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色空的話,公孫依柔很明顯的露出了一絲驚愕,被葉康盡收眼底,心裏有了些好奇。


    “色空,你確定你的儲物戒被她們收走了?”


    “我確定,剛才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來的,是被她和另一個女的收走的。”葉康指了下公孫依柔說道。


    公孫依柔從辦公室的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個儲物戒扔給了色空:“還給你,裏麵的東西沒有動過,你的契約禁製也沒有解除,你檢查一下。”


    色空帶上儲物戒後看了一下,東西確實沒少,隻是有很多東西想不起來了,晃晃頭跟著石山兩人出了屋子。


    見人都走了之後,公孫依柔從辦公室後站了起來,葉康看到走向門口的公孫依柔身高有一米八的樣子,身材要多好就有多好,前凸後翹,用魔鬼般的身材形容絲毫不為過。


    葉康見公孫依柔去要把門插上,不禁地用右眼看了一下她,雖沒看到公孫依柔對他一直很客氣並沒有惡意,但葉康從公孫依柔身上看到了一絲絲黑氣。


    公孫依柔還沒插上門,卻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來自身後,猛的轉過了身子,盯向了葉康。


    葉康右眼已看到公孫依柔要轉身,所以提前停止了右眼,公孫依柔沒看出問題後把門插上後迴到辦公桌前問了葉康:“喝茶還是喝點酒?”


    “公孫樓主不用忙了,有什麽要談的就直說吧,談完我還要著急離開有事情要辦。”


    “葉掌門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呢,我讓你留下絕沒有惡意,先請坐吧!”


    葉康在長椅上坐下後說道:“想必公孫樓主搜了色空的魂,對我的一切應該了如指掌才對,還有什麽要問的?”


    公孫依柔走過來坐在葉康身邊倒了兩杯茶水說道:“我想葉公子也許對我有些誤會,我搜色空的魂絕不是為了窺探別人的秘密,隻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麽?難道公孫樓主把我留下談談,卻什麽都不想告訴我嗎?”


    公孫依柔想了下後說道:“葉公子,你說的對,我即然把你留下就應該開誠布公,我先說一下我們聽香樓的來厲。”


    葉康打岔道:“如果無關緊要,聽香樓的來曆我不想知道,因為你們太神秘,而且實力強,背景也強,知道的越少我可能還能多活幾年!”


    “這個來曆葉公子必須要聽,我們聽香樓的前任樓主叫徐良媛,是原滄浪宮宮主徐良才的親妹妹,想必葉公子聽到這應該明白點了吧?”


    葉康怔了一下:“滄浪宮?難道當年從地下河通道中逃走的那幾個人?”


    “不錯,滄浪宮得罪了白虎族和飛天一族之後被滅門,逃出到地下河中的人一共也就九人,徐良媛,也就是我師父就是其中一個。”


    “那其它人呢?那幾個逃走去的最差的也是渡劫期的人物!”


    公孫依柔繼續說道:“看似滄浪宮逃出去了九人,但飛天一族中的那些大能哪會讓他們輕易的逃走,在半空中不停的攻擊要逃跑的人,除了徐良媛因眾人保護受了些不致命的傷之外,另外八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傷,結果掉進地下河通道時,直接被流沙埋在了地下河通道被滄浪宮的大能們打出的深坑裏,迅速被流沙活活埋在了裏麵,隻有徐良媛因為有她大哥和眾人拚死相救才死裏逃生。”


    “也就是說,滄浪宮隻有徐良媛一人逃出了地下河通道?”


    公孫依柔點點頭說道:“不錯,雖然徐良媛隻有合體期,而其它人不是大乘期就是渡劫期,卻是讓一個境界最低的人活了下來,其它大能全部都死去,而徐良媛即便逃出生天,也和半個死人差不了多。


    在隨沙河漂流過程中,徐良媛慢慢療傷,也不知漂流了多長時間,最後到了不歸海的一處海域,流落到了一個島嶼上。”


    葉康看到公孫依柔停了下來,不再說話陷入沉思:“然後呢?她就迴到東臨洲開了這家聽香樓?如果這麽簡單你就不會和我說這麽多了對吧?”


    公孫依柔喝了口茶水說道:“再往後的事我可以和葉公子說,希望你能替我保密一下,至少在我沒有想到辦法之前還請葉公子幫幫我。”


    “你繼續說,能幫你保密的我會保密的。”


    公孫依柔這才繼續說道:“雖然徐良媛教會了我們修真,算是我們的師傅,現在我們這些人對她並沒有多少好感,因為她教我們的是魔族的功法。”


    葉康聽後有些擔心的看了公孫依柔一眼:“我好像有些不想聽了!”


