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穆封替施慈說句話,興許是會有一些作用,但是施暖不願意。


    她不願意穆封和施慈扯上一丁點的關係,哪怕替她說一句話也不行。


    施暖不說話,施慈在那邊吭哧吭哧了半天,那句話的後半句,怎麽也沒說出來。


    施暖沒了心情,沒和施慈客套什麽,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她心裏還不舒服,這施慈,真的是,不管什麽時候都惦記惦記穆封。


    穆封給施暖端點心上來的時候,施暖正在睡覺,不過聽見聲音就醒了過來。


    她睜眼看見是穆封,馬上一個翻身,背對著他的方向,鼻子還不輕不重的哼了一下。


    穆封動作一頓,自然明白施暖這個動作說明了什麽。


    他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湊過來,「怎麽了,我又怎麽惹你生氣了。」


    施暖憋著不說話。


    穆封過來從後麵抱著她,聲音軟軟的哄著,「我哪裏做的不好,你要告訴我啊,要不然我不知道。」


    穆封就是這點有進步,如今知道服軟,也知道臉皮這個東西,在夫妻兩個相處中,其實是沒什麽用的。


    施暖被穆封聲音誘哄的,心裏那點火,蹭一下起來,又刷的一下滅了。


    她聲音悶悶的,「施慈打了電話過來。」


    穆封一愣,「她?她打電話過來幹什麽。」


    施暖嘆了口氣,轉身麵對著穆封,臉貼在他的懷裏,「她想和胡書宴在一起,可是胡家那邊沒那麽好說話,於是就想讓你,想讓你……」


    其實後麵的話,根本就不用說出來,穆封馬上就明白了。


    施慈之前也不是沒打電話給他過,他沒接,但是她發了信息過來。


    施慈現在把胡書宴當做了救命稻草,即便知道和胡書宴在一起,日後的生活未必如意,可她似乎也一根筋的認準這條路了。


    穆封把臉貼在施暖的臉上,「為了別人不高興,不值得。」


    他輕輕地蹭了蹭施暖的臉,「其實,你也沒必要在意這些事情,要我說,施慈和胡書宴在一起也挺好的,兩個禍害,互相終結。」


    他笑了一下,「我還挺願意替施慈說這麽幾句話的,若是能促成她和胡書宴,我覺得施慈這個麻煩,我們也解決了,以後有胡家磋磨她,她哪裏還有機會和時間來給你添堵。」


    穆封兩句話,就讓施暖心裏舒坦了起來。


    她抬頭看了看穆封,「是這樣麽?」


    穆封盯著施暖看了看,突然就親了過去,嗓子裏嗯了兩下算是迴答她了。


    施暖條件反射的推了穆封兩下,穆封力氣大,她沒推開,也就算了。


    好在穆封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不敢做什麽過火的事情,也隻是親了這麽一親。


    放開施暖的時候,施暖臉頰有些紅,因著生孩子的緣故,她臉色始終帶著那麽一些病態的蒼白,這下子好了,終於紅潤了起來。


    穆封用力的抱了施暖兩下,「好了,起來吃東西。」


    施暖慢慢的坐起來,穆封放了個小桌子在床上,把張嫂給燉的湯端了過來。


    湯已經不燙了,施暖慢慢的喝,穆封在一旁,「施慈的事情,我去解決,以後她如果打電話過來,你就別接了,免得影響自己的心情。」


    施暖突然想起之前生孩子昏迷之後曾做的那個夢,她抬眼看著穆封,「你從前對施慈的印象是什麽樣子的啊?」


    穆封一愣,顯然是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微微皺眉,似乎是想了一下,「沒什麽印象。」


    「沒有?」施暖有些不相信,「施慈長得還算可以啊。」


    「可以麽?」穆封真的是很認真的想了想。


    美女他見過太多了,工作上,或者是生活中,他身邊幾乎都是美女環繞。


    因著穆家的地位,難免會有一些人主動貼過來。


    就比如說蕭雅,也是很少見的漂亮女人,所以僅僅是憑藉長相,其實很難給他留下什麽印象。


    穆封想了一會之後就抬頭看著施暖,「她可沒有你漂亮,我忘記第一次見施慈是什麽時候,但是一直都記得你。」


    施暖撇撇嘴,不過這話明顯還是很受用,她愉快的把碗裏的湯都喝了。


    穆封陪著施暖聊了一會,就拿著空碗下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施暖已經躺了下來,他半轉身看著施暖,嘴角帶著笑容。


