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暖定定的看著穆封,他雖然都喝紅眼了,可是從眼神裏能看得出來,他明顯是清醒的。


    施暖坐在床上都氣笑了,「你大半夜不迴自己的房間,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你有病吧。」


    穆封有些固執,「你迴答我。」


    施暖看著穆封,「我不會和穆城在一起,即便是沒有你也不會。」


    穆封稍微的放心一些,「為什麽?」


    施暖對穆封的舉止有些好奇,「你為什麽總是在問這樣的問題,總是在懷疑我和穆城的關係,我們是做了什麽事情讓你誤會了麽?穆封,你到底在想什麽呢?」


    穆封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恍惚,隨後他抓了抓頭髮,「你別問我問題,現在是我在問你。」


    施暖有些無語,「你就算懷疑我,但是穆城那邊你總該放心的,他不是那種會越了規矩的人。」


    穆封淡諷的笑一下,「你又了解他了?」


    施暖不想跟他掰扯這個事情,隻能退一步說:「你就算對我們兩個都不放心,也應該對大伯母有信心吧,你以為大伯母像你母親那麽好說話?」


    她這種身份,程曼芝怎麽可能看得上,也就蘇芬和穆錦生為了抱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大腿,才很好說話。


    穆封點點頭,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又問:「那你喜歡穆城麽?」


    施暖皺眉,「你看來是真有病。」


    她雖然沒正麵迴答,但是神態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對穆城即便是有喜歡,也不是那方麵的。


    穆封不自在的笑了一下,感覺酒精就上了頭,隻能不斷地重複,「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施暖躺下,「問完了就出去吧,我要睡了。」


    穆封原本都轉了一半的身子,聽見施暖這麽說,一下子就停了下來,他看了看施暖,像是個鬧別扭的小孩子,「我為什麽要出去,我就要在這裏睡。」


    說完也不管不顧的走到床邊,衣服都不換,脫了鞋就鑽進被窩裏。


    施暖謔的一下起來,「穆封,你這樣有意思?」


    穆封閉上眼睛不看施暖,「睡覺了睡覺了,我喝的有點多,現在頭暈的很。」


    施暖坐在床上好一會,不確定穆封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他這個人花花腸子太多了。


    施暖伸腳踹了他一下,「起來。」


    穆封一點反應都沒有。


    床頭燈不是特別亮,但是能看見穆封臉頰紅紅的,施暖和他結婚這一年多,之前都沒看見過他醉酒迴來,因為他即便是不醉酒都不怎麽迴來,如果喝了酒,更是直接住在公司那邊了。


    所以施暖不知道穆封如今這樣,是真的醉了,還是在借酒裝瘋。


    施暖嘆了口氣,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退讓了一步,用腳踢了他一下,「去換衣服,一身的酒味。」


    穆封這傢夥馬上就睜開眼,聞了聞自己的身上,「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去換。」


    他動作利落的根本不像是喝酒了的人。


    施暖懶得理他,直接關了燈,躺下蓋好被子。


    穆封出去洗漱一下,又換了睡衣,摸黑小心的躺在施暖的旁邊。


    興許是知道施暖不可能睡著,所以穆封小聲的叫了一下,「施暖。」


    施暖不想理他,穆封也知道,他有些自言自語的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穆城和應慧結婚一年多了,他們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又是穆城,施暖閉著眼睛皺了一下眉頭,不說話。


    穆封低低的笑了一下,「你說,穆城可不可能根本就沒碰應慧,如同之前的我們兩個一樣。」


    施暖也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怎麽就抓不住重點,聽見穆封這句話,她首先想到的是穆封後來碰自己的事情。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第一次用強,第二次直接把自己灌醉。


    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穆封那邊還在說,「不過也應該不可能,穆城最起碼也是個男人,這個事情怎麽也忍不住。」


