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無欺和玄武,沒有人知道淺淺夏寂是怎麽做到的,等同於變相單人獨戰已然成為幫派對陣的boss,不落絲毫下風不說,尚有餘力繼續讓赤鏈毫無所為,這已然超乎了之前戰中期間的實力。


    “誘發赤鏈出現,盡然在其腹中還有所提升,非擊殺型是如何做到的?”全場的目光投在淺淺夏寂身上,奕帥身旁的金士難得有些不解,大幅度提升至敵對boss的程度,至少是神兵利器或者某種技能索引,眼下看不出任何任務趨勢,單純的對話似乎也達不到這樣的嘉獎,何況赤鏈表現出來的還是和淺淺夏寂針鋒相對,那個小光頭怎麽看也沒這能耐。


    “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方法,不過這也不錯,至少她還在保持著我們未知的實力,收獲越多代表敵對更勝,她有心保赤鏈不死以及那個不大的人形boss,那麽她要一戰的代價,就是全場。”無功不受祿,淺淺夏寂突如其來的氣焰,必然不可獲取對等的應付,聽雨軒,異族幾人眾,甚至牽連其中的赤鏈和千絕,在無法權衡之下,都會成為戰鬥對象,而這就是倍數增長的實力也無法應對。


    些許的失落蕩然無存,淺淺夏寂僅原地對峙就能讓赤鏈不敢妄動,這豈不是奕帥設想當中那副造型該有的實力,隻有這樣的對手才配和讓他放棄遊曆多款遊戲的處事方式,寄望這一戰方休。


    “不用重複那麽多次,你要殺我要救,大不了就繼續僵持下去。”赤鏈的不依不饒,淺淺夏寂看在眼裏。並未嘲諷他已經被阻攔至久,側劍直指邊陲,“在和我打之前,你是不是該看看場中局勢,魔族是強,目測不當迴事的可不知一星半點,哪怕是你。恐怕現身也不過是他人囊中之物罷了。”


    整場太多不能無視的對象。淺淺夏寂已經嚐試過,赤鏈是因為困及多時被聽雨軒重創而虛弱,玄武卻屬於某種修為大損的狀態。根本不能醫療,現在就等於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累贅,赤鏈要的必然是魔族所需,雖說場中那遙看淺淺夏寂的白發男子和玄武大有淵源。但未必不會出手針對淺淺夏寂,放任赤鏈行事。


    最近距離頂著夜梟二字的重甲男子。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情勢突變而暫緩了攻勢,麵對項羽卻沒有半分退讓,這幾人為何被奕帥視若無睹的放任在場中。淺淺夏寂也無法揣測,以分庭抗拒來看,對比聽雨軒這數千眾也是旗鼓相當。


    魔族、異族加上聽雨軒。三角角逐的展開,隻要玄武存活。利益存在那就是不死不休的陣仗,淺淺夏寂能夠突圍全依仗對玄武的承諾,若是做不到恐怕損失太大,至於如何處置,也隻有見機行事。


    好在玄武這般模樣,哪怕明知可能是赤鏈被困的原因,場中還無人能辨別其真實身份,赤鏈口口聲聲都是篾言,係統所驅使,不可能從他口中暴露玄武的身份,眼下在聽雨軒和異族看來最大的獎賞依舊是赤鏈和千絕,任何一方都需將其他存在視為對手,淺淺夏寂能做的似乎是加深其中兩方的牽連。


    玩家對boss,巨大的利益吸引,若非實力無法一戰,沒有人願意分得給他人,就現在這種還能持衡的局麵來看,場中應該沒有一方可以徹底成為壓迫力,迫使其他兩方聯合率先針對,以突圍的瞬間收襲,顯然兩方陷入焦灼期間,是以赤鏈為待宰的羔羊。


    “區區螻蟻,再多又如何?”赤鏈壓根不把玩家放在眼裏,目光奪向場中是有所停頓,卻習慣性的彰顯其銳勢,淺淺夏寂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外圍的和你打過,你應該知道厲害,這才來的幾個若不是好手,你以為被你吹噓強大到極致的同伴會是現在這般進退兩難,不出意外,魔族就你二人,今天是沒指望能活著離開。”


    赤鏈嗤之以鼻的冷哼,對於無法探查的對手並不信任其實力,雖說聽雨軒能有特殊針對方式,但現下戰力剩餘原身,雖然被淺淺夏寂的武器所阻攔,但也不是被動挨打的局麵,他並不覺得場中有任何刻意阻攔的存在。


    “不信?”赤鏈這種鑽牛角尖的看來是沒指望說服了,淺淺夏寂看向百米開外的千絕,倒提神農尺雙手抱拳,既然是輪迴,古色古風的禮儀還是不可或缺,何況還是牽連頗深的所在,“能說動他的就隻有你了,前輩,好久不見。”


