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百花齊放日(二)
原來還有一個你第二部 作者：等待摩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各位！各位！今日的百花齊放日正式開始！”
隨著台上的宣布聲一響，台下開始騷動起來，起哄的，嬌笑的，總之，什麽都有。
“一年老一年，一日沒一日……”隨著那聲悠遠的聲音，台下的騷動一下子開始安靜下來了。
“一秋又一秋，一輩催一輩……”台上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輕紗的女子，頭發挽成了一個貴妃髻。裏麵是藍色的內襯，繡著金邊的小花，精致又不失清雅。眉眼均是淡淡的，卻有種說不出的脫俗。慢慢地甩著水袖，飄逸中盡顯朦朧。
“一聚一離別，一喜一傷悲，”口中幽幽的念唱著，調子有些淒涼，委婉地轉述著對戀人的思念，叫人聽了有些心酸。“一榻一身臥，一生一夢裏尋一夥相識……”眼光淡淡地掃過台下的每個人，卻不停留在誰的身上，隻是，就那麽一眼，卻讓我覺得她過了千千萬萬年，隻等著那個他出現，而他，卻始終沒有出現。
“他一會咱一會那一般相知，吹一會唱一會……誒~”隨著那一聲輕歎，結束了。隻是台下的人還沉浸在剛才所幻化的意境中，久久無法迴過身來。
“好，好好好，哦，好！”
“好美啊~”
不知誰先出聲的，隻是隨著之後爆發出了相繼的讚歎。
“碧玉仙子！今晚我一定要！”
“去你的，她是我的！”
“好了好了，各位，碧玉仙子今日出的題是請各位針對她剛才的表演作上詩一首，符合碧玉仙子的要求的，就可在今晚別院暢聊小酌。”
“我來我來！”台下的人踴躍報名著，一個著綠衣錦袍的男子站起來，搖著扇子，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
“好，王公子請講！”碧玉仙子已經退到了台後，台上的小廝出麵講道。
“各位，在下給碧玉仙子做的詩，聽好了‘碧玉落凡間，多少紅顏悴，多少相思碎，多少，相思淚。’”
詩作的，還不錯，聽上去，確有幾分意境。隻是，並沒有說出剛才碧玉仙子表演的真正含義，論才氣，還是有幾分出眾的。
“我也來我也來，各位，聽好了。‘啊，碧玉仙子，我心目中的仙子啊，我傾心於你，你的美啊，就像天上的月亮，讓我著迷啊，啊！’”
“噗呲！”台下爆發出一整哄笑，隻可惜，在吟詩的那位，還尤不自知。
果然是個活寶。
“我來我來……”
“我，我……”
“……”
隨著一個個的大作出山，直叫人失望的份，果然，來這裏的，都是些烏合之眾。“好了好了，各位，相信各位也看到了，高下已見分曉，到現在為止，應該是王公子得勝了。如果再無其他人，那麽，今晚，碧玉仙子就歸王公子了。”
“在下，承讓承讓。”一說是王公子，那位王公子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得意地笑，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飄飄，在此，謝過王公子的美意，隻是，抱歉，王公子的答案，並非飄飄所想。”碧玉仙子飄飄從台後飄然而至，欠了欠身，宛然一笑。
“為何？在下是今晚的得勝者，你不屬於在下，今晚又屬於何人？”王公子聽到後立馬露出發狠的樣子。
“抱歉，飄飄隻怕……”說著，飄飄似乎不想與此人再做糾纏，便想轉身走人。
“慢著！什麽碧玉仙子，切，老子今晚就是想讓你陪著喝個小酒，裝什麽裝？”果然，惱羞成怒後，連風度都顧不上了。
“喂，我說，別人都說不願意了，切。”有人看不下去，已經開始不滿了。
“關你屁事啊，你要是有老子的本事，老子就讓給你，婊子還裝什麽裝！”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就算是妓女，也有不願意的時候，就憑你這種人頭豬腦，還想在這裏撒野？也好，今晚，就讓你看看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看著桌上放著的紙筆，還真是感歎果然是貴賓室，真是什麽都齊全啊。既然這樣，不如。“過來，把這個交給台上的人，就說今晚碧玉仙子，歸在下所有。”我伸手找來了在一旁伺候的小廝，把寫好的交給他，順便吩咐道。