    施暖笑了,「你之前不是也忍住了,你不是男人?」


    穆封被噎了一下,他隔了幾秒,突然就轉身麵對著施暖,「你這話說的,是想讓我現在證明自己是不是男人?」


    施暖一僵,隨後就翹眉,「你敢。」


    穆封確實不敢,現在施暖有小孩子護體,他什麽都不能做。


    穆封等了一下才悻悻的躺下,「以後離穆城遠點,離穆長生也遠點。」


    施暖打了個嗬欠,「行行行,我以後離你們男人都遠點,離你也遠點。」


    穆封:「……」


    ……


    施暖中午和穆封出去吃飯的時候看見了班清帶著穆溪,還有穆溪的小兒子過來找穆長生。


    穆封像是什麽也不知道一樣,神色正常的和班清穆溪打招唿,還摸了摸自己的小外甥胡靖。


    施暖做不到穆封這麽不動聲色,看著班清的時候總有些心疼。


    班清在家全職,施暖雖然見她次數不多,但是總覺得是個很溫柔的女人,也可能是知道自己隻生了女兒,家產爭奪這一塊沒了底氣,所以對穆長生好的不像話,而且也從不參與穆家的這些事情。


    總的來說,她對施暖還算是友好的,從沒在行為和言語上為難過她。


    施暖對她印象還可以,因著穆長生不老實,她對班清的印象就因著憐憫,更好了一些。


    班清看了看施暖,隻是笑了一下,「聽說你來了公司,還適應麽?」


    施暖點頭,「還可以,三叔比較照顧我,沒怎麽安排事情給我。」


    班清點點頭,沒多說話。


    等著班清和穆溪帶著小孩進了公司,施暖才嘆了口氣,「挺好的一個人。」


    穆封倒是沒什麽感覺,「這世界上好人多了,不是所有好人都能被善待的。」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聽著卻很不爽。


