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島。


    沈防和步語奉命來找柳瓏雲和高軍,成功說服他倆加入黑十字組織,今後一起打擊邪惡犯罪。


    當四個人結伴離開時,沈防卻做出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


    他對步語大聲表白了:“步語,我喜歡你!我愛你!請你做我女朋友,我會用我的一生時間照顧你的衣食住行!”


    “對不起,我拒絕你的請求,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心裏早就有了其他人。咱們不合適,你還是找與你合拍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吧。咱們的三觀不同、學曆不同、對處事方麵的能力不互補,你和我在一起會很耽誤時間的。畢竟,以後的生活誰也說不準,說不定哪一天就在對抗邪惡犯罪的過程中死了。所以,我不想讓這種情況發生,你還是離我遠點兒吧。這樣,咱們還是一個組織的夥伴,謝謝你的合作。”步語給他講了一大堆道理,目的就是拒絕他喜歡自己的好意。


    柳瓏雲從他倆的身後,走到了步語和沈防中間,插了兩句話:“無論何時說‘我愛你’,請真心實意。無論何時說‘對不起’,請看著對方的眼睛。”


    沈防被拒絕後,故作鎮定地迴複柳瓏雲:“柳大哥,我知道了。謝謝你啊,咱們迴去吧,走!我帶你倆去草雉京見我大哥。好啦好啦,沒事兒,咱們走!”


    沈防故意越過了步語的站位,一手一個,用兩隻手臂摟著柳瓏雲和高軍的脖頸離開。


    步語知道剛才自己的話,也許是打擊到沈防的內心了,但那是自己的肺腑之言。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明白有些人為什麽要活得那麽虛偽?明明不喜歡對方還要強撐在一起。


    步語覺得陷入戀愛的情侶都活得太累了,每天都要為對方考慮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生活瑣事,實在是麻煩,還是多做點兒除暴安良的事,才是當代年輕異能者已經要做的正事。


    想著這些,步語內心拒絕沈防的不安,就漸漸消失不見了。


    跟上沈防他們三個,坐車離開了紅島,前往草雉京!


    自從吳繡死後,林尊源就給宋輕飄寫了一封信,將吳繡要自己轉達給宋輕飄的話一五一十的對她說了。


    既然,自己現在已經被飛車黨十絕頂之一的鄭墨江找上了,難保還會不會有別的人正在追殺自己。


    他還不知道飛車黨到底來了多少強者,林尊源隻能先躲著,不與他們針鋒相對。


    林尊源覺得,現如今並不是討伐黑龍盟的最佳時機。


    比起對抗黑龍盟,得先解決了飛車黨繼續追殺自己的麻煩,加上還有很多事還沒做。


    於是,他編輯了一下短信,群發消息將夥伴們都聚集到東安,自己化成了一個乞丐的模樣,開始一邊流浪、一邊搜查飛車黨此次來東安追殺自己的高手有多少人。


    林尊源在這一刻,突然想起楊婷姐對自己說的一些話,頓時覺得醍醐灌頂:


    “不合群者,獨來獨往的人,必有過人之處。整天混在朋友之間的人,絕對不可能有多大的能力。受周圍人嫉妒非議的人大多具有能力,人們從來不會去嫉妒弱者,人們也不會去踹一隻死狗。找女朋友或是找男朋友時,眼光很高的人也有過人之處,他們追求卓越完美。”


    “敢在人群中發出與眾不同的聲音的人,敢得罪人群的人,必是有大本領。固執的人,多數時候要比隨順的人要強,狂妄的人也多數時候有過人之處。走路比常人快,腰杆比常人直的人,多有過人之處。喜歡靜靜沉思的人,走在路上神情鎮靜穩定,不東張西望的人,腦袋裏麵定有他的想法。當一大群人都反對他的時候,他還是依然不改變他的想法的人,定是能幹的人。為了生存能夠放下架子去撿垃圾,擦皮靴的人日後會有出息。幾乎聽不到他說某某某很厲害的人,不可以小視。那些整天在吹噓別人成就的人,多是沒出息的人。看他做事情,條理分明、步步都顯出目的性的人,絕對不是個弱智。今年幹的事,明年還見到他在幹,一般這種人定有持之以恆的精神,不可小視!!!”


