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再次致歉,昨晚多發的那三章,是網站讓我修改的。一氣之下,全部重寫了。結果,那些沒有發出去的章節刪除不了,要開新卷,草稿箱不能有存貨,請不要訂閱那三章。今天的瀏覽器好像不是ie,就不曉得會不會擠成一團,迴家在修改吧。


    祝大家節日快樂。


    春節期間,和風的廣告已經變了。


    “聽眾朋友們,現在是和風專訪節目時間,下麵我們請到了和風駐京辦主任、駐京招商辦主任蘇太斌同誌為大家講解。”


    和風的廣告,是最不像廣告的廣告,每天都在聊和風的風土人情、和風的曆史、少數民族的風俗習慣、飲食風格。


    如今,又在說和風的另一件事情。


    因為一八四到手,和風縣的土地麵積大大增加,所以可以大肆招募中原地區地少的農民。


    廣告是這樣的:凡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年齡在十八歲以上,都可以在和風去參加植樹工作。去參加植樹的公民,每年春天必須植樹5000棵,存活率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作為對該公民的補償,政府會給該一個公民十畝的土地。當然,連續工作五年以上,也可以在林業局上班,成為城鎮人口。


    同時,累計在和風植樹存活五萬棵以上,可解決一個家人的城鎮戶口,以此類推。


    總的隻解決前一萬名,後麵去的農村人口,則隻能解決土地問題。


    撂在後世,誰都不會把城鎮戶口當迴事兒。這可是一九八二年,一個城鎮戶口對子女的參軍、工作各方麵帶來無與比擬的優勢。


    一般的廠子招工,都是優先城鎮待業青年。一個人有了子女。所有的心思都是放在子女身上的。寧可勒緊褲腰帶,節衣縮食,都想為子女謀個好前程。


    因為有了連續的報道,老百姓對和風已經頗為熟悉了。農村人,挖泥捧土,臉朝黃土背朝天,植樹那不跟玩兒一樣嗎?


    聽了植樹的介紹,還得兩三個一夥兒,一個挖坑一個種樹培土,一個澆水。


    當下。在那些土地少的地區,已經開始議論了。


    “楊老二,你想不想去呀?


    “去哪兒啊?“


    “和風,種樹!哦,我倒忘了。你們家沒有收音機。你說吧,你們家六個丫頭。後麵四個超生的。連戶口都上不了。你們家連你們父母一起十口人才一畝八分地,夠吃個屁呀!“


    “誒?和風?經常聽到你們說起呀。這樣,來杆葉子煙,仔細說說。”


    “和風啊,那在維省的北邊,挨著蘇俄。那邊的氣候比較惡劣。”


    “說重點。那邊有土地嗎?”


    “你們家老兩口,你們兩口子加上大丫二丫三丫,就是七個勞動力。一個人十畝土地,攏共七十畝土地。你要年年去種樹。還可以有城市戶口呢。”


    “去的時候,路費那邊解決嗎?”


    “嗨呀,解決。到縣裏報名,直接幫你們買火車票。到了烏市,那邊有車子接送。”


    “也就是說,我們去的時候,就隻帶路上的口糧就好了,房子呢?”


    “住房政府給貸款啊,三正三拖的大房子,隻要一萬塊錢。”


    “這也麻煩啊,地種不完。”


    “楊老二啊,我說你就是標準的二,你實在太二啦。到了和風那邊,你以為還像我們這裏一樣拿著鋤頭扁擔種地呢?那邊啊,告訴你,都是機械化,播種、施肥、收割,不需要人動手。反正我不管你去不去,我是下定決心要去了。不說其他的,我兒子再過五年不就十八了嗎?等我在那邊植樹五年,就可以幫我兒子解決城市戶口。”


    “去,哪個龜兒子不去!光是我們兩家人去,是不是太孤單了點兒?”


    “怎麽可能呢?朱老七家的負擔不比你更重?”


