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看到十二三歲的少年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情形,至少要比這少年要好些,每天雖然吃的不怎麽好,但還能填飽肚子,差的是這個少年有母親疼,葉康看到少年無助的眼神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見服務員還要趕少年葉康站起來說到:“服務員,讓他來我這坐吧,再點兩個菜!”


    服務員心腸不壞,見有人要請這孩子吃飯,便不再趕這孩子,來到葉康身邊問要加兩道什麽菜。


    葉康對少年招招手:“小兄弟,來!到我這坐,想吃什麽告訴我。”


    少年怯怯的走到葉康麵前說到:“大哥哥,不用,你先吃,吃剩的我打包就可以,謝謝大哥哥。”


    葉康看到即懂事又有禮貌還有些自卑的少年,笑著說到:“坐下吧,服務員,加一盤青炒肉和蝦仁油菜。”


    少年見葉康點了菜,等葉康坐下後,在葉康對麵的橙子上坐了下來。


    可能少年好幾天沒有洗澡了,身上發出淡淡的汗臭味,兩個快要吃完的青年人皺了皺眉說到:“小子,你先去一邊呆著去,這身上的味特麽臭死了,等我們吃完了再過來!”


    少年聞言站起來要到一邊,葉康按住少年的肩膀說到:“不用起來,聞不慣讓他們上別的桌!”


    從在葉康身邊的人不願意了:“小子,你什麽意思?想當好人帶他去大酒店吃去,在這裝什麽善人!”


    葉康理都沒理身邊的人,微笑著問少年:“你叫什麽名字?家是哪的?”


    少年弱聲迴到:“大哥哥,我叫小軒子,家是東北的,跟爸爸媽媽來魔都十多年了。”


    “喂,我問你什麽意思呢,你特麽的聾了?”


    葉康猛轉頭看著身邊的人說到:“你說話給我幹淨點,我不認識你為什麽要迴答你?如果我沒看錯你倆也是出來打工的吧,你有什麽資格嫌別人身上有味?我特麽還覺得你們倆人身上有味呢!”


    這年青人被葉康奚落了幾句有些惱怒:“你嫌我們身上有味你去高級飯店去呀,跑著裝什麽逼,操!”


    “這也是我要說的,你嫌這孩子身上有味你去大飯店吃去,兩個人才吃一道菜的,你有什麽資格嫌棄別人?我告訴你,莫欺少年窮,今天你看不起他,以後也許就是你仰望的人!”


    對麵開始趕少年的人站起來說到:“走吧順子,反正我們也快吃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年頭裝逼的人太多,生不起氣!”


    葉康笑笑沒有理那人,坐下後對少年說到:“小軒子,今年十幾歲了?”


    小軒子見葉康和兩人因為自己吵嘴了正低著頭忐忑不安呢,聽見葉康問他剛要迴答。


    葉康身邊的人“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到飯桌上站起來來罵到:“麻辣戈壁的,真特麽的晦氣!”


    看到兩人像農民工,葉康本不想和他們一盤見識,這人一拍桌子把葉康點的魚香肉絲震翻,嘴還不幹不淨,葉康不幹了伸手抓住那人的脖子哐當一聲按在了桌子上罵到:“你瑪德,老子不稀跟你一般見識你還來勁了,把震翻的菜給我舔幹淨!”


    對麵的人見葉康動手了,猛地一推小軒,伸手就要拿桌上的一個裝著醋的酒瓶子。


    小軒子被那人猛的一推,頭撞在牆上,額頭邊登時流出了鮮血,倒地不起。


    葉康見狀大怒,右手握住那人去拿瓶子的手猛的一掰,“哢嚓!”一聲,把那人的手腕直接給掰斷了!


    “啊!我的手!啊啊!”慘叫了起來。


    葉康掐著另一個男人,用力往卡桌上砸了一下,卡桌嘩啦一聲破碎倒塌,人也昏了過去。


    葉康走過去扶起小軒子,見小軒子隻是皮外傷,已經清醒了過來,拿過餐巾紙按在了傷口。


    “你特麽的再叫信不信我把你另一條胳膊也給弄斷?瑪勒戈壁的!一個小孩礙著你什麽事了你特麽的真下的了手!”


    那人看見葉康殺人的眼光忍著巨疼閉上了嘴,額頭的汗嘩嘩的淌了下來!


