了這個名字啊,還真是沒起錯,她就是一個小妖精,還是那種不要臉的小妖精,褻瀆了方圓對她深深的欣賞,哭著喊著的非得給他做老婆。


    如果方圓後來沒有遇到夏小韻,沒有遇到格林德--娶一個家財萬貫的小妖精當老婆,也不是不能商量。


    隻是很可惜,花小妖表麵上哭著喊著的要嫁給方圓,卻利用他來幹掉她最危險的競爭者花冷夕。


    方圓不介意為女人做事,畢竟趴在她身上讓她舒服,也叫做事,可他確實討厭在沒有經過他同意下,被她利用,這會讓他覺得相當沒麵子。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看到曾經讓自己很沒麵子的女人,哪怕她身穿一襲潔白如浮雲般的長裙,好像空穀野百合那樣,俏生生的站在路中間。


    嗯,就是因為花小妖站在了路中間,擋住了方圓迴家的方向,他才不得不停車。


    “美女,要搭車嗎?”


    戴著大墨鏡的方圓,滿臉欣喜渴望神色的,從車窗內探出腦袋,衝花小妖喊道。


    方圓其實想坐飛機迴唐王的,不過他可沒帶身份證,想買機票都不行(為此,他是深深討厭實名製),隻好‘順手’從西北某小縣城內,開走了一輛吉普車。


    “你這車子檔次太低了,還是搭我的車子吧。”


    花小妖搖了搖頭,提出了很正確的建議。


    想想也是,方圓這種莽漢開個吉普還湊合,好像天上白雲化成仙子般的花小妖,肯坐這種車,那可就太掉價了,估計吉普車本身得激動的拋錨。


    方圓從來都不懂的拒絕別人的好意,再說這破吉普座子,實在隔的他屁股疼。


    “好啊,那就搭你的車子。”


    滿肚子煩惱、表麵上卻很開心的方圓欣然點頭同意後,把車子停在路邊,拿著一個簡單的帆布背包,從車上跳了下來。


    “包裏,裝的是什麽?”


    等他走過來後,花小妖問道。


    “一點不值錢的東西。”


    方圓隨口迴答。


    花小妖又說:“少於五千萬美金的價值,是配不上讓你隨身攜帶的。”


    “瞧你說的,搞得哥們好像巴菲特那樣的大富翁似的。”


    方圓把背包挎在肩膀上,率先走到前方路邊的一輛奔馳車前,皺眉說:“你這車子檔次也不咋樣嘛。”


    “這是西北地區,這車子也勉強夠檔次了。”


    花小妖從容不迫的緩步跟了過來時,方圓上下打量起起了站在車門前的那個彪形大漢了。


    這個身高足有一米九五,體重至少一百公斤的彪形大漢,能為花小妖開車,無疑是她的心腹手下,就是格林德原先的角色。


    方圓在打量他時,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眼珠子卻隨著方圓的一舉一動緩緩轉動,透著驚訝的森冷。


    他驚訝,那是因為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用這口氣跟花小妖說話。


    他的目光森冷,則是因為方圓看他時的眼神,好像在選牲口似的,帶有明顯的挑剔神色。


    這還罷了,方圓又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捶了一拳,問花小妖:“這是你最貼身的保鏢嗎?”


    “他叫漢姆。”


    花小妖這樣說,就是承認方圓說的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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