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暖看著施清,施清雖然狼狽,但是神情還是高傲的,甚至可以說,還有點隱隱的興奮。


    不知道她被施家這幾個人抓過來幾天了,不過看樣子是把她當做了救命的稻草。


    施暖沒往前走,也沒跑,隻是小心的把電話放在兜裏,「他們打你了?」


    她問的是施清。


    施清搖頭,「讓我跪了祠堂,我這兩條腿啊,現在還疼啊。」


    她居然還邊說邊笑了出來。


    施暖沒去過施家的祠堂,當年蔣芳妃說她來路不正,不能去祠堂跪拜,施家老兩口加上施從文也沒替她辯解一句,以至於到現在,她連施家的祠堂什麽樣子都沒見過。


    好在施暖也並不想去那裏,一大堆排位,不知道跪拜個什麽勁,按照施家這麽多年的行事風格,公司內部勾心鬥角,都能讓蔣芳妃挪用帳麵上的錢,假帳就肯定是不用說的了,而家庭內部也同樣不安寧,幾個兄弟互相算計,蔣芳妃進過警局,施從文弄大了小姑娘的肚子。


    那些老祖宗沒詐屍出來教訓他們就不錯了。


    施暖也笑了笑,「沒事,看你這樣,應該廢不了,迴去多吃點豬蹄,補補就好了。」


    施清很是同意的點點頭。


    那邊施從文似乎是受不了她們兩個聊這些沒營養的話題,直接開口:「你們給我閉嘴。」


    他看著施暖,「你給我滾過來。」


    施從文手上還有繩子,施暖肯定不會過去。


    她看著施懷文,「四叔這是要做什麽,有什麽事情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行了,這麽興師動眾的幹什麽。」


    施懷文笑了笑,還挺溫和的,他看了施暖一眼,「暖暖來的有點慢,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了。」


    施暖聳聳肩,「路上堵車的厲害。」


    「暖暖啊。」施懷文說了這三個字就停下了,眼神從她身上略到她身後。


    施暖還沒等反應過來施懷文是什麽意思,就感覺身後突然有人靠近,也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她兩邊的肩膀瞬間就被人從後麵捏住。


    對麵的施懷文接著笑,「暖暖,手機自己拿出來,別讓叔叔伯伯們動手。」


    施暖雖然嚇了一跳,可一聽隻是要手機,麵容上就還算鎮定。


    她手機返迴的是主頁麵,也已經鎖屏,他們若是不仔細檢查,未必能發現她的電話是通著的。


    施暖沒扭捏,扭捏的話馬上就能讓人察覺出來。


    她順手從兜裏那手機拿出來,微微的舉起。


    她一隻肩膀被人鬆開,身後有隻手伸過來,把手機拿走了。


    不知道那人檢沒檢查,反正是沒說什麽。


    等了兩秒,她的肩膀全都被人鬆開,施暖迴身。


    身後站著施秉文,施秉文旁邊站著施瑞文。


    不知道這兩個人之前藏在什麽地方,又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她注意到自己的手機已經不在施秉文手裏,不知道被放在什麽地方了,不過施暖稍微放心下來,看樣子他們沒發現手機裏麵的秘密。


    施暖笑了,「大伯,三叔,真巧。」


    她大伯施秉文臉色不好看,站在原地沒搭理她,她三叔施瑞文似乎是有些不自在,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了兩下。


    施暖和施家三房沒有任何的衝突,明白施瑞文過來,大約是施家那老兩口要求的。


    施從文在那邊笑了,「施暖,看見棺材了,還不落淚,你倒是能裝。」


    施暖站的筆直,「估計是遺傳自你吧。」


    她朝著施從文走了兩步,「把我綁去施家,然後呢,還想做什麽,你們這麽大費周章的,難不成就是想讓我在施家祠堂裏麵跪一跪?那完全沒必要這樣嘛,打個電話叫我一下不就行了。」


