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醫生見過施暖,自然也見過穆封,臉上的表情沒因為齊陽的話改變,「就算不是穆家少奶奶,我也會認真負責的。」


    齊陽挑著嘴角笑了一下,走了,臨走的時候,再次看了看施暖,眼睛裏掩飾不住的探究。


    醫生給施暖拍了片子,說是骨裂的地方癒合的很好,本身也不是很嚴重,石膏這個東西,可以取下來,不過以後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再傷了。


    不過石膏取下來,輪椅最好還是坐著,若是實在不願意,少走幾步也可以,但是不能當做正常的腿用就是了。


    施暖在醫院把石膏取了下去,順便在醫院附近吃了午飯,才打車迴家。


    到家得時候意外的看見了穆封。


    這少爺本應該在公司的。


    穆封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看見施暖進來,眼神先在她腿上停留了一下,「打著石膏做不舒服?」


    施暖裝作沒聽見,還是坐著輪椅,想要迴房間。


    結果穆封起身幾步就過來,拉著施暖的輪椅,「過來吃飯。」


    也不管施暖什麽反應,他直接推著施暖去了餐廳,餐桌上擺著幾個盤子,裏麵是已經涼掉的菜。


    施暖記起來穆封說會讓人送飯菜過來。


    穆封先一步坐在餐桌旁邊,「等著我抱你過來?」


    施暖深唿吸了一下,「我吃過了。」


    穆封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接著笑了,「吃過了也要在這給我待著,等我吃完了才能走。」


    施暖看著穆封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然後直接操控輪椅轉身,朝著外邊走去。


    穆封應該是沒想到施暖會反抗,她從前太乖順,他一直覺得她是沒脾氣的。


    施暖也不管穆封會不會追過來,直接迴了房間。


    石膏卸了,她真想好好的洗個澡。


    拿了一些換洗衣服,施暖去了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感覺全身舒爽。


    從浴室出來,穆封已經吃完了,沒著急去公司,而是坐在沙發上,看著施暖,「洗澡幹什麽?」


    他說話的語氣太曖昧,讓人不瞎想都不行,施暖看都不看他,「齊陽讓我給你帶句話,他爺爺要過壽了,希望你能參加。」


    其實齊陽的原話說的是希望穆封能攜家眷參加。


    施暖也不等穆封迴答什麽,直接進了臥室,去了床上。


    解放了一條腿,感覺像是從地獄爬到了天堂。


    她昨天晚上根本沒怎麽睡好,現在乏累的很。


    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一會,然後被手機的鈴聲吵醒了。


    這個時候能給她打電話的,出了施家的人也不做別的想。


    她閉著眼睛摸到手機,直接掛了,可是馬上手機又響了起來。


    施暖這次睜開眼,拿過手機看了一下,是陌生的號碼。


    她想了想,接了起來,那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阿暖。」


    施暖反應了一下,「顧朝?」


    「是我。」


    施暖條件反射的問,「你怎麽知道我的號碼?」


    顧朝似乎是笑了一下,「找人查了一下就查到了。」


    施暖在這邊點頭,像是顧朝穆封他們這種人,想要查一個人,應該都是很容易的。


    「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麽事情麽?」


    「就是想問一下,昨天穆封沒把你如何吧,我看他帶你走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


    施暖一噎,有沒有把她如何?