“好的，公子。”小廝快速的下去交到了台上。
我也在心裏打著我的小算盤，如果，讓在場的人知道‘琴瑟閣’裏有一位管事冷尋（冷尋，是我在這裏取得名字，意為尋找左冷），至少，會讓花媽媽有所顧忌吧。
“各位各位，現在，我的手上有一份神秘客人給碧玉仙子的一首詩，既然不願露麵，那就讓我代勞，各位，聽好了。‘轉身，一縷冷香遠，逝雪深，笑意淺。來世你渡我，可願？’落款是冷尋。”
我滿意的看著台下的反應，我寫的不過是飄飄求的，雖然不甚工整，卻道出了她的心聲。找一個能讓自己傾其所有的人，僅此而已。
飄飄突然從台後走了出來，眼光掃視著台下，眼神帶著震驚，卻好像因為找不到而充滿疑惑。
我知道，她在找我，畢竟，要找到一個懂自己的人，很難很難。
“爺，飄飄姑娘想知道是誰寫的這首詩，你看……”小廝走上來為難的說道。
“不用了，你去和飄飄姑娘說在下今日有些不便，不過能解了姑娘今日之困，也是在下的榮幸，有空，我必會相見。”
“好的，公子。”小廝安靜的退下了。
我看著小廝在飄飄耳邊說完後，飄飄有一瞬間的驚慌。之後，便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朝著台下大聲說道。
“公子，飄飄不求別的，隻求能見公子一麵，了卻飄飄一個心願，如何？飄飄求您。”說著便淚光閃閃的福了福，不得不說，作為女人的我，也有些不忍，罷了罷了。
“飄飄姑娘，在下有禮了。”我挑開遮擋的簾子，對她抱拳。
“公子，能否告知飄飄大名，今晚，能否到舍下喝杯小酒？了卻飄飄今日得遇知己。”看到我現身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飄飄的眼裏閃過什麽，我還來不及抓住，就不見了。
“飄飄姑娘，今日在下隻是舉手之勞，看完表演之後，再容在下對你解釋，如何？”
“好，飄飄等著公子。”飄飄迴我燦爛的一笑便隱身台後。
“好了各位，接下來，媚舞姑娘要為大家帶來一段西域的舞蹈。”
話說，台上便響起了類似新疆的音樂，伴隨著音樂出來的是為穿著燈籠褲，摟著小蠻腰的女子，臉上畫著濃妝，有些妖孽的樣子。眉心畫著不知名的圖騰，更顯得妖豔神秘。沒有什麽更複雜的音樂，接下來的隻是單純的鼓點。配合著媚舞腳上的鈴聲，似乎讓人想起了最原始的激情。
媚舞不知疲倦的扭著腰肢，像是神秘的原始部落在解讀關於她的那些故事。果然，媚舞媚舞，妖媚的舞動著的精靈，台上還在演繹著關於她的那個故事，她身上似乎有種魔力，讓人一旦捕捉到，便不願放手。一會兒在舞台的這邊，一會兒在舞台的那邊，就像是翩然起舞的蝴蝶。
一段舞蹈之後，媚舞並沒有如傾城那般悄然退下，而是站在台上如女神般俯視台下，眼光有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各位，今日對媚舞的表現，可滿意？”沒有羞澀，沒有膽怯，隻是真正能理解你的，會有幾個？
“滿意滿意！”
“哦！哦！媚舞，看這邊，看這邊！”
“……”
台下瞬間騷動起來，光看眼神，就知道是群如狼似虎的人，隻是靠著下半身思考的家夥們。
“看來，今日媚舞讓大家很滿意了？嗬嗬，那，媚舞現在出題，題目便是為我剛才的那段舞蹈，作曲一首，用聲音告訴我，如何？”
“什麽意思？剛才的舞蹈不是配上音樂了麽，作曲一首是什麽意思？”
“媚舞，是不是要再用別的樂器？”
“什麽意思？不明白。”“……”
麵對台下的疑問，媚舞但笑不語，鎮定的不像是站在台上一樣。
半柱香都過去了，還是沒有人明白媚舞出的題到底是什麽意思，唿唿，看來，是個聰明的女子，隻可惜來這裏尋歡作樂的，都是些酒囊飯袋，哪會真的揣著一肚子學問來這裏。