    施暖還是笑著,「不過我可是記得,之前還是你老婆說我來路不正,不許我進祠堂的,當時你們大傢夥不是都在麽,誰也沒說什麽出來。」


    施從文咬著牙,「隻是跪祠堂?你想得美,施暖,你坑了施家那麽多的東西,怎麽也得給我吐出來。」


    他把手裏的繩子抻的嘣嘣響。


    施暖挑了一下眉頭,「我坑了施家的東西,我怎麽不知道,來來來,你說說,施家有什麽東西在我手上。」


    「和她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趕緊綁了迴家,奶奶還在那邊等我們呢。」


    施暖轉頭,看見對麵角落的安全出口處,站著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施慈。


    施家人來的還挺多,就為了抓她一個人迴去,居然動員這麽多人,真看得起她。


    施暖突然想起上一次施慈在她公司門口故弄玄虛那些話,莫不是就是說今天的事情?


    施慈朝著這邊走,「我們現在說什麽她都不會承認的,施暖的脾氣你們還不懂?所以說跟她說那麽多幹什麽,你們看施清,開始的時候多倔,現在不是也老老實實了。」


    施清笑了,「我自然要老老實實的,我還等著暖暖來救我呢。」


    施清斜著眼看施慈,「你出來幹什麽,你腿好了?之前不是說跪不了了,要斷了麽,看來都是裝的啊,還有你那額頭,能見風了?不怕留疤?」


    施慈原本臉上帶著的得意神色,全被施清幾句話給說沒了。


    她有些氣急敗壞,「施清,你別囂張,你以為我為什麽留著你,等你一點用都沒有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邊說著,她邊走到施清旁邊,順手抓著她的頭髮,惡狠狠的,迫使施清仰著頭看著她。


    施清仰著頭,還是笑著的,「施慈,你不裝白蓮花看著還順眼一些,不過啊,」她笑出聲音來,「你再怎麽順眼,穆封看上的也不是你,你說氣不氣?」


    施慈明顯是一僵,抓著施清的手用了力度,施清的頭向後幾乎仰成九十度,施暖能看見施清明顯是難受了。


    她身後的施秉文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過想來能依著施家人把施清綁來,他也是真的不在乎施清了。


    施清完全不把施慈放在眼裏,「怎麽,這就受不住了?」


    她還是笑著,「據說當年穆封去施家,你殷勤的很,站在所有姐妹的最前麵,端茶倒水都讓你一個人給幹了,可是人家從頭到尾都沒看你一眼,我還聽別人說,你在暖暖婚禮上喝醉了耍酒瘋叫穆封的名字,要不是家裏人壓著,說不定也要出醜的,不過穆封聽見這個事情後,根本不知道你是誰。」


    「你閉嘴,閉嘴。」施慈眼睛都紅了起來。


    她鬆開施清的頭髮,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足了力氣,那一聲脆響聽的施暖一個激靈。


    施清被打的側過頭去,隔了半晌才抬起頭,臉上還是笑著的。


    她越是這樣,施慈就越是恨得牙癢癢。


    施懷文在那邊開口,「暖暖啊,你還是跟著我們迴去一趟吧,這樣大家臉麵上都好看點,真要是動手,你這女孩子家家的也受不住。」


    施暖歪著頭看著他們,「我要是不同意呢。」


    施懷文在一旁嘆息,弄得自己迫不得已的樣子。


    施從文在那邊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直接就過來,「我管你同不同意。」


    他拿著繩子,一看就是要動粗。


    施暖往旁邊躲了一下,倒是不怕,外邊有穆城,即便他是一個人,施家這些紙老虎也不敢惹。


    「施從文,你那女朋友是懷孕了吧,是吧?現在是打掉了麽?你果然又迴歸家庭了,早知道這樣,你說你出去禍害那些小姑娘幹什麽,虧你之前還說什麽一定會離婚一定會和你的小真愛在一起,真是可笑。」


