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布他是喝酒,但他一向隻喝低度的酒,特別是現在注重養生以後,他喝的是葡萄酒,很少的喝這種高烈度的濃烈酒,即使是他自己想辦法給釀出來的,但是他自己並不喜歡喝,也不想喝。


    但現在是沒有辦法,他嶽父大人敬酒,難道敬酒不喝喝罰酒嗎?


    劉布一杯下肚,隻覺得自己的肚子翻湧,他本來想是強烈的壓製住這股酒勁的,誰知道他是空腹喝酒沒有壓得住這個酒勁,一股強烈的吐意不可抑製湧了上來,哇的一聲就往一邊吐,幸虧他反應還是挺快的,拿著旁邊一個空碗閃到布幔就往裏麵吐。


    堂堂武德將軍,身著一身騷氣無比,威風無比的黃金魚鱗甲的劉布,在正式的場合內喝酒居然吐了,這令許多人是驚訝的。


    就連對麵的鄭紫寧都覺得這男人有點挫,忍不住笑了,這酒雖然是烈,但是鄭大小姐的酒量可是不小,她人幹了兩杯,還覺得這酒帶勁,可是好酒。


    劉康一直就在旁邊伺候著,他看見少爺吐了,君辱臣死,他也覺得丟臉,連忙拿水去給劉布漱口,給他擦臉。


    鄭芝豹他有點驚訝,他說道:“慶之你以前不是挺能喝的嗎?”


    劉布道:“那是以前,最近比較少喝酒了,現在軍中是禁止喝酒的,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允許喝酒的,時間久了,以前的功夫都丟荒了。”


    鄭芝豹莞爾,說道:“沒事,吃口菜壓一壓,可能是你空腹的喝酒,慢慢習慣就好。”


    鄭芝豹他對劉福氣道:“這酒帶勁夠味,迴去的時候給我拴上幾壇。”


    劉福氣她笑道:“沒問題,不要說是幾壇,就是一船都沒有問題。


    劉福氣知道對方一直就是他們最大的合作夥伴,現在又是他們的親家老爺,而且也知道他跟自家老爺之間過命的交情,自然是竭力全力的巴結。


    這時候劉布他緩過勁來,吃了幾口菜,壓了一壓肚子沒那麽難受,他道:“何必那麽小氣呢?直接把方子給給嶽父大人,讓他們也可以在家裏麵釀。”


    鄭芝豹道:“慶之你倒是挺大方的。”如果別人有了這好酒配方,自然是珍藏起來,秘不示人。


    老佛爺看見大夥兒相得,她笑道:“你可是他的嶽父大人,慶之不效敬你效敬誰?”


    劉布他看見鄭紫丁一直低頭的吃喝,沒有說話。


    說真的,鄭紫寧她身材比較高大,比劉布稍高一點,而且長著一張反派的臉,一看就是邪惡壞人那種,這在文風比較流行文弱書生風的大明上層社會來說,這種是不搶手的,像是這種邪惡的美人,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欣賞的來了,劉布倒是有點饞她的身子。


    劉布他這一次倒了一杯酒拿到了鄭紫寧身邊,他說道:“鄭姑娘,上次我是喝多了酒,口無遮攔,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你就當我沒聽到好了,這杯酒當是我陪罪。”說完一口氣的把這一杯酒給喝完,這次他肚子裏麵有了貨,有菜做墊打底就有了準備,所以忍住了強烈的辛辣意,沒有吐出來。


    對於劉布的舉動,鄭紫寧她有些意外,對於一個男人,公開的道歉,這是很沒麵子的事,不過她也沒有什麽特別激動,微微的一笑,說了一聲:“好啊。”她心裏麵卻是暗恨,你一時口無遮攔,叫了我羅刹女鬼,你可是知道這個名字,可是讓我成為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鄭芝豹看見劉布公開的賠禮道歉,他還是十分滿意的,他說道:“現在,慶,之你做事看起來是非常的沉穩了。”