    施暖和穆封在外邊吃的比較快,迴到公司的時候,班清和穆溪她們還沒走,正在穆長生的辦公室裏麵說說笑笑。


    施暖迴了自己的位置上,對麵的袁小英賊兮兮的伸頭過來,「你三嬸過來了,不去打個招唿?」


    施暖搖搖頭,「剛才遇見了,打過招唿了。」


    袁小英點點頭,「我還在想我要不要去打招唿,不管怎麽說,我這工作也是託了人家幫忙的。」


    施暖笑笑,「看你自己,你覺得應該去就去。」


    袁小英還是有些膽怯,不過還是猶猶豫豫,「我如果不去,會不會麵子不好看,是不是正常的話要過去的?」


    施暖看了看她,「那就去吧,別讓人挑理。」


    袁小英想了想,點點頭,深唿吸一下,扭扭捏捏的起身走了。


    辦公室裏還有兩個人,不過都趁著午休趴在桌子上休息,施暖一個人坐在那裏沒什麽意思,就拿了手機刷新聞。


    看了能有五六分鍾,眼角就瞄到有人在門口那裏晃悠,她抬眼看過去。


    然後笑了。


    這年頭,越是見不得人的人,膽子越是大,越是想要往人群中走。


    潘雪在外邊轉了好一會才進了銷售部的辦公室,施暖接著看手機,裝作沒發現。


    不顧潘雪也沒直接去穆長生的辦公室,而是在銷售部裏麵站了一會,還裝模作樣的走到施暖旁邊,「那個問一下,你們穆總在不在辦公室。」


    她說話還算客氣,卻讓施暖想起她在樓梯間和穆長生撒嬌的語氣,頓時就覺得噁心了。


    施暖抬眼瞄了她一下,語氣不冷不熱,「自己去看。」


    潘雪應該是沒想到施暖會這麽對自己,愣了一下,不過她明顯也知道施暖的身份,隻是抿了抿嘴,沒說什麽。


    袁小英正好從穆長生辦公室出來,有些掩飾不住的高興,看樣子是在那邊聊的挺開心。


    不過她看見潘雪站在這裏,笑容一點點的就沒了。


    她也沒搭理潘雪,迴了自己的位置上。


    潘雪興許是看見袁小英是從穆長生辦公室出來的,於是朝著她挪了一步,「穆總在辦公室麽?」


    她這次的問話,明顯沒有對著是暖的時候客氣。


    施暖能想像的出來,之前她對銷售部這邊的同事會是什麽態度了。


    袁小英看了看施暖,又看了看潘雪,難得的居然很是硬氣,「你自己不會去看啊。」


    潘雪再次愣了一下,倒是施暖笑了出來。


    估計以前的時候潘雪沒少對著袁小英拉臉子,小袁同誌這是在趁機報仇。


    潘雪看了袁小英兩眼,直接轉頭朝著穆長生的辦公室去了。


    施暖看見她手裏拿著一些單據。


    這個女人能攀上穆長生,想來靠的絕不是年紀和容貌。


    施暖眯了眯眼睛。


    不過潘雪在穆長生的辦公室裏沒待太長時間。


    施暖本以為有班清和穆溪在那邊,潘雪過去就算不會碰壁,這心裏定然也是不舒服的,可是她沒想到潘雪從穆長生的辦公室出來,居然一臉的得意。


    袁小英並不知道潘雪和穆長生的關係,看見潘雪得意洋洋的從穆長生的辦公室出來,臉上也沒有太多驚訝的表情,隻是有些不屑,在潘雪沒看見的地方撇了撇嘴。


    施暖就有些疑惑了。


    這潘雪敢正麵剛,穆長生怎麽給了她這麽大的底氣。


    班清和穆溪在他們快上班的時候才離開,還特意和施暖袁小英打了招唿。


    施暖沒什麽反應,倒是袁小英高興的不行,「這穆三夫人是記住我了吧。」


    施暖笑笑,「你去轉了一圈,人家能不記住你麽。」


    穆長生送他們在樓下,迴來的時候看了看施暖。


    施暖注意了他的動作,她拿著資料,裝作很認真的樣子,心裏不斷地鄙視穆長生。


    ……


    晚上快下班,齊音給施暖發了個定位,施暖直接讓穆封送自己過去。


    齊音找的是一家私人菜館,在一個小巷子裏麵,位置有些偏。


    穆封送施暖到了,門都沒進,「你要走的時候給我個電話,我過來接你。」


    施暖知道他還有別的事情,於是點頭,「知道了。」


    齊音明顯是來了好一會了,在包間裏麵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看見施暖進來,苦兮兮的,「暖暖啊,你怎麽才來啊。」


    施暖過去坐好,「是你來的太早了。」


    齊音湊到施暖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一點都感覺不到。」


    能感覺到什麽,才一個月多一點,能感覺到就怪了。


    施暖等著齊音摸夠了才問:「你家最近還好吧。」


    齊音知道她問的是什麽話,想了想,「那天爺爺是挺生氣的,不過後來究竟怎麽弄我其實也沒問,不是特別清楚,隻是……」


    她看了看施暖,有些不知道怎麽說的樣子。


    施暖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事,說吧。」


    齊音嘆了口氣,「施家那邊的人過來了好幾趟,說是賠罪,還把施慈也帶來了,我爸媽和我爺爺都沒見他們,是我二叔出去招待的,我偷著去看了一下,那施慈我雖然不來往,但是之前也見過的,那天來嚇了我一大跳,整個人瘦了很多,但是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臉上有淤青,好幾塊,看起來很嚴重,一隻眼睛還充血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被那個施清給打的。」


