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有了嚴家、秦家,再加上何家,蔣家這些世家的搜索,已經基本把方向定位在一處,人是沒有找到,不過能夠排除一些可能性。


    而張家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


    隻是證據?所有人都在發愁證據為何不來,偏偏這時候有不怕死的,紀曉晨的失蹤的確不是偶然,而是一夥有預謀的劫持案,綁匪要求對方準備五千萬,隻有半天的時間,到這天晚上,要是錢不能到,那就隻有撕票了。


    要說為錢劫持絕對不可能,知道紀曉晨已經訂婚的人並不算多,而且許嚴兩家都是狠角色,誰敢動不動招惹的,帝都有的也不是一些蠢人……隻為錢,不為別的?


    說出來,還真是沒有人相信。


    而某綁匪就是這麽想的,他不僅要錢,還要財要色,這個貪心鬼不是別人,正是許少文。


    當初。


    在俱樂部的時候,就想把女人給做了,可是那時候哪想到這女人會這麽烈,都已經弄到手了,還沒被逃脫了,最後還被許少白砸傷了!


    就是現在,他的腿腳都有些不利落,就是那時候留下的後遺症。


    歸根究底,這一切都是許少白和這個女人導致的!既然如此,那他總要這些人付出該有的代價,先是這個女人,接下來就是許少白!


    而在之前,許少文最近手頭幾乎被掏空了,每迴和朋友喝酒總是囊中羞澀,而再一對比,許少白卻不會。


    嚴家雖然有人從政,可是嚴家有著帝都的商業帝國,而那個姓段的,現在雖然不在國內,可是身價百億千億都不為過,許少文覺得他就算是敲詐,也敲詐的不多,不過是五千萬,小意思而已。


    其實他要是不要錢還難辦,他要錢了,找人才更方便,幾人等等這天天一亮就湊到一塊兒探討,至於許張兩家則是真正的炸開鍋了。


    張惠雅的計劃是徐徐圖之,可不是直接把人抓了,然後要挾!她當然知道嚴家不是吃素的,而且還有許老爺子的幫襯,有些事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她兒子和她想到一個點,卻先做了一件蠢事!


    自曝其短,這樣以嚴家的能力,肯定早晚會查到。


    “蠢貨,竟然連商量一下都不商量,就直接把人綁了,就是現在把人放了什麽都不承認,也不成了!”張惠雅這事隻能一個人往肚子裏吞,雖然告訴了哥哥們,可是卻不敢告訴丈夫。


    丈夫雖然不喜歡大兒子,可是畢竟兩者也是有血親關係的,萬一他知道她暗害他兒子,指不定又會出什麽幺蛾子,更何況許老爺子還在觀望……


    現在出點什麽事,對他們母子可是極其不利的!


    張惠雅主動給兒子打了一通電話,許少文這時候正在等那五千萬救急,心情還算不錯,幾個手下還在裏麵玩牌,他做了個手勢讓這些人噤聲,然後走出門去接電話。


    “媽,這個時候怎麽想到打電話給我來了?現在才七點多,哎,我還困著呢。”不過他的聲音,可一點都不像困倦的樣子。


    張惠雅哪裏會不知道兒子幹的這破事,聲音一沉,“你現在人在哪裏?”


    “哦,在一朋友這兒,媽,你什麽時候管起我私生活了?”許少文靠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眯著眸子。


    “你以為我想管!再不管,沒多久就要出事了……你給我老實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幹了什麽事?”


    許少文眼眸一閃,“沒有,玩女人了算不算,媽,要是沒什麽事情我掛了,我還要再睡一會兒呢!”


    “睡!許少文,馬上都大禍臨頭了你知不知道,你綁架那個女人怎麽不和我說一聲,現在鬧的京城一片動蕩,不說嚴家,就是秦家和蔣家人都出動了,就算你舅舅有能耐,能擋得了這麽多的世家?”張惠雅好言相勸,她是希望那個女人沒有看清楚兒子的長相,這樣隨便扔個替罪羔羊就是,也能隨時脫身。


    可是許少文卻不樂意,嘴角閃過一絲陰鷙,“做都已經做了,錢還沒有拿到,我收什麽手!五千萬,拿到這筆錢再收手也不遲,媽,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有那群人替我頂著,我答應到時候一人分出去一百萬,就算有禍事也禍不到我身上。”


    張惠雅還想再說什麽,那邊已經掛了!五千萬,他真以為五千萬那麽好拿嗎!如果這麽好拿,這世界上豈不是都是綁匪。


    而且許少白之前可是偵察兵出身,他會查不到蛛絲馬跡?張惠雅想來想去,還是撥了一個電話,“大哥,幫我查查少文的位置,必要的時候用gps追蹤!”