    公孫依柔笑笑說道:“葉公子不必多慮,我讓你來,而且和你說實話,就不會對你不利的。”


    “哦,那你繼續說吧,我估計你是從色空那知道了什麽,想請我幫你忙是吧?”


    “不錯,也不知徐良媛在那島嶼上遇到了什麽,反正她從不歸海迴來途經十萬大山時闖進了我們妖狐族的祖地,幫我們妖狐族化解了一場滅族危機,並成了我們妖狐一族的座上賓,


    徐良媛在我們妖狐族隱藏了百年,並收了我們妖狐族二十多位姐妹為徒,修改運行功法經脈並傳授了功法,直到我們都達到了妖將期後,徐良媛才偷偷出了十萬大山,不知從哪弄迴來了二十多顆化形丹,讓我們化形成功後帶著我們來到了這玄天城。


    到了玄天城,我們才知道了徐良媛的真實目的,原來徐良媛在那個島嶼的一個秘境中學會的魔族功法屬於極其陰寒的功法,修為越高,寒毒發作的就越厲害,甚至對識海也有巨大的傷害,


    這個魔族功法如果是魔族血脈的人修煉並無大礙,其它人修煉隻能吸收修煉了陽剛之類功法人的精元才能壓製陰寒之毒發作,而且修煉此類功法的人大多在元嬰期前都是童子之身,對陰寒之毒尤其有益。”


    葉康聽到這有些明白了:“外麵傳說的聽香樓有合體期的後台說的就是徐良媛吧?所以你們盯上了修煉九陽功的色空,隻是為什麽要搜色空記憶和抹去一些記憶呢?”


    “不是我們盯上的,是他自己來的,我們聽香樓還不敢上大街上抓修煉陽屬性功法的人。”


    “哦,那禿驢是自己找上門的,瑪比德,活該!”葉康氣的罵了兩句。


    “葉公子先別生氣,色空大師也算幫了我們姐妹的忙!”


    葉康一愣:“哦?怎麽個情況?”


    “每次隻要有修煉了陽剛之類的修士來,我們隻能施展媚術把他騙進屋子裏,由徐良媛幻化成我們姐妹的模樣進屋來采陽吸收精元,色空大師也沒例外,被徐良媛俘虜,隻是一天一夜後,徐良媛非但沒有吸幹色空,反被色空弄的走火入魔,失了心智,


    躲在裏屋的那個叫靈秀的妹妹聽到徐良媛喊叫聲,發現情況不對,出來把我叫了過去,等到我去到的時候徐良媛已經到了瘋癲狀態,而且內力在體內亂竄,眼看著就沒多少活頭了,我怕她臨死再誤傷他人,便用劍刺死了她。


    每次送進去的男修就沒一個能活蹦亂跳的出來的,而色空除了眼圈發黑略顯虛弱外,並未受到多大的傷害,這可能跟他修煉的功法有關,所以我才搜了他的魂和抹去了他來聽香樓的記憶,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還能記起儲物戒被我摘下的事,我隻是想看看他那有沒有功法秘笈而已。”


    “那公孫樓主把我叫來是為什麽?”


    “葉公子,我知道你懂醫術會煉丹,而且能修改或駁接經脈對吧?城主安平覓山突破失敗,頭部幾處經脈被毀,被定為永遠不可能突破的人,卻在遇到你不到三個月就突破了,而且奉天城寶庫的魔靈珠很可能也在葉公子手中,我不得已才利用色空把葉公子請來,雖有用了些小手段,我們也是逼不得己,還請葉公子原諒!”


    葉康猛然想起安平覓山突破時有人窺探的事:“如果我沒猜錯,安平城主突破那天,在遠處偷看的人不是你應該就是徐良媛吧?”


    “是我,我就是想去證實一下,安平城主是不是真能突破而已,沒別的意思,我請葉公子來是想請葉公子幫幫我們姐妹,把修煉魔功的經脈改迴來,把我們識海內和經脈內的魔氣吸收出來?”


    “哦?以你們的實力完全可以去把我抓來,脅迫我給你你看病的。”


    “葉公子此言差亦,疾不強醫的道理我懂,有幾人會對醫道者用強,再說我們也不想出此下策,希望公子能救救我們姐妹二十一人,如果真能救治,我們姐妹願奉你為主,聽香樓的一切都是葉公子的!”


    葉康嗬嗬笑道:“我還不知能不能救呢,就算能救,我要這煙花之地有什麽用?”


    “葉公子不要小看這聽香樓,在玄天城沒有人比聽香樓富有,僅極品靈石就不下十億,上品靈石更是用千億來計算的。”


    葉康我草了一聲:“這麽有錢?對了,徐良媛為什麽把聽香樓設在東臨洲和玄天城?為什麽不去豐仙城或中域呢?”


    “原因很簡單,因為三大城池玄天城離流風沙漠最近,徐良媛想獲得煉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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