    這個該怎麽說。


    施暖抓了抓頭髮,「沒事,什麽也沒發生。」


    顧朝似乎並不是太放心,「要是真的怎麽了,你要告訴我,施家不能給你撐腰,我還是可以的。」


    施暖張了張嘴,尷尬了一下,顧朝這話說的,確實是很容易讓人誤會。


    不過顧朝接著又說:「阿暖,我媽知道我遇見你了,一直都想見你,當年你阿姨走,我媽其實想過去施家把你帶過來見你阿姨最後一麵,不過你阿姨沒同意,這個事情,我媽一直放在心裏,她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施暖對顧朝的媽媽也沒什麽印象,不過牽扯了她阿姨,她總是沒辦法拒絕,「好啊,你看什麽時候合適,我現在沒工作,時間比較多。」


    「明天,你覺得怎麽樣。」


    施暖看了看,明天是周末,「可以。」


    「那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去接你。」


    事情就這麽敲定了,施暖也沒了睡意,去客廳把畫具都收了起來,還有應慧帶來的補品。


    應慧買的都是好東西,也是花了心思。


    施暖拎著東西看了看,去了廚房都放起來了。


    收拾完想了想,她拿過手機,看之前掛斷的那個電話,並不是顧朝的,也是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在本地。


    若是猜想的沒錯,應該是施家的人。


    ……


    穆封並沒有下班就迴來,但是送飯的人還是挺準時的過來了。


    那人也不等施暖問,自己先開口:「穆先生今晚有應酬,估計會很晚才迴來。」


    施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那人把東西放下就走了,施暖洗了手吃了飯,去把經書翻出來,倒是沒讀,她不是虔心之人,念多少遍都沒有用。


    佛渡有緣人,她六根不淨,周遭亂事太多,怎麽也和佛家不沾邊,有緣都算不上。


    施暖把經書放在抽屜裏,想著張嫂迴來,讓她把經書還迴去。


    接著施暖把畫具翻出來,接著按照視頻裏教的畫。


    不知不覺的天色黑透,施暖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掃了一眼,居然是穆封。


    還真是奇怪了。


    施暖接起來,那邊是穆封微醺的聲音,「施暖。」


    施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和酒鬼打交道,她阿姨被施從文傷了之後,在一段時間內總是借酒澆愁,那是她覺得最糟糕的一段日子。


    「嗯,在聽。」


    穆封嗬嗬的笑了,「施暖啊。」


    他是真的醉了。


    施暖不說話,那邊的穆封接著說,「我在外邊,你過來接我一下。」


    施暖看了看時間,不算早不算晚,出去也還是能打到車,不過她還是說:「你不是有司機,讓他送你迴來吧。」


    穆封有些固執,「我有老婆,讓司機過來多不像話。」


    施暖差點笑出來,從前他都是司機接送,怎麽不說不像話。


    施暖有些不耐煩,「實在不行,你就在附近的賓館開個房間,我腿腳不方便,就不過去了。」


    穆封嗤笑一下,「你今天不是去拆了石膏?怎麽會不方便,應該比從前方便多了。」


    施暖不願意繼續和他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那邊的穆封坐在商務會所大廳的沙發上,捏著電話笑了,「居然生氣到現在。」


    他原本以為睡了就睡了,她當時沒說什麽,過後也就不會計較什麽。


    可哪想到,這小貓咪的爪子雖然不鋒利,可還挺持久。


    施暖掛了穆封電話後,洗漱一下就直接躺下了。


    為了防止穆封到她的房間,她還反鎖了房門。


    因為腿上的石膏沒了,睡覺格外舒服,施暖一覺睡到第二天的早上。


    早上起來,屋子裏靜悄悄的,穆封昨晚沒來她房間。


    她沒用輪椅,緩慢的走到衛生間。


    路過客廳的時候看了看,連客廳不像是昨晚穆封迴來過的樣子,她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下,才去洗漱。