“既然沒人能答出我的問題，那麽……”媚舞看來今天是有心這麽做的，看到她轉身下台的時候，嘴角揚起的那抹不易察覺的笑，真是個狡猾的女子，跟這樣的女子打交道，應該時間很愜意的事情吧。嗬嗬。
不知怎的，就按耐不住起來。媚舞，如果今天不讓你得逞呢？不知，你要怎樣？
“媚舞姑娘，慢著，在下，想試一試。”我挑開簾子，故意高聲說道。
果然，媚舞皺了下眉頭後，瞬間轉換成笑臉轉了過來。
“看，是剛才那位。”
“哦，對對對，就是剛才碧玉仙子的那位入幕之賓。他怎麽也來答題了？”
“哎呀，你不知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嘿嘿嘿，這小子今天看來是誌在必得啊。”
“我看也是，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怎就這般愛出風頭，怎麽沒見過啊。”
樓下開始變得鬧哄哄的，我也不甚在意他們對我的評價，穿得越神奇，對我在‘琴瑟閣’的地位越有好處。
“公子，不知，你要怎麽迴答小女子的問題。”媚舞盈盈拜倒，隻是眼神透著疑惑。不知在想什麽。
“答的對不對，還要看媚舞姑娘給不給在下麵子。我姑且試上一試。還請各位安靜一些時間，聽在下答題，順便，做個見證。”我對著台下瀟灑一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等台下安靜下來後，我便哼起來了，沒有華麗的詞藻，沒有絢麗的起伏，隻是單純的哼著歌，幽遠的調子，簡單的音符，配上剛才的舞蹈，應該更彰顯了神秘和原始，和著調子的是這背後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算什麽歌啊，連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就是說，我也沒聽懂。”
“聽著倒是還可以，就是沒怎麽明白。”
我也不理會別人的評價，徑直看著媚舞輕輕的笑著。
“媚舞姑娘，你認為，怎樣。”
“公子，媚舞今晚，在別院等你。”媚舞什麽也沒說，隻說了這麽一句，便下台了。
嗬嗬，果然是個願賭服輸的人，說不定，當朋友，還不錯。
隨著台上的宣布聲一響，台下開始騷動起來，起哄的，嬌笑的，總之，什麽都有。
“一年老一年，一日沒一日……”隨著那聲悠遠的聲音，台下的騷動一下子開始安靜下來了。
“一秋又一秋，一輩催一輩……”台上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輕紗的女子，頭發挽成了一個貴妃髻。裏麵是藍色的內襯，繡著金邊的小花，精致又不失清雅。眉眼均是淡淡的，卻有種說不出的脫俗。慢慢地甩著水袖，飄逸中盡顯朦朧。
“一聚一離別，一喜一傷悲，”口中幽幽的念唱著，調子有些淒涼，委婉地轉述著對戀人的思念，叫人聽了有些心酸。“一榻一身臥，一生一夢裏尋一夥相識……”眼光淡淡地掃過台下的每個人，卻不停留在誰的身上，隻是，就那麽一眼，卻讓我覺得她過了千千萬萬年，隻等著那個他出現，而他，卻始終沒有出現。
“他一會咱一會那一般相知，吹一會唱一會……誒~”隨著那一聲輕歎，結束了。隻是台下的人還沉浸在剛才所幻化的意境中，久久無法迴過身來。
“好，好好好，哦，好！”
“好美啊~”
不知誰先出聲的，隻是隨著之後爆發出了相繼的讚歎。
“碧玉仙子！今晚我一定要！”
“去你的，她是我的！”
“好了好了，各位，碧玉仙子今日出的題是請各位針對她剛才的表演作上詩一首，符合碧玉仙子的要求的，就可在今晚別院暢聊小酌。”
“我來我來！”台下的人踴躍報名著，一個著綠衣錦袍的男子站起來，搖著扇子，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
“好，王公子請講！”碧玉仙子已經退到了台後，台上的小廝出麵講道。
“各位，在下給碧玉仙子做的詩，聽好了‘碧玉落凡間，多少紅顏悴，多少相思碎，多少，相思淚。’”
詩作的，還不錯，聽上去，確有幾分意境。隻是，並沒有說出剛才碧玉仙子表演的真正含義，論才氣，還是有幾分出眾的。