    他確實是不記得第一次見施慈是什麽時候了,有印象的好似就是那次去施家,施慈出來招待他和老爺子。


    可是迴想起來,那天施慈究竟是什麽樣子,他都忘了,隻記得後來,一臉茫然出來的施暖。


    穆封看著施暖閉上眼睛,才轉身出門。


    ……


    莊園沒什麽事情,開著車子繞著城區轉了好一會了,她心裏有些煩躁,總是想起那天在醫院裏,顧朝有些落寞的身影。


    莊園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麽風,一想到顧朝離開時候的場景,心裏就有點堵。


    她駕照剛考下來,車子開得不快,挑了幾個車子不多的地方轉悠,結果轉了轉就看見了個熟人。


    莊園把車子慢慢的停在路邊,搖下一點點車窗,看著外邊。


    施慈不知道是和什麽人爭執了起來,兩個人站在馬路邊上撕吧了起來。


    那是一個中年女人,身材稍微發福,能把施慈裝起來,施慈在她麵前,明顯是吃虧的。


    那女人根本沒用什麽力氣,就把施慈甩到一旁去。


    莊園坐在車子裏,轉頭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拿了包薯片,打開來,哢哧哢哧來兩口,全當看熱鬧了。


    施慈頭髮梳了起來,不過還是帶著口罩。


    即便是不如那個女人,她在站穩了身體之後也還是又奔著那人沖了過去。


    莊園其實看得出來,那人並不想和施慈糾纏,把施慈推開之後,她就想離開。


    是施慈一遍遍的衝過去抓著她不放。


    莊園不認識那個人,她其實對施慈的印象也不是很深,知道施暖的身份之後,她才特意去了解了一下施家。


    施慈在施家也不是很出眾的一個人,查下來,也隻是很溫婉的一個姑娘。


    雖然莊園後來知道一些消息,施慈並非麵上表現的那麽良善,可她對施家印象不好,多餘的也不想關注,於是對施慈的印象也就不好不壞的那麽停著。


    莊園看著施慈一次次的衝過去拉著那個女人的手,女人氣的嘰嘰歪歪的說著什麽,可絲毫作用都不起。


    最後那女人似乎是受不了了,在施慈又一次過來糾纏的時候,直接一甩手,把施慈臉上的口罩給掀了下來。


    莊園離得遠,並不能看清施慈臉上究竟是怎麽了,但是憑著施慈的反應看,她臉上的傷疤應該是挺明顯的。


    原本施慈和那女人的拉拉扯扯,就引來好多人的圍觀,結果現在施慈臉上的遮擋沒了,莊園看見旁邊看熱鬧的人似乎是全部嚇了一跳,然後微微的散開一點。


    莊園有些好奇,很想下車去看看,這施慈究竟是被弄成了什麽樣子。


    她可是聽說施慈好像是孩子都沒有了,說是那下手的女人,挺狠的。


    不過莊園最後還是壓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坐在車子裏看著施慈捂著臉,躲著周圍人的眼光。


    她也不上去糾纏了,四下躲了躲,就衝出人群,趕緊跑了。


    莊園嘖嘖嘖了兩下,然後把手指擦了擦,坐在車子裏,吐了一口氣。


    她看了個熱鬧,心情還是沒變好啊。


    莊園最後給齊音打了電話,約她出來逛逛。


    不過齊音已經出來浪了,她那邊聲音有點吵,嚷嚷著讓莊園也過去。


    莊園想了想,也就去了。


    齊音在一處地下酒吧裏,那酒吧地方不大,人還不少。


    酒吧裏麵不知道哪裏來了個樂隊,唱著搖滾,聲音震天。


    莊園進去就被嚇了一跳,裏麵的人搖頭晃腦,弄得她直眼暈。


    齊音就在舞台下麵最靠前的位置上,和著人群一起尖叫。


    莊園好不容易才擠過去,拍了拍齊音。


    齊音看見莊園,眼睛都彎了,對著她大聲的喊什麽。


    可惜了,音樂聲太大了,莊園根本什麽都聽不見,隻能從齊音的嘴型上辨認出來,她說的似乎是,「你來了啊。」


    莊園想捂著耳朵,可是覺得這麽做,似乎有些不尊重人,於是隻能忍著。


    那樂隊唱了一首又一首,好像是挺嗨的。


    莊園在台下有些受不住,於是對著齊音擺擺手,從地下酒吧又出去了。


    她就站在門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抓了抓頭髮。


    在外邊沒等多久,齊音的電話就來了,說是裏麵在中場休息,可以進去了。


    莊園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她和齊音不同,齊音從小被周沐教導要規矩,以至於她骨子裏的一些叛逆在適當的年齡時沒能表現出來,也就隻能到了這個年紀,開始喜歡這種刺激的東西。


