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不錯,巫山就是純粹的發泄,一次又一次,使勁在風小舞身上耕耘著。


    這女人太他媽野性了,叫聲震天。幸好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但不管怎樣,外麵肯定能聽到一點動靜。


    相信剛才那個服務員肯定會出去警告那些企圖靠近這個房間的人,這樣,暴露的可能性就小了不少。


    或許是做賊心虛?與哈斯琪琪格在一起的時候貌似都沒這麽緊張。


    難怪,人們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兩次還是三次?巫山有些模糊了。


    第一次的時候,相當衝動。


    後麵每一次,都是看著看著又有了欲望,一上去就想著自己快點兒釋放出來。


    反正她是梅勇的未婚妻,也就這一次絕妙的機會。


    “很爽吧!”巫山有些癱軟,想歇一會兒繼續戰鬥,沒想到聽到風小舞冷清的聲音。


    “確實不錯!”他嘿嘿笑著,臉色旋即變得僵硬,看到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唉!”風小舞歎了一口氣:“有煙嗎?來一根!”


    “你什麽時候清醒的?”巫山趕緊找到在地上的褲子,遞一根給她。


    “幹嘛呀?”風小舞一眼瞟過來,風情萬種。


    “額,好吧,我錯了,不該趁人之危。”巫山真不曉得怎麽辦了,他手忙腳亂地給她點燃:“說吧,我該怎麽補償你?除了你的家人,我自己任你處罰。”


    “咳咳!”風小舞猛吸一口,禁不住咳嗽起來:“我看到你抽煙的姿勢很好看,咋這麽難受啊?算了,不抽了。你就像一頭蠻牛一樣,搞得老娘除了疼沒其他感覺。再來!”


    “什......什麽?”巫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說真的?”


    “你以為我和你鬧著玩兒呢?”風小舞又迴到了那個風風火火的狀態:“躺好,這次我在上麵!剛才就任由你在上麵折騰,看看老娘怎麽收拾你!”


    “你...我...”巫山下麵不由自主又硬了起來。順從地躺好。


    “嘶!”剛一進去,她身上一抖,有些吃疼,還是咬著牙坐了上去。


    “你真美!”巫山說著。把她拉進,嘴巴湊了上去,雙手不老實地在她胸部遊走。


    這一次,感覺特別好。風小舞的神智完全清醒,她偶爾即使很舒服也忍住不叫出聲來。


    “爽就叫出來吧!”巫山的嘴唇已經移到她的胸部,吐出嘴巴裏的顆粒吃吃笑著。


    “啊!”風小舞真叫了出來:“你以為我不敢叫啊,不行,好舒服,你到上麵來,我不行了。”


    “我擦。八點了!”雲收雨住,巫山把她摟在懷裏,不經意看了下時間。


    “咋啦?”風小舞的妙目看了他一眼:“忙著迴家交公糧?今晚你可一點兒子彈都沒有啦。”


    “說啥話呢?”巫山有些語塞:“這兩天璐璐臨產,我好久沒做了。”


    “你說是你家璐璐漂亮還是我漂亮?”她翻身趴在他身上,又忍不住叫了一聲。


    “額!”巫山一頭兩個大。訕訕笑著:“你們倆都漂亮,各有千秋。”


    “算了,不為難你了!”風小舞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臉上一紅:“你是和我在一起舒服還是和她在一起舒服?”


    有那麽一刻,他差點兒都想說與哈斯琪琪格最舒服。


    這個問題和上麵那個問題一樣,都不好迴答。


    不管怎麽樣,王璐是自己的妻子。但也不想欺騙這小女人。確實和她在一起多了那麽一絲刺激。


    一個男人,在任何場合,不能說自己老婆的壞話吧。


    “好些年以前,王璐和我還有其他兩個女孩兒,被無聊的人稱為京城四美。”幸好,風小舞並不需要他迴答。


    “曾經。我也有點兒沾沾自喜。”她悠悠歎道:“同時有一點不甘心,總覺得自己是最漂亮的。”


    “你確實很漂亮!”巫山這話不是違心的,她看上去多了璐璐沒有的堅毅。


    畢竟從軍中出來,風小舞迴到京城,對看不順眼的大院子弟。動不動就大打出手。


    在後世,這種氣質的女人,就被稱為女漢子。事實上,她事事都要爭勇鬥狠。


    要是璐璐,第一次破瓜,肯定沒有她這種精神,不顧疼痛要去盡情享受下。


    “當時,在軍營裏,聽說過不少你的故事!”風小舞好似沒聽到他的話,自顧說道:“你不知道吧,我還跑到中南半島暗中見過你一麵。可惜,我知道,我們兩個人就像兩條平行線。”


    聽到這話,巫山也不由心裏暗自蹉歎。


    他們兩人,除非是梅應果早就倒下。要不然,軍人不會隨意對自己的老上司做出品評的。


    如今,到了經濟建設的軌道,風家在地方上的勢力半點都沒有。


    他們所能依仗的,也就隻有梅家了。要不然,風中雷怎麽可能任由自己的女兒嫁給梅勇這種人?


