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屯座落在虎跳山山腳下,一條小河從村莊前流過,雖是初春樹葉剛開始發芽,也顯出了這個地方景色很美。


    小河上沒有橋,不知什麽人用混凝土在小河床上打了個水下路麵,清澈的河水從路麵上流過別有一番意境,進了村莊葉康覺得不太對勁,整個村子裏的房子有的連門都沒有,神識掃了一下,村子隻有村部好像有兩個人,其它的屋子裏都是空的。


    “奇怪,怎麽村子裏的房子都是空的呢?陳姨,記得你家在哪間屋子嗎?”


    “記不太清了,這些房子都翻蓋了,而且房子比以前少了不少,看這情況頂多能有五十戶人家,不應該呀。”


    “我們去村部問一下吧,那好像有人。”


    到了村部,聽到車聲從屋裏走出兩個人,都是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陳曦看到他們依稀有些印象,可叫不上名,葉康上前問到:“你們好,這村裏的人呢?怎麽就剩你們倆人了?”


    其中一個人問到:“你們是什麽人?來靠山屯找什麽人?”


    陳曦上前說到:“我是靠山屯的人,隻是快二十年沒迴來過了,能問一下村裏有個叫陳有旺的他們一家人去哪了嗎?”


    “你是靠山屯的人?找陳有旺,你是陳曦,我認識你,我是小海村西老張家的,記得沒?”


    “你是張全福叔家的小海?我說剛才看著有點麵熟呢!我是陳曦,我爸媽和爺爺奶奶都去哪了?”


    小海大名叫張文傑,是村裏的民兵連長,奉命留守看護村子的:“我們遼省撤村並鎮,附近不足百人的村子全部撤銷並到樺樹鎮去了,你爺爺奶奶早不在人世,你爸媽去年就搬到樺樹鎮去了,你去那打聽一下就能找到,離這可不近,六十多公裏呢。”


    葉康拿出兩盒煙送兩人後,開車向樺樹鎮駛去,一個小時後到達了樺樹鎮,這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鍾,停下車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有一個知道靠山屯搬來的陳有旺家在哪住。


    葉康幾人開車找到陳有旺家,四人下了車陳曦在前麵推開了大門,房子還不錯好像新蓋的,麵積也可以足足有六七十平米,這裏的新房基本上都這麽大而且都是獨門獨院。


    進到院子內,看到屋裏好像有人,陳曦有點緊張的敲了一下門,一會從裏麵出來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


    六十多歲按理不應該稱為老太太,可這位年紀看起來六十多歲,佝僂著腰,腿腳不便,走路顫顫巍巍的,眼神還有些花的厲害,出來問到:“你找誰?”


    雖然天色有些開始暗了,陳曦還是一眼認出了母親,看到母親老成這樣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上前扶住老太太:“媽!是我,我是小曦,我迴來了!”


    “小曦?你是我的小曦?你還活著?你總算迴來了!我的女兒!”老太太也認出了陳曦,抱著陳曦嚎啕大哭起來。


    哭了會,老太太才想起讓閨女進屋:“小曦,這幾個人是誰?快進屋!”


    “媽,這是你的外孫子冰軒,冰軒快過來叫外婆!”


    葉冰軒上前叫了聲:“外婆!”


    “媽,我爸和陳陽、陳興呢?”


    “你爸病了,在屋裏躺著呢,小陽結婚了在上黨縣城住,鐵柱好長時間了都不迴家,唉!小曦,這倆位是誰?”


    “媽,這倆位是冰軒的哥哥和嫂子,他們和我們娘倆一起迴來看你們的!”


    葉康和張美美同時說到:“外婆好!”


    “好!好!快進屋!”


    四人進了屋後,葉康看了一下,這屋子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太確切了,除了炕上有個人蓋著被子躺著,屋裏連個家用電器都沒有,一張破書桌,幾把櫈子在地上。


    陳曦的老母親打開燈後,陳曦看到躺在炕上滿頭花白,瘦的皮包骨一臉褶子雙目緊閉的父親眼淚又流了出來:“媽,我爸爸怎麽了?得的什麽病?”


    “你爸爸是被氣的病倒的,這都病倒五六天了,不吃不喝的!”


    “怎麽不去醫院?這麽靠什麽人不得靠死?”


    “你爸爸突然病倒的,家裏就我一個人眼神不好腿腳不便,托人給你妹妹打了電話,也不知道找沒找到她,一直沒有迴來,家裏一點錢都沒有拿什麽去醫院?”


    陳曦聽完求助的看了下葉康,葉康明白了她的意思上前說到:“外婆,讓我看看,我學過醫。”


    葉康把住陳有旺的脈看了一下,陳有旺是急火攻心,本來心髒就有點毛病,生氣激動之後一股火憋的沒上來氣倒下了,五六天湯米未進,已經到了彌留之際。


    葉康拿出生命之液按開陳有旺的嘴倒進去了幾滴,先給他恢複些生機才能治療。


    生命之液對陳有旺這種生命垂危之人效果最是明顯,剛服下去就看到陳有旺的麵色開始有變化,由灰暗開始向白黃轉變,而且也有了唿吸聲。


    陳曦看到葉康站起來後問到:“葉康,我爸爸怎麽樣?”


