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和潘繼臣進屋後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打扮妖豔,渾身珠光寶氣三十七八歲的女人,正在趾高氣揚的指手畫腳。


    潘繼臣把打包的飯菜放到床頭櫃上迴過身說到:“大哥大嫂,我在外麵聽到了一些,你們放心最多十天半個月我們就連本帶利把錢都還給你們!”


    潘繼臣的大舅嫂看了葉康一眼,見葉康穿著不像什麽有權有勢的人對潘繼臣說到:“喲喲!這不是潘大書記嗎,聽說你不是作風問題和公款吃喝被雙規了嗎?怎麽跑出來了?你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你拿什麽還錢?你迴來了正好,去把房子賣了吧,反正你們也住不起這樣的房子了。”


    葉康實在看不下去了問到:“他們欠了你多少錢?”


    “加上利息十二萬四!你是誰?想替他們還錢嗎?”


    童麗娜說到:“借錢的時候說好的一分利息,怎麽出來了十二萬四?你們怎麽能這樣?”


    葉康攔住童麗娜說到:“就區區十萬塊錢就不顧老人生病住院跟自己的親妹妹討債,真讓我長見識了,就你身上這些首飾賣了也能賣十萬八萬的吧?叫揭不開鍋了?”


    “你是什麽人,我們家的事用你一個外人摻合嗎?狗拿耗子!”


    “家人?你確定和潘哥和嫂子是家人?一家人你們能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還有你,當兒子的不知道來看看父親病的怎麽樣了,不管親妹夫出沒出事,就想著你們那十萬塊錢,還真是倆口子,一對畜生!”


    童麗娜的哥哥怒吼道:“你算什麽東西!我的事用你管?”


    “我不算什麽東西,我也懶得和你們理論,卡號給我,我馬上給你們轉錢,收到錢後立馬給我滾蛋,如果不是看我大哥大嫂的麵子我恨不得打斷你們的狗腿!”


    童麗娜的嫂子聽說有人替還錢,拿出一張銀行卡卡,遞給了葉康,也不在乎葉康說話難聽了。


    葉康看了下卡號,問了一下這個刻薄的女人叫了什麽名字轉了十二萬四千元後說到:“你們可以滾出這個屋子了!多看你們一秒鍾我都感到惡心!”


    收到短信提示音後,童力剛倆口子灰溜溜的出了病房走了。


    兩人剛走潘繼臣上來說到:“兄弟,讓你看笑話了,這錢我們倆口子一…”


    葉康瞪了一眼潘繼臣,潘繼臣後麵的話沒敢繼續說出來,葉康訓斥到:“大哥,你當清官是好事,我讚成,但你要不知道遠近不像個爺們,我勸你趁早辭去工作吧,你看看我嫂子讓人欺負成什麽樣了你還一口一個大哥大嫂的叫的那麽親,那種豬狗不如的東西以後少和他們有牽扯。


    “我那不是看那是娜娜的哥哥和嫂子嘛!”


    “你快行了吧,明明心裏氣夠嗆還得裝的像個領導有涵養,你當我不知道?還有我的錢你不知道有多少?你是怕我問你要好處還是怕被調查?”


    “我,我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幫我太多,我就算想幫你我也沒什麽能幫的!”


    “好了,當官也要有血性,人家都沒認你們這個妹妹和妹夫,你憑什麽要認他們?我雖然沒當過官,但我知道什麽叫無欲則剛!你隻管做你的好官,其它的有我這個兄弟在!楚振華當你麵都敢問我要一千億,你以為他缺錢?那意思告訴你不是權錢交易,我給你一千億都不會犯錯,你懂嗎?”


    “道理我懂,我怕別人不懂!”


    “別人?你是為自己和家人活的,你管別人幹什麽?讓嫂子吃飯吧,我給老爺子看病!”


    童麗娜從葉康進屋後一直腦子就轉不過來,自己的丈夫這是在哪弄出個兄弟,上千億?就算那個什麽雲什麽騰的也不敢說隨便送人上千億吧?


    聽到葉康要給老爺子看病她還哪有心思吃飯了問到:“葉康兄弟,你到底是什麽人?我怎麽聽你說話比華夏首富都有錢呢?”


    葉康也沒謙虛:“華夏首富有多少我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我要錢什麽用沒有,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有什麽目的就可以了,我能看上眼的人不多,我喜歡給多少就給多少,沒有利益往來也不會被查,也不怕查!”


    潘繼臣被葉康的話感動的不輕,可平白無故讓葉康幫了這麽多心裏總覺得欠的太多,以後慢慢還吧,這個兄弟就是一輩子的兄弟!


    “嫂子,你吃飯吧,不用擔心老爺子,小毛病不算難治!”


    葉康赿這麽說童麗娜赿是心裏沒底,三零一醫院在遼省那也是屬一屬二的大醫院,他們都治不了,到了葉康這成了小毛病了?