    施暖的臉上帶著笑容,就好像是在說一些高興的事情。


    她越是這樣什麽都不怕,越是讓施從文恨得不行,「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我怎麽可能和她分手,怎麽可能沒了孩子。」


    施從文幾乎是撲過來,手上的繩子朝著施暖的脖子上套,那樣子哪裏是想綁住她,明明是想勒死她。


    好在施暖和一個中年老男人比較,要靈活一些,她朝著施秉文身後躲了過去,「施從文,你神經病,你分手了關我什麽事,你那孩子又不是我找人給你打掉的,你少把責任把我身上推。」


    施從文貌似並不想和她廢話,拿著繩索繼續追她,「有什麽話,到了施家任你說。」


    施暖轉了個身,躲過施從文,可是她剛想奔著施清那邊去,一旁的施瑞文突然伸手,一把鉗住施暖的一隻胳膊。


    施暖是怎麽也沒料到施瑞文會出手,他從一開始,存在感就太低了,施暖都快忘了這還有這麽一個人。


    施暖一甩沒甩開施瑞文,那邊施從文也過來了,陰笑著,用了力氣,直接把繩子套在施暖的身上。


    施暖雖然靈活,但是力氣肯定沒有施從文的大,掙紮了幾下無果,也就放棄了。


    施從文用繩子固定住施暖,接著一腳踢在她的膝蓋處,施暖腿一麻,直接摔倒在地上。


    施從文單膝跪在施暖的腰上,動作麻利的把她捆住,一點也沒手軟,捆的死死的。


    施慈笑出來,「施暖,迴到施家,有你受得,奶奶可是說了,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施暖雖然被施從文出手給驚了一下,但是內心裏還是不怕的,被施從文綁起來有些難受,她扭了扭。


    施清坐在椅子上,看著施暖被抓住了,有些著急,「你這傻子,跟他們說那麽多幹什麽,你之前已經報警了吧?」


    施從文剛站起來,聞言動作一停,停頓了也就那麽一會,接著就蹲下一手捏住她的脖子,臉上陰狠狠地,「你報警了。」


    施暖被捏著通不過氣,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沒有啊。」


    施清臉色一變。


    施從文鬆了一口氣,慢慢的鬆開她。


    施暖側頭看著施從文,他臉上陰狠褪去,隱約的有壓不住的激動,施暖暗自搖頭。


    從進來開始,施從文的一舉一動就讓施暖很是無語。


    這麽多人當中,就他最沉不住氣。


    將來兄弟相爭,他肯定也是下場最慘的一個。


    施暖整個人躺在地上,剛才摔倒的時候,肩膀著地,有點疼。


    那邊的施清似乎有些暴躁,對著施暖就叫,「你這白癡,我電話裏表現的不明顯麽,你怎麽還一個人過來了,你是不是傻,我就算約你也不可能約在這種鬼地方,你到底有沒有長腦子……」


    施從文哼哼,「她的腦子,全都用來算計自家人了,現在是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要收了她。」


    說著他再次踢了踢地上的施暖。


    他穿著皮鞋,踢在她腿上有些疼。


    施暖皺著眉頭。


    施慈在那邊拍了拍手,「好了,人也抓住了,現在我們……」


    她話還沒說完,那一邊的施秉文突然開口:「閉嘴,都別說話。」


    施慈明顯被他嚇了一跳,「大伯,怎麽了?」


    眾人的視線全都投向施秉文。


    施暖笑著,看著施秉文莫名其妙的四下看看,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褲子,最後從褲兜裏拿出自己的電話,舉起來疑惑的看著。


