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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花穀的一切都是由冤魂所化,永生不滅,縱使你在如何厲害,若我不死,一切都等於白費。”金蠶鬼母似乎想證明眾人的無知和自身的強大,抬手之際,四個百花魁再度現身,連帶的白骨重聚,滿血的失魂獸也是複活在其身側,正如金蠶鬼母所說她是這百花穀的主人,若是不能擊敗她,在如何強大的招式也不過是徒勞。


    一切重歸,眾人的努力白費一場,全場怪物複活直接導致眾人無力再戰,金蠶鬼母卻是滿眼笑意的說,“我說過你們來這裏是尋死,就算不與我為敵,你們也難逃一劫,百花穀滿是蠱毒,你們如此硬戰,隻會加速誘蠱粉的發作,剛才算是你們的全力一擊,費勁心思,卻不知反倒是傷了心脈,就算我不出手,你們同樣必死無疑。”


    驅香散明明還有大半日時效,怎會和金蠶鬼母所說一般,淺淺夏寂查閱狀態的同時,卻發現除了沒有出手的自己,其他人的狀態全無,反倒是出現了一個類似血珠的負麵狀態,屬性急速下降至百分之十都不到,可見之下,墨不言等人的唇角都是湧出鮮血。


    若是金蠶鬼母所言非虛,驅香散並非是為了避免百花穀的瘴氣,實則不過是讓眾人斃命屬性俱損的劇毒,眾人並未得罪唐傲,千裏迢迢趕往唐門送信,無功也有勞,為何他會如此恩將仇報。


    “唐傲根本沒有必要這麽對我們,我們是受他所托,就算我為盜門中人,他大可以直接擊殺,犯不著如此,這一定是你耍出的伎倆,要殺就殺,何必如此栽贓。”眾人的屬性大幅度下降,就算完好也根本不是金蠶鬼母的對手,淺淺夏寂此刻揪心於是否被陷害,言語間絲毫不在意衝撞了金蠶鬼母。


    “我和你說過,武魂保不住你,你到死都不知如何得罪了唐傲,真是可悲,我也想知道,就你們這般實力,他大可以自己動手,為何偏偏送來我這尋死,更是要加之劇毒,難道你也像他證明了你武魂的身份,讓他有所忌憚。”金蠶鬼母對於整件事的發生大有興致,武魂乃是武堂至尊發布的職業,擁有武堂庇護,金蠶鬼母隻能如此判斷。


    百花穀,入者必死,金蠶鬼母卻不肯承認自己嗜殺成性,淺淺夏寂冷笑著說,“唐傲根本不知曉我的身份,更何況我身中劇毒,等於半個廢人,我等本已送信前來唐門,對唐傲隻有恩無仇,若非求藥需要唐傲祭祀,怎會來這百花穀,任你嘲弄。”


    “你身中劇毒?需要唐傲祭祀?”金蠶鬼母不明所以的看著淺淺夏寂,似乎聯想到了什麽,單手彈指,兩根銀線直接射出,準確無疑的搭在了淺淺夏寂的脈搏之上,此刻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淺淺夏寂倒是想知道個究竟,而唯一能解答的恐怕隻有金蠶鬼母。


    懸線搭脈,金蠶鬼母似乎對於醫術極為了解,微微閉目片刻,睜眼的瞬間滿是驚訝,嘖嘖稱奇的說,“武魂不辱其名,原以為那小子已然是你們中最強,卻不想你滿身修為,盡然借用以禦毒,如此劇毒,實屬罕見,不過不管唐傲說什麽,你這毒根本就無藥可解。”


    “無藥可解,卻有物能解,你的醫術豈能和唐門相提並論。”反正橫豎都是死,淺淺夏寂倒是反言相譏,金蠶鬼母卻是略微愣了愣,滿是嘲笑的說,“有物能解?唐傲祭祀是為了這個?難怪你等觸碰他的禁忌,詆毀唐門正宗,不以百蠱噬心,已然是不錯了,看來拿你們養花倒是對不起他唐傲了。”


    金蠶鬼母的話太過難以理解,難道真的是淺淺夏寂的劇毒讓唐傲動了殺心,這不等於是淺淺夏寂變相害了眾人,神色略顯焦躁的同時,淺淺夏寂已經是急不可耐的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為何我等觸碰禁忌,求藥怎麽會成為質疑唐門正宗。”


    “能解你之毒,必為唐門秘寶,千百年前早已丟失,談何拿出。”金蠶鬼母的話明顯是告訴淺淺夏寂,唐傲所說的祭祀不過是哄騙他們前來的借口,唐門是能解毒,隻是他根本沒這等秘寶,淺淺夏寂卻不置可否的說,“唐門之事,怎是你能知曉,也許他們早就找到了。”


    “他不可能找到,這也是你們為什麽會在這裏的理由,秘寶已然不存在,殘缺之物乃是唐門掌門統領的見證,而這東西偏偏唐傲沒有。”原來唐傲這個掌門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淺淺夏寂若是強求解毒那麽必定是要他拿出掌門見證,見死不救唐門無言麵對天下,如此陷害眾人尋死,隻能說眾人實力不濟,與他唐門無關。


