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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確是盜門中人。”沉默良久,淺淺夏寂忽然開口,原本退縮的目光直指金蠶鬼母說,“又如你所說,我殺過無數人,但那又如何,你口口聲聲鄙夷唐門,百花穀唐門不容踏入,但唐門最起碼比你明辨是非,死在我手上是因為實力不濟,我雖為盜門卻並非梁上之人。”


    “大言不慚,盜門皆為苟且之輩,除非偷襲,你還有何用處,與我魂獸一戰,你不也隻能躲在後方,借以魂獸無法辨別氣息苟且偷生,這等下九流的門派也敢狂言。”金蠶鬼母的確是很厭惡盜門的惡名,若是在這般讓她誤會下去,恐怕百口莫辯,淺淺夏寂必須證明自己並非純粹的盜門,至少有著一個足以冠冕堂皇應敵的身份。


    遊戲存在基礎設定,無法辨別淺淺夏寂屬性,那麽識別她盜門身份的玄天寶鑒應該是依照聲望值來辨別,百花穀誤會淺淺夏寂殺人無數,就一定是依仗特殊的嗅覺作為依據。


    名門正派不容盜門,一個妖族盡然也會如此,既然喜歡堂堂正正,那麽作為正派至高的武堂又如何,淺淺夏寂嘴角上揚,之前不曾出手,一招蓄勢良久的仁之破空甩出,直直襲向金蠶鬼母。


    “前輩,如此見多識廣,可曾知曉這一招。”根本無視這等傷害,雖說屬性極低,金蠶鬼母卻連閃避的打算都沒有,劍風揚起長發飛舞,對於淺淺夏寂的指紋,金蠶鬼母的眼中卻多了一絲明朗,吐字清晰的說,“劍皇,仁之破空。”


    果不其然,金蠶鬼母這般品級,怎能如同孤陋寡聞的連武堂至尊絕技都不曾見識,淺淺夏寂收住招式,直視金蠶鬼母說,“劍皇前輩是什麽人,我想前輩很清楚,難不成前輩會認為劍皇也會被我盜門蒙蔽,傳我絕技?”


    “武魂之名,沒有他人,他不會看錯。”金蠶鬼母吐字極緩,忽如陷入某種狂躁一般,笑聲逐漸放大,眼中的怒火逐漸氤氳,揚天狂笑的瞬間直指淺淺夏寂說,“我相信你們是受唐傲所托,雖不能全然如他所願,倒也能讓他心滿意足,按照我百花穀的規矩來,男子留下受死,其他人,滾!”


    麵麵相覷,領死盡然是受唐傲所托,淺淺夏寂實在是不明所以,無憂和白起屬於召喚獸,強製喚迴倒是無所謂,那麽按照金蠶鬼母所說,眾人不是等於要放棄墨不言和乘風破浪。


    雖然不太明白轉世的強悍,但洛霜和淺淺夏寂不敢對金蠶鬼母造次,隻能勉強據理力爭,乘風破浪和墨不言是看在眼裏的,怎麽也能知曉金蠶鬼母的實力驚人,若是真的留下來就是必死,那麽墨不言獨自承擔倒是無所謂,乘風破浪卻猶豫的東張西望,生怕其他人會點頭讚同。


    “來是一起來,走自然一起走,前輩這是強人所難。”金蠶鬼母不但知曉武堂劍皇,甚至一招之間已然知曉她的職業名諱,想必和劍皇還是獨有淵源,麵對金蠶鬼母陰晴不定的性格,淺淺夏寂隻能勉強言辭,打不過講道理,這也是無計可施的強求。


    “你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麽?”金蠶鬼母嘲笑的看著淺淺夏寂,就算知曉武魂之名和劍皇的瓜葛,卻似無所謂的說,“我給足了劍皇顏麵,饒你等不死,但我百花穀規矩不可破,你口口聲聲唐傲之命,那麽我告訴你,他讓你們死,是我留住你的小命。”


    隻要提到唐傲,就是死路一條,為何還會有這麽一個任務的出現,什麽話都讓金蠶鬼母說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淺淺夏寂卻不置可否的說,“若是闖入百花穀受罰,我等拚死一戰,無法力敵也就罷了,不過前輩不需要一直強加於唐傲,生死由命,我們實力不濟是我們的問題,何必推辭他人,如前輩所說,到了閻王殿我們也要弄清楚死在誰手裏吧?”