    因著今天要去見顧朝的母親,施暖稍微打扮了一下,然後自己做了早飯,吃完正好顧朝的電話過來了。


    她看了看輪椅,還是沒坐。


    走出小區就看見顧朝的車停在門口,顧朝站在車門處,正要點菸,看見施暖過來,他又把打火機放起來,「還以為你要等一會才出來。」


    施暖笑笑,「我一向守時。」


    顧朝看了看施暖的腿,「石膏剛拆就走路,可以麽。」


    施暖倒是沒所謂的樣子,「我走的不多,總是坐輪椅,感覺真的快成廢人了。」


    顧朝點點頭,視線落在她的腿上,還是帶著一些擔心。


    施暖繞過車頭,去了副駕駛的位置,剛才出門的時候沒看見穆封的車子,想必是昨晚真的沒迴來,這樣倒是好,她和顧朝走,也不怕被他看見後誤會。


    顧朝母親住在遠郊的位置,是個獨門獨院的小別墅,院子裏種了很多的花草,施暖恍惚的記得小時候她阿姨來往不多的人中,似乎真的有一個阿姨總擺弄花草。


    顧朝帶著施暖進去,別墅不大,一個傭人都沒有,施暖剛走到房子門口,就看見一個中年女人從裏麵出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暖暖啊,是暖暖來了吧。」


    那女人長得陌生,不在施暖的記憶裏,不過卻並不影響施暖對她產生些微的好感。


    這女人笑起來,還真的讓人覺得溫暖。


    顧朝先走過去,「媽,你又弄什麽了,都說了有事情我來。」


    施暖仔細看過去,那女人臉上有些灰塵,衣袖上也有,看起來是剛蹭的。


    顧朝母親不搭理顧朝,過來拉施暖的手,「暖暖過來,我剛才翻了一下,找到一些你阿姨當年的照片,來,給你看看。」


    施暖意外了一下,還是跟著顧朝母親過去。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本有些歲月的相冊,封麵都退了色,不過被擦的幹幹淨淨。


    顧朝母親拉著施暖過去,翻開相冊給她看,「你看,你阿姨年輕時候,你們兩個長得真像。」


    施暖順著她的手看過去,微微頓了頓神色。


    那確實是她阿姨,不過比她印象裏年輕許多,她印象裏就算施從文沒和她阿姨攤牌的時候,她阿姨臉上都有些細紋了。


    哪裏如相片中那麽光滑水靈。


    施暖拿過相冊翻了翻,相冊裏麵的照片並不多,也沒有她阿姨單獨的,都是幾個人一起。


    她阿姨和顧朝母親應該是真的關係很好,幾乎每個合影裏麵都有她們兩個人。


    施暖把所有的相冊看了一圈,最後放下,「我都沒見過阿姨有這樣的照片。」


    顧朝母親露出微微恍惚的表情,「你阿姨後來不太喜歡照相,唉,你若是喜歡,就挑兩張帶走吧,我這裏這麽多,睹物思人,看個一兩張也夠了。」


    施暖還真的就不客氣了,翻了相冊一遍,然後指著其中的一張,「阿姨能不能把這個給我,我覺得我阿姨這張最漂亮。」


    顧朝母親看了看施暖指著的照片,微微愣了一下,不過轉眼就斂了神色,笑了:「怎麽選了這張,其實我這邊還有更好的。」


    「不了不了,」施暖趕緊說,「我覺得這張照片裏,你和我阿姨都笑的很開心。」


    顧朝母親臉色稍微不自在了一些,「這樣啊,那好,也不是什麽特別的,帶走吧。」


    施暖把照片拿出來,摸了兩下,眼神低垂,看不清她具體的神色,「阿姨,這個人是誰啊?」


    顧朝母親看著照片,隔了兩秒才說,「是阿朝的父親。」


    施暖露出意外的神色,「那,那……」


    「沒關係,拿著吧,我這邊還有很多。」顧朝母親整理一下相冊,把它收了起來。


    中午飯是在顧朝母親這邊吃的,顧朝母親姓陸,是個比較健談的人,據她自己說,她和施暖的阿姨從小一起長大,在施暖阿姨跟了施從文之後,陸女士也嫁給了顧朝的父親,不過兩個人婚姻並不幸福,顧朝初中的時候,陸女士和顧老先生離婚,帶著顧朝單獨生活,一直到現在。


