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石紅正聊得有點入港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打斷了我跟石紅下一個話題。也將石紅從我身邊掠走。這個該死的電話。這是誰打來的電話啊?石紅走後。我拿起了辦公桌上的手機。

    電話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我想這是誰的電話啊?接還是不接。不接萬一是生意怎麽辦啊?於是我還是接了電話。

    “林楠嗎?”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

    “你是誰?”我奇怪的問。

    “連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嗎?”我覺得這個聲音。是有點熟悉。可是我就不知道是誰啊。

    “你到底是誰啊。你再不說我掛了。我可沒有時間。在這兒跟你打啞謎啊。”我威脅的道。

    “兄弟還是這麽大的脾氣啊。真是佩服啊。我是黑頭啊。”黑頭終於報號了。黑頭找我幹啥?我一驚。心想他找我不會有什麽好事啊。

    “黑頭。你找我什麽事啊?”我一楞。問:“是不是田真的事啊?”

    “兄弟。你想那去了。別說一個田真了。就是你打了十個田真。我也不會怪你的啊。”黑頭繼續說道:“兄弟。我找你。你是想讓你幫忙的。”

    “讓我幫忙?”我一楞。問:“我能幫你什麽忙啊?”

    “這個忙隻有兄弟你能幫我啊。”黑頭道:“別人都不好使啊。”

    “行了。你別拿我當星期天過了。我一個小市民。我能幫你什麽啊。你在這個城市可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啊。”我說的是屬實。

    “一言難盡啊。誰沒有落難的時候啊。兄弟這個忙隻有你能幫了。這樣吧。一會兒咱們富豪酒店見麵。再說。怎麽樣啊?”黑頭問。

    “什麽事,你就說吧。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喝酒啊。”我知道黑頭不會有什麽好事等著我的。我更不能喝他的酒了。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還是在酒店麗說吧。一邊喝,一邊說吧。”黑頭執意的要去酒店。我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啊。

    “你不說就算了。”我掛黑頭的電話。我想黑頭找我還能有什麽好事啊。我想我除了打了田真。沒有什麽事惹了黑頭。再說田真我也給他錢了。這件事已經了解了。那麽會是什麽事啊?

    隨後我的手機又響了。我拿起來一看。還是那個號碼。我接了。問:“到底什麽事啊?怎麽這麽磨嘰啊?”

    “兄弟。你還是出來吧。要不我開車去接你去啊?”黑頭要商量的口吻,問。

    “我有車啊。不用。”我道。

    “兄弟。我覺得你的膽量很大。是不是怕我給你設鴻門宴啊。嚇得不敢來了。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來。不是就算了。”黑頭激我道。

    “什麽話啊。我怕你你們不成。你們在我的眼裏簡直就是烏合之眾。真把自己當棵蔥了。我就是沒有時間。我什麽地方不敢去啊。”我十分囂張的道。我知道跟這夥人說話。就得狠起來。要不他們不把你當迴事啊。

    “再忙你有總理忙啊。說忙隻是借口啊。不敢過來是真的。”黑頭道。

    “好吧。我這就過去。看你們能把我咋的?”我的火氣被黑頭逗了上來。我豁出去了。看看黑頭們在跟我耍什麽花招。

    “好。半個小時以後。咱們在富豪酒店見。”黑頭道。

    “這是你的電話嗎?”我問黑頭的手機號碼。

    “是啊。”黑頭道:“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去。好告訴你在那個房間啊。我會給你預備豐厚的午餐的。”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上午11點了。也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了。我道:“好吧。我一會兒就到。”

    “那我就在這裏恭候你了。”黑頭道。

    我掛了黑頭的電話。有些迷糊了起來。黑頭找我幹啥?我又什麽地方得罪了他了嗎?我的腦海翻騰亮起來、

    我沒有惹他啊。這次黑頭找我。一定要什麽大事。我得防備著點、我想我得帶上暗器。萬一有什麽不測。還是暗器起作用。

    我從我辦公桌的抽屜裏找出了手撐子。放進了口袋裏。手撐子就是用墊木做的。正好套在手裏。上麵是四個頂角。這手撐是我上學時候,找人做的。用來打架使的。帶在手上。拳起拳頭來。拳頭上就多了刺。打在人的任何部位。上麵的硬角,都能將人頂個半死。

    我想我帶著這個手撐也可以。這畢竟是暗器。在打架的時候。偷著帶在手上。同樣是拳頭。打的重量就不一樣了。

    記得在我上中學的時候,跟我一個同學打架。我就把手撐帶上了。結果那個學生被我打的在家趴了三個月。渾身都是手撐留下來的傷。

    老師找我。問我用什麽打的。我一口咬定是拳頭。我已經把手撐藏了起來。誰也不相信用拳頭,會把人打成那個樣。

    後來學生們都怕我。怕我的拳頭。都說我的拳頭上帶著鐵器。我因為在學校也出了名。相當的有一號。沒有人敢惹我。

    我將手撐拿到手裏。愛惜的瞧著它。心想一會兒。又要派上了用場。我有很多年。沒有用它了。

    我將手撐帶在手上。來迴的攥著拳頭。試試它好使吧。覺得還行。我想一會兒,我讓黑頭嚐嚐我這暗器的滋味啊。

    我十分得意的走出了辦公室。在走廊裏正好遇上了陳思麗。陳思麗風姿綽約的向我走來。她可能在來找我的。

    “你沒有迴家嗎?我不是給你假了嗎?”我驚訝的問。

    “沒有。迴家幹啥啊?”陳思麗道:“單位比在家好啊。”

    “還有這說法啊?”我問。

    “你是不是出去啊?”陳思麗溫情款款的問。

    “我有點事出去。你有事嗎?”我問。

    “我當上了副主任,你不請我啊?”陳思麗撒嬌的問。

    “改天吧。我今天有事。”我道:“你明天去辦公室上任吧。我就不過去了。也許我明天迴不來。”

    “出門啊?”陳思麗憂鬱的問。

    “是啊。我得走了。你忙去吧。”我不想跟陳思麗多說。我去見黑頭。這是一場男人們之間的遊戲。最好不讓女人知道啊。

    “去哪裏。稍我一程啊。”陳思麗追了上問。

    “你去哪啊?”我望著陳思麗問。

    “迴家啊。你不是放我假了嗎?”陳思麗撒嬌的道、我想她可能是想在搭我車的途中。跟我纏綿。

    “好吧。上車吧。”我向辦公樓外麵走去。到了我車前。拉開駕駛室的車門。我坐了上去。

    陳思麗上了副駕駛室。我啟動了車。就駛出了公司。陳思麗的手一下子向我伸了過來。我一驚。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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