    唐傲給予的任務必定有問題,這點眾人都能感覺到,金蠶鬼母和唐傲之間的瓜葛明顯是誘發變故的關鍵所在,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機會,搞清楚這等間隙很可能就是知曉任務進程的必要。


    “武魂之名,不是你肆意開口的保護傘,記住了。”淺淺夏寂明顯是將擊殺眾人作為一種愛好,強加給金蠶鬼母,金蠶鬼母言辭銳利的說,“既然你想知道個明白,我也不妨告訴你,百花穀自古乃是煉骨之地,你們站立的每一塊地方都有和你們一樣前來人的屍骨,這漫山的百花就是這些人的魂魄,若非唐門掌門身藏秘寶,來此一樣必死無疑,其他人涉足不可能有再出去的可能,至少除非我死,所謂的靈芝玉露不過是骨血靈芝,來采集隻不過是一個幌子,從你們踏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再沒有出去的可能。”


    百花穀盡然並非所謂隱藏奇珍異寶之地,反倒是極其險惡的萬人坑,嬌豔綻放的百花居然是一個個魂魄,淺淺夏寂不寒而栗的同時,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如果沒有出去的可能,掌門為何賜我們驅香散,給我們三日時限,他肯定不知曉有你的存在。”


    “他不知道有我?”金蠶鬼母如同有一種憐憫的目光盯著淺淺夏寂說,“劍皇收你為徒是因為你單純到蠢,那麽盜門是不是瞎眼了,這麽袒護唐傲,難道你不看不出他那一身人皮之下的歹毒?驅香散?唐門隻有誘蠱粉,你們已經沒可能迴去了。”


    “不可能。”那一副嚴父慈心,正氣凜然的唐傲,當真會設計眾人,所謂的解毒之法,唐門任務還在任務欄中,一個npc會如此用心良苦,淺淺夏寂另可懷疑這不過是金蠶鬼母挑撥的一麵之詞,連連搖頭的同時,目光直指金蠶鬼母說,“你隻是為了拖延時間,如此熟識唐門,驅香散的時間你怎能不知,如果出去是你死,那麽多說無益,不用你放過任何一個,一起來,就一起走。”


    時間對於眾人是看得見的限製,說下去隻會讓金蠶鬼母更占優勢,淺淺夏寂略顯激動的同時,眾人也是明了隻有打下去這一條路,卻見隨著金蠶鬼母抬手,白骨從淺淺夏寂腳下騰起,直接形成一個牢籠將其困住。


    “信我,還是信他都無所謂,武魂我不能殺,卻不代表不能留下你在此陪我,至於其他人,你們還沒資格和我一戰,正好讓你們知道吃下去的是驅香散還是誘穀粉。”金蠶鬼母的話音剛落,周邊的百花叢中白光乍現,眨眼之際,四個身著彩衣絲帶,容貌絕佳的女妖出現,巨大的蝴蝶翅膀撲簌,頃刻間已然是擋在了金蠶鬼母的麵前。


    淺淺夏寂站力不佳,卻能提供一定的輔助特效,白骨牢籠呈現的刹那,眾人已然是進行攻擊,魔法免疫,內外隔絕一切技能,物理強製一滴扣血,數百血一根骨棒,一時之間想要讓淺淺夏寂出來太過困難,更何況大敵當前,眾人也是選擇擋在淺淺夏寂身前先行應戰。


    四對四,除去召喚獸看似公平,實則顯現百花魁的四隻怪物都是達到了百級精英的程度,身後更是有已然迴複滿血的失魂獸和金蠶鬼母,這一戰的實力懸殊之大,根本不是能夠力敵的所在。


    “別擔心,我和魂獸都不會出手。”淺淺夏寂冷視著金蠶鬼母,卻極為優待聽到金蠶鬼母如此話語,想必是因為太過自信的實力,當真視眾人如無物,要知道此刻洛霜的自在已然恢複,墨不言的獨戰能力,若非特殊技能,百級精英並非難事。


    若是洛霜刻意抵擋住傷害,配合墨不言的五行疊加爆發,有言不語輔助,乘風破浪吸引,真的對敵四個百級精英還是有一戰的可能,隻是劍拔弩張,還未出手,言不語和洛霜的頭頂已然是出現了昏睡的標誌,整個人戰力不動,下一刻乘風破浪和墨不言已然是被百花魁纏住。


    強製控場技能,無視躲閃視野必中,近戰的瞬間,對敵乘風破浪高防還能打出不錯的傷害,移動速度又是異常迅猛,這些怪物應該屬於高攻高速的控製類,血量和防禦必定不足。


    主要輸出和輔助被控,昏睡狀態隻有物理觸碰才能清醒,乘風破浪自顧不暇,墨不言又是被纏住,僅一個照麵,眾人已然是落入了劣勢,但這個不過是互相試探的瞬間,根本就無人使用真正的技能,因金蠶鬼母一席話隱藏的召喚獸也會成為殺手鐧。


    隨著戰鬥越演越烈,百花魁的站立也是徒然顯現,不僅僅會遠距離的昏睡,近身作戰每一擊成功造成傷害的爪擊都有幾率石化對手的部分軀體,乘風破浪不擅於躲避,大部分是近戰硬抗,此刻周身多處僵硬,物理近戰極為傑出的墨不言倒是在戰鬥中遊刃有餘。


    連續不曾擊中墨不言,百花魁似乎也有些著急,隻殘留一隻針對乘風破浪,三隻同時夾擊,久攻不下,紛紛騰空不斷揮舞蝴蝶翅,以單向鎖定為目標,陣陣沙石也是讓墨不言迫不得已倒退數步強行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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