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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準確把握軌跡,如何拿捏揮擊的頻率,在如何利用飛刃改變其軌跡朝著玩家的位置飛去,這可不是輕易能使出的,並非技能一般的存在,無法盜用,似模似樣的模樣,淺淺夏寂堅信如她這般高速的玩家,恐怕也不是朝夕可以練成的,這根本就是如同日以繼日的熟練才能把握的技巧。


    靈巧的遠攻,特殊的武器,淺淺夏寂已然是肯定了金蠶鬼母和唐門必有聯係,甚至九十級的精英的弟子想要這般施展,速度也遠遠不及,恐怕隻有唐傲這等水平才能發揮,那麽她究竟為何會如此厭惡唐門?若是無法擊敗金蠶鬼母,永遠也得不到答案。


    “別這麽戀戀不舍了,打不過我們都要下去陪她,她可能轉世了,你要一個人呆在地府?”白起的出現來的極為突然,麵對淺淺夏寂攤開的手,白起是一臉黑線,明明知道這是他視若珍寶般的存在,卻這麽大大咧咧的強取豪奪,甚至不惜威脅。


    惡狠狠的瞪著淺淺夏寂,強行召喚卻換來這麽個結果,白起縱有千不甘萬不願還是將那緊緊包裹的長劍遞給了淺淺夏寂,紫劍出鞘帶著些許嗡鳴,連帶淺淺夏寂手中的銀劍也是不止顫抖,幹將莫邪,隻有在一起,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神兵。


    “小心。”白光赫然消失,白起沒有任何的怒罵,卻丟下這麽一句逃跑似的關心,淺淺夏寂卻淡笑著點頭,白起給她的永遠是這不著邊際的溫暖,雖然常常對罵,危機時,選擇的永遠是以她為重。


    神兵現世,特效根本無力隱藏,金蠶鬼母自信滿滿的神色也是變得有些嚴謹,雖說銀劍看上去極為熟識,卻不曾真的是傳聞中的所在,猶豫良久才開口,“百年苦戀,換來同生共死,原以為永遠見不到它們,卻不想在你手中。”


    “既然認識,那麽我是不是該證明自己也不能辱了它們。”淡淡一笑,數道技能疊加釋放,迅速補充淺淺夏寂的血量同時,大地之盾殘留著物理防護特效,折光乍現,幹將莫邪的光芒也是更為強盛。


    單獨使用幹將,不過六十分鍾,神兵共存卻能長久,更是可以加強一倍的威力,凡兵根本無力阻攔這類強勢的存在,何況淺淺夏寂擁有的並非僅僅是這些,沒有直接頂著技能衝入繁星,雙劍縛與腰側,彎弓搭箭,一根七星箭矢唿嘯著疾馳向金蠶鬼母的麵目。


    後羿神箭,斷離,封印中的神器,卻足以讓急速飛馳的繁星加以點綴,金屬撞擊不絕於耳,淺淺夏寂的突擊幾乎是和箭矢同時觸發,這一次比之前的猛攻更快,最強的武器,極限的輸出,全力一戰,淺淺夏寂已經沒有脫身的打算。


    圓刃的出現毫無意外,隻是同樣的招式根本起不到半分作用,金蠶鬼母的自信在於了解淺淺夏寂的技能和門派,自負卻是她不會知曉兩世帶給淺淺夏寂太多的羈絆,比金蠶鬼母揮擊更快的操作,圓刃幾乎是出手的刹那,已然是被淺淺夏寂巔峰的速度跟上,幹將莫邪同時出手,迅速斬落。


    暗器再多,也不過凡品,怎能與神器相鬥,張開的金蠶盾也無法抵禦淺淺夏寂極限攻勢,不等覆蓋的自爆蠱有任何反應,綠色的光暈已然是被削開層層,近乎瘋狂的攻擊,淺淺夏寂重複著加持金係特效,腦海中隻有不斷的將自己輸出綻放。


    快,更快,每一擊都要比之前快,雙刃不似單劍那般揮舞,需要的僅是極限的劈砍橫掃,不需要任何格擋,抵禦,防禦遠遠不及攻擊,無視那零星的傷害,縱使爆裂不絕於耳,淺淺夏寂的眼中彌漫的隻有戰意的渴望,最快的攻擊。


    柔能製剛,卻要達到同等程度的柔,麵對極限的快,除非更為迅捷,否則每一招出手,已然是被淺淺夏寂擊中數次,金蠶鬼母能看透淺淺夏寂強勢的衝擊,全力的戰意,普通的抵禦根本不足以和她對抗。


    一柄特殊的武器出現在金蠶鬼母手中,來的突然卻也在情理之中,打從傷到金蠶鬼母的那刻起,淺淺夏寂才明白很多事情都是被遊戲設定在內,探索新區域需要高等級強操作的小隊,紫竹林已然是八十級的存在,那麽前來的玩家必定達到對應的屬性。


    特殊的刷新方式,紫竹林很顯然是普通玩家的硬傷,如非操作驚人,就隻能依仗超越數倍的戰鬥屬性,等待高等級的普遍才能進入此處,小隊中真正能一路走下去的可能隻有洛霜和墨不言。


