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我們可以觀摩下嗎?”桑洪慶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行,”巫山點點頭,對另一位跟進來的龍組成員蹇衛東說道:“你們倆放開心靈,學過基礎功法練心篇吧?對,就是這個姿勢。”


    旁邊的兩位集團軍負責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互相搖搖頭。


    “教練,是你嗎?”蹇衛東一臉興奮:“唉呀媽呀,太神奇了。”


    “別說話,”巫山哭笑不得:“用你的思維來和我們交流。除了可以信賴的人以外,別的人千萬別放開你們的心靈禁製,否則有可能變成白癡或者活死人。”


    他引著兩人的精神,進入了胡鬆國的腦海裏。


    這是一個相當刻苦和勤勞的記者,在他的生活當中,除了采訪就是采訪,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什麽比采訪更能讓人開心的事情。


    他童年的記憶斷斷續續,很是模糊,唯一記得的就是一根不知道在哪個山野折的一根樹枝當打狗棒,破碗是在垃圾堆裏淘的。


    有一次,家鄉發大水,滔滔洪水過後,家裏的人都沒了,而他伏在木板上活了下來。


    很難想象,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究竟是怎麽樣才能靠討飯過日子的。


    一不小心,就流落進了土匪窩,可惜他的工作,每天還是到處乞討,給山寨裏的人提供情報,要不然就沒得飯吃。


    有一天,山寨裏麵抓了一位穿灰軍裝的叔叔,說是要淩遲了用新鮮的心髒炒著吃。


    看到那和藹的叔叔,他不禁想起了沒有什麽記憶的爸爸。


    鬼使神差之下,趁其他的土匪不注意,他竟然成功的把那位叔叔從山寨裏放跑了。


    日子還是向以往一樣過著。土匪們根本就想不到,一個瘦瘦小小的乞丐,會故意把山寨裏的敵人給放走。反而以為是那人自己跑掉的。


    直到有一天,那位穿灰軍裝的叔叔帶著部隊迴來了。把他從那個土匪窩裏解救出來,從此,部隊就是他的家。


    往後的日子,和曾經相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有趣的是,還在他的記憶中看到了劉帥和偉人,不過那時候太年輕。


    後來。經過學習,他才知道,原來是老薑為了阻擋倭寇,下令炸毀的黃河。


    鬼子兵他也見過,小時候沒有愛也沒有恨,通過學習才知道,那是一群侵略者。


    後麵的經曆,簡直就可以寫成一本書,多姿多彩,四處采訪。連他床上的僵硬動作都翻了出來。


    沒辦法,稍微不慎,就可能滿盤皆輸。


    “走吧。我們退出去。”過了好久,巫山對兩人傳訊道:“都看完了,我們還錯怪了他,真不是什麽間諜。”


    張澤成在一旁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說什麽好。


    不管他承認與否,麵前的年輕人,確實比自己優秀了太多。


    當初與山地旅的軍演,兩人都不是自己部隊的最高領導,而他已經是旅級幹部。


    一轉眼。十幾年過去,自己從旅長到了集團軍司令員。而對麵的家夥的升遷速度,比坐火箭還快。


    奶奶的。誰讓自己沒有勇氣,多讀點兒書?


    老上級曹學友勸自己到軍事院校去進修下,張澤成沒有答應,總覺得當兵的人,到學校去幹嘛,那不是浪費時間嗎?


    自己在部隊三十多年的從軍經曆,首先是被老曹超過去。


    那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曹學友是軍事方麵的天才?


    而巫山的天分,無疑在一大群將校中間,顯得分外耀眼,那不過是一個連級的指導員,要不是高層突然到訪,自己等人會不會全軍覆沒都說不定。


    現在,他在軍?委那邊混得風生水起,更是被徐主席親自從政府口要到了部隊係統。


    別看張澤成是一個集團軍司令員,上麵還有軍區司令部一大堆頭頭腦腦。


    假如有什麽事情,還輪不到他來給徐世友匯報。


    據說,不少上司和戰友,經常在徐主席那裏看到他。


    是嫉妒嗎?也許有那麽一點點。


    而今天對混到臨時指揮部采訪的記者,讓張澤成見到了巫山對另一麵,那是傳說中的東西,部隊裏也有人修煉的。


    尼瑪,能不能別這麽妖孽,還讓其他人怎麽活啊?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巫山說話了:“老張啊,這人沒問題,你想怎麽處理?”


