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安眉梢微微向上一挑，心中略有幾分得意。
既然都已經被這個女牌客看出來，那麽也就不用再端著，挑開天窗說亮話，直接表麵來意。
“你們認識黃誌忠嗎？”
“喲，老板你還知道他？”剛才嘲笑過李少安的那個男牌客驚訝道。
“怎麽，不能認識他？”李少安反問道。
“那倒不是，隻是沒想到您這樣的老板會認得他這種遊手好閑的家夥。”說是遊手好閑，那都算是好聽的了，其實這男牌客差點沒直接說黃誌忠就是個靠女人吃軟飯的。
女牌客顯然對李少安提起黃誌忠感到很有興趣，這麽一個長得又俊，又不差錢的年輕老板，怎麽會和黃誌忠那種人認識的。
“老板，你想打聽些什麽？”
“也沒什麽，就隨便打聽一下。”
聽說李少安要問黃誌忠的事情，幾個牌客七嘴八舌地扯了起來。
“我跟你說，這人就是咱們鎮上一個混子，而且還是那種又沒膽量又沒本事的混子，什麽事兒都不會幹，就靠著女人混口飯吃。”
“這人長得儀表堂堂？”
李少安略感疑惑，不光之前那個中年女人這麽說，茶館裏這些牌客也都這麽說，看來黃誌忠實實在在是個吃軟飯的。
能夠靠女人吃軟飯，起碼說明這男人身上還是有些地方讓女人滿意的，要不然誰真瞎了眼會跟他好。
男牌客搖頭說道：“長得就算了，和儀表堂堂不沾邊，不過我聽說他那玩意兒強，所以那些女人都吃他那套。”
說起這個話題，兩個男牌客相視一笑，笑容中極度猥瑣。
那個女牌客被弄得極不自然，臉色不禁微慍。
為了盡管岔開話題，以免這兩個男牌客越說越是來勁，李少安問道：“那他最近還有來茶館嗎？”
男牌客說道：“來啊，昨天還來過，他那打牌的水平爛得跟屎一樣，比你強不了多少……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老板你別生氣……”
“沒事，繼續說，他最近有沒有什麽不太尋常的地方？”李少安一邊嘴角揚起，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不太尋常？”兩男牌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一齊擺頭，說道：“這個好像沒有。”
“就沒有說過什麽話，或者是表現得不一樣的地方嗎？”李少安繼續問道。
“應該，沒有了吧……”
還以為能在茶館裏問出些關於黃誌忠的事情來，到現在為止似乎也並沒有什麽進展。
當下也沒有心情在這這些人玩下去，李少安草草下桌，準備離開。
到了茶館外麵，正要騎上摩托車離開，忽然感覺身後有人拉住自己，迴頭一看，正是剛才同桌的那個女牌客。
“老板，這就要走了？”
“不走幹嘛？”
李少安見天色不早，繼續待在遠水鎮也沒有什麽進展，想要早些趕迴楊橋鎮。
那女牌客嘴角一噘，嬌聲道：“人家好心出來跟你說話，你這麽兇做什麽咯，搞得我像是做錯了事情似的。”
“不好意思，剛才心情不好，說話衝了點，你多擔待。”李少安歉意道。
“你到底想找黃誌忠做什麽？”女牌客也不跟李少安真的生氣，繼續問著關於黃誌忠的事情。
李少安搖了搖頭，說道：“知道的剛才你們不都說了嗎，既然該說的都說了，那還問這個幹嘛。”
女牌客得意一笑，說道：“那是他們，他們知道的和我知道的能一樣嗎？”
“你都知道些什麽？”李少安意外地看著眼前這個女牌客，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還留了一手，在牌桌上不肯說，非要私下裏才肯說。
“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請我吃個飯，一邊吃一邊說怎麽樣？”
女牌客抱定了自己知道黃誌忠的消息，所以在李少安麵前有恃無恐，故意似有似無地撒著嬌，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嫵媚起來。
李少安心中一顫，從這女人的眼神裏，似乎已經能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當即言辭拒絕了她的邀約。
“吃飯就算了，我跟你也不熟。”