    “比較講究自己儀表,言行舉止的人,應該是有教養或者是有見識的人瘋狂的人,富有激情的人,充滿熱情的人多能闖出名堂。能夠很好的品評各種人物的人,定有他的洞察力。大多數人似乎覺得周圍的人相差不大,這就是缺乏洞察力的表現。憤青中有大量的人會成為極為優秀的人,憤青雖然現在多是貶義,但決不要以為憤青真的沒出息。那些從來不憤的人,不要相信他會有多優秀。幹出了些常人幹不了的事的人不可以小看。甚至那些進過監獄的人也不可以小看。有著強烈欲望,強烈渴求,強烈支配欲,表現欲的人不可以小看,這些是成功的開始。激進的人日後一旦變得穩重,定會有大能力。”


    “總之,有一條原則:最有能力的人都有某種奇異之處,這使他與常人區分開。”


    “當你發現一個人與大眾很不一樣時,那麽你就應該知道,你很有可能發現了一個優秀的人。學會絕情,該走的就走,該留的就留、學會孤獨,沒有誰會把你當寶護著,世界總是孤單的。學會堅強,其實一個人也可以活得漂亮,自己笑給自己看,自己哭給自己聽。”


    “學會忍耐,該閉嘴就閉嘴,該沉默就沉默、學會珍惜,知心的朋友已經不多,如果再走,就真的隻剩下自己了、學會視而不見,惡心的東西選擇忽視,厭惡的東西選擇屏蔽,不會再有人讓我不快樂、學會滿足,所謂知足者常樂也、學會獨立,不能再一味的麻煩別人,自己的事自己做,正所謂求人不如求己、學會長大,不能再那麽任性,那麽幼稚,那麽孩子氣。”


    “學會認真,認真的對人,認真的對事、學會慎重,不該認識的人不要認識,不該插手的事不要插手、學會忘記,不能活在過去的時光中,記憶已經逝去,繼續現在的生活、學會放棄,有些人永遠不屬於自己,那麽就痛快的放手,別拖泥帶水,這樣不但連累別人,也累垮自己、學會冷血,隻對對我好的人好、學會比以前快樂,即使難過,也要微笑著麵對一切的一切應該順其自然。”


    “學著無情,一切事情都冷漠以對。一切事情都滿不在乎。一切事情都一笑置之。沒有心。沒有情。用圓規畫圓必須要有圓心。如同生活的喜怒哀樂圍繞著你旋轉。沒有了圓心也就沒有圓。沒有了你也就沒了我的感情。扯起嘴角,冷笑。有的人說不清哪裏好就是誰都替代不了。那就不替代。遊戲人生。漠視人群。傻孩子。學著冷血。學著無情。剜骨放血,隻有最深痛的記憶留在中樞神經。不鳥ta。不理ta。那隻是一份傻得白癡的執著。曾經,這是一場華麗的冒險。冒險。勢必要做好最殘忍的準備。沒做好保護工作,那是自己的疏忽。有些教訓,一次已夠。一次又一次,如果還不學乖,最後死的屍骨無存怪不了誰。”


    “學著感謝。不管曾經在乎,還是現在仍然在在乎。不管愛還是恨,不管為之歡笑還是哭泣。傻孩子。首先要感謝。如同救贖和被救贖。不去糾結結果,不去在乎過程。至少,還擁有迴憶。哪怕隻是自己一個人的一廂情願。會哭會痛,那說明太在乎。也許那一個人曾是你的天空,曾是你的天下。也許那一個人的出現改變了你的軌跡。也許那一個人甚至改變了你。傻孩子。要學著感謝。感謝那如同救贖般的陽光,哪怕對於那個人來說隻是餘光殘熱。傻孩子。想象過去的美好會哭麽?傻孩子。擦幹眼淚吧。就算那個人值得你流淚值得你痛苦。傻孩子。如果你恨。那也要學著感謝。感謝那個人教會你什麽叫做恨。”


    “學著無所謂。傻孩子。你隻是為了一個人打碎了心牆,最後唯剩滿地碎片自己收拾。傻孩子。你像一隻刺蝟拔去身上所有的刺,最後唯剩傷痕累累滿身疼痛。傻孩子。不是你學不會殘忍,你隻是不忍心對那個人殘忍而已。傻孩子。你在乎一個人沒有錯,那個人曾經也在乎過你。那樣就已足夠。傻孩子。世界上是沒有公平的。至少,你奢望不到你所想要的公平。傻孩子。在乎的人就要傻傻的愛,經曆的事就慢慢來。”


    “傻孩子。不想忘記的就不忘了,放進那個人原有的位置慢慢等。傻孩子。記著,等待是無結果的張望,想等的話就等吧,反正已經絕望。傻孩子。下一次,別傻傻的奉出真心,你那顆心,不是人人都稀罕的。傻孩子。不想放自己自由的話,就留一份絕情給自己。”


    現在的自己,雖然沒有多麽慘烈。


    但自己一個人不可貿然出動,以免驚動飛車黨追殺自己的強者,不能打草驚蛇,隻能一步步的搜集信息。


    就在林尊源不知去哪搜集飛車黨信息的時候,一道溫柔的聲音在林尊源耳邊說。


    “跟我來,你想要的我都有。”


    林尊源聽到這忽然出現的聲音,抬頭看到是一張眉清目秀的臉,她身穿一件服務生的服裝。


    自己並不認識這女孩,不由得警惕起來,看向女孩問了一嘴:“你誰啊?你知道我是誰?”


