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正要和楚姍告別,楚姍的電話響了起來,楚姍接通了電話後陰沉著臉一直聽著對方在說話,葉康憑著超常的聽力聽了個清清楚楚,是醫院楚姍安排照顧幾個保安的藥廠員工來的電話,意思是三個保安一直昏迷不醒,家屬來鬧醫院鬧事要求藥廠要給每人五百萬的補償。


    楚姍掛了電話後對葉康說到:“葉康,和我去一趟第一人民醫院吧,我怎麽覺得不太對勁呢,那三個保安傷勢是比較重,其中一個頭部受傷昏迷有情可原,可沒理由全部都昏迷不醒呀。”


    “行,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對了,為什麽要去第一醫院呢?第三醫院不是離藥廠近嗎?”


    “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和你在一起,走吧,第一醫院離的也不遠!葉康,你說我給八名保安賠償的不少了,現在家屬要每人五百萬,我們給是不給?”


    “給個屁!好說好商量怎麽都行,鬧事想扼錢的一分不用給,當初你雇保安時候怎麽簽訂的合同?”


    楚姍邊開車邊詳細的說了關於聘用保安公司保安時簽的合約,到藥廠當保安會有危險,如果出現傷亡藥廠隻按規定賠償給受害人就可以,因為聘請他們的費用是普通保安的三倍。


    兩人到了第一醫院時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楚姍帶著葉康到了六樓內科住院部,三名保安一直在重症監護室,走廊裏站了八九個人圍著恆康藥業的員工七嘴八舌的質問。


    “你們廠的負責人為什麽還沒來?不會是想賴帳吧?”


    “就是,再不來我們就去藥廠去鬧,讓他們開不了工,這些無良的商人太不是東西了。”


    藥廠的員工被圍著推來推去,一個勁的解釋:“諸位,我們總經理和我說了,馬上就到,現在應該在路上,大家少安毋躁,等我們總經理來了肯定給你們答複的!”


    葉康和楚姍在外圍看了會,見這些鬧事的家屬一看就是些不務正業的閑人組成的,葉康剛要上前,監護室的門打開了,裏麵走出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


    醫生出來之後摘下口罩說到:“你們不要在重症室外大聲喧嘩,病人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你們要有思想準備!”


    葉康看到這個醫生,還是個熟人,在來魔都的動車上宣布楚老爺子既將不行了的第一醫院內科主任嚴寬。


    嚴寬臨走時對藥廠的員工說到:“你們藥廠領導為什麽還沒有過來?要盡快答複病人家屬的要求,一直這樣在醫院鬧也不是個事!”


    嚴寬說完看了家屬們一眼給了個鼓勵的眼色急匆匆的走了。


    葉康低聲告訴楚姍先處理這裏的事,他要離開一會,說完向嚴寬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嚴寬走進電梯按了十二樓,葉康神識鎖定住他,跟著進了另一部電梯也上了十二樓。


    十二層應該是院領導和各科室所在的樓層,葉康出了電梯看到嚴寬進了副院長辦公室,葉康見很安靜的走廊便跟近嚴寬到了副院長室不遠處停了下來。


    嚴寬進的屋子裏有一位四十多歲身材豐滿高挑的中年美婦,正站在窗前向外眺望,見嚴寬進屋,轉過身來微笑著問到:“事情辦的怎麽樣了阿寬!”


    “我辦事靜嫻姐還不放心?那三個人我不讓他們醒,他們醒不過來,而且我也安排人找了幾個混混摻合在病人家屬裏鬧事,保安那邊也打招唿了,不用理會六樓重症監護室那邊的事,恆康藥業這次不出點血恐怕不行了,也算替天宇出口氣了!”


    副院長李靜嫻摟住嚴寬說到:“做的不錯,不過我要的結果不是讓恆康藥業賠錢,通過這次事我要讓我家那位出麵,把恆康藥業搞臭搞垮,具體怎麽辦我以後告訴你,說吧,想要什麽獎勵!”


    嚴寬脫掉醫生服:“給我最愛的女人辦事我不要別的獎勵,我想現在好好錄一次像要你一次,行嗎?靜嫻姐!”


    李靜嫻風騷的賣弄了一下風情:“死相,錄了那麽多次還沒看夠?小心錄像暴露出去,到時候你我都得玩完!”


    嚴寬抱起李靜嫻邊往裏屋走邊說到:“放心吧,所有錄像和照片我都加密了,不可能暴露的!”


