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親們,我想哭啊,每天都有小編給我發來警告,我不知道該怎麽寫才能繞開,都想草草結束。得,轉向其他地方,黨內一片和氣吧。我怕沒結尾被和xie掉。


    春節一過,中國的政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尚昆因為身體原因,卸任了國家主席,進入中顧委工作。


    有消息說,這個機構在十月份即將召開的全會上要取締,巫山不知道真偽。


    但幹爺爺趙立生在媒體前麵出現的時間越來越少,貌似在意味著什麽。


    上次和徐世友分別的時候,他說過已經到了極限,也準備在下次開會卸任。


    曆史似乎又進入了既定軌道,東方集黨政軍第一人為一身,開啟了中國集權的全新模式。


    老徐頭找巫山的目的,覺得兵器總公司的運營已經走上正常軌道,不應該繼續埋沒。


    畢竟他最擅長的,還是應該迴到地方。


    可以說作為交換的代價吧,徐世友應該和東方做了一次交易,他交權,讓巫山擔任漠北局書記,隻不過這是暗地裏的。


    明麵上,以前蘇俄西伯利亞以東的每一個加盟共和國甚至是一個州,都是自主的國家,對外行使主權。


    ◎∧事實上,他們的官吏任命,當然,是行政主官,都要中國表態。、


    其中,不少中國人在新的政府裏工作。


    畢竟中國目前還是內憂外患,不宜公開占領。


    隨著地盤的擴大,各種競爭紛至杳來。譬如漠北局書記的爭奪,簡直是白熱化的。


    關鍵時候。軍方出手,而且各雇傭軍首腦發話。隻要巫山,最後才一錘定音。


    大區級行政委員會,在建國初期曇花一現,因為高饒案件的印子,太祖順勢撤掉了。


    今時的漠北,好像除了大區級的行政單位,真還沒有一個貼切的部門能夠來管轄。


    巫家父子,當官都比較奇特。一個中紀委書記,沒有入常。另一個大區行政單位首腦,也不過是一個中央委員而已。


    蘇俄的布爾什維克終於倒下了,完成了自己的曆史使命。


    普西金在中國的幫助下,成為蘇俄的國家元首。


    他確實是一個想為這個國家和民族做一些事情的人,最後才發現,布爾什維克黨,已經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無藥可治。


    去年底,他宣布解散蘇共,人民沒起來保衛蘇共。各級黨組織沒抵製,軍隊也分裂和倒戈,因蘇共已名譽掃地。


    後來查封蘇共各級黨委竟未遇到一次有組織的抵抗,被它代表的人民群眾不是隔岸觀火。就是幸災樂禍,甚至直接加入掘墓人的行列。


    外部壓力始終是事態進程中的一個因素,真正原因來自蘇共內部。


    事實上,戈氏的前任。從勃列日涅夫、安德羅波夫到契爾年科,都程度不同地搞過政治、經濟改革。意圖懲治貪腐、提高效率。


    然而前蘇俄體製的緊箍咒摧毀了他們的努力。舊體製下的各種潛能全部用盡,問題不見解決反而卻越積越多。


    到戈氏時。他在經濟領域已無革可改,這才迅速轉向了政治改革。


    因此,與其說是戈爾把蘇俄引向了死亡,倒不如說是那些死抱舊體製不放的前任們早就為蘇俄鋪好了通向死亡之路。


    如果說蘇共垮台是改革的結果,不如說是蘇共沒跨越陷阱,割斷與人民聯係,在人民不滿和冷漠中失去支持,是自己打敗了自己。


    早在列寧逝世前,蘇維埃國家官僚化過程已經開始。


    斯大林上台後,強化了官僚體製,建立起一種盲目服從上級的等級製度。


    他賦予各級官員種種特權,在龐大的幹部隊伍中形成了一個被稱之為官僚特權的階層。


    列寧去世之後,也就是說從30年代初期開始,人們便大規模地為斯大林蓋專用別墅,並且毫無限製地用公款來支付斯大林家庭的豪華生活。斯大林手下的人僅為他在南方就建過好幾座別墅。


    30年代初期開始,高級幹部包括汽車、別墅、仆役在內的一切家庭生活費用由政府開支己經成為一種製度。


    不僅黨內要員享受著特殊的生活待遇,甚至他們的親屬也利用其特殊地位為自己,為他們的近親遠戚,搞豪華生活。


    普西金在《我的自述》一書中,迴顧了特權化在斯大林時代就已大肆蔓延的情形:


    你在職位的階梯上爬得越高,歸你享受的東西就越豐富……


    如果你爬到了黨的權力金字塔的頂尖,則可享有一切--你進入了……


    完全可以在一個單獨的國家裏為那些獲取權位的少數人而實現。


    全莫斯科享受各類特供商品的人總共有4萬人。國營百貨大樓有一些櫃台是專為上流社會服務的。


    而那些級別稍稍低一點的頭頭們,則有另外專門商店為他們服務。


    一切都取決於官級高低。在製度僵化、政府壟斷權利、瓶頸眾多的情況下特別猖獗。


    在計劃經濟下,許多價格都在市場競爭的最低水平之下,它提供了把收受賄賂作為分配緊缺商品和服務的條件,市場經濟下的合法交易在這樣的體製下成了非法的賄賂。


    除了把商品和服務銷售給賄賂付得最多者以外,公務員還迴顧以製造更多的瓶頸作為索取更高賄賂的一種方法。


    比如,官員們會有意拖延,製造麻煩。


    根本問題不僅是存在著市場最低競爭價以下的控製價格,而且是國家官員壟斷權力,這些官員不受效率更高、價格更低的競爭產品的威脅。


    整個前蘇俄集團的經濟狀況給了官員一種動力去利用職位謀取個人利益。也給了其客戶行賄的動機。


    因為僵化的製度沒有得到公正的法律製度的支持,所以十分普遍。


    相反。高層特權人物行使著最高權威,他們經常會有理由憑借自己的權威更改法律規定。


    下屬人員無法通過訴諸法律來抵製上司的要求。


    這個製度不僅僵化。而且獨斷,其本身要求的不合理性使得所有人成了違法者。


    人們在交易中串通一氣成了社會控製的一種方法。


    審理案件被用來懲罰持不同政見者,而不是用來提高政府官僚機構的運轉效率。


    他們收買了社會保安機關工作人員、監察員、稽查員、巡視員等。


    斯大林時期的官僚特權尚屬一種體製慣性,而吸取赫魯曉夫下台教訓的勃烈日涅夫則有強化特權換取擁戴的政治自覺。


    他製定一係列強化特權的條例和規定,將官僚特權係統化、合法化。


    特別是其執政後期,一方麵由於體製的僵化和幹部隊伍的穩定,特別是事實上的終身製得以確立。


    另一方麵由於黨內外民主和群眾監督機製的破壞和削弱以及腐朽思想對幹部的侵蝕,特權階層終於開始形成。


    據俄國學者最近估計,當時這個階層大約有50—70萬人。加上他們的家屬,共有300萬人之多,約占全國總人口的15%。


    勃列日涅夫掌管蘇共大權後,對幹部隊伍提出了穩定的口號,隨著時間的推移,負責的崗位事實上都成了終身的崗位,而官僚們成為不可替代的人。


    很多州委書記、部長、黨和蘇維埃機關的負責人占據職務達15-20年之久。他們享受高水平的生活和各種特權。


    這種對幹部地位和待遇的充分保證和實際上的終身製,不僅使許多幹部明哲保身、但求無過,助長了脫離群眾的官僚習氣。


    更嚴重的是使相當一部分幹部有恃無恐。膽大妄為,公然地以權謀私,導致了現象的蔓延。


    勃列日涅夫為蘇共當了長達18年的家,不僅黨內高官泛濫。就連勃列日涅夫的家人和他本人都身陷其中。


    列寧也許沒有想到斯大林及其繼任者們會濫用製度的缺陷。


    但是,黨的機體中的癌細胞畢竟已在此時植入!爾後的歲月中,雖有健康細胞的生長。終究難免被癌細胞所吞噬。


    一句話,普西金現在很難。要不然,一個民族主義者。絕對不會同意中國明裏暗裏的侵占,早就打將起來了。


    說實話,在蘇俄內部,那些人之所以讓他上台,就是因為他的根基淺薄,好控製。


    一旦真正成為國家元首,普西金馬上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先是抓捕一些民憤極大的。


    到了年底,公然解散了布爾什維克黨,這一下,更是激起軒然大波。


    巫山合上手頭的資料,長出了一口氣,蘇俄暫時沒能力來找中國的麻煩。


    “書記,天黑了,”田恆小心翼翼地走進來:“我們下班嗎?”