    而顧老先生在離婚十年後過世,沒通知陸女士,據說身邊連個送葬的人都沒有。


    陸女士後來知曉這個事情,帶著顧朝迴去祭奠顧老先生,連墳墓都沒找到,據說顧老先生的骨灰被直接撒了,在一片山坡上,而那片山坡已經被城市規劃,改成了道路。


    施暖聽顧朝母親說這些的時候,臉上帶著遺憾,「也不知道顧老先生有沒有後悔過。」


    顧朝母親身體微微僵了一下,雖然不明顯,可是施暖還是看出來了。


    陸女士隨後笑了:「哪有什麽悔不悔的,後悔能有什麽用,事情已經這樣了,那些說什麽悔不當初的,不過是自己矯情了,若是能重來,估計還會心存僥倖,重走一遍來時路。」


    施暖笑了,眼睛彎彎的,「陸阿姨沒有後悔過麽?」


    陸女士盯著施暖看了一會,嘆了口氣:「不後悔,我這個人啊,最不擅長的就是後悔了。」


    她像是說給施暖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施暖點點頭,「也是。」


    顧朝下廚,做了四菜一湯,看起來還不錯。


    施暖有些意外,「沒想到你還會做飯。」


    顧朝笑了,「我從小就會做飯的。」


    說完他衝著陸女士揚了揚下巴,陸女士附和,「是啊,他從小就懂事,我上班沒時間,他還會做了飯給我留著,阿朝那些年,跟著我,受苦了。」


    顧朝有些受不了的樣子,「停停停,別說這些了,來,吃飯。」


    施暖剛坐下,還不等拿筷子,穆封的電話就過來了,他的語氣有些敗壞,「施暖,你告訴我你去哪裏了?」


    施暖不說話,穆封繼續發飆,「裝什麽傻,我問你去哪裏了,輪椅也沒帶,你是想幹什麽,腿不想要了?趕緊給我滾迴來,聽見沒有。」


    施暖冷笑一下,直接掛了電話,然後看了看顧朝和陸女士,「沒事,電話推銷的。」


    陸女士應該是好久沒有人這麽和她暢聊往昔了,所以念叨起來沒完沒了。


    最後還是顧朝受不了,說是公司還有事情,然後帶著施暖出來了。


    路上的時候施暖靠在車窗上,隨意的問:「今天陸阿姨說的那個事情,你難過麽?」


    顧朝知道施暖問的是什麽,「我和我父親關係也不好,他似乎並不喜歡我和我母親,難過呢,是有一點點,不過也看開了。」


    顧朝以為施暖想到了施從文,略帶著安慰她說:「可能這個世界上有的人就是沒有母子父子緣分吧,所以也不用在意他們具體做了什麽,我們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施暖摸了摸手包,裏麵放著那張照片。


    她無聲的嘆了口氣,「你說的可能是對的。」


    施暖不敢讓顧朝停車在小區門口,怕被穆封看見。


    穆封這個畜生,上次看見顧朝送自己,就做了那樣的事情,這次若是再來一次,她這小體格,肯定受不了。


    她讓顧朝在小區前麵的路口停下來,顧朝有些擔心,「你的腿可以麽?」


    施暖笑笑,「沒事,醫生都說我養的不錯。」


    顧朝也知道施暖顧忌的是什麽,沒勉強,直接在路口把車子停下,看著施暖下車。


    施暖想了想,「謝謝。」


    顧朝笑了:「謝什麽。」


    施暖慢慢的朝著小區走,路不算長,但是顧忌受傷的腿,她走的比較慢。


    到家發現穆封正站在院子裏,臉拉的比較長,他在接電話。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穆封語氣陰沉,「那還等什麽,還不趕緊去。」