    女孩對他做了自我介紹:“之前,我是飛車黨的成員,我叫杜雨萌,也在宜賓執行過任務,與您手下一位叫薑儀櫻的女生戰鬥過。因為我沒打過薑儀櫻,被飛車黨大哥鄭嘉澤救走。在我任務失敗後,就被鄭嘉澤一腳踢出了組織,後來我四處求生,經朋友介紹來到東安做服務生。前兩天,聽異能圈中一位混混朋友說起,一位叫林尊源的組織大哥,孤身一人來到東安被鄭嘉澤大哥看中,要取他的命祭奠什麽兄弟。所以,我大膽猜想,你一定遇到了十絕頂之一,不管你遇到了誰,你一定會保全性命而化妝成乞丐躲避追殺,然後我就在這裏等你了。心想一定能等來你!這幾天,隻有你這個人整體氣質比較符合林尊源這個名字的形象。你是不是想搜集飛車黨此次來追殺你的強者都有誰?隻要你信得過我,就跟我走。事成後,我隻有一個條件,我想加入你們組織,不知道這個條件你可以接受嗎?”


    林尊源想了想,既然這個姑娘願意為自己提供有用的消息,組織內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無所謂,就欣然接受了杜雨萌的建議。


    向她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但我這個人吧,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交易,你有信物嗎?”


    杜雨萌從自己右手腕處拿下一個玉鐲,懷有十足的誠意。


    “這是我家傳的玉鐲,當信物足夠了吧?你信我就跟我走,不信我你就自己一個人查去吧!”


    林尊源既然來到了這人生地不熟的東安,心懷一半防備的心理答應了杜雨萌:“好,那我就信你一次,如果你膽敢騙我,我敢保證你今天絕對活不出東安!”


    杜雨萌嘻嘻一笑:“不會讓林大哥失望的,咱們走。”


    而後,杜雨萌帶著林尊源在東安的街道,穿過七八條街就來到了自己所租住的出租房。


    杜雨萌帶著他上樓,打開房門後,對他微微一笑:“林大哥,進來吧”


    林尊源看到杜雨萌就住在不足五平米的出租房,心中特別不是個滋味。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被飛車黨高手追殺就夠慘的了。


    現在看來,杜雨萌被踢出飛車黨後,過的也並不比自己好多少。


    林尊源打心眼裏,沒有任何瞧不起杜雨萌,大大方方的在杜雨萌的盛邀下進入了她的出租房內。


    杜雨萌對他說:“林大哥你先隨便坐,我找一下他們的資料。”


    林尊源苦笑了一句:“好,那就多謝你了。”


    杜雨萌翻箱倒櫃了好一會兒,才翻出了一本日記本,開心地自言自語:“找到了!就是它!”


    隨後,杜雨萌就拿著日記本來到了林尊源麵前,對他說:“飛車黨,成立在十六年前,一開始隻是不出名的高中學校組織,是鄭嘉澤一開始用來玩摩托車而組織玩車組織。後來,鄭嘉澤不滿足於飛車黨隻是一個玩摩托車的學校小組織,在一次上課過程中因英語老師讓他上課迴答問題,他沒答出來,英語老師用英語辱罵他是隻會玩摩托車的社會垃圾。他一聽就不樂意了,直接憤怒而起將教他們英語的女老師,在全班同學的麵前打了一拳,結果卻被學校處分。由於他在課堂上打老師的惡劣舉動,影響了學校教書育人的光輝形象,直接就被校長給開除了學籍,這下他沒法兒再上學,聚集了自己因為玩摩托車認識的各種狐朋狗友,在青州一家夜總會正式建立了飛車黨。


    之後,輟學的學生越來越多,鄭嘉澤不嫌棄他們,給他們提供地方吃飯睡覺,以一己之力養活了他們。一開始,他們就隻是騎著自己的摩托車去各個初中、高中的學校與學生們小打小鬧,後來鄭嘉澤覺醒了自己的異能就開始變得肆無忌憚,霸占了整個青州的娛樂場所。用異能殺了很多社會上的小混混,成就了他‘毀王’的威名。再後來,因沒有異能者能打過他,他就擴散了自己的飛車黨地盤,直到他帶著一群亡命之徒打到東安才在這裏設下了總部。


    至於十絕頂那十個不要命的家夥,隻有八個人才有異能,其他兩人都是出色的戰鬥天才。林大哥,你遇到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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