    對於正兒八經的中國人,巫山除非十分有必要,不會去篡改他們的記憶的。


    上次臧家的人給了他一個警告,中華大地藏龍臥虎,說不定從哪兒又冒出來一位大牛,分分鍾把自己碾壓。


    當然,關於這次采訪的事情,他還是順帶刪除了,茲事體大,容不得半點兒疏忽。


    看著鼾聲如雷的胡鬆國,張澤成皺皺眉,沒好氣地說:“我能咋處理?還不是隻有帶著。郭哥十年八年,事情也就過去了。”


    “算了吧,”巫山擺擺手:“關於采訪的事情,他一點兒都不記得了。你派人把他送到蒙省軍分區,他隻記得來這裏辦事兒的。”


    張澤成和自己的搭檔區向陽不由自主往後麵退了退,沒辦法,這種發生在眼皮底下的事情,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然而,大家都知道巫山的本事兒,要不然,上麵也不可能讓他帶著那些不和自己等人打交道的小夥子們去打前站。


    蒙古國的防線,形同虛設,邊境線上,隻有一個班的兵力在這裏。


    估計這個國家的人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中國軍隊會出現在自己的國境,來收迴已經“獨立”了七十年的土地。


    沒費吹灰之力,這次巫山一個大招,全部都昏睡了。


    桑洪慶和蹇衛東在一旁躍躍欲試,就給他們一個機會。


    旁邊其他的隊員們不幹了。反而給了大家一個實驗的機會。


    通過記憶改變,一個個都知道,自己是中國人的身份。隻不過是祖國派他們到這裏臥底的,早就暗地裏加入了gcd。


    還是出了一點偏差。一個叫伍繼紅的家夥,竟然差點兒把一個蒙古士兵整成了白癡。


    看到那口吐白沫的蒙古人,巫山隻是拍了拍那個惹事兒的士兵,把他的思維重新梳理了一遍。


    大家這次是獨立行動,隻有把烏蘭巴托那邊解決以後,大部隊才會跟進。


    當然,每領一個地方,張澤成的部下就會留下一個班或者一個排的士兵在那裏值守。


    這次行動。收獲最大的是龍組成員,而進步最快的,則是一個叫賈木林的士兵,他動輒可以一個人在不到十分鍾內,解決一個班的蒙古人。


    有的是士兵,有的則是當地的政府官員。


    畢竟中國今後要來管理這片土地,還是要留下一些比較有用的人才。


    蒙古雖然落後,教育也沒跟上來,但什麽地方都有人才不是?


    如果咱把這塊地方占據過來,派來的官員全部都是蒙省的人。對自己的發展也不利。


    當然,這些東西徐世友等人沒和自己說,東方書記也不清楚巫山他們究竟應該怎麽行動。


    看到軍部的人對這批龍組成員無比信任。都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估計還準備了應急方案,說白了就是把這些人當棄子。


    畢竟寥寥幾個中國人,相對於軍國大事來說,微不足道,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麽現實。


    大家的幾輛吉普車,在粗糙的塞北草原公路上疾馳。


    這些年,蘇子和中國的改革開放,不少中國商人來到了曾經屬於我們自己的國土。給蒙古人帶來生產和生活的必需品。


    中國人來到這裏,在每一個地方都沒有引起不必要的慌亂。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停下!”到了一個地方,巫山突然喝令。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陰森森的,連他都覺得後背發麻。


    關於世間是否存在著鬼魂,他也曾找清風子討教過。


    據說一個人死的時候怨氣太大,精神能存在很長一段時間。


    當初華夏的修煉界,都是很注意靈魂方麵的修煉。


    肉體屬於我們每個人,隻會隨著年齡的增大而不斷衰老,哪怕靠著天材地寶的維持,也隻能延緩而不能杜絕自然規律。


    至於神仙什麽的,那是修煉界的一個傳說,大家都在朝這個方向努力著。


    反正一個人修煉到了極限,就四處去找突破的機會,離開了母星。


    他們後來的結果怎麽樣,誰都不清楚,到目前為止,清風子是沒有看到大能們迴來過。


    修煉到了先天之後的金丹境界,就可以讓自己的靈魂保留,入侵到自己滿意的肉體裏麵,就是俗話說的奪舍。


    哪些人是二世重修,這在修煉界都是秘密,沒有任何人告訴你。


    事物分陰陽,如果一個人死後意誌不滅,卻不能奪舍,道理玄之又玄,好像是死人的意誌裏帶有死氣,讓奪舍後的身體逐步老化。


    因此,所有在金丹期不能突破的修士,都是預先秘密去找一些自己認為可靠的根骨,在適當的時候,舍棄自己的肉體,去霸占新的軀體。


    要奪舍另一個修煉到高階的修士,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被奪舍者會靈魂自爆,這樣整個識海裏一片混亂。


    結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瘋子就是精神病,怎麽可能繼續修煉。


    在大家不解的眼光中,巫山瞬間感到未知事物的龐大,讓成員們迅速退後。


    他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飛速向前,“看”到了人形輪廓,但肯定不是人。


    他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個蒙古語言書寫的地名:溫都爾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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