    最好是能在嚴家找到之前,把人給捉迴來,這樣就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此時,紀曉晨也已經醒來了,那塊破抹布的迷藥劑量下的有點重,就是現在,她的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醒來後自己所在的是一間農家小舍,有些灰塵的木窗,還有一些木質家具,房間不大,可是灰蒙蒙的。


    她努力迴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昨晚自己去停車場,然後發現了黑影,那人戴了一隻黑色的皮手套,可是到底是誰,自己現在所呆的又是什麽地方……


    她很緊張,甚至是懼怕的,可是眼皮子卻是怎麽也撐不開,渾身都使不上力,手腳被反綁著,就連嘴巴都是被東西塞住,沒想到這種狗血的情節竟然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這些人綁架自己又是為了什麽?


    她用舌尖拚命地去頂著口中的那一塊破布,嘴巴裏口幹舌燥,手腳被牢牢綁著,壓根兒不能動彈,而旁邊有一張木椅,她往旁邊一挪,難免弄出一點聲音。


    不過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剛有那麽一點聲音,門外就有人踹門進來了,幾個人穿的人模狗樣的,倒是不像那些混黑道的,可是進來的那兩人手中都持著一把短刃。


    “喲,醒了,怎麽還想自己給解開繩子?我勸你還是別費那個心了,我係了好幾個死結,沒有剪子想都別想弄開!”


    紀曉晨皺了皺眉,想說什麽,可是嘴巴被堵住根本發不出聲,這裏多半是在農村,而這種地方外麵肯定會有來來往往的人,自己要是發出聲音……


    那幾個人圍著自己看了會兒,確定繩子綁的好好的,這才出去,紀曉晨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想想有沒有什麽逃跑的辦法。


    此時孤立無援,根本發不了救援信號,而房間裏有一戶窗子,隻是拉上了窗簾,她咬了咬牙,像粽子一樣在地上跳來跳去,又不能鬧出動靜,一時間累的不行……


    蹦到窗戶邊,手腳都被綁住了,她隻能用嘴去叼,想把窗簾布拉開一點,就在快要成功,窗簾拉開的時候。


    紀曉晨悲催地發現,窗簾外站著一個人,那個男人從背影看身形很像許少白,可是僅僅隻是身形。


    透過陰影,她能看到那隻黑色的皮手套。


    就是這人!


    而此時,這人忽然轉過臉來,衝她呲牙一笑,紀曉晨被嚇死了,那是一張白色的骷髏麵具,男人咧著牙齒,陰森森的,她登時轉過身體,而三秒鍾後,門被人暴力地從外麵踹開。


    骷髏麵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這三個字說得並不清楚,不過男人應該看得很清楚。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不過我可以簡單地告訴你,許少白是我的仇人,前半小時我還覺得隻用你來敲詐五千萬用用,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隻拿錢似乎太便宜他了,這樣,那麽我們可以玩點有意思的遊戲!”


    紀曉晨心中一寒,突然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男人漸漸地逼近,而她已經被逼至牆角,腳下冷不丁地沒有站穩,整個人像不倒翁一樣直接摔在男人的腳邊。


    “感覺怎麽樣?遊戲還沒開始,就這麽想要臣服了?嗬,許少白要是知道他的女人被別人上了,那個表情應該精彩的很!”


    “唔唔……”紀曉晨瞪大眼,眼中寫滿了憤恨,男人的手伸過來,她想要閃躲,那人幹脆捉著她的頭發,冷聲道,“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你知道的,今天你們一個都逃不掉!現在你最好好好配合我,指不定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男人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死死地壓至牆角,手已經兇狠地伸了過來,撕開她身上的大衣,她身上穿的是緊身的牛仔褲,因為人還被繩子綁著,他不耐煩,幹脆拿出剪刀直接卡擦全部剪了。


    沒過多久,她身上就隻剩下一件內衣和一條內褲。


    “你放心,我暫時不動你!不過現在,我們可以拍點有意思的東西,等拍完,我再好好地滿足你!”


    在他伸手去解她的內衣時,紀曉晨想要張牙去咬,可是發現自己口中還被堵著,男人見她這樣,似乎想到了某些不太美好的迴憶,右手重重地掐著她的下巴,冷冷道,“想咬我?這次我可不會給你機會!”


    紀曉晨驚恐地看著他手腕上的一個牙印,她拚命地搖著頭,許少文!


    這是許少文!


    “既然你看出來了,那這麵具似乎也沒有戴著的意義了……不過我倒是覺得我們坦誠相見,其實比半露不露更有意思,你也覺得是這樣,對不對?”


    許少文森森一笑,而這時候,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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