    “你是?”淺淺夏寂被吞入蛇腹之時,千絕並未趕到,偽飾加上碧璽扳指這種特殊六界窺探的屏蔽,千絕也是目露異色,明明無所謂的和赤鏈對持而語,現下反倒是對他禮遇相待,千絕不免有些疑惑。


    “八門輪盤,得見前輩絕世劍技,好生佩服。”那時垂暮老者,所謂人族至強的所在,現下已然是魔族一員,小鎮一別,隻留下白簡的騰蛇和那驚人的招式,劍神之名,藏匿多時,淺淺夏寂卻是少數得見的所在,想來那一日就已經留下了今時的羈絆。


    特殊存在的boss,魔主各類任務之下都不曾聽聞的所在,盡然有玩家能夠認識,淺淺夏寂當真是涉及過分,能有當初那等強勢,也是並非偶然,這等隱秘的事件,千絕怎能忘記,端詳著淺淺夏寂,“它還好麽?”


    騰蛇為敗千絕,化身為其思念陪伴終老,衰弱至極千絕也不舍得讓其共赴黃泉,寧可將其封印殘存,對他而言,它曾是他最為信任的依賴,不言其他唯獨是在意它的狀況。


    “眷戀前輩,卻能有所偏向,必然有打動它去留的原因,現在它叫白朔。”淺淺夏寂恭恭敬敬的迴答,加深些許關聯,有利於以己更可能觸發白簡的某些連鎖任務,千絕眼中帶著些許欣慰的點了點頭,“它性子倔強,連我都不曾考慮會自願尋死不出,若不是你以血牽引,或許會成為我最大的遺憾,原以為沒有再見之時,世事難料,可惜閣下修為與日俱增,五絕在手,當真讓人刮目相看。”


    無法得知淺淺夏寂的戰力,但僅憑那瞬間的招式,千絕已然是洞察了其來曆,看來也是極其了解其根源,不過這話在淺淺夏寂聽來,若不是自覺大限將至,千絕是有心傳授一二的,當時隻知忙活神獸的問題,不曾考慮是否尋覓劍神蹤跡,損失頗大,畢竟就現下這等遙遙無期的五絕獲取,對比千絕的衣缽傳授,似乎相差甚遠。


    “豈敢在前輩麵前獻醜,是在下無緣得學絕技。”錯過的任務沒有重複的可能,何況或許有玩家捷足先登,不過關聯到千絕未必是壞事,魔族中脾氣不錯的可能隻有他了,“在下不才,願助前輩脫離此地,綿薄之力不知可有用武之地。”


    強行無視赤鏈,牽扯到千絕身上,淺淺夏寂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同於單人引導任務,戰局未定,聽雨軒和數人眾都在旁觀,千絕也是心知肚明的看向玄武,微微點了點頭報以禮遇,“身在魔族,卻為故交,現下這等局麵,沒必要糾結這等,若是你助我二人,我保其無事。”


    “千絕,此來魔族重事,別以為魔主看重你,就能肆意妄為,你若貪生怕死,大可隨意離去,本尊一力將其斬殺。”千絕有意放過玄武,赤鏈自當是氣急,怒斥出言,千絕卻是無所謂的一笑,“我前來的目的是護你周全,能不能躍過這位姑娘擊殺隨意,但現下很顯然不是我們能夠掌控,你若執意妄為,恐怕殺他的不會是你。”


    場中虎視眈眈,千絕是看的真切,就連他都對目前所敵對戰力有所顧忌,赤鏈衝動有餘,但存活萬載也不是莽夫之人,不見得能突破淺淺夏寂出手,拚個你死我活之際,場中大有準備收割的對象。


    赤鏈有所猶豫的同時,淺淺夏寂也是投目看向奕帥,迎上他的注視,“奕副幫主,就在此間還未來得及招唿,外敵當前,不知可有興趣同盟一戰?”


    “擾我布局,殺我幫眾,你又豈不同為是敵非友,今日折損頗多,不傷你都難填其傷,何來同盟之說。”boss陷入極端的不穩定,要挾共謀城池的可能極為渺小,雖說異族和千絕的前來也算的造就之一,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淺淺夏寂,現下倒是拉攏聽雨軒,奕帥當真有些佩服淺淺夏寂的癡心妄想。


    “我相信副幫主會同意,否則聽雨軒的損失會更大。”淺淺夏寂揚起些許笑容,眼底多了一抹不解的自信,千絕得保玄武不死,這似乎並不足夠她好言變為要挾,奕帥冷喝,“不過一個boss和你同盟,垂死掙紮罷了,這是聽雨軒的駐地,不是你肆意妄為的地方,我當真不知你憑什麽。”


    “憑副幫主項上人頭如何?”一語出口,淺淺夏寂的身影已然是消失原地,直接運用鬼影迷蹤,拉近和高處奕帥站立之地的距離,沒有戰意的加持,速率不見比之前要快,數千幫眾之列,她僅有這等狂妄之極的舉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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