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君王多寡情,無論遊戲還是其他,唐王絕對算不上能改變這等的所在,玄武門前,他亦是幹著絕情之事,隻是朝政之中,他卻不改仁厚之姿,隻因參與的無人能動搖其根基。


    李玄霸死忠唐王,無人不知,少年時官位顯赫戰力無雙,卻天生愚鈍,眼中隻有其尊崇之人,什麽皇權富貴完全不在意,哪怕此番曆經鬼界蹉跎,也隻因大唐岌岌可危才動蕩反複,繼續困極恐其怨念連鬼界都必遭劫難,輪迴中除卻唐王,似乎還給這個勇猛神將增添了些許親近。


    皆是冠絕三軍之輩,平陽昭公主是否真的和李玄霸關係密切,恐怕這無法追究個準確,輪迴如何設想,玩家就必須借此來判斷,無語詬病,返迴人族第一時間拜見可見其念,打起來公主絕非對手,但其眸中那源自過往的恐懼卻是做不得假。


    好戰至極,頑童之時,長姐必然以雷霆手段好生教訓過這家夥,知曉其好意,又從不予兄姐對峙,李玄霸恐懼的不是那番挨打,而是兄姐眼中對其袒護的責備,有他們動手,好過在這亂世中闖下彌天大禍,追悔不已。


    步履維艱的戰亂之中,身處朝政,不是隻在人族中好勇鬥狠,仰仗武力就足夠,事事都要考慮還有各種牽扯所在,若非各種為其承擔,縱使李玄霸再過天賦異稟,恐也難有發揮之日,在就扼殺於各種陰謀詭計之中。


    對唐王是忠,與其公主則是敬,甚至還夾帶些許眷戀,李玄霸的眼神複雜,卻極其希望眼前此人是真,並未得見難抵思念,他不予無限刷新的大唐將士相似,自負戰力無需保障,卻增添了各種主線相關的情愫。


    時隔過久,李玄霸依舊保持身逝的模樣,大唐中還存有的熟識卻已是老邁,他不可能不知曉還護在唐王左右的是何人,師從仙界容貌不改,npc難辨玩家歸屬,黑衣人的裝束中有更有讓他混淆所在。


    “衛懷王,此人同等刷新於此,未屬大唐陣營,必然是玩家無疑,決然不可能是你親眷,刻意迷惑殿下,已然是死罪。”boss拉攏玩家還好說,反其道而行,駕馭李玄霸戰在當場,鬼穀三幫就算是援軍全置,這家夥戰力巔峰之際還能有一口活口,障目第一時間辯解其身份,更是刻意遷怒,卻是挨了一擊冷冰冰的瞪視,李玄霸對他人絲毫不變其傲意,“我沒有問你,若非阿姐所願,無人可以冒充。”


    “你這般幫我辯解,感覺像是憑白讓我占便宜。”外人不知其中蹊蹺,黑衣人怎能不曉,牽扯boss協戰代價可非同尋常,李玄霸定當能識得其玩家身份,過分親近隻因其他,敬重執念冥頑不靈,任何牽扯都足以讓其偏袒,稍稍步前,黑衣人倒是無所謂的單提劍鞘,“是因為這身裝束吧,我可當不起當朝王爺長姐身份,隻是公主殿下和我關係匪淺-,雖說攻擊兜兜在前,但顯然收手,在此謝過,看你模樣依舊不大,變相算是喚了我一聲,若是被欺負了,阿姐也替你做主。”


    西府趙王能被欺負,那對手自起碼是站在巔峰期的六族存在,身份稍顯不及至少要以人海戰術來硬推,能匹敵的任何存在至少都是boss級別,黑衣人居然還能誇下這等海口,當真臉皮不薄。


    “我年歲其實不小。”讓障目氣結的是李玄霸居然在那撓了撓頭,略帶不好意思的扭捏,完全不似之前的英武,好端端的混戰,硬生生被這黑衣人攪和,連個boss都顯得有些不正常,這是討論年紀的時候,早逝年歲不該定格,加上轉世身份,少數也千百歲了,和玩家比年齡合適嗎?