“我也來我也來，各位，聽好了。‘啊，碧玉仙子，我心目中的仙子啊，我傾心於你，你的美啊，就像天上的月亮，讓我著迷啊，啊！’”
“噗呲！”台下爆發出一整哄笑，隻可惜，在吟詩的那位，還尤不自知。
果然是個活寶。
“我來我來……”
“我，我……”
“……”
隨著一個個的大作出山，直叫人失望的份，果然，來這裏的，都是些烏合之眾。“好了好了，各位，相信各位也看到了，高下已見分曉，到現在為止，應該是王公子得勝了。如果再無其他人，那麽，今晚，碧玉仙子就歸王公子了。”
“在下，承讓承讓。”一說是王公子，那位王公子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得意地笑，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飄飄，在此，謝過王公子的美意，隻是，抱歉，王公子的答案，並非飄飄所想。”碧玉仙子飄飄從台後飄然而至，欠了欠身，宛然一笑。
“為何？在下是今晚的得勝者，你不屬於在下，今晚又屬於何人？”王公子聽到後立馬露出發狠的樣子。
“抱歉，飄飄隻怕……”說著，飄飄似乎不想與此人再做糾纏，便想轉身走人。
“慢著！什麽碧玉仙子，切，老子今晚就是想讓你陪著喝個小酒，裝什麽裝？”果然，惱羞成怒後，連風度都顧不上了。
“喂，我說，別人都說不願意了，切。”有人看不下去，已經開始不滿了。
“關你屁事啊，你要是有老子的本事，老子就讓給你，婊子還裝什麽裝！”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就算是妓女，也有不願意的時候，就憑你這種人頭豬腦，還想在這裏撒野？也好，今晚，就讓你看看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看著桌上放著的紙筆，還真是感歎果然是貴賓室，真是什麽都齊全啊。既然這樣，不如。“過來，把這個交給台上的人，就說今晚碧玉仙子，歸在下所有。”我伸手找來了在一旁伺候的小廝，把寫好的交給他，順便吩咐道。
“好的，公子。”小廝快速的下去交到了台上。
我也在心裏打著我的小算盤，如果，讓在場的人知道‘琴瑟閣’裏有一位管事冷尋（冷尋，是我在這裏取得名字，意為尋找左冷），至少，會讓花媽媽有所顧忌吧。
“各位各位，現在，我的手上有一份神秘客人給碧玉仙子的一首詩，既然不願露麵，那就讓我代勞，各位，聽好了。‘轉身，一縷冷香遠，逝雪深，笑意淺。來世你渡我，可願？’落款是冷尋。”
我滿意的看著台下的反應，我寫的不過是飄飄求的，雖然不甚工整，卻道出了她的心聲。找一個能讓自己傾其所有的人，僅此而已。
飄飄突然從台後走了出來，眼光掃視著台下，眼神帶著震驚，卻好像因為找不到而充滿疑惑。
我知道，她在找我，畢竟，要找到一個懂自己的人，很難很難。
“爺，飄飄姑娘想知道是誰寫的這首詩，你看……”小廝走上來為難的說道。
“不用了，你去和飄飄姑娘說在下今日有些不便，不過能解了姑娘今日之困，也是在下的榮幸，有空，我必會相見。”
“好的，公子。”小廝安靜的退下了。
我看著小廝在飄飄耳邊說完後，飄飄有一瞬間的驚慌。之後，便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朝著台下大聲說道。
“公子，飄飄不求別的，隻求能見公子一麵，了卻飄飄一個心願，如何？飄飄求您。”說著便淚光閃閃的福了福，不得不說，作為女人的我，也有些不忍，罷了罷了。
“飄飄姑娘，在下有禮了。”我挑開遮擋的簾子，對她抱拳。
“公子，能否告知飄飄大名，今晚，能否到舍下喝杯小酒？了卻飄飄今日得遇知己。”看到我現身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飄飄的眼裏閃過什麽，我還來不及抓住，就不見了。
“飄飄姑娘，今日在下隻是舉手之勞，看完表演之後，再容在下對你解釋，如何？”
“好，飄飄等著公子。”飄飄迴我燦爛的一笑便隱身台後。
