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懷祖走到院內,對身邊的說到:“把城主府內的所有人都集中到院子裏,那個花匠,你也過來!”


    葉康聽到城主喊他,放下手裏的工具,向人群中走去,走到花池邊的時候,被花池的方磚給絆到,撲通一下趴到了地上。


    這次還真不是葉康裝的。他隻顧看都來了什麽人,沒有注意腳下。


    不過葉康這一摔卻引起了天龍宗長老的注意,齊齊的向他看了過來。


    湯懷祖用神識掃了一下,見葉康的體內封印禁製仍在,對身邊的幾個人說到,拓跋長老:“此人是小女抓來的花匠,被我下了雙龍陰陽封印!”


    那個老者聽到湯若唯的話,也用神識掃了葉康一下,見葉康體內果然有雙龍陰陽封印禁製,便把注意力放在了湯若唯的房間。


    半小時前,湯懷祖和周天元帶著天元宗的幾個長老興高采烈的進到寶庫,今年奉天城的收益比任何一年都好,而且今年寄拍的東西有幾樣都是很難得寶物。


    幾人興衝衝打開大陣,進了寶庫內後,首先是湯懷祖,搓了搓眼睛仔細再看了下,整個寶庫內空空如也,毛都沒剩一根,周天元也發現了寶庫內的情況,頓時嚇的冒了一身的冷汗。


    天龍宗的大長老拓跋海轉頭看了下湯懷祖問到:“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迴事?寶庫裏的東西呢?”


    周天元結果巴巴的說到:“這不可能啊,昨天晚上亥時時我們才來的寶庫,那時候東西都在。”


    拓跋海問到:“那麽晚你們來寶庫幹什麽?”


    湯懷祖連忙說到:“大長老,是我的女兒要突破到金丹期,我和周總一起拿的結金丹,拿完我們關上大陣就走了。”


    這時天龍宗的另一個長老走過來說到:“大長老,趕緊出去封閉城門和大陣,我們奉天宗來了高人了,肯定是有人進寶庫,盜走了所有的寶物。”


    “齊長老,何以見得?”


    姓齊的長老說到:“大長老請過來看,此人陣道極為了得,雖破解和恢複後做的天衣無縫,大長老仔細看地上有盤膝而坐的痕跡,而且破解陣法後還原時有兩個地方還是複原錯了,布這個渾天陰陽陣時我參加過,所以不會記錯的。”


    “齊長老,如果讓你破掉這個渾天陰陽陣需要多長時間?”


    齊姓長老想了一下說到:“三天,連攻陣和防陣一起破掉,三天差不多。”


    “那也就是說盜寶庫的人十小時之內連盜寶庫加上破陣從容的離開了?走,周總隊長,安排你手下的人封鎖四麵城門,啟動大陣,其它人隨我到城主府盤查,或許盜賊還沒離開城主府。”


    眾人這才到了第一嫌疑人湯若唯的府弟。


    大長老拓跋海看了下湯若唯已到了突破的邊緣,對院內所有的人說到:“把你們的儲物法寶解除契約,我們檢查完,如果沒有問題會還給你們的,最好不要耍花樣招來殺身之禍。”


    奉天城寶庫被盜是天大的事,沒人會自找晦氣,都乖乖的解除契約後交出了儲物法寶。


    葉康解下儲物袋遞了過去後,又退迴到了人群中,一句話沒說。


    檢查到葉康的儲物袋的時候,天龍宗的一個長老問到:“這是誰的儲物袋,為什麽不解開契約?”


    葉康上前一步說到:“大人,是我的,我神識被封印,解不開契約。”


    “哦,你是哪的人?我怎麽感覺這個儲物袋不像是我們東臨洲產的呢?”


    “迴大人,我是離這很遠的一個門派長雲派的弟子,長雲派是天龍宗的附屬門派!”


    “哦,天雲派的弟子,天雲派我知道,這個儲物袋你從哪得到的?”


    “迴大人,這個儲物袋是在天雲派附近的一個洞府內找到的。”


    那位長老把儲物袋扔給葉康說到:“拿去吧,一個下品儲物袋讓你裝也裝不了多少東西。”


    葉康接過儲物袋暗暗舒了口氣,儲物袋的事他不是沒想過,可下品的儲物袋隻有在異界得到過一些。


    拓跋海見所有的儲物法寶都檢查完之後,對湯懷祖說到:“湯城主,一會令愛女突破完如果沒有問題,那就要請湯城主和周隊長去一趟天龍宗了,我也沒辦法,例行公事!”


    湯懷祖苦笑一聲說到:“我明白大長老。”


    就在湯若唯突破時,葉康暗自找到提前拘出到口中湯若唯的天魂剛要破壞她突破時,外麵咚咚咚跑來一人。


    “報!城西門發現異常,一個自稱是飛天大盜黃小牛的人殺死我們幾個護衛後逃離了奉天城。”


    拓跋海一驚:“盜天門的黃小牛?人跑了多久了?”


    來人迴到:“有一刻鍾的時間,我坐傳送陣過來時剛跑。”


    拓跋海歎口氣說到:“湯城主、周總隊長,隨我們迴天龍宗吧,此事多半是這個黃小牛幹的,看手法和他以往的做案手法非常相似,他做案從不留一點東西,哪怕一顆丹藥都不會放過。”


    湯懷祖問到:“那封鎖城門的事還要繼續嗎?”