    “不用在意這些細節。”黑衣人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抬手丟擲一物直指李玄霸,“公主殿下恐你戰極忘我,過份誤殺今後朝中重臣,不識其貌忘卻親近,遣我於此物使用,現在看來你記性不錯,就由你親手還給公主,在下承情公主考慮周全,應承之事必當竭力而為。”


    莫名有些眼暈,不隻是障目,此番目光觀極此處的都有這等狀態,結結實實的一根雞毛撣子,隻是使用頻繁顯得有些破落,就這麽被李玄霸恭恭敬敬的雙手捧立,稍有鑒定術都能看的分明,毫無任何價值的物件,boss這一份留戀是什麽情況,若無外人在此,恐其都自甘挨上幾下才罷休,其童年到底是有悲劇。


    牽扯主線,又有平陽昭公主提點,黑衣人怎能不知李玄霸戰力,雖其有心因其羈絆出手相助,卻是平添和人族的瓜葛,已然偏離了和六界間的關聯,若是持續下去,人族成為主鎮在難行事其他,明明是加深主線糾葛的所在,黑衣人還是選擇了隔絕。


    “閣下實力卓越,場中乃是傷及我的第一人。”小心翼翼的將雞毛撣子插在腰側,完全無視這副模樣的怪異,李玄霸揚手示意損傷,“你所救之人,乃是相關我大唐牽連之重,名將榜擇強封賞,我也無權過問其他,場中還有諸多不服其獨獲賞賜的戰力,現下她也無力在擋我一擊,則他日再戰,若能助九黎歸納大唐,擒殺魔族百將,我允其之事不變,至於此間獎勵,圍困之戰無法逃避,長姐所言非虛,皆是可能我大唐重臣,我不可過分參與,戰力決定歸屬。”


    “你和場中大唐將士,積分直接歸屬場中存活的玩家?”牽扯諸多,李玄霸已然不便出手,無論對敵何方都會有借其威懾協攻的存在,場中玩家的戰力其以試探明白,若是不爆發普攻以外,實難針對,過分激戰還是會出現被其斬殺淘汰,時下不可延續,參與過久得到外界帶訊,想必也是因為怕其誅滅全場,大唐得不到任何高分玩家。


    此番直接拱手積分任憑玩家爭奪,黑衣人出言見李玄霸點頭,倒也極為讚成,緊趕慢趕還是頻臨任務結束,刷新之餘場中混戰連連,兜兜有糖居然獨戰三大好手,場麵過分古怪不急細問,李玄霸所言,這小家夥似乎還牽扯了某些主線,關乎九黎,王銜boss親許重諾,幸虧沒有讓其選擇自爆,否則好端端的獎賞必然損失大半。


    臨空拉娜群控全場,四個造型怪異的玩家騰空援護必然是重防,場中造型熟識的一群異族糾戰連連,反觀與其關聯的堪堪防護,想必是被限製技能過分壓製,當前二人,比拚些許操作能力並非泛泛,之前迎接三攻,明顯感覺輸出能力,較之李玄霸的技能普攻不枉多讓。


    競技類型副本,前端比刷分,臨近尾聲自然是狩獵存活,李玄霸算是主線擇選的意外,想必場中可能發生過名將榜難以涉獵的行徑才會導致異變,此番他主動退戰亦是有公主代言決策,拱手讓分隻不過是讓玩家戰的更加激烈一些,場麵偏頗於異族,不見一直防備的所在,看來亦是準備收尾掃蕩,想與之抗衡,必定先解除當前威脅方可。


    過分拉開距離,黑紅忍配合陰陽師,占據等級和裝備優勢,操作不乏,對比而言,殘兵數人和幾個幫派之流實力殘差不齊,法輔居中難施其力,受控當前更是削弱許多,隻能勉力依靠青衣的拉扯支撐。


    夜雨闌珊和白簡倒是不用太過擔心,雖說脫戰困難,但數人圍攻久戰必定失守,當務之急還是在臨空所處,眼見李玄霸揚手示意,大搖大擺的退去大唐將士旁側觀戰,黑衣人知曉場中現下隻能依仗沒有中六芒限製的她來尋覓機會。


    先手方能中招,並非延續遍及控製,拉娜的技能過於古怪,黑衣人也難辨為何她站在場中不見絲毫被控,現下以一敵二倒還好說,隻是障目的目光不時偏執於兜兜有糖身上,應該是料定她以無抵禦戰力,意圖現行擊殺,掣肘於前,黑衣人倒是不好發揮,何況之前約定,兜兜有糖身上必定還攜帶巨額積分。


