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正午,日照當空,馬大腳的兩畝薄田裏,牛鐵柱賣力地揮著鋤頭,忙得汗流浹背,熱火朝天。


    牛鐵柱光著膀子,那一身黝黑的皮膚,還有健壯的肌肉,每一次揮鋤,手臂上的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就會緊緊暴起,連帶著皮膚底下的血管一起出現,從這副肌肉架子就能看出這是個孔武有力的男人。


    “喲,鐵柱在鋤地呢?”


    “太陽打西邊出來,餓死也不種地的鐵柱居然在鋤地。”


    路過的村民們像是看到了稀奇玩意兒一樣,牛鐵柱種地,這可真是鐵山灣裏難得一見的景象。


    “去去去,一邊兒去,老子種不種地關你們屁事。”


    麵對那些村民們的揶揄,牛鐵柱心中忿忿,鋤地這事兒對他來說像是一件極其難為情的事情,被這幫路過的村民取笑,讓他感覺很沒麵子。


    “鐵柱,是不是看上了人家馬寡婦,在這兒獻殷勤呢。”


    “難怪這麽賣力,原來是惦記著馬大腳呢。”


    “滾滾滾,都給老子滾!”


    牛鐵柱實在是被這幫取笑自己的家夥氣得不輕,掄起鋤頭就要打,嚇得這些瞧熱鬧的家夥趕緊開溜。


    一鋤一鋤的挖著土,牛鐵柱這個心理那叫一個不是滋味,迴想幾天前,他受了李少安的蠱惑,跑到李家幫忙改棚。


    以牛鐵柱的為人,豈會看上那一日三餐管飯,他看重的是沈春蘭那俏媳婦,順帶還有李少安那個賢惠得體的大嫂譚紅霞。


    來到李家,牛鐵柱感覺就像是來到了天堂,李少安果然沒有騙他,沈春蘭還真在李家幫忙。


    不止如此,除了沈春蘭,張紅、錢小琳也都會過來幫忙,可以說是一屋子的女人,那叫一個春色滿園。


    牛鐵柱曆來就覺得沈春蘭長得好看,自從進了李家之後一雙眼睛就沒有挪過窩,沈春蘭要是雪做的,估計都能給盯化了。


    可是這次來李家,牛鐵柱已經答應了李少安,隻能好好幹活,絕對不能對沈春蘭毛手毛腳,牛鐵柱隻能幹看著,那種肥肉就在嘴邊,卻不能咬上一口的感覺實在是太折磨人。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老實實幹了兩天之後,牛鐵柱實在拗不過,主動找沈春蘭聊起天來。


    牛鐵柱調戲道:“春蘭妹子,你可真是越長越好看了。”


    沈春蘭白了他一眼,迴道:“鐵柱,你可別忘了怎麽答應少安的,勸你最好不要動歪念頭。”


    “誇你還不行呢,沒道理啊。”牛鐵柱叫屈道:“我說的可是真的,你這身段,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瘦的地方瘦,那真叫一個美。”


    “討打了是不?”沈春蘭根本不搭理牛鐵柱,抬手要打。


    牛鐵柱垂頭搭腦的離開,一個人躲到一邊,“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我躲一邊去行了吧。”