    而她從小就不是很受管教,家裏的人也沒有很約束她,於是該做的一些叛逆的事情,在恰當的年齡已經都做過了。


    所以她如今的喜好其實相對的來說,還算是中規中矩的。


    莊園捏著電話想了想,還是又進去了。


    齊音和幾個人坐在一處圓桌旁,不知道聊了什麽,嘻嘻哈哈笑的開心。


    莊園過去,直接坐在齊音旁邊。


    桌上有樂隊的成員,那人看了看莊園,笑意盈盈,「這位美女不喜歡搖滾麽,我剛才看你不是很享受。」


    莊園敷衍的笑笑,「不是很欣賞的來,沒接觸過。」


    那人想了想,和旁邊的人換了位置,直接過來挨著莊園坐,「那是你真的不了解搖滾,你若是了解,一定會愛上的。」


    莊園彎了彎嘴角,臉上笑容更是搪塞。


    那人像是看不出來一樣,整個人扭著身子,麵對著莊園,「哎,你叫什麽名字啊。」


    莊園微微的皺眉,不是很喜歡這種搭訕的方式。


    旁邊的齊音笑著,臉頰紅紅的,「這是我姐妹,莊園。」


    莊園看著齊音,「你自己過來的,你哥知道麽?」


    齊音一看就是喝酒了,嘻嘻的笑著,「我哪敢告訴我哥啊,我哥知道還不弄死我。」


    莊園嗬嗬了一下,「你還知道啊。」


    她看了看桌子上其餘的人,都不認識,也不知道齊音是什麽時候和這些人來往的。


    桌子上有酒水,那之前搭訕的人,直接倒了一杯酒遞過來,「美女,來,喝一個,以後就是朋友了。」


    莊園盯著他看了兩秒,「我開車過來的,不能喝。」


    那人哦了一下,換了一杯果汁,接著遞過來,「那喝這個?」


    莊園還是盯著他看,也不說話,過了能有五六秒,那人把杯子放下了,「小妹妹有脾氣啊。」


    莊園臉上的笑容都沒了。


    要不是看著齊音坐在這裏,她早就走了。


    齊音有些暈乎的樣子,一點也沒察覺出莊園和那人的氣氛不對,還在那邊傻樂。


    桌上別的人盯著莊園看了看,估計也看得出,能和齊音是朋友的,家境都不會差到哪裏去,所以雖然對她沒什麽好臉色,卻也不敢真的說什麽。


    莊園把手機拿了出來,私下裏給莊北發了個信息,報了自己的位置。


    那樂隊休息了一下,還是要上去表演。


    莊園等著那些人走了才拉著齊音,「你怎麽和他們認識的,一會趕緊跟我迴去。」


    齊音嘻嘻的笑著,「沒事啊,我和他們認識挺長時間了,你放心吧,我還能吃虧是怎麽的,我付出的無非就是一點錢,別的真沒什麽。」


    莊園哼笑了一下,「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前期他們不敢真的對你怎麽樣,是因為還沒摸清楚你的背景,後期誰知道這裏麵有沒有什麽膽大不要命的。」


    莊園嗯哼嗯哼了兩下,明顯是沒聽進去。


    齊音皺眉,「你剛才喝了多少,你一個人出來就敢喝酒?」


    齊音似乎是考慮了一下,「我之前沒喝,這不是知道你過來麽,我才喝的,真的。」


    她這麽說,莊園還放心一些。


    這女人關鍵時候還是長腦子的。


    沒等多久,那邊又開始震耳欲聾的吼叫起來。


    莊園是真的煩這種,她給莊北發信息,莊北說現在還在應酬,一時間脫不開身,不過也安撫她,說是讓旁的人過來,帶她和齊音離開。


    莊北派過來的人,莊園還是放心的。


    莊園等了一會,沒等到那個人,可是心裏已經長了草,她實在受不了直接就拉著齊音站起來,「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齊音哎哎哎的叫了兩下,哪裏敵得過莊園的力氣,直接被她拉著朝著門口那邊走。


    「哎,小姑娘,這就走了?」


    旁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個人,伸手直接攔著莊園。


    莊園皺眉,瞪著突然出現的這個人。


    這人,剛才好像是坐在齊音身邊的吧。


    她有些拿不準,剛才人混亂,她本來對著這些人也不太喜歡,所以沒那麽細心的觀察。


    莊園看著那人,那人漂染的頭髮,好幾種眼色,眯著眼睛看著莊園,而後看著她身後的齊音,「幹什麽去啊,現在還早,再留下來玩一會啊。」


    莊園是真的沒了耐心,「滾。」


    那人臉色微微一變,不過轉臉又笑了起來,「小姑娘,這麽大的火氣幹什麽。」


    他眼神流轉,想了想,「你要是累了,你先迴去,小音音留下吧,我看她挺願意和我們一起玩的。」


    莊園看著那人明顯不懷好意的眼神,真是覺得齊音有她這個朋友,祖墳冒了青煙,今天她要是不過來,她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莊園臉色越來越冷,「滾遠點。」