    這邊一打架,好幾個桌子的人趕緊扒拉幾口結完帳走到外麵看熱鬧去了。


    那個被撞暈的醒過來迷糊糊的剛要站起來,葉康照他腿彎踢了一腳,那人撲通一下又坐在了地上:“瑪勒戈壁的,我讓你起來了嗎?老實給我在地上坐著,把飯店桌子錢和飯菜錢都給我結了,少一分我要你命!”


    葉康對服務員說到:“換個桌子把我點的飯菜都上來,接著把他們吃的飯錢和桌子錢算一下,多少錢讓他們付!”


    服務員戰戰兢兢的算了一下帳說到:“小小兄弟,飯菜錢沒多少,加上你那盤飯菜一共才五十八,卡桌我不知道價格,估計怎麽也得五百塊錢!”


    葉康看著地上的兩人說到:“聽到了沒有,一共八百塊錢,趕緊賠給人家!”


    沒斷胳膊那人哭唧唧說到:“大哥,我們就是打工的,也沒開工資,真沒錢賠!”


    “瑪勒戈壁的,八百塊錢都不想賠?一人斷一條腿就不用賠了!”說著葉康站了起來。


    那人見葉康站了起來,他可不認為葉康是開玩笑,嚇的撲通跪下:“大哥,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我們給飯店打欠條,開工資就來還上!”


    “本都是窮人,何必難為這位小兄弟,你們以為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很好嗎?我坐下的時候就聞到了,我有嫌棄你們嗎?”


    那人迴到:“是,我們豬狗不如,大哥,我們再也不會犯這種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葉康走到斷臂那人麵前抓住斷腕用力推拿了幾下“哢哢!”幾聲,把手腕關節給推上後說到:“如果再有下次,看我怎麽收拾你們,滾吧!”剛才看似葉康掰斷了那人的手腕,其實隻不過用分筋錯骨手法把那人關節給折開了。


    兩人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飯店,葉康對服務員說到:“上飯菜,一會飯店損失我賠給你們。”


    上了飯菜後,葉康遞給小軒子一雙筷子說到:“小軒,快吃飯,餓了吧?”


    小軒子沒有接筷子弱弱的說了句:“大哥哥,我能不能先打點包給我媽媽送迴去,我媽病了,兩天沒吃東西了。”說完淚眼汪汪的看著葉康。


    葉康心裏一陣難過低沉著說到:“小軒,不急,你先吃飯,我讓飯店再炒個菜,一會我和你去看看你媽,哥哥可是會治病的!”


    葉康告訴飯店又炒了個菜,讓飯店打好包,看著小軒子狼吞虎咽的吃完後,掏出一千塊千遞給了。飯店服務員。


    飯店服務員說太多,不敢接,葉康說到:“拿著吧,看你對小軒子還不錯,心底挺善良,別收少了錢老板又要訓你了!”說完牽著小軒的手走出了飯店。


    小軒子母子住的地方離飯店不遠,頂多二裏地,到了之後葉康才明白這哪是什麽家,是一處折遷時住的小工棚,別的地方已經都平整的差不多了,隻留下了這麽一小間工棚不知為什麽還沒拆除。


    小軒子跑過去推開板門叫到:“媽媽,有吃的了,我還請到了醫生大哥哥!”


    葉康進了板棚後眼裏看到的是四外透亮的破屋子,屋子裏用舊木板塔了兩個簡易的床,一大一小,大床上躺著一位看不太出年齡,奄奄一息的婦人,屋子裏除了支了個鐵鍋外什麽都沒有。


    看到婦人奄奄一息,先吃飯是不太可能了,葉康上前握把住婦人的脈門探視了一下,婦人的病應該是感冒高燒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轉成了肺氣腫,加之營養不良,食不果腹,如不抓緊治療活不了幾天,現在已經進入到半休克狀態。


    葉康拿出銀針也顧不上對方是男是女了,讓小軒子去打點水支開後用迴春九針的第三針枯木逢春針法下在了婦人腹部及胸下幾個位置。


    在針法和葉康的木靈氣雙重作用下,婦人很快從半休克中醒了過來,看到麵前坐著的葉康又感覺到腹部的衣服被解開,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掙紮著要起來。


    葉康連忙按住婦人說到:“阿姨,不要動,我在給你治病,是小軒子叫我來的。”


    婦人聞言虛弱問到:“小軒呢?”


    “打水去了,阿姨不要說話,我把你病先根治好了再說話。”


    小軒這時端著破盆盛著水進了屋子,看到媽媽已經醒來剛要說話,葉康用手打了個噓的手勢,繼續給小軒的母親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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