    “走,我們去找他去。狗日的朱老七,他不想去老子綁他去!”


    不像東北的農村,那裏的土地不論畝,論墒。一般的來說,在東北,大墒十五畝,小墒十母。在這裏,特別是在一八四公社,有足夠的土地。但是,這裏的土地論十畝。


    沒來過維省的人,很不習慣這邊的叫法。譬如說,人家買東西,他們叫的是斤,其實都是公斤。


    想到公斤和斤的區別,巫山想起來一件趣事。另一個時空裏,他到街上買葡萄。那個時候,人民幣的購買力也特別強,一塊錢三斤葡萄。


    他就問那個維族人:“這普通是無核的嗎?”


    可能是因為聽口音是外地人吧,維族老鄉隨口用少數民族風味的普通話迴答:“對,我的葡萄就是無核,一粒葡萄裏都沒核。”


    巫山就問價格:“那你這葡萄咋賣的?”


    維族人在買賣上還是比較公平:“一塊錢三斤!”


    “那麻煩你給我來一塊錢的吧。”巫山頗為意動。


    看到公斤稱,他傻眼了,原來維族老鄉給他的是三公斤。


    交了一塊錢,拿著就走,還以為占了便宜呢。


    迴到家,女友的弟弟玩味地笑道:“巫山哥,咱這裏的都管公斤叫斤。”


    幾個人洗了就開始吃,這下,巫山傻眼了,葡萄都是有核的。


    趕緊跑去退貨,維族人不認賬了,小舅子還和他吵了起來。


    “我問你,”巫山眼珠一轉:“你是慕斯林嗎?”


    維族人一愣,跳了起來:“是啊,我是慕斯林,是真正的慕斯林。”


    “哼哼!”巫山冷笑道:“我懷疑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慕斯林。在我看來,真正的慕斯林是不會撒謊的。剛才你明明告訴我這葡萄是無核的,怎麽一買過去就成了有核的呢?”


    維族人這下也懵了,悄悄地把一塊錢塞了迴來,低聲說道:“行了,錢我不要。東西拿走。我求求你啦,今後還得在這條街上混生活的呢,你這麽一整我咋過日子啊?”


    少數民族,有時候比漢族單純許多。一般的民族百姓,特別可愛。另一個時空裏,受到境外特別是山姆為首的西方國家支持分裂勢力,才會有這樣那樣的事兒。


    一個民族,一個人,有了信仰才好。想起那件事,巫山的臉上。不由發出會心的微笑。


    莎莉在一旁露出古怪:“又想到哪個小qing人了?”


    “噓,有孩子在旁邊呢!”巫山說著,把巫從瑊拉過來:“兒子啊,走吧,咱今兒去參加勞動去。全縣人民植樹。我這個當家人也要帶頭哦。”


    植樹?巫從瑊沒有概念,瞪著大眼睛迷惑地問:“爸爸。樹不就長在那裏的嗎?”


    “兒子誒。我們需要更多的樹。”說著,一家三口已經出了門。


    過了正月十五,娘兒倆就來到和風。


    從此以後,和風中學有了正兒八經的英語老師,


    如此漂亮的英語老師,從初一到高二。每一個學生都聽得聚精會神。


    當然,主要是莎莉一口流利的英語,把這裏的英語老師震得一愣一愣的。


    她的課堂上,除了學生。沒有課的英語老師,集體到教室裏一起來學習。


    考慮到換屆後妻子的工作也會變動,幹脆周末的時候,讓老師們來家裏輔導。


    一來二去,就是其他學科的老師,知道莎莉是縣委書記的親人,也一起擠到家裏來。


    到最後沒了辦法,不得不嚴格規定,到家裏來輔導的,隻能是英語老師。


    莎莉在車子裏憂心忡忡:“親愛的,爸爸媽媽要把孩子接走。”


    “額?”正在全神貫注開車的巫山一怔:“接到粵南還是出國?”