    嚴寬把李靜嫻扒了個淨光拿出了手機,李靜嫻拿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讓嚴寬拍攝,葉康看到這覺得有些惡心,掉頭走出了十二層,心裏有了盤算。


    葉康迴到六樓的時候,場麵有些混亂,楚姍被圍在中間任憑怎麽解釋病人家屬都不聽,今天拿出一千五百萬萬事皆休,如不拿出錢休想走出醫院!推桑之間有兩個混混還試圖吃楚姍的豆腐。


    葉康看到此景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厲聲喊到:“你們幹什麽!再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聲音內摻合了真氣,直震的眾人耳朵嗡嗡直響。


    葉康推開幾人到了楚姍麵前說到:“交給我,你歇會!”


    “你是什麽人?你要怎麽個不客氣法?我們的親人為了廠子受傷昏迷不醒我們要賠償不對嗎?”一個貌似頭目的人質問葉康。


    “對你瑪勒戈壁,你說裏麵的病人是你親屬,那你告訴我你的親屬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哪年當的兵?說!說不出來我讓你好看!”


    眾人見葉康出口罵人,紛紛指責:“你怎麽能罵人呢?你是什麽人?”


    “我叫葉康,恆康藥業我負責人之一。”


    被罵那人叫囂到:“我草,一個藥廠小小的負責人還挺特麽狂,來,我看看你怎麽讓我好看!”


    “啪!”葉康一巴掌煽在那人的臉上,抬腿一腳,咚的一聲,把他踹到了牆上掉在地上:“還想看嗎?說,你到底是幹什麽的,不說實話今天我要,你的狗命!”


    其它幾個混混見老大被打,有兩人掏出彈匕首就向葉康捅來,葉康閃身躲過,伸手握住混混拿匕首的手用力一掰,“哢嚓哢嚓”兩聲,把兩個混混的手生生掰斷,一人一腳踢飛到牆邊,走到了頭目的麵前。


    “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是什麽人,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頭目咬牙說到:“我們是病人家屬,沒有人指使我們!”


    葉康二話沒說抬起腳踩在了頭目的左臂,“哢哢!”一聲,把頭目的手臂碾碎,頭目“啊”的一聲慘叫了起來。


    葉康淡淡的說到:“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是什麽人?”


    頭目疼的前額流出汗水,還真咬牙說到:“我們沒人指使,就是病,,,。”


    “哢嚓!”葉康抬腳把頭目的另一隻胳膊也踩斷了:“最後一遍,說!在不說我踩斷你你脖子!”


    六樓動靜雖然很大,卻不見一個保安上來,有兩個混混看到葉康太生猛,想偷偷溜走,葉康奔上前去一手掐一個給提迴來扔到地上,抬起腳要踩。


    其中一個混混忙說到:“不要,我說,我們是青雲堂外圍成員,是負責安保迪雅士酒吧的!”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是誰指使的?”


    小混混看看已經昏迷的頭目,指了下躲在一邊發抖的三人說到:“除了他們三人,都是我們我人!”


    葉康指著還站那不敢動的幾人說到:“你們幾個過來,給我並排跪好,敢耍花樣要你們好看!”葉康的本意就是想把動靜弄大,讓嚴寬能來到這裏。


    還有四個混混,其中兩人雖然站了起來,手臂卻被葉康掰斷,四人怒視著跪在地上招供的混混,葉康走過去一手抓一個,抬腿踢在混混的腿彎處,四人殺豬似的嚎叫,倒在了地上。


    嚎叫聲終於驚動了護士,有一個和嚴寬有一腿的護士偷偷的打電話報告給了嚴寬。


    葉康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了笑容,走到頭目那手指點了一下,頭目醒過來看到隊友全部倒地,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上了。


    葉康看著頭目說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誰指使你的,我就不會再難為你!”


    頭目知道今天不說很可能小命不保,剛要說話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什麽人敢在市第一醫院行兇滋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葉康看到正主終於來了,上前微笑著打招唿到:“你好呀,嚴主任,好久不見了!”走到嚴寬麵前一個攝魂術,趁嚴寬一愣的功夫,快速從嚴寬口袋裏拿出手機收進了儲物戒指中。


    嚴寬迴過神有點奇怪這是怎麽了,看了葉康一眼說到:“你認識我?你是,,嗯!是你!是你把這些人打傷的?知道這裏是醫院?保安呢?保安!”


    “不用喊了,不是你叫保安不要理會六樓的事的嗎?”


    嚴寬心中一驚:“你怎麽知。。。放屁,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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