    “什麽漂亮不漂亮?”風小舞一輩子的歎氣都趕不上今天多:“如今我已經看得很淡了。王璐她姐姐沒了,另一個也因為她父親被關起來,應該是梅勇帶人搞了她自殺啦。”


    “啊?”巫山大吃一驚:“那個人是誰?梅勇真他媽是個畜生!”


    “她......”風小舞欲言又止:“一家人都沒了,還是讓死者安眠吧,不說了。”


    “你說這個小東西!”她摸著下麵那軟下去的部位:“看上去軟綿綿的,進去好像都把我塞滿了。哇,你看它好像又變大了!”


    “別玩兒了!”巫山無奈地說道:“還是起來吧。我真發愁,你怎麽給梅勇說。”


    “放心吧!”風小舞突然爆發出來:“怪不得有人和我說,男人提起褲子就變了個人,我可是看明白了。老娘的事兒,不需要你負責。”


    巫山默然,真要他負責,怎麽負責?把王璐離了娶她?那就是開玩笑!


    他突然有些恨自己,起先為什麽就管不住呢?


    “我叫人給你送一套衣服吧。”巫山看到她摸索著自己的內衣。忍不住說道:“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風小舞不言語,別看她話說得很響亮,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件事兒。


    該給誰打電話好呢?巫山抓著自己的頭發。事到臨頭,好像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


    “小葛,你沒出去?”巫山想了半天,打過去竟然還有人接,不禁喜出望外:“按照你嫂子的尺寸拿一套衣服到人大這邊的炎黃來。到八樓的時候,你就說找我的。到了這裏,再給我打房間的分機號。”他看了一眼話機上寫的數字:“是0835。”


    葛鬆瑞這小子真不錯,晚上還在自己看書呢。


    兩個人沉默了下去,誰都不想說話,也不曉得說什麽。


    不知道過去多久。是一分鍾還是十分鍾?電話刺耳地響了起來。


    “小葛啊,你在電梯門口呆著。”巫山趕緊給自己穿好:“我馬上就到!”


    “書記,嫂子呢?”葛鬆瑞根本就沒往其他地方想:“我到華服專賣店買的,記得您和我說過嫂子是一米七二,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差不多!”巫山稍微比量了下:“改天到我家拿錢。”


    “書記。您把我當成什麽人了?”葛鬆瑞臉上突地一沉:“就一套衣服,您還和我談什麽錢不錢的。”


    “傻小子!”巫山拍拍他的頭頂:“這套衣服,你一年的工資都不夠哇。要是挪用公款的話,就不行咯!”


    葛鬆瑞一呆,他真還是用公款買的。帶了一萬塊錢,花得不剩多少了。


    直到現在,他才想起來自己真還買不起。


    “好啦!”巫山伸出手:“發票呢?先給我。你別跑一趟,我讓大力哥給你送去。”


    “書記,在這兒呢!”葛鬆瑞不好意思地把發票攥在手裏。


    “對了,你先迴去吧。”巫山重重叮囑了一句:“任誰都別說啊。”


    葛鬆瑞心裏一突,難道嫂子吐了?這樣丟人的事情肯定不能說出去。


    電梯叮的一聲上來了,他走進電梯。迴過頭腦袋堅定地點著。


    “我扶你吧!”巫山看她穿上衣服後一個踉蹌。


    “不要你管!”風小舞粗暴地拍向他伸過去的手。


    話音未落,她又要倒下去。


    這次,巫山沒有說話,一個勁步上去扶起她,慢慢走出房門。


    也許是做賊心虛吧。一路上,他老是覺得有人在不斷指點著。


    電梯裏陸續上來不少人,風小舞垂著腦袋,半掛在巫山身上。


    有喝高了的想要上來占占便宜,聽到“哼”的一聲,看到他這高大的身材,輕輕往旁邊挪開一點。


    “現在怎麽辦?”一出炎黃,街上燈光燦若繁星,巫山低聲征詢著:“走,我開車送你迴去。”


    “巫山!”一聲怒吼響起:“你總算出來啦,還以為你要在炎黃呆一輩子呢。”


    梅勇帶著四五個人慢慢從陰影裏跺了出來:“哼哼,你是屬王八的?”


    突然,他眼睛睜得老大:“你...你...小舞?你把小舞怎麽啦?”


    “梅勇,你這個王八蛋!”風小舞破口大罵:“把老娘扔在裏麵就跑啦。你不是我的未婚夫嗎?你咋當的這個未婚夫?你有種就別走,我們一起到你爺爺麵前去評理。”


    “你..他...”梅勇驚魂未定:“你和他沒......”


    “什麽我啊他的?”風小舞假作驚愕,啪一個嘴巴子抽過去:“你給老娘的飲料裏放了什麽?走路都走不穩,差點兒把腿摔折了!要不是他,老娘都下不了樓!”


    “額,嗬嗬,謝謝啊!”梅勇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隨即得意洋洋看著巫山:“不過,今天不是我來找你。喏,找你的人來了。”


    一個大塊頭從暗影裏慢慢走了出來,每一步都發出咚咚的聲音,好像踩在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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