    小隊戰力並非單指兩人,五人的配合如同五行的疊加,威力是乘以百倍的計算,如果同為這般戰力,或許之前不會那麽艱難,五人中有三人不擅於戰鬥或者屬性問題,唐門一行必定千難萬險。


    金蠶鬼母並非不可一戰的對象,她真正的強勢在於和唐門一般的用毒,不管是技能還是使用物品,主要傷害來源同為毒素,恰恰好這正是被千竹釀所克製的存在,一個小時的最強輸出,若是以完全獨當一麵的玩家配合而戰,恐怕會勝過現在的淺淺夏寂。


    並非想象中的不公平,隻是因為太多無謂的自信,墨不言如此實力得到的任務信函,如非同等於他實力的五人,怎能輕易組隊前往,也許從一開始眾人就已然破壞了遊戲進程,妄圖以一人之力顛覆全局。


    碧玉長尺,內隱枝葉紋理,看似樸素無華,尺麵更是有大部分的殘缺,如同打造失敗一般的次品,隻是隨著金蠶鬼母的揮動,硬生生接下幹將莫邪的同攻,可見它的屬性絕不會相差太多,甚至金蠶鬼母擅於使用暗器,沒有任何加持之下抵抗五行疊加後強化的神兵也不落下風,或許品級還要更甚。


    為何此刻才使出這等武器,也許從淺淺夏寂身上不斷被千竹釀抵抗的毒素效果,和些許從金蠶鬼母頭頂補足的血量可以看出,這把武器依舊是毒素的強化,半輔助的特殊作用,根本不足以改變任何,麵對淺淺夏寂如此瘋狂的輸出,堪堪防守已然是極力而為。


    失去了法術的絢麗,比拚掉血一般的狂猛輸出,縱使金蠶鬼母有著一定的迴複,淺淺夏寂可以利用五行幻化補給,終究血量的下降要遠勝於醫療,浪費時間在每一次的延續,不如盡可能的加速攻擊。


    各自身上出現斑斕的血痕,金蠶鬼母的遠攻更甚於近戰,一旦擺脫了糾纏,恐怕淺淺夏寂根本無力抵擋一次次的飛刃,貼身硬戰是她唯一的選擇,無數次的戰鬥,建寧城戰前近乎殘忍的練習,淺淺夏寂已經習慣忘乎所以的進攻,無視一切傷痛,將擊殺對手作為唯一的信念。


    血紅的雙眼遍布殺意,淺淺夏寂的速度越發快速,仿若不知疲倦般的揮舞著雙劍,腳下熟練的錯位挪動,避免每一擊的輸出間隔,格擋根本無法抵禦她的攻擊,每一次金蠶鬼母的揚手,另一劍會以更加刁鑽的方向襲來。


    空氣似乎也被這場戰鬥所凝固,金屬的交織,光芒的四射映照著場中眾人瞠目結舌的無語,極限操作之下,誰不曾希望找到一個匹敵的對手,誰不願有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諸神之戰的王者或許是墨不言,他的默默無聞是為了更多的躲避,看著眼前這場自己的力所不及的戰鬥,墨不言垂下緊握的雙手微微顫抖,久違的興奮讓他仿若置身於戰鬥之中。


    兩人的血量不過些許,戰鬥的勝負似乎隻在一瞬間,些許的猶豫和鬆懈都將失去一切戰機,殘局的戰鬥讓雙方更為血液膨脹,淺淺夏寂卻在出招的瞬間有了那麽些許的不濟,金蠶鬼母根本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幹將刺空的瞬間,玉尺準確的穿破淺淺夏寂的肩胛,各種加持已然臨近持續的邊緣,這一劍之下,淺淺夏寂的血量幾乎見底。


    “你輸了。”明明是淺淺夏寂失誤,那一抹自信的笑容卻是仿若勝券在握,承受太多次金蠶鬼母的攻擊,淺淺夏寂幾乎可以估算出最大傷害的血量損耗,高度集中的戰鬥,金蠶鬼母會把握任何機會,而這也是淺淺夏寂唯一必勝的方式。


    兩軍對壘,多謀者勝,淺淺夏寂或許不及金蠶鬼母的強勢,但至少如金蠶鬼母所說數十年未逢敵手,淺淺夏寂卻是時時刻刻戰鬥在前線,超越一個個強過自己的存在,兩相對比,勝在一籌。


    強行用肩甲的劇痛抵擋穿刺,金蠶鬼母抽出長尺的瞬間,莫邪的紫光已然是在眼前重新,一擊豎劈,仁之破空和魂之歎息同時綻放,血量根本不容許金蠶鬼母抵禦如此傷害,淺淺夏寂更是給了這個對手應有的尊重,這一招奪取所有的生命值,卻拿捏在劃過金蠶鬼母的麵具。


    血量至空,金蠶鬼母並沒有如同其他怪物一般消失,血量定格在一點進入不可攻擊的狀態,巨大的金蠶虛影在其背後出現,如同腐朽一般的化作煙霧,臉上的麵具逐漸破損,一張極為的秀麗的臉龐,卻滿是凹凸的毒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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