    氣氛很安靜,電話即便是沒有開免提,施暖依稀也能聽見穆城在那邊的喊聲,似乎很著急。


    著什麽急呢,施家人都是一群紙老虎,根本不敢真的做什麽。


    手機屏幕還是黑的,施秉文按亮,因為有屏幕鎖,所以隻能看見主頁麵。


    施暖不用看都能猜到,施秉文馬上就能看出來,電話其實是在通話中的狀態了。


    施暖挑眉,轉頭看了看施清,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施清原本來蒼白著一張臉,但是在看見施秉文的動作後,明顯也想到了什麽,跟著就笑了,「我就說你這壞傢夥,不可能這麽笨啊。」


    一旁的施慈看見施暖和施清的互動,再看看施秉文的反應,臉色也跟著變了。


    「大伯,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了?」


    施秉文沒迴答,盯著電話看了好一會,然後慢慢的把手機貼在耳朵上。


    別人不知道怎麽迴事,施暖可是明白的很。


    施秉文貼著電話好一會才喂了一聲。


    這下子不用解釋,所有人都明白什麽情況了。


    施暖閉上眼睛,「施從文,你是要自己給我解綁,還是穆家人一會過來給我解?我可告訴你,等著穆家人過來了,這個事情就沒那麽容易解決了,上次蔣芳妃可是在警察局裏麵住了好幾天,你也想嚐嚐牢飯的滋味麽?」


    施從文的兇惡果然都是裝的,聽見穆家人要來,臉色變了好幾種,看了看施秉文,又看了看施暖。


    那邊施秉文慢慢的把電話放下了,神色有些呆滯。


    「大哥,到底怎麽了?」施從文馬上問。


    施秉文閉著眼睛,擺了擺手,「穆家的。」


    施從文明顯是一個激靈。


    施暖睜開眼,「你到底給不給我鬆開?」


    她語氣加重,聽起來是動怒了。


    施從文被她叫的一個哆嗦,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蹲下來,給她鬆了綁。


    施暖站起來,冷笑的看了看施從文,剛才捏自己脖子的血性去哪裏了?


    施暖活動一下後去給施清鬆綁,也不知道這繩子是誰綁的,用了些力氣,挺緊的,她鬆開施清的手,就看見她手腕已經破了皮。


    比自己慘多了。


    施清直抽冷氣,捂著手腕罵了句髒話。


    那邊施慈臉色差的不行。


    施暖其實有點想笑。


    施家人估計是沒親自動手做過這種事情,再加上這幾個老先生太把自己當迴事,以為他們出麵就能鎮住自己,所以多餘的準備都沒有。


    再一個,也算是最主要的,其實他們也著實是沒把她放在眼裏。


    一個小小的私生女,嫁了高門,也不受待見,還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


    所以你看看,論翻盤,她簡直毫不費力。


    施清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伸手拍了拍施暖的肩膀,「幹得漂亮。」


    施慈在那邊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那麽多,突然就撲了過來,「賤人,我弄死你們兩個。」


    施暖隻是微微的側身躲了一下,心裏替施慈嘆息。


    上一次她已經在施清手上吃了虧,怎麽一點記性都沒有,這次居然還想挑戰她們兩個。


    難不成她以為旁邊站著的那幾個老爺們會幫她?


    施清估計是心裏有氣,也沒客氣,施慈衝過來,她直接就迎上去,一把抓住施慈的手,跟著慣性一甩,施慈剎不住直接就摔了出去。


    她躺在地上好一會沒起來。


    施清過去,直接騎在她身上,左右的開打。


    施暖閉了閉眼,簡直有些看不下去。


    施慈本來就長得小,被施清騎在下麵打,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她本來還伸手想抓施清,可是被施清兩巴掌就打蒙了,後麵隻能捂著臉挨打。


    施從文施懷文那些人更是顧不得她,湊到施秉文身旁,「誰,那邊是誰?」


    施秉文沒迴答,垂下手捏著電話,看樣子有些懊惱。


    施暖注意著那邊的動靜,見那幾個人這副德性,心裏也就有底了。


    其實也有些慶幸,今天過來的是穆城,若是顧朝,那些人不認得他,還未必會真的當做一迴事。


    施秉文朝著施暖看了看,眼神陰鬱,施暖笑著,過去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她從沒像今天笑的這麽高興過。