    施慈那天和施清打架,出來的時候臉上並沒有傷,不過不確定會不會是當時打了後來才出現淤青。


    施暖點點頭,「聽說施家那邊想和你們家合作的,這下子是沒戲了吧。」


    齊音嘻嘻的笑,「是啊,不過我和你說,本來我們家鍾意的就是穆家。」


    施暖聞言心裏笑一下,施慈估計要冤死了,施家那些人定然要把沒和齊家合作的原因都推到她和施清身上,施清現在躲出去,施慈的日子可就有的受了。


    齊音不太關心家裏公司的事情,能給施暖提供的信息也有限,兩個人聊了一會,齊音也不知道怎麽的,突然來了興致,在菜都上齊的時候,非要拉著施暖自拍一個。


    施暖對拍照不是很感冒,推脫了兩下,可是齊音不幹,自己拍了兩張,死活拉著施暖合拍了一下,還給施暖也單獨拍了一張。


    施暖看著齊音興致勃勃的樣子,也就不好說什麽。


    一頓飯吃的還挺高興,齊音這人,被家裏人保護的很好,整個不諳人間疾苦的模樣,施暖挺羨慕。


    能被保護這樣,證明她身邊的人都是愛她的。


    吃過了飯,施暖給穆封打電話,穆封那邊接的很快,說是已經在飯店的門口了。


    施暖和齊音出去,果然看見了穆封,他車子停在一邊,正站在門口抽菸。


    齊音打趣穆封,「穆二哥,你這麽擔心二嫂啊,我能拐跑她還是怎麽。」


    穆封把煙扔了,「怕你教壞她。」


    齊音哼了一下,和施暖告別,自己去開車走了。


    施暖上車,剛把安全帶繫上,就聽見手機嗡嗡的響。


    她拿出來看了一下,居然是施從文。


    這傢夥最近都很老實,讓施暖有些意外。


    本來施暖是不想接電話的,但是想到之前跟蹤自己的人,覺得應該警告一下施從文。


    於是把電話接起來了。


    施從文是喝了酒的,在電話裏大著舌頭,「小含,你在哪兒呢,我都等你好久了。」


    施暖捏著電話僵了僵,小含是她阿姨的小名。


    施從文應該是糊塗了,對著電話叫了半天,才後坑吭哧哧的說:「我這次肯定跟她離婚,肯定離,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保證,我和她離婚之後就把你帶迴來,好不好……」