    漠北局目前隻是搭了一個架子,辦公地點在定北市,以前叫做雅庫茨克。


    挨著蘇俄歐洲部分,經濟稍微要好一點,那邊的軍隊數量不少,巫山也難得在那邊去湊熱鬧,反正今後還得重新劃分省份的。


    靠近太平洋這邊,那些蘇俄人連鐵路都不修,留下來的問題很多啊。


    整個漠北,每一年冬天特別漫長,在七個月左右。


    現在都陽曆三月份,剛剛過了二月二龍抬頭的農曆節日,地麵上還凍著。


    巫山看了看手表,才下午四點多。


    不過,這段時間確實太清閑,沒什麽事情,他也就揮揮手下班了。


    盡管民間不知道這一大片土地早就落到中國手上,但不斷的移民,還是讓淳樸的老百姓感覺到一些情況。


    以前,越過烏蘇裏江,就必須要出示護照。現在放心大膽地走,你能發現大街上有很多黑眼睛黑頭發黃皮膚的人。


    這些人。他們原本沒有居住在城裏,是清朝時期的原住民。早就被沙俄感到窮鄉僻壤去了,如今終於有機會進城。


    也許他們的老祖宗會說漢語,經過了一百多年沙俄與蘇俄的同誌,每一個人看到說漢語的,臉上帶著說不清的崇拜。


    “不是說下班嗎?咋又進來啦?”巫山頭也不抬,還在看普西金寫的言論集。


    在心裏,他把這家夥當成假想敵。


    也許有一天,等蘇俄完成了內部整合,兩個國家說不定有一場戰爭。


    另一個時空。普西金上台的時間比較晚,他的政治閱曆也比現在豐富得多。


    但是現在,他純粹就是被趕鴨子上架,忙著斡旋於各大派係之間。


    和上一世不同的是,蘇俄的領土麵積大大縮水,應該直立起來的難度要小得多。


    “書記,聞人局長來了。”田恆輕聲說道。


    “噢?!”巫山忍不住苦笑,好像現在越來越少用自己的感知。


    自從重新進入政界,他把自己武者的身份都差點兒搞忘了。很多時候都是按照本能在做事情,依照規則辦事。


    “聞人局長,您要找我,直接一個電話就是。”巫山嗬嗬笑著。幾步走到門口。


    聞人博是上麵配給自己的副手,今年都六十五歲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估計是考慮老同誌比較穩重吧。


    “書記。反正也沒幾步路,我就直接過來了。”聞人局長溫和地笑笑。


    他是南下幹部。據說最開始的時候姓聞,後來查了下家譜。覺得真正的姓氏應該是聞人,就把名字給改了迴去。


    在建國初期,他簡直就默默無聞,小字輩一個。


    後來,他隨軍參加了高麗戰爭,軍職也就慢慢地上來。


    秋收起義那時出生的小八路,並沒有忘記對知識的渴求。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很多一代都還健在的情況下,能夠升任到這個地步。


    “小田,你泡好茶就迴去吧!”巫山吩咐道:“讓小胡整點兒鹵菜,我和聞人局長喝點兒。”


    司機胡忠良,是老家的退伍兵,別無所長。不像以前在兵器總公司的時候,這裏的秘書和司機都是標配。


    與其讓秘書長鄒觀立安排,不如自己找。到了今天,他不在乎一些霸道的流言。


    他從座椅背後扯了根毛巾出來,把辦公桌擦了擦。


    “書記,你可以呀!”聞人局長伸了個懶腰坐下,拿起沒有收拾的俄文材料:“我可沒聽說你啥時候學過俄語。”


    要到這裏來上班,肯定要對巫山的過往研究透徹,他知道自己的定位,就是為了維穩。


    別看眼前的小夥子比自己的大兒子和大女兒都小,是真正有兩把刷子的人物。


    更何況,在軍政兩方麵,人脈比自己都毫不遜色。


    “哈哈,啥時候聞人局長學會搞情報了?”巫山嗬嗬笑著,暗自調節了下茶的溫度:“正好可以喝,這是極品!”


    “每次到書記這裏,都能喝到好茶葉。”聞人博貪婪地吸一口茶香,嘴巴先小心地咂了咂試試溫度,接著喝了一小口。


    突然想起巫立行曾經說過:“年輕的時候,我可以領導比我老的人,我就做好了有一天我老了,被年輕的人領導的準備。”


    或許他們兩人都一樣,經過了風風雨雨,心態平和。要是巫山自己,可沒有這麽好的心態。


    要是有一個比自己年輕的人來領導自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他每次和自己說話,好像都在捧著,但每一句話恰如其分,讓你感覺不到痕跡。


    在這方麵,自己還得好好學呀!


    巫山自動過濾了他的恭維話:“不要說蘇俄,就是太平洋對麵的山姆,哪一個都是難啃的骨頭哇。”


    “前人告訴我們說,師夷長技以製夷,我國正處在高速發展階段,還沒那個實力和他們打戰,那就必須要了解他們。”


    “書記,您說得對!”聞人局長很少用敬辭,他點了點頭:“以前我都不清楚,幾年之間,我國的軍事實力竟然這麽強大了。”


    能不強大嗎?巫山不由暗自好笑,蘇俄的高精武器技術和人員,都差不多搬空了,這是普西金不敢和中國動手的另一個原因。


    “我希望政府那邊盡快出台教育製度,”他單刀直入:“低年級所有的教材,都必須是漢語,就像當年沙俄人做的一樣。”


    胡忠良敲門進來,聞人在那裏靜靜思考。


    “又下雪了?”巫山看到小夥子頭上、肩膀上都是雪花:“你行啊,小胡,咋知道聞人局長喜歡吃蘸醬菜?把櫃子裏的小燒拿出來。”


    等到胡忠良出去,兩人慢慢地喝著,聊著。


    窗外,雪下得正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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