    葉康看到童麗娜不吃飯就想看著他治病,也沒再勸,拿出新買的金針在老爺子頭上紮下了幾針,手指在針尾彈了幾下,開始軟化顱內淤血。


    接下來葉康在老人的耳後點了兩下手掌按住老爺子腦袋的一側用木靈氣加速顱內血管的愈合,十多分鍾後葉康拿開了手。


    顱內的淤血已經被真氣軟化成了液體狀,葉康拿出空心金針盯著老爺子的頭部躲開經絡紮進到淤血處,摧動真氣將淤血通過空心針排出顱外,隻見金針尾出射出一股黑黑的血液,沒多會便不再噴射,葉康看到顱內已經沒有了淤血。


    葉康再次手掌抵住老人的頭部,輸入木靈氣把淤血壓迫的經絡疏理了一遍,治療算是完成了。


    葉康剛要解開老爺子的昏甜穴,突然看到外麵有護士進來,迅速撥掉針後坐到了床上。


    潘繼臣剛要問,葉康做了個“噓”動作,讓他先別說話,病房門開了之後,進來了一個護士。


    “童照輝,到時間打針了!”


    護士打上吊瓶走後,潘繼臣問到:“兄弟,我嶽父怎麽樣了?”


    “已經好了,我隻是沒來得及讓他醒,護士就來了,你把門插上,我讓老爺子醒過來。”


    葉康見潘繼臣插上門,把老爺子的吊針撥掉後,在老爺子後腦側點了兩下,老爺子慢慢睜開了眼,稍停了會問到:“我這是在哪?嗯?繼臣!你怎麽在這?你沒事了?”


    童麗娜見父親能說話了激動的上前拉住老爺子的手說:“爸,你沒事了?你可嚇死我了,你腦出血昏迷了,是葉康把你救過來了。”


    “我腦出血?葉康?等會,你在說什麽呢?”


    “爸,你先下地看看能不能走。”


    老爺子雖奇怪女兒說什麽,但還是掀開被子下地站了起來說到:“我這感覺一點問題都沒有,當然能走了。”說著走了幾步。


    童麗娜見到父親真的沒事了,看著葉康兩眼含淚就要跪謝,葉康眼疾手快,扶住她說到:“大嫂,你這是幹什麽,快讓老爺子躺下裝昏迷,明天上午再醒過來,我不想讓外人知道是我醫治的。”


    老爺子不糊塗,稍做分析便知道了女兒說他腦出血是真的,坐在床上後問到:“繼臣,你的事都處理明白了?我怎麽聽說查出很多問題?”


    “爸,我的問題應該能查清楚,中紀委督辦的,這一兩天就能出結果,我不會有問題的。”


    “哦,沒事就好,我聽說你的事後急火攻心,一下子就暈過去了,以後的事什麽也不知道了。小夥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經過交談葉康知道了老爺子原來是申陽市委組織部的一個科長,一輩子兢兢業業的工作,不怎麽會什麽人情世故,沒犯什麽錯誤也沒得過獎勵,安安穩穩的於年前退休迴家。


    潘繼臣剛和童麗娜談戀愛時家裏唯一沒反對的是老爺子,而且在組織部工作或多或少也認識幾個各市的組織部門的人,就讓潘繼臣從了政,潘繼臣和老丈人的關係很好。


    葉康發現這老爺子還真挺看的開,問了童麗娜的哥哥怎麽沒來,童麗娜把之前哥哥和嫂子來的事也沒隱滿和老爺子說了一遍。


    老爺子歎了口氣說到:“你哥哥這個人心地還不算壞,就是耳朵根子軟,這些年讓你那個嫂子潛移默化的和外人也沒什麽兩樣了,當初你問他借錢他能借給你是想沾繼臣的一點光幹點工程,結果聽說繼臣出事了,你那嫂子就原形畢露了很正常,至於對我來說我早就當這個兒子是別人家的人了!”


    四人聊著天到了四點多的時候,童麗娜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老太太帶著外孫子來醫院找不到人了,童麗娜出去把母親和兒子接了進來。


    老太太看到老頭子醒了過來除了激動的掉淚外,拉著葉康的手一個勁的感謝。


    葉康看到潘繼臣的兒子潘躍進見到外公醒了也挺高興,偎在老爺子懷裏和老爺子打鬧,和爸爸卻顯得不冷不熱,也隻在進屋後叫了葉康一聲叔叔再沒說話。


    葉康忍不住問到:“躍進,怎麽見到爸爸不開心呢?你爸爸對你不好嗎?”


    七歲的小家夥已經很懂事了,看了葉康一眼說到:“我爸爸就知道工作,一個月都迴不來一趟,別人家的孩子都是爸爸媽媽接,我天天是讓外婆接,他都不愛我,我才不和他親近呢!”


    潘繼臣尷尬的看了一眼葉康什麽都沒說,童麗娜則瞪了潘繼臣一眼。


    葉康看在眼裏後說到:“潘哥,讓老爺子休息吧,老太太看著我們迴去,明早再來。”


    葉康和潘繼臣一家下了樓後,走到大門口剛要去開車,突然從側麵的大門外圍上來十幾個人,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穿著一身名牌的男人走過來嗬斥到:“你就是那個在醫院裏裝逼的那個小比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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