    “咯咯,”莎莉突然間笑了起來:“忘了在中國,你管我的父母也叫爸爸媽媽的。”


    她歎了一口氣:“就是我的父母,我的哥哥姐姐他們要麽沒結婚,要麽不想要孩子。”


    “你的意思是說,爸媽他們準備拿兒子去誘huo?”巫山皺了一下眉頭:“暫時還是算了吧。我老家有一句俗話,三歲看大七歲看老,孩子的習慣還沒養成。”


    莎莉顧不得老公在開車,在他臉頰上啵了一口:“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前些日子檢查了國道旁邊的植樹情況,看上去非常喜人。


    目前就能看得出成活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吧。


    今天的目的地,是一八四公社。


    陽春三月,在南方早就春暖花開,這裏剛剛褪去寒意。


    巫山緊了緊風衣的領口,抱著兒子牽著妻子從公社那裏出發,去看看縣委的地段。


    莎莉的身份,他還真不好怎麽介紹。


    要說妻子吧,在維省不少人曉得是王璐。最後隻好含混其詞說是家屬。


    書記的事就是大事,既然縣委書記不想說,其他人也就不問了。


    “書記,您過來了?”苟建軍微笑著迎上來。


    苟書記是一個言語不多的人,比起王家山,看上去更有威嚴。


    “那些老百姓的住處都安排好了嗎?”巫山關切地問。


    “安排好了。書記呀,這事兒您不說我還不覺得怎麽的。”苟建軍大倒苦水:“來我們和風投資的,主要是先富起來的老百姓,而這次過來的,大都是豫州省的農民。”


    “無所謂呀!”巫山眉頭一展:“隻要有人口,哪兒來的不一樣嗎?”


    “其他地方我不曉得,”苟建軍大搖其頭:“豫州的農民讓我傷透了腦筋。剛開始的時候吧,先來了一家三口,過不幾天又來了一個孩子,再過幾天,又來幾個孩子。好多人家,孩子都趕得上一個班的編製了。”


    巫山也嚇了一跳,這不和超生遊擊隊的小品中描述的情況差不多嗎?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加強下計劃生育教育。這些事情有利也有弊呀,會不會被人口流動的縣份告狀說和風在違背國家的人口政策呢?


    “建軍同誌,你操勞下,就按照每個人口十畝的土地發放吧。”巫山溫言撫慰道:“既然他們來了,千萬不要讓大家失望。我們這裏這麽多土地,先讓老百姓有東西吃。”


    正在這時,前麵傳來嚷嚷聲:“你們這是幹嘛呢?種樹還帶著孩子來?”


    扭頭一看,不曉得巫從瑊啥時候已經跑開。


    縣委縣政府的人,誰不曉得這小孩兒管巫書記叫爸爸?無論他是巫書記的養子還是什麽的,都不可能不由著他。


    “巫從瑊,趕快迴來!”莎莉臉上泛起寒霜:“等會與爸爸媽媽一起去植樹。”


    前麵那人還在不依不饒:“小孩子怎麽的?這要撂在以前,那就破壞社會主義勞動。”


    “鍾大能同誌,你批評得對!”巫山看著也是戴著草帽的老書記,差點兒還沒認出來。


    “啊?是巫書記呀!”鍾大能有些手足無措:“我隻是想到孩子在工地上會搗亂,想不到是您的孩子。”


    “這與誰的孩子沒關係。”巫山擺擺手:“如今我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今後會越來越好。因此,要讓我們的後代懂的,這些都是來之不易的,從小就應該帶他們來參加一定量的勞動。”


    鍾大能早就在農業局上班了,在後世,這叫返聘。


    他的級別是副科級,還解決了他兒子的工作問題,這個已過花甲之年的老大隊書記更有幹勁了。


    夕陽西下,巫山一家三口迴到車上。


    還是好久沒有勞動了,他覺得腰都快直不起來,老婆兒子一上車,就發出均勻的鼾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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