“好了各位，接下來，媚舞姑娘要為大家帶來一段西域的舞蹈。”
話說，台上便響起了類似新疆的音樂，伴隨著音樂出來的是為穿著燈籠褲，摟著小蠻腰的女子，臉上畫著濃妝，有些妖孽的樣子。眉心畫著不知名的圖騰，更顯得妖豔神秘。沒有什麽更複雜的音樂，接下來的隻是單純的鼓點。配合著媚舞腳上的鈴聲，似乎讓人想起了最原始的激情。
媚舞不知疲倦的扭著腰肢，像是神秘的原始部落在解讀關於她的那些故事。果然，媚舞媚舞，妖媚的舞動著的精靈，台上還在演繹著關於她的那個故事，她身上似乎有種魔力，讓人一旦捕捉到，便不願放手。一會兒在舞台的這邊，一會兒在舞台的那邊，就像是翩然起舞的蝴蝶。
一段舞蹈之後，媚舞並沒有如傾城那般悄然退下，而是站在台上如女神般俯視台下，眼光有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各位，今日對媚舞的表現，可滿意？”沒有羞澀，沒有膽怯，隻是真正能理解你的，會有幾個？
“滿意滿意！”
“哦！哦！媚舞，看這邊，看這邊！”
“……”
台下瞬間騷動起來，光看眼神，就知道是群如狼似虎的人，隻是靠著下半身思考的家夥們。
“看來，今日媚舞讓大家很滿意了？嗬嗬，那，媚舞現在出題，題目便是為我剛才的那段舞蹈，作曲一首，用聲音告訴我，如何？”
“什麽意思？剛才的舞蹈不是配上音樂了麽，作曲一首是什麽意思？”
“媚舞，是不是要再用別的樂器？”
“什麽意思？不明白。”“……”
麵對台下的疑問，媚舞但笑不語，鎮定的不像是站在台上一樣。
半柱香都過去了，還是沒有人明白媚舞出的題到底是什麽意思，唿唿，看來，是個聰明的女子，隻可惜來這裏尋歡作樂的，都是些酒囊飯袋，哪會真的揣著一肚子學問來這裏。
“既然沒人能答出我的問題，那麽……”媚舞看來今天是有心這麽做的，看到她轉身下台的時候，嘴角揚起的那抹不易察覺的笑，真是個狡猾的女子，跟這樣的女子打交道，應該時間很愜意的事情吧。嗬嗬。
不知怎的，就按耐不住起來。媚舞，如果今天不讓你得逞呢？不知，你要怎樣？
“媚舞姑娘，慢著，在下，想試一試。”我挑開簾子，故意高聲說道。
果然，媚舞皺了下眉頭後，瞬間轉換成笑臉轉了過來。
“看，是剛才那位。”
“哦，對對對，就是剛才碧玉仙子的那位入幕之賓。他怎麽也來答題了？”
“哎呀，你不知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嘿嘿嘿，這小子今天看來是誌在必得啊。”
“我看也是，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怎就這般愛出風頭，怎麽沒見過啊。”
樓下開始變得鬧哄哄的，我也不甚在意他們對我的評價，穿得越神奇，對我在‘琴瑟閣’的地位越有好處。
“公子，不知，你要怎麽迴答小女子的問題。”媚舞盈盈拜倒，隻是眼神透著疑惑。不知在想什麽。
“答的對不對，還要看媚舞姑娘給不給在下麵子。我姑且試上一試。還請各位安靜一些時間，聽在下答題，順便，做個見證。”我對著台下瀟灑一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等台下安靜下來後，我便哼起來了，沒有華麗的詞藻，沒有絢麗的起伏，隻是單純的哼著歌，幽遠的調子，簡單的音符，配上剛才的舞蹈，應該更彰顯了神秘和原始，和著調子的是這背後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算什麽歌啊，連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就是說，我也沒聽懂。”
“聽著倒是還可以，就是沒怎麽明白。”
我也不理會別人的評價，徑直看著媚舞輕輕的笑著。
“媚舞姑娘，你認為，怎樣。”
“公子，媚舞今晚，在別院等你。”媚舞什麽也沒說，隻說了這麽一句，便下台了。
嗬嗬，果然是個願賭服輸的人，說不定，當朋友，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