“別這麽絕情要的不，一迴生二迴熟，多幾次不就熟了。”
那女人腳下往前移動，來到了李少安身邊，有意把身子向前聳了聳，專門向李少安展示了一下她那傲然的身材。
毫無疑問，這女人是看中了李少安有錢，加上李少安又生得英俊，更是惹得她心裏猶如貓爪子在撓。
要是能夠和李少安搭上關係，以後那還不是要錢花有錢花，要舒服能舒服。
這女的是有心要勾引李少安，隻不過李少安並沒拿正眼瞧她，不想和她在這裏繼續糾纏下去，跨上摩托車就要離開。
“老板，別走啊。”
女人見李少安要走，情急之下跟著跨上了摩托車，坐在李少安後麵，還伸手摟住了李少安的腰。
李少安麵色一沉，喝道：“誰讓你上來的，下去！”
女人嬌聲道：“怎麽了嘛，幹嘛這麽兇巴巴的，你要不喜歡我坐你車上，好好說就是了，我自己會下去。”
“那你下去，我要走了。”
“我家就在前麵不遠，你捎我一程，我把黃誌忠的事情告訴你。”見李少安不吭聲，這女人又說道：“這還不行嗎，我都沒讓你請吃飯了，不過就順路捎我一程而已。”
李少安心說倒也是，隻是捎這女人一程的話也不算什麽，於是沒有再堅持讓她下車，而是踩動了車子，順著街道往前騎了去。
在車上，這女人有一茬沒一茬地找著話題和李少安聊著。
“老板，你年紀看上去也不大，就這麽有錢了，做什麽生意的啊？”
“什麽都做。”
“我是不是長得不好看，入不了你的眼？”女人說話的時候故意把李少安摟得緊了，有意用身子碰著李少安的後背。
李少安把車停下來，側著頭給她一個警告：“你要再這樣，就從我車上下去。”
“別這麽兇嘛，好好說就是了。”
那女人被李少安吼了一遍，不敢再使小手段，當即乖乖坐好，不再亂來。
過了一會兒，女人又問道：“老板，你年紀這麽輕，結婚了沒？”
李少安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腦海裏出現了孫麗萍的模樣，一想到孫麗萍，竟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當這女人以為李少安不搭理她的時候，李少安開口說道：“我已經結婚了，所以你那套別在我身上用。”
女人笑了笑，悻悻地說道：“我明白了，看來你很愛你媳婦。”
既然都已經被這個女牌客看出來，那麽也就不用再端著，挑開天窗說亮話，直接表麵來意。
“你們認識黃誌忠嗎？”
“喲，老板你還知道他？”剛才嘲笑過李少安的那個男牌客驚訝道。
“怎麽，不能認識他？”李少安反問道。
“那倒不是，隻是沒想到您這樣的老板會認得他這種遊手好閑的家夥。”說是遊手好閑，那都算是好聽的了，其實這男牌客差點沒直接說黃誌忠就是個靠女人吃軟飯的。
女牌客顯然對李少安提起黃誌忠感到很有興趣，這麽一個長得又俊，又不差錢的年輕老板，怎麽會和黃誌忠那種人認識的。
“老板，你想打聽些什麽？”
“也沒什麽，就隨便打聽一下。”
聽說李少安要問黃誌忠的事情，幾個牌客七嘴八舌地扯了起來。
“我跟你說，這人就是咱們鎮上一個混子，而且還是那種又沒膽量又沒本事的混子，什麽事兒都不會幹，就靠著女人混口飯吃。”
“這人長得儀表堂堂？”
李少安略感疑惑，不光之前那個中年女人這麽說，茶館裏這些牌客也都這麽說，看來黃誌忠實實在在是個吃軟飯的。
能夠靠女人吃軟飯，起碼說明這男人身上還是有些地方讓女人滿意的，要不然誰真瞎了眼會跟他好。
男牌客搖頭說道：“長得就算了，和儀表堂堂不沾邊，不過我聽說他那玩意兒強，所以那些女人都吃他那套。”
說起這個話題，兩個男牌客相視一笑，笑容中極度猥瑣。
那個女牌客被弄得極不自然，臉色不禁微慍。
為了盡管岔開話題，以免這兩個男牌客越說越是來勁，李少安問道：“那他最近還有來茶館嗎？”
男牌客說道：“來啊，昨天還來過，他那打牌的水平爛得跟屎一樣，比你強不了多少……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老板你別生氣……”
“沒事，繼續說，他最近有沒有什麽不太尋常的地方？”李少安一邊嘴角揚起，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不太尋常？”兩男牌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一齊擺頭，說道：“這個好像沒有。”