    “不用了,讓人都散去吧,湯城主你要有些心裏準備,別的東西丟了還好說,關鍵是有幾個散修寄拍的東西丟了,我們真賠不起。”


    “走吧大長老,東西已經丟了,我說再多也沒用,要殺要刮隨便吧,大不了我以死謝罪。”湯懷祖悲淒的說完跟著走了。


    湯懷祖等人走了之後葉康迴到了那個小屋,坐在床上,仔細的琢磨,下一步該怎麽辦,本來今天是想要了湯若唯的命,結果鬧出了一個黃小牛的事。


    也不知這個黃小牛何許人也,名頭竟然這麽大,口氣還不小,盜天門,飛天大盜。


    傍中午的時候,湯若唯突破金丹成功並鞏固好境界,和綠蘿一起來到了葉康的屋子。


    兩人進屋,齊齊的給葉康行禮:“主人,主人!”


    “湯若唯,我想在奉天城找一個人最有效最快的方法有嗎?”


    “迴主人,如果想最快找到想找的人隻能通過城防大隊,隻要主人把要找的人的信息告訴我就行。”


    葉康想了想,要找夢長雲也不能通過湯若唯找,假如湯懷祖沒事,迴來後早晚要發現自已的女兒已破身,還被人下了奴印的事。


    本來今天想弄死她,結果因為黃小牛的事錯過了機會,再想弄死湯若唯就得另想辦法了。


    “天龍宗在奉天城的丹藥閣在什麽位置?你那有奉天城的地圖嗎?”


    “有,我那不但有奉天城的地圖,連東臨洲、玄天城和東盛城的地圖全有,綠蘿,你去把所有的地圖都給主人拿來。”


    綠蘿走後,葉康對湯若唯說到:“一會我就會離開城主府,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你把我趕走的,知道該怎麽說吧?”


    “主人,你要去哪?帶上我吧,以後我就當主人的奴仆侍奉主人。”


    “我居無定所,四處漂泊,所以我不會帶著你的,你不是喜歡你父親嗎,我可以幫你實現願望。”葉康想起這個女人毀了夢曦的臉,還想折磨他,給他尿喝,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讓湯懷祖身敗名裂的主意。


    沒想到湯若唯連連搖頭說到:“不,我不喜歡他了,的隻喜歡主人一個人,我寧願當你的母狗也要跟著主人。”


    葉康愣了一下後讓湯若唯過來跪下,葉康手掌抵住湯若唯的頭頂,把奴印給解除了。


    湯若唯愣了一會神,看了下葉康,沒有站起來,迴憶起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是你盜了城主府的寶庫嗎?我不舉報你,你能不能帶我走?”


    “你為什麽認為是我盜了寶庫?還有為什麽要跟我走?”


    “因為你那天讓我去寶庫拿結金丹,第二天寶庫就被洗劫了,難到不是你?”


    “我那是為了讓你突破,和你雙修後我就知道你會到突破的邊緣。”


    “我不管是不是你,我就想跟著你,和你雙修。”


    葉康心裏冷笑了一下:“你先在城主府老實等著我,我這兩天不會離開的,起來吧!”尼瑪,這是被老子征服了,以後想都別想老子碰你。


    湯若唯站起來沒一會,綠蘿手裏拿著幾張地圖走了進來,葉康收下地圖後對兩人說到:“你們倆人先迴去吧,如果有什麽事我會來找你們,記住,我是被你們趕走的!”


    綠蘿還好些,湯若唯一步三迴頭的不想離開,她渴望被葉康再來對她無情的摧殘,她喜歡那狂風驟雨般的撞擊。


    兩人走後,葉康打開了手中的幾張地圖,我草,這才叫地圖呢,長雲派那張地圖和這幾張比就像是一張白紙。


    一共四張地圖,玄天城的一張,奉天城的一張,東盛城的一張,還有一張是東臨洲的地圖。


    東臨洲的這張地圖應該是最全最詳細的地圖了,葉康在上麵很快找到了長雲派位置,連全真派的位置都找到了。


    東臨洲麵積之大出乎了葉康的意料,城池也多不勝數,隻不過都沒有像奉天城這麽大而已。


    讓葉康感覺到奇怪的是在地圖上沒有找到陶寄風所說的死亡深淵在什麽位置,難到是刻意沒有畫上?


    收起東臨洲和其它兩座城池的地圖,葉康拿出了奉天城的地圖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張地圖畫的十分的詳細,傳送陣的位置,傳到哪都畫的清清楚楚,商鋪、兵器坊,成衣鋪,丹藥閣,酒樓,旅館等無不標明的清晰無比。


    葉康依稀記得夢長雲說過丹藥閣的執事給天龍宗傳訊的事,估計長雲派經常來奉天城丹藥閣買丹藥,所以夢長雲和那裏的執事熟。


    問題是天龍宗在奉天城有五個丹藥閣,每個城門方向各有一個,城中央位置也有一個。


    葉康把目標定在了北城門方向的那個丹藥閣和中央區域的丹藥閣。


    收起地圖,葉康閃身進了乾坤珠內:“靈坤,把那個禁製給我解開。”


    “主人,全部解開還是把保留禁製?”


    “有區別嗎?”


    “當然有,全部解開,下次還要重新放鬆精神重下,保留禁製就是讓你的靈力和神識正常使用,需要封印時一個意念就能啟動禁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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