    為何金蠶鬼母會對唐門如此了解,淺淺夏寂很想問個究竟,她哪來的信心確定唐門掌門見證不在唐傲身上,如此自信的神采隻能說明她是知曉秘寶的所在,隻是不等淺淺夏寂開口,金蠶鬼母似乎已經沒有說下去的打算,冷笑看向眾人說,“能到這裏也算是了得,誘蠱粉發作必定生不如死,不如我送你們一程,留在這百花穀陪著這數萬亡魂吧。”


    唐傲是npc,不能理解玩家的複活機製,但既然有信心讓眾人前來,想必如金蠶鬼母所說,這裏必定有永久困住眾人徹底廢號的能力,就算重新來過,已然沒有了任務改變了身份,說一千道一萬也難對唐門有任何影響。


    眾人屬性大幅度下降,幾乎沒有了再戰的可能,不管是被金蠶鬼母擊殺還是誘蠱粉發作,都是必死無疑,多日來的努力似乎成了白費,無論愧對任何一切皆成空,縱使有過一騎當千,現在也不過是牢籠中無力的囚徒。


    金蠶鬼母殺意畢現,淺淺夏寂卻無計可施,實力的差距,根本不是現在的她能抗衡,修羅族特有五行,盜門詭異技能,武魂之名毫無半點作用,幹將斷離也發揮不出絲毫的威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眾人葬送於此,甚至可能一切是因為自己身中劇毒的原因,淺淺夏寂心裏莫名有些的酸楚難耐。


    若不是這天下第一奇毒,若不是這所謂的未知毒性,怎能要她忍受現在生不如死的難耐,為何未知就是奪取她的屬性和能力,如果是為了所謂的公平,不如讓她一無所有,不存在半分僥幸,給了希望,卻要步入失望,虧欠無數,難道這就是當日許下的付出一切所換來的結果。


    沒有心不甘情不願,再來一次,淺淺夏寂絕不後悔當日的抉擇,隻是如果今日又要虧欠場中所有人,是不是她要用永久來償還,憤恨交加,淺淺夏寂近乎機械般的打開關閉包裹和技能,對她而言這未知的毒素,似乎是將一切葬送的根本。


    未知,就是將一切化為烏有,讓任何一個玩家沒有翻身的餘地,連累陪伴的任何一個人,輪迴的未知好生殘忍,目光定格在包裹之上,淺淺夏寂混亂的查閱每一件裝備和技能,越發迷糊的看著所有的裝備,每一件都有著詳細的敘述,如果天下第一奇毒是未知,那麽此刻再給她一個未知又如何。


    精致的酒壇,簡單至極的描述,嘲笑般同為未知的簡介,唯一不知道有什麽作用的存在,所謂的六界秘寶,難道隻是一股芳香的迷醉,一壺小小的酒,難道可以抵得上金蠶鬼母的強勢。


    這些輪不到淺淺夏寂去考慮,未知毒素讓她幾乎喪失一切,那麽就用另一個未知去洗刷好了,至少輪迴中的酒如同現實一般,忘卻片刻不容麵對是可以的,淺淺夏寂直接選擇使用的瞬間,小小酒壺逐漸放大成了雙手托起的大小,白羆一族還真是優待,淺淺夏寂逃避般的在這無力挽救的囚牢之中,至少酒是要讓她喝個夠本。


    撕掉封壺的葉片,異樣的芳香撲鼻而來,絲絲甜膩讓空氣變得酥軟,淺淺夏寂的神色看似有些迷醉,沒有任何言語的仰起酒壇猛灌,沒有想象中的刺喉,仿若甘泉入口的清爽,似乎讓淺淺夏寂的無力有些稍稍安慰般的美味。


    “千竹釀!”如此奇香,金蠶鬼母怎能不識得這六界秘寶,笑意再度氤氳唇邊,一句不可耳聞的細語喃喃出口,“劍皇爺爺,正好讓我看看你選的人是不是真的適合武魂之名。”


    任憑千竹釀灌入口中,淺淺夏寂出奇的豪邁放入希望這美酒衝淡一切,些許濺射浸濕了她的衣襟,雙眼逐漸變得的朦朧,洛霜等人此刻是齊刷刷的看向了淺淺夏寂,卻發現黑色的光芒逐漸將其籠罩,血腥的氣味掩蓋一切,無法抑製的殺意在淺淺夏寂周身騰起。


    酒意濃,醉意湧,唿神共飲醉千秋。


    “玩家淺淺夏寂使用千竹釀,仿若置身如夢如幻,酒醉之時忘卻一切煩憂,解除所有負麵狀態,無視控製技能,持續一小時。”


    戰意生,殺意揚,揮劍拔刀斬四方。


    “千竹釀激發戰意,玩家憑借迷失的記憶,找到迴憶中最佳的狀態,醉意狀態,恢複玩家至曾擁有的至高屬性。”


    情以斷,恨以成,斬袍削發忘三生。


    “一醉方休,豈能被情恨糾葛,揮劍斬斷萬千煩惱,一戰盡解千古愁,醉酒中玩家不受任何感官限製,可洞察一切操作,無視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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