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親們,少喝酒多吃菜,注意休息。別一個年假下來人出了毛病。祝大家天天開心。


    東北邊境,靠近北高麗和蘇俄。


    在這裏,高麗人、中國人和蘇俄人很多地方混雜在一起。


    我國經曆了慘痛的曆史時期,曾經的老大哥變成蘇修,在太祖統治末期,白種人變成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對於高麗人,中國人卻沒有那麽苛求,境內就有一個高麗民族。


    至於在北高麗,白種人壓根兒就不能生存,是金氏王朝的地盤。


    反而在蘇俄,他們既有白種人,也有黃種人的原住民。


    也許這些黃種人曾經是漢族或者滿族甚至是高麗族,但如今他們在蘇俄一百九十四個民族裏麵,肯定改變了名字,成為真正的俄羅斯人。


    因為任務的特殊性,巫山這次秘密到蘇俄,正準備從這一帶潛入蘇俄。


    改革開放,造成人口大流動。


    這幾年出門不帶身份證,隻要當地沒發生啥惡*件,也沒人來盤查你,就是旅店、賓館不要身份證也可以入住。


    把所有的證件都交給高紅權,相信他是一個很好的守護者,隻要不是巫山本人首肯,他肯定不會向任何人吐露半分。


    如今的中建機總裁,知道自己的戰友估計又有了特殊行動,什麽都沒問,隻是派車子把他送到了湯山火車站。


    懷裏揣著五千多塊錢,還帶著一個旅行包,默默地看著火車窗外靜立的高紅權,巫山連手都沒有揮,相信老戰友一定明白自己的處境。


    這個年代的綠皮火車好慢,從湯山到長春。花了二十多個小時。


    要去的地方雖然也在吉省,卻還是要坐十多個小時的火車。


    一路上,除了偶爾買一個火車上價格偏高的盒飯與礦泉水。他全程沒有和任何人說一句話,連眼神交流都沒有。


    每個國家都有特務機關。中國自然也有。


    如果有可能,龍騰營裏受過訓練的人,基本上都可以充當這方麵的精英。


    當然,要去一個目的國之前,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讓這個人在特定環境裏麵,紮紮實實學習該國語言,體驗不同的文化。


    事也湊巧。在歐洛泰的時候,巫山就聊想著有一天要去蘇俄那邊,突擊了一番俄語。


    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自從學了天山派的功法以後,他覺得各方麵都在大幅度提高。


    哪怕上一世學的是英語專業,巫山自認為不是語言方麵的天才。


    沒想到這麽容易就學會了俄語,當初他還以為是錯覺。


    又纏著阿爾和穆罕默德學了意大利語、阿拉伯語,讓這兩個家夥遭受了嚴重的打擊。


    沒想到當初對這兩門語言隻會幾個單詞的巫山,學了十多天,兩國語言都能簡單地交流。


    他們在中國這麽多年。漢語自己都覺得懵圈了,巴蜀話和普通話有時候都夾雜在一起,讓人根本就不曉得在講啥。


    這下。巫山確定自己已經掌握了俄語。


    在山姆期間,普西金和他的那一幫子人所有的對話,都能明白意思,還可以作答,要是他們知道了不曉得有何想法。


    當然,在蘇俄人麵前,他始終使用漢語,偶爾還說一句英語。


    作為蘇俄日後的鐵腕總統,在他麵前一點破綻都不要露出來。否則怎麽死的都不清楚。


    再遠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


    隨著播音員甜美的聲音“旅客們。本次列車的終點站延邊市到了,祝您一路平安”。巫山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盡管也是邊境城市,延邊和歐洛泰不可同日而語,看一眼建築就知道,這是一個相當落後的城市,火車站都沒多少叫賣聲。


    不管在哪兒,火車站都是最亂的地方。


    由於是秘密出行,巫山不想惹麻煩,沒有理那些在車站外麵問詢去哪兒的出租車,他大踏步沿著一條路往前走。


    約莫走了三百米左右,他停下來,招手攔出租車。


    從這裏到邊境還有一百多裏地,到琿春的車子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段還有沒有,不如打車直接過去。


    “哥們兒,去哪兒?”一輛車子上麵的頂燈寫著旅遊局,那司機看上去有四十多歲,頭發有點兒短,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幾歲。


    “師傅,我要去的地方有點兒遠。”巫山經過化妝,大概也是四十多歲的樣子:“我兒子在邊境當兵,想直接雇你的車過去。”


    “咋啦,孩子出事兒了?”司機很熱心地打聽著:“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麽著急是吧?”


    “也沒啥大事兒,”巫山淡淡搖著頭,拍了拍旅行包:“他想考軍校,我給他帶的複習材料,早一點到他就能早一點複習。”


    “我再找一個人一起去行不?”司機雖然有些相信,卻還是不太放心。


    “這個月,我們市裏有三個哥們兒出事兒了。”他不想放棄這單生意,露出一個你懂的笑容。


    “這是兩百塊錢,夠你拉半個月的。”巫山一副土豪的樣子:“去吧,師傅。”


    司機遲疑了片刻,看到對方身上穿戴得體,一點兒都不像搶匪。


    “得,俺信得過你,拉這一次!”他臉上堆滿笑容接過錢:“上車!”