    “放心吧陳姨,多虧我們今天趕迴來了,最多老人還能堅持一晚上,一會恢複些生命我再給徹底治愈!”


    老太太一聽連忙向葉康道謝,然後說到:“小曦,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去做點吃的!”


    “媽,你坐著歇著,我們不餓,冰軒跟媽來把車上給外公外婆的東西幫我拿下來去。”


    葉冰軒答應後和陳曦出了屋子,不過一會便進了屋子,陳曦買的東西都在葉冰軒的儲物袋裏裝著,到了外屋冰軒一拍儲物袋便都放到了地下,。


    這次陳曦迴來吃的喝的連買加在葉康那拿的有上萬塊錢的東西,吃的喝的穿的都有。


    從進屋張美美鼻子就發酸,怎麽還有有過的這麽苦的人家,家裏什麽都沒有不說兩個老人病倒一個,另一個除了看著老伴死沒有任何辦法。


    陳曦進屋後讓葉康和張美美坐在木櫈上後說到:“葉康,美美一會讓冰軒陪著你們出去吃點,家裏什麽都沒有!”


    “陳姨,你也坐下誰歇會吧,我們不餓,一會我給外公治好病再說。”


    葉康看到這間房子還有個屋子,便讓美美和冰軒去了那屋先坐著,讓陳曦幫忙脫掉陳有旺的上衣,拿出銀針用迴春九針中的第三針:枯木逢春針法在陳有旺的身上紮了下去。


    對於陳有旺是這樣的普通人,他身上這點病對葉康來說真不算什麽大病,一套枯木逢春針法加上木屬性靈氣摧動,不僅治好了心髒上的先天性血管畸形,還把五髒六腑也都疏理了一遍。


    撥掉銀針後陳有旺很快蘇醒了過來,稍微靜躺了會便支撐著坐了起來,陳曦忙上前扶住說到:“爸爸,你剛治愈,不要起來,躺著休息會!”


    陳有旺聽到有人叫爸爸迴過頭看到陳曦陰沉下來臉後繼而又恢複了臉色,淡淡說到:“你還知道迴來?十多年了沒迴來看看你爸媽了吧?”


    陳曦上前握住陳有旺的手說到:“對不起爸爸,女兒不孝!”說著哭了個稀裏嘩啦!


    陳有旺歎了口氣:“行了不要哭了,能迴來就好,我和你媽一直以為這輩子見不到你了呢,天見可憐我沒想到我這臨死了還見著我的閨女了!”


    “爸爸、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冰軒的哥哥是神醫,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冰軒的哥哥?冰軒是誰?”


    葉康站起來說到:“外公你好,我是葉康,葉冰軒是你的外孫子!我去把冰軒叫來!”


    葉康叫過來葉冰軒,讓他叫了外公,陳有旺雖剛蘇醒但不傻:“我雖不記得你那男人姓什麽了,但我肯定他不姓葉,這到底怎麽迴事?”


    “爸,你剛醒先不要問了,躺著歇會我去做點吃的,明天我詳細和你說!”


    “我不用躺著了,這麽多年我都沒有今天感覺這麽健康過,葉康是吧?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還真是個神醫!”


    “外公,你就是營養不良,心力交瘁才得的毛病,沒什麽大病,我哪是什麽神醫!陳姨,我車上帶來不少吃的,你和我去拿吧!”


    春節時楚家和王家送的禮物以及給東方靜雲家大購物剩下的三分二的東西還都在儲物戒裏,足足有一掛車都多。


    葉康和陳曦來到院子,把儲物戒中的豬肉.大米、白麵等能吃的和油鹽醬醋青菜東西拿出來一堆,和陳曦一起搬到了屋裏,別說做一頓飯,擺幾桌席都夠了。


    搬完東西,張美美和陳曦做飯,葉康又拿出兩箱茅台和一箱高級香煙搬進了屋裏。


    老太太在炕沿上雖然眼神不太好,還是拉著葉冰軒的手稀罕這外孫子稀罕的不得了,葉冰軒感覺到了外婆和外公的親情,也是外公外婆的叫了好幾次。


    葉冰軒看到葉康進屋說到:“哥,外婆的眼睛有問題,而且腿還老疼,你能不能給治治?”


    “冰軒,這點事不用說我也會給治的,哥向你保證,肯定讓外公外婆健健康康的!一會先吃飯,吃完我就給外婆治療!”


    晚飯陳曦和張美美弄了六菜一湯,陳有旺五六天沒有進食,雖餓的厲害還是埋怨了陳倩菜弄多了,不會過日子。


    陳有旺家多少年也沒吃過一頓飯六個菜,葉康幾人陪著老倆口吃了一頓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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