    施暖捏著電話,很想臭罵對麵那個人一頓,可是理智還在,施從文這個樣子,她怎麽罵,他肯定都聽不懂。


    施從文聲音有些哽咽了,「小含啊,我真想你啊,阿雲說的對的,你果然是讓人見了就忘不掉的人,這麽多年了,我都忘不了你,真的忘不了……」


    施暖閉了閉眼,直接掛了電話。


    穆封顯然是聽見電話裏的聲音了,他笑了一下,「施家二先生這次似乎終於有血性了。」


    施暖把電話收起來。


    穆封自顧自的說:「蔣芳妃挪用的公司裏的錢,施家二先生還不上,結果施家那些兄弟讓他用手裏的股份抵債,施家本來就狼多肉少,那些股份一旦出去了,就再也拿不迴來了。」


    施暖垂目,所以一向怕蔣芳妃的施從文,才會氣的不管場合的和蔣芳妃吵架,才會說什麽離婚。


    施暖想了想,「穆封,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的迴答我。」


    穆封沒想到施暖有這樣的反應,意外的看了看她,「這時候你難不成還想問我喜不喜歡蕭雅?」


    施暖不想被岔開話題,「你之前答應把蔣芳妃放出來,是不是施家給了你好處?」


    穆封不說話,隻是看著施暖。


    施暖接著問,「是蔣芳妃手裏,施家的股份?」


    當年施從文把她領迴去,蔣芳妃鬧得施家雞犬不寧,施家的兩個老的也知道這個事情是施從文的錯,所以從施從文手裏分出來一些股份給了蔣芳妃。


    反正是兩口子,肉爛在鍋裏,隻要不離婚,這股份還是他們兩個的。


    穆封隔了一會才說:「你幹嘛這麽聰明。」


    施暖閉了閉眼,想來上一次蔣芳妃為了脫身,用手裏的的股份和穆封做了交易,這一次公司那邊挪用的錢,她就沒了辦法,所以才隻能用施從文手裏的股份抵押。


    施暖嘆了口氣,「走吧,迴家吧,想睡覺了。」


    兩個人一直到家都沒怎麽說話。


    其實施從文和蔣芳妃能不能分得施家的公司或者一些別的財產,施暖並不關心,她隻是覺得這個事情,穆封算計的恰到好處,讓她多少有些心涼。


    他從一開始,放話咬著蔣芳妃不放,就不是為了她,他從一開始就是盯上了蔣芳妃手裏的那些股份。


    蔣芳妃最開始想來也是不願意的,她手裏的股份不多,當初施家老爺子和老太太也就是意思意思。


    不過這也仍舊是真金白銀。


    她不鬆口,所以才被關了那麽多天。


    施暖想起來後來施家老太太帶著人找上門,穆封報警把他們都帶走了。


    興許是那次讓蔣芳妃害怕了,這穆封真的能做出來把她送進去的事情。


    所以她讓施慈過來,透話她同意交出股份。


    施暖在想,施從文想要離婚,是不是因為知道蔣芳妃手裏的股份沒了,而自己的股份也要搭進去了,他們兩口子馬上就要什麽也沒有了,所以一氣之下才終於一展雄風了。


    晚上穆封還是在施暖的房間睡得,施暖也懶得攆他走,隻自己洗洗就睡了。


    穆封什麽時候睡著的她不清楚,隻是半夜依稀聽見穆封打電話的聲音。


    說了什麽資金之類的事情。


    施暖困頓的不行,本來也想好好聽聽,可是奈何身體不配合,聽了那麽兩句,就忽忽悠悠的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施暖去公司,剛一進辦公室,就看見穆長生拿著電話從辦公室出來,臉上的焦急之色很明顯。


    穆長生習慣了扮好人,所以不管什麽時候,看見施暖都是會一臉慈祥的招唿唿。


    可是這次沒有,他從施暖身邊過去,看樣子似乎都沒注意到施暖。


    施暖側頭,能看見穆長生額角甚至有汗水下來。


    他的表情也是真的著急的樣子。


    那不成東窗事發,金屋藏嬌的事情被發現了?


    施暖有些幸災樂禍,覺得這就是他的報應。


    穆長生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迴來的,直接進了自己辦公室,管情倒是來來迴迴了幾次,不知道是做什麽。


    施暖對管情的印象也不好,總覺得這女的肯定是替穆長生跑腿了。


    中午她跟著袁小英去食堂,袁小英很八卦,不知道在哪裏打聽了一下消息,迴來告訴施暖,說是財務那邊今天查帳,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財務那邊是程曼芝在管,施暖找了一下,沒看見程曼芝。


    不過興許她出去吃也說不定。


    施暖收迴視線,問袁小英,「查到什麽結果了?」


    袁小英搖頭,「這個不知道,公司為了穩定人心,就算有什麽事情也不會放出來的,暖暖姐,你要是想知道,可是去問問穆總啊,你比我消息渠道可靠的多。」


    施暖想了想,點點頭,「我晚上迴去問問。」


    中午吃飯的時候穆長生沒去食堂,施暖也沒看見潘雪,連帶著潘雪那幾個經常一起吃飯的同事也沒看見。


    財務部那邊出了事情,想必這幾個人都跑不了。


    吃過飯,施暖想了想,去找穆封,隻是穆封並不在辦公室,秘書說他去開會了。


    穆封的會議很多,今天就有好幾個,還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


    施暖想了想迴了辦公室,穆長生不在,說是也去開會了。


    施暖心裏有些計較,看見管情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心裏不知道怎麽的,就挺開心的。


    穆長生一下午就沒迴來,公司這邊口風很緊,根本聽不到什麽傳言。


    施暖一直挨著,到了下班的時候又去找了穆封,這次穆封在辦公室,看樣子也有些累。


    施暖進了辦公室馬上就問:「你三叔的事情是不是被發現了?」


    穆封看著施暖,「你說的是他什麽事情。」


    施暖莫名其妙,「他還能有什麽事情。」


    穆封把手裏的文件放下,「能看得懂麽?」


    施暖把文件拿過來看了看,是複印件,「這是財務的票據。」


    穆封嗯了一下,「全是假帳,這隻是一點點,還有很多,都是潘雪和三叔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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