    無聊之下,牛鐵柱跑到了李家灶屋,正巧看到譚紅霞在灶台前做菜。見到那緊致的翹臀,牛鐵柱實在是賊心大作,假裝上去攀談,看看譚紅霞都做了些什麽菜。


    就在譚紅霞沒太留心的時候,牛鐵柱突然伸出魔抓,在那緊實的臀部輕輕摸了兩把,享受著那充滿彈性的手感,摸完就跑賊刺激。


    譚紅霞被吃了豆腐,拿著手裏的鍋鏟便追出來。


    牛鐵柱想要逃走,哪知恰好遇到李少國從門外迴來,一見這情形,立即將牛鐵柱攔下。此時,在李家幹活的其他人也都趕了過來,大家裏裏外外把牛鐵柱圍在中間。


    一看這架勢,牛鐵柱自知今天是在劫難逃,索性連跑也不跑了,攤開雙手擺出一副任由處置的姿態。


    李少國氣不過,可恨這牛鐵柱竟然非禮到譚紅霞的頭上,火起來當成就打了牛鐵柱兩個大嘴巴子。


    李少安這次也保不了牛鐵柱,畢竟這人是他帶迴家的,現在出了事情,非禮了大嫂,自己也難辭其咎。


    總之,這事之後,牛鐵柱就被趕出了李家,再也不能和那些俏媳婦們同在一個屋簷下。


    被趕出李家的牛鐵柱無事可做,又開始了遊手好閑,恰好被村支書陳保中找上門來,催促他趕緊把答應幫馬大腳鋤地的事情給做了。


    陳保中親自督促,牛鐵柱不能不去,隻好硬著頭皮來到馬大腳的田裏,幫她幹起了鋤地的活。


    “奶奶的,李少安那小子真是豔福不淺,身邊那麽多老少娘們,個個如花似玉的,怎麽就沒俺老牛的份呢。”在地裏揮汗如雨的牛鐵柱忍不住抱怨。


    牛鐵柱嘴裏正喋喋不休,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鐵柱,來喝點水吧。”


    迴過頭,見到馬大腳手裏拎了個陶壺,從田埂上一搖一擺的走過來,胸前那對白肉團子跟著上下跳動,看得牛鐵柱哈喇子都快滴到地上。


    在太陽下忙活了一個晌午,牛鐵柱正口幹舌燥,見了馬大腳送水過來,心裏那叫一個喜歡,放下鋤頭,來到田埂上,也不講究,隨便找了塊地兒坐下,接過馬大腳遞過來的碗,咕咚咕咚往裏灌。


    馬大腳見他辛苦,心裏頭感激,主動關心:“慢點喝,別嗆著。”


    雖說這牛鐵柱平時沒個正經樣,可一碼歸一碼,這鋤地的活有多累,馬大腳當然清楚。體諒之餘,之前的事情也就不再去計較。


    牛鐵柱喝了個飽,還打了幾個嗝,抬頭一眼正好遇上馬大腳那關心的眼神,頓時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那一刻牛鐵柱忽然覺得,也許自己身邊真的是缺了一個女人。


    再看馬大腳,唇紅齒白,體態豐腴,那大肉團子和大屁股,惹得牛鐵柱浮想聯翩。


    “馬大腳,你覺得我老牛怎麽樣?”牛鐵柱鬼使神差地問了句。


    馬大腳不屑道:“還能怎樣,也就那樣。”


    牛鐵柱嘿嘿笑起來,說道:“馬大腳,這麽多年了,你一個人過,身邊也沒個男人,要不咱倆合計合計,一塊兒過得了。”


    “要死了你,不知羞恥的東西!”馬大腳臉麵一紅,沒想到這牛鐵柱竟說出這等話來。


    牛鐵柱信誓旦旦道:“大腳,我鐵柱可是認真的,咱倆不都是光棍一條嗎,湊在一塊兒不是剛好。”


    馬大腳被牛鐵柱這一通言語撩得是心如貓抓,細細想來,自己一個寡婦,這些年一個人過活,其中的苦隻有自己知道。要說再找一個吧,誰又看得上一個寡婦。


    仔細打量了牛鐵柱一番,馬大腳突然發現這牛鐵柱一副好身板,模樣也不醜,要是真能改掉浪蕩的毛病,興許還真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咱倆的事到底成不成嘛,你倒是說句話啊。”


    “誰要跟你湊一塊,再說這話小心我告訴陳支書,讓他來收拾你。”


    馬大腳臊得慌,趕緊拎著水壺轉身離開,留下牛鐵柱一個人在地裏幹活。


    牛鐵柱看著馬大腳那兩瓣左右扭動的豐臀,本性難改,忍不住吹起口哨,出言調戲,“大腳,咱倆要是成了,俺老牛天天給你當牛做馬,想騎就騎。”


    馬大腳聽在耳朵裏,羞得臉色紅透,嘴裏啐罵道:“呸,不要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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