    司機很健談。


    通過他的講述,他叫金萬福,聽起來像是高麗族,其實是純正的漢族,闖關東的二代。


    和巫山不一樣,他從小家境不好,母親更是在生下他以後撒手人寰。


    現在唯一的老父親已經退休,生活在一起。


    家裏還有個老婆,一兒一女。


    看得出來,老金和他媳婦兒關係挺好的。


    在路上專門給她打了電話,說晚上不會去吃晚飯。


    甚至他媳婦兒也提出擔心的時候,還為巫山辯白。說一外地的大老板包車。


    就是電台裏和同事聊天,他也無意中說了要去邊境,直接到軍營。


    在路邊隨意找個小飯店。吃了頓農家殺豬菜,兩人又接著出發了。


    “老金。在這裏停下吧!”巫山看過地圖,大白嶺到了。


    “那個???哥們兒???我上有???老下有???小。”


    金萬福的臉角馬上就滲出了汗珠。


    “我???不要???你的???錢,身???上帶的???錢???全部給???你。”


    當然,在說話的時候哆哆嗦嗦,一句話說了一兩分鍾。


    “你在想啥呢?”巫山哭笑不得:“我兒子那裏是軍事機密重地,迴來他們單位上直接派車送我,謝謝你了。”


    看到出租車遠處,消失在夜色中。巫山不慌不忙把旅行包裏的衣服拿出來換上,正是蘇俄那邊比較流行的款式,還有些不習慣。


    離邊境已經相當近了,地圖上的比例尺一比兩百米,看上去隻有不到兩公裏的樣子。


    原先的衣服,早就托老金拿走了,說進入軍事重地要全身檢查,那套衣服不能穿進去,讓他迴去找個垃圾桶丟了。


    小老百姓對於未知的東西,還是挺惶恐的。一看他就沒有見過啥世麵。


    衣服丟不丟,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這裏挨著邊境,我國的邊防戰士可不是吃素的。哪怕找個窪地埋起來,說不定第二天就會被掏出來。


    相信長期在這一帶巡邏的戰士,說不定每顆草的位置都記得清清楚楚。


    北國的初夏,陽曆馬上就是勞動節,晚上還是很冷,不少地方都有冰碴子。


    對於一般人來說,穿一件外套必然受不了,巫山卻沒有這些顧忌。


    要不是怕驚世駭俗,大冬天的穿著單衣單褲。也不會覺得寒冷。


    他時不時輕輕跳躍著、匍匐著,盡量不發出一點兒聲音。盡量不引起邊防戰士的注意。


    有一次踩端一根枯枝,士兵的手電唰就射了過來。饒是巫山,也不禁嚇出一聲冷汗。


    在和徐世友談話的時候,他就表示自己不需要軍方任何幫助。


    不管是在部隊裏還是地方上,想巫山死的人太多了。


    多一個人知道自己來邊境,就多了一份危險。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給別人,從來都不是他的性格。


    說白了,從此以後,他就是一個三無人員,身上沒有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這裏的邊境線劃分得很奇怪,竟然把圖們江都劃到我們國家了。


    再往前麵去一點,還有一百多裏的樣子,蘇俄直接與北高麗接壤。


    圖們江在那裏注入倭國海,卻沒有中國任何事兒了。


    和一般人想象的有區別,邊境戰士巡邏並不是在最邊境的地方,約莫還有十多米遠。


    他們巡哨的間隔,在五分鍾,而且是三組交叉。


    也就是說,巫山必須要在間歇的五分鍾以內,快速從大白嶺到邊境,進入到蘇俄境內。


    而對麵蘇俄人並不怎麽上心,從他觀察開始到現在,差不多半個小時巡邏一次。


    中*人在路上不發出一點聲音,隻有走路發出整齊劃一的嚓嚓聲。


    反觀蘇俄軍人,他們有說有笑,根本就不像在巡哨,反倒有點兒在溜達。


    雖然是下弦月,天邊露出一絲白邊,眼看不久之後月亮就要升起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個巡邏組剛剛進了前麵的草叢深處,巫山急速貓腰跑過邊境。


    真他媽要命,蘇俄人的軍隊竟然在視線裏了。


    顧不了那麽多,巫山一下子紮到小河裏。


    “什麽聲音啊,門沙克?”一個蘇俄軍人說著手電照了過來。


    這條小河的源頭在中國境內,要不是怕被邊境戰士發現端倪,巫山早就泅水了。


    手電的光照在小河上,隻看見一圈一圈的水紋。


    “估計是林蛙!”另一個蘇俄軍人咕噥著。


    月亮,從天邊鑽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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