    那人也不生氣,「你是小音音什麽朋友,小音音有沒有和你說起過我,我們兩個可是……」


    莊園根本不想聽他說什麽東西出來,拉著齊音就往外邊走。


    那人明顯是不甘心的,直接跟著出來,從後麵一把抓住齊音的另一隻胳膊,「哎,小音音,你今天可是說好了,要留下來的,怎麽現在就要走啊。」


    齊音也不知道是酒精上頭了還是什麽,晃著腦袋,哼唧了兩下沒迴答。


    要不是現在條件不行,莊園真的想上去給齊音兩下子,這姑娘真的是太不把自己的安全當迴事了,就這麽放心的和這些人混在一起。


    齊陽知道,還不直接捏死她。


    莊園迴身,直接一巴掌打在那男人抓著齊音的手上,「給我放開,齊音也是你能碰的。」


    那男人臉色在有些長的頭髮遮擋下,看的並不是特別清楚,不過還是能聽見他吊兒郎當的聲音,「你這小姑娘,別管那麽多的閑事幹什麽,你要走,自己走。」


    莊園一用力,就把齊音扯到自己的身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想占齊家小姐的便宜,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


    那男人顯然不知道什麽齊家不齊家的,隻知道齊音家有錢,他收了臉上的笑容,「小姑娘,我告訴你,你趁著哥哥還願意好好和你說話,趕緊走,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莊園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恐嚇。


    莊北曾經說過,不管實力允許不允許,麵對敵人,首先,氣場不能輸。


    所以莊園一臉的輕蔑,「怎麽對我個不客氣法,來,我瞅瞅。」


    他們此時站在地下酒吧的門口,來往的人不少,但是附近多是一些同樣裝扮的人,大家也就是看看熱鬧,真的要管閑事,估計也沒誰願意上來。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莊園,等了等,突然就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你這小娘們……」


    說著他突然抬手,看樣子就是要朝著莊園抽過來的。


    莊園之前被那搶包賊傷了,對這種突發狀況很是留心,見那男人一下子抬手,她速度更快,直接一腳就踢了過去。


    那男人那裏想到莊園看起來帶刺,實際上也確實帶刺。


    那一腳莊園是真的沒客氣。


    她後來上網查女子防身巧招的時候,網上有人說,若是力氣不允許,就盡量攻擊對方最脆弱的部位,而且,一定要下手狠,下手準。


    所以,她這一下子,差不多用了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力氣。


    那男人的巴掌還在半空中,臉色卻整個都變了。


    莊園站好,看著那男人,「來,我瞅瞅,怎麽個不客氣。」


    那男人根本說不出話來,要不是周圍人多,他估計會直接嚎叫出來。


    不過此時,他狀態也不好,捂著自己的下身,直接在地上蹦躂起來。


    莊園還想再說點什麽刺激刺激那男人,結果就聽見身後傳來聲音,「你哥說讓我過來救你,看來你根本就不需要。」


    莊園身子一僵,慢了半拍才轉身,看著站在身後不遠處的顧朝。


    她皺眉,「我哥讓你過來的?」


    顧朝看了看齊音,又看了看莊園,「我正好和你哥在同一家酒店應酬,我走的時候,他那邊還沒結束。」


    意思也就是承認,他是受了莊北的囑託,過來幫她的。


    可是,莊園轉迴來,看了看那個還在蹦個不停的男人。


    她似乎真的不需要幫助,她已經把這個人解決了。


    還是用,這麽陰損的一招。


    她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覺得好尷尬。


    顧朝沒穿外套,隻穿著襯衫,上麵兩顆扣子還解開了。


    他的模樣很隨意,弄得莊園有些不敢看她。


    齊音在旁邊似乎隨時都能睡過去,莊園眨了眨眼,「那個,麻煩你幫我把她扶到車上去。」


    顧朝過來,一隻手拉著齊音的胳膊,身子盡量和她保持一定距離,他看著莊園,「車鑰匙拿過來,我喝了酒,沒開車過來。」


    意思就是要上莊園的車。


    莊園有些控住不住的想,難不成自己一會還要開車送他迴去?


    嗯,送就送吧,他過來也是為了幫自己的。


    莊園把車鑰匙給了顧朝,然後朝著那蹦蹦跳跳的男人過去。


    那男人疼的臉都變色了,不過在看見莊園過來後,趕緊朝著遠一點的地方一蹦。


    莊園嫌棄的看著他,「我告訴你,你和你的那些朋友,以後離我朋友遠一點,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來糾纏她,我就不是今天這態度了,我說到做到。」


    那男人根本沒辦法迴答,捂著下麵咬牙切齒。


    莊園想了想,嗬嗬的笑了,「不過也不知道你找我朋友,還能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那男人臉色一僵。


    莊園樂嗬嗬的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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