    “閣下造型好生熟悉,莫不是逐鹿敗北之人,挫敗之極盡還有臉麵出現,當真是偽飾加麵不知其辱,外麵接個任務,沒想到boss不願配合,現下還以為能擋住我等不成。”前有滾滾肉球刻意偽裝,現下又冒出一個符合情報的所在,臨陣格擋三攻之力,怎能不是傳聞所在,隻是被鬼穀戰敗逐鹿,障目倒是沒有過分將其放在眼中。


    “知道什麽叫知恥而後勇嗎?打不過我就應該隱姓埋名不成,這裏是遊戲,臉麵這麽重要,你怎麽不單挑我們兜兜呢,我是不敵鬼穀逐鹿之勢,但好像和你關係並不大,怎麽?我不留下李玄霸,你膽子倒是肥了。”沒有麵目直對,掩在偽飾之下最大的好處就是口不留情,黑衣人搶白無疑是向鬼穀確實了淺淺夏寂的身份,障目不屑不敵之徒,她又何嚐不等著和鬼穀再戰的可能。


    “瘋眼兄,你可能有所不知,這位可是鼎鼎大名,主鎮宣傳的殺神,不過現在可能不敢再提這等名諱,喪家之犬談何言勇,是這麽說的吧。”未能擊殺兜兜有糖,卻不能斷了當下強行定下的盟約,障目知曉獸林好戰,此番不和淺淺夏寂爭辯,直接吸引其在意,異族皆知建寧城外一戰成名之勇,雖知曉其以轉世之力方能如此逞勇,其中好手卻是各個妄圖與其與之一戰,這等官方幾乎認可的炫稱何等讓人羨慕。


    逐鹿狩獵殺神,鬼穀並未過分掩藏,夏寂自選退出聖堂,建寧之中隻見淺藍再無他人,可見壓製之大,隻是鬼穀行事一向讓人偏頗,如何應戰夏寂這不得而知,對方可能損失頗大,卻很可能是不甘以少敵多敗北再度出現,有此番信念很可能是獲取了什麽翻身之能,公平對決,瘋眼自當是興趣滿滿。


    “白毛兄,你想和我打沒問題,任務沒結束,我沒淘汰就會和一直奉陪到底,可你搞清楚,這家夥是希望你糾纏我,針對我身後的朋友,如此瞻前顧後,就算你打贏了,不覺得勝之不武,若是和這挑撥之徒一般無所謂,那自當隨意。”不明對方招式,隻見一招急攻,淺淺夏寂也不敢過分冒進,此番不適合遊鬥,兜兜有糖的安危必然放置在前。


    “大姐姐,我……”再度成為牽扯淺淺夏寂的所在,兜兜有糖明顯有些著急,自身爆裂蠱此番不可能在使用,否則挫傷淺淺夏寂更是會被諸人斥責,暫無任何蠱蟲配合,九黎的防禦不足單人戰鬥不得弱勢顯現無疑,急於爭辯些許,淺淺夏寂無劍之手順勢拉住她,迎麵對敵的搖了搖頭阻止了她的話語。


    任何情況,淺淺夏寂都不會將這個小家夥丟下,殘兵一眾可以生死,但沒有賣隊友一說,更何況兜兜有糖看重所有,眾人何嚐不是極度將其在意,若無可能對方情願仰仗其援護對決,淺淺夏寂倒也不建議殊死一戰。


    “讓我和她一戰,敗則配合你同攻,若勝我隻拿獸林該得的。”勝之不武乃強者詬病,障目言語挑撥,顯然瘋眼這家夥較之更為耿直,對自身戰力極為自負,此番被淺淺夏寂相激,側目直接對障目許諾,明知其秉性好爭,障目卻是有些懵圈,異族同盟也這麽喜歡單打獨鬥,這裏是遊戲,哪來這麽多英雄主義,可瘋眼的目光淩厲,此番若是直接針對兜兜有糖,這家夥很可能會反攻想向。


    “閣下公允,實乃英雄。”有了瘋眼作保,淺淺夏寂倒是稍稍放心,單持劍鞘拱手讚賞,蓄勢欲與之一戰,臨戰boss,劍未出鞘,獨戰還是這番姿態,瘋眼倒是目光稍見停滯,淺淺夏寂知曉其所想,揚手直指,“並非蔑視之意,隻是我覺得,我若拔劍,你打不過。”


    這還不夠挑釁嗎?障目突然覺得場中似乎無正常所在,雖為和淺淺夏寂交過手,但情報所寫並非如此,口口聲聲難擋前後,全力一戰瘋眼,這言下之意,對敵連她拔劍都沒資格,這是嫌死的不夠快,還是臨陣激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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