    那邊估計是領命了,穆封掛了電話,抬頭就看見了施暖。


    他眼睛裏帶著譏諷的笑容,「怎麽,終於捨得迴來了。」


    施暖進去,略過他身側,朝著屋子走過去。


    穆封哼笑了一下,聲音不小,施暖聽的清清楚楚。


    「怎麽,看見我心裏不舒服?那你希望看見誰?」


    穆封的聲音充滿了邪惡,說的漫不經心。


    施暖腳步停了一下,深唿吸,然後繼續走了,直接迴了房間。


    從她的房間的窗戶能看見院子裏,穆封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接了個電話,沒說兩句就掛了。


    他似乎很生氣,照著車門踹了兩腳,而後又等了一會,才上了車子,啟動之後開了出去。


    施暖收迴視線,先把包裏的照片拿了出來。


    照片裏麵是三個人,陸女士,她阿姨,還有顧老先生。


    施暖仔細的看,顧老先生的年輕時候長得比較陽剛,看起來一身正氣,和施從文完全不是一卦的。


    施從文麵皮長得好看,文弱小生的模樣。


    可能這樣的外貌,更容易引起女孩子得注意吧。


    要不然她實在想不通,她阿姨到底看上了施從文什麽地方了。


    若是讓施暖來說,她還是比較喜歡顧老先生這樣的男人。


    照片裏麵三個人年紀都不算大,鏡頭也是抓拍的,陸女士和她阿姨在鬧,顧老先生在一旁看著,抿著嘴唇,像是在笑。


    照片裏麵陽光很好,鏡頭甚至捕捉到一些陽光折射後的彩色光圈。


    施暖順著顧老先生的視線看過去,總覺得他看著的,其實是她阿姨。


    不過照片這種二維圖像,看的也不真切。


    施暖放下照片想了想,陸女士那邊的照片裏,有很多合影,顧老先生的不少。


    看起來都是婚前拍的。


    不過但凡有顧老先生的,全都有她阿姨。


    這就有意思了。


    施暖雖然不是做偵探的料,但是女人天生敏感,她隱約的覺得,事情可能是她想的那樣。


    她想起顧朝說的,顧老先生似乎並不喜歡他和陸女士。


    一個男人做了父親,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不喜歡,隻能說明一點,他不喜歡孩子的母親。


    可是若是不喜歡陸女士,怎麽會結婚呢。


    想不通,想不通。


    施暖把照片放在盒子裏。


    轉身拿了手機瀏覽了一下招聘網站,她之前學的是工商管理,是施從文讓她學的,說是畢業後可以迴自己家公司上班。


    不過事實證明,施從文不管什麽時候說話都不可信,她畢業後實習的單位還是一個小企業,施從文像是忘了自己說的是什麽一樣,隻字不提,好在施暖也從來沒想過去施家公司裏。


    她的身份,去了隻會給自己找難堪。


    實習了半年,後來就結婚了,工作也沒了。


    施暖這個專業還是比較好找工作的,她在網上看了幾家,公司不大不小,比較合適,就投了簡歷。


    投完簡歷順帶看了一下八卦新聞,施家的新聞被壓了下去,不過總還是漏幾個,能找到的新聞裏,隻說施家二先生施從文最近應酬不斷,貌似在找關係想把二夫人弄出來,新聞裏配了幾張圖片,都是施從文應酬時候的模樣。


    施暖看了幾眼,覺得好笑,施從文怎麽去應酬,見的都是女人?


    把手放在女人的腰上,難不成是想用美男計?


    若是放在二十多年前,說他用美男計施暖還可能信,可是如今,美男遲暮謝頂和啤酒肚,還想用美男計?


    真是高看自己了。


    還有那些女人,看起來風塵氣息那麽重,確定這配圖和新聞匹配?


    施暖瀏覽了幾條新聞,突然就看見了穆封的照片,混在一大堆八卦新聞裏。


    施暖直接打開看了一下,先不看標題和內容,配圖就夠勁爆了。


    穆封站在一處電梯門口,身邊的女人身材高挑前凸後翹,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問題,那女人看似依偎在他懷裏,穆封低頭,女人抬頭,看起來似乎在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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