    施秉文動了動嘴唇,似乎是想說什麽,不過最後也沒說出來,他轉了視線,看了看地上打起來的那兩個人,語氣深沉,「夠了。」


    施清根本不把施秉文當一迴事,左右開工,把施慈打的最後叫喊聲都沒了,自己也累了,她才停下來,從施慈身上翻下來,叉著腰站著,直喘粗氣,「累死我了。」


    施從文他們都站在了施秉文身邊,看著施暖,施從文藏不住事情,對著施暖叫,「你電話是打給誰的,你這死丫頭,居然還會這一手,我就知道,你這心思歹毒的東西。」


    他們設了陷阱,讓自己過來,到最後還說自己心思歹毒,真的是。


    上哪兒說理去。


    施暖沒迴答施從文,而是過去扶著施清,「沒事吧。」


    施清搖頭,「沒事。」


    施暖抬頭看著施家那幾個兄弟,「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們就走了。」


    施清笑了:「是啊,走了,你們之前說的,想把我送到齊家去,我想了想,還是不去了,那天在祠堂,不是說把我從族譜裏踢出去麽,我也不是施家的人了,你們和齊家的糾葛,我就不摻和了,祝你們好運啊。」


    說著她拍了拍衣服,挎著施暖的手,故意說給那幾個人聽,「哎,外邊有車子在等我們吧,走走走,這都快到中午飯時間了,吃點什麽?」


    她邊說邊挎著施暖的胳膊朝著樓梯那邊走,施慈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起來,表情猙獰,頭髮淩亂,想要衝過來,「施暖,施清。」


    施秉文給施懷文遞了一個眼神,施懷文趕緊過去把施慈拉住。


    施慈掙紮著還在喊,「施暖,施暖你別以為穆封是替你謀劃的,我告訴你,就你這出身,穆封不可能真心真意的對你……」


    施暖冷笑一下,她從來不覺得穆封為她謀劃過任何東西,施慈是怎麽誤會的。


    穆封為她做過什麽麽?


    好笑。


    施暖不想搭理她,施清也是,兩個人見施家這幾個兄弟都沒攔著自己,也就不顧那麽多了,直接從樓梯上下去。


    走到二樓,見沒人跟過來,施清才終於斂了臉上的笑容,聲音很低,「嚇死我了,施暖,誰在外邊,真的有人在等我們麽?」


    施暖沒迴答,而是直接問,「他們抓你隻是為了把我弄過來?不應該啊,我們兩個的關係又沒那麽好。」


    施清也沒心思和她扯皮,拉著她趕緊下樓,「也不全是為了你,還有齊家那邊,施家最近被齊家打壓的夠嗆,聽說施秉文登門賠罪好幾次,齊家人一點麵子都沒給。」


    她直接稱唿自己父親的名字,看來是對施秉文沒了感情。


    也不知道這兩天她在施家受了什麽罪了。


    施清冷笑,繼續說:「施家人想保住施慈,所以把問題都推到我身上來,至於你,」施清看了看施暖,「他們估計還是覺得之前齊家那個事情,是我們兩個合謀的吧,所以想著順帶收拾你一下。」


    施暖緩慢的點頭,語氣含糊,「是這樣麽。」


    可是她總覺得好像沒那麽簡單,施從文口口聲聲說她坑了施家的東西,她什麽時候坑過施家東西,就算結婚的時候,施家給的陪嫁,她都還迴去了,她自認沒拿過施家一針一線。


    施清看來是真的挺難受的,步子跨的很大,「不想這些了,趕緊走吧,我這幾天受了好多罪,現在累的要死,餓的要死。」


    施暖把心裏的疑惑壓了下去,跟著她快點走出這施工場地。


    剛從這廢棄的大樓出去,就看見遠處的穆城,正著急的四處看,應該是在找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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