“就沒有說過什麽話，或者是表現得不一樣的地方嗎？”李少安繼續問道。
“應該，沒有了吧……”
還以為能在茶館裏問出些關於黃誌忠的事情來，到現在為止似乎也並沒有什麽進展。
當下也沒有心情在這這些人玩下去，李少安草草下桌，準備離開。
到了茶館外麵，正要騎上摩托車離開，忽然感覺身後有人拉住自己，迴頭一看，正是剛才同桌的那個女牌客。
“老板，這就要走了？”
“不走幹嘛？”
李少安見天色不早，繼續待在遠水鎮也沒有什麽進展，想要早些趕迴楊橋鎮。
那女牌客嘴角一噘，嬌聲道：“人家好心出來跟你說話，你這麽兇做什麽咯，搞得我像是做錯了事情似的。”
“不好意思，剛才心情不好，說話衝了點，你多擔待。”李少安歉意道。
“你到底想找黃誌忠做什麽？”女牌客也不跟李少安真的生氣，繼續問著關於黃誌忠的事情。
李少安搖了搖頭，說道：“知道的剛才你們不都說了嗎，既然該說的都說了，那還問這個幹嘛。”
女牌客得意一笑，說道：“那是他們，他們知道的和我知道的能一樣嗎？”
“你都知道些什麽？”李少安意外地看著眼前這個女牌客，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還留了一手，在牌桌上不肯說，非要私下裏才肯說。
“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請我吃個飯，一邊吃一邊說怎麽樣？”
女牌客抱定了自己知道黃誌忠的消息，所以在李少安麵前有恃無恐，故意似有似無地撒著嬌，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嫵媚起來。
李少安心中一顫，從這女人的眼神裏，似乎已經能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當即言辭拒絕了她的邀約。
“吃飯就算了，我跟你也不熟。”
“別這麽絕情要的不，一迴生二迴熟，多幾次不就熟了。”
那女人腳下往前移動，來到了李少安身邊，有意把身子向前聳了聳，專門向李少安展示了一下她那傲然的身材。
毫無疑問，這女人是看中了李少安有錢，加上李少安又生得英俊，更是惹得她心裏猶如貓爪子在撓。
要是能夠和李少安搭上關係，以後那還不是要錢花有錢花，要舒服能舒服。
這女的是有心要勾引李少安，隻不過李少安並沒拿正眼瞧她，不想和她在這裏繼續糾纏下去，跨上摩托車就要離開。
“老板，別走啊。”
女人見李少安要走，情急之下跟著跨上了摩托車，坐在李少安後麵，還伸手摟住了李少安的腰。
李少安麵色一沉，喝道：“誰讓你上來的，下去！”
女人嬌聲道：“怎麽了嘛，幹嘛這麽兇巴巴的，你要不喜歡我坐你車上，好好說就是了，我自己會下去。”
“那你下去，我要走了。”
“我家就在前麵不遠，你捎我一程，我把黃誌忠的事情告訴你。”見李少安不吭聲，這女人又說道：“這還不行嗎，我都沒讓你請吃飯了，不過就順路捎我一程而已。”
李少安心說倒也是，隻是捎這女人一程的話也不算什麽，於是沒有再堅持讓她下車，而是踩動了車子，順著街道往前騎了去。
在車上，這女人有一茬沒一茬地找著話題和李少安聊著。
“老板，你年紀看上去也不大，就這麽有錢了，做什麽生意的啊？”
“什麽都做。”
“我是不是長得不好看，入不了你的眼？”女人說話的時候故意把李少安摟得緊了，有意用身子碰著李少安的後背。
李少安把車停下來，側著頭給她一個警告：“你要再這樣，就從我車上下去。”
“別這麽兇嘛，好好說就是了。”
那女人被李少安吼了一遍，不敢再使小手段，當即乖乖坐好，不再亂來。
過了一會兒，女人又問道：“老板，你年紀這麽輕，結婚了沒？”
李少安沒有說話隻是沉默，腦海裏出現了孫麗萍的模樣，一想到孫麗萍，竟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當這女人以為李少安不搭理她的時候，李少安開口說道：“我已經結婚了，所以你那套別在我身上用。”
女人笑了笑，悻悻地說道：“我明白了，看來你很愛你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