    他們這是宴會,主要是因為今天終於把兩家之間的盟約給定了下來,也算是為鄭芝豹接風,他因為這件事給定了下來,十分的高興,連喝了好幾杯。


    老佛爺她看見大家賓主盡歡十分的高興,她在喝了一半以後就借口不勝酒力身子乏了就說道:“慶之啊,就由你來招唿親家老爺和鄭姑娘吧?老身先迴去休息了。”


    劉布他連忙站起來說道:“恭送老佛爺。”


    鄭芝豹這一點還是非常高興的,他最喜歡劉布的就是這些世家子弟們總是非常有禮貌的。


    老佛爺走了以後,他們之間沒有了拘束,吃喝的更開心,不過開心的主要是鄭誌豹,她幾杯下肚就不斷的吹噓他自己年輕的事情,當然主要吹噓的就是他跟劉遠橋當然闖蕩江湖的時候的事情。


    他這麽一說劉布才知道他那看起來文文弱弱,一天到晚在書房裏麵看書的老爹,在少年之時,可是闖蕩過江湖,也曾經快意恩仇長街殺人,算是一代俠客。”


    劉布說道:“如果嶽父大人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爹這樣,因為自從懂事起,他一天到晚就是在書房裏麵看書,跟一般的文人雅士沒有什麽分別,誰知道他還闖蕩過江湖,是為一代俠客。”


    鄭之豹他笑道:“你阿爹他可是一個有很大抱負的人,他少年之時比較崇拜的就是哥舒翰,仗劍砥礪出京華,隻是劉家家大業大,他最終不免還是選擇了迴來繼承家業,確實可惜了,不過男人們最終是以事業為主,浪蕩江湖終究不是正道。”看得出來,他對於往昔在江湖之上,快意恩仇的生活還是相當的懷念的。


    劉布知道他們兩家之間說是成了親的,事實上這就是相當於結了盟,既然結了盟以後,他們之間就可以無話不談了,劉布就詳細的介紹了他們劉家的賑災計劃,還希望獲得鄭芝豹他的支持。


    鄭之豹他顯得有點驚訝,他說道:“你們明知道是官府把包袱甩給了你們,還主動背上,不怕中了別人的詭計嗎?”


    劉布他自信的說道:“在有些人眼裏是包袱,但是如果處理的好了,未必就是包袱。”


    鄭芝豹道:“怎麽就不是包袱了,你仔細道來。”


    劉布他道:“無論做什麽事我們都離不開足夠的人手,有人就可以把規模做得更大,像是現在的萊州府、登州府知府他們已經不再負責賑災和救濟難民,已經不顧治下百姓的死活,既然他已經不在履行這方麵的職能,他們同時也就失去了他們的權威和利益,以後百姓誰還聽他的,可以這麽說,隻要我們熬過了今年冬天,萊州府的權利就可能轉到我們劉家這裏來了,人心在手,還怕什麽沒有?”


    鄭芝豹他也是混跡江湖的老狐狸,這些年進入了官場,也是遊刃有餘,知道其中厲害,他說道:“你這是有點像是火中取栗,如果取不到可是容易燙著了手。”


    劉布他說道:“如果我們膽大一點點,手快一點點,把栗子取到了,就可以吃香香噴噴的栗子了。”


    鄭芝豹他說道:“既然是青雲兄也同意的計劃,我自然就沒有反對的意思,你們劉家要做大,我又有什麽理由反對,反正你需要用到我們鄭家團隊的地方一句話就行。”


    劉布他說道:“那小婿我就不客氣了,我們大量的需要糧食和布匹,隻要讓這些流民熬過了這個冬天,就是我們發展之時。”


    這時候鄭紫寧她插嘴說道:“這隻是你想的美好而已,即使到時候你有這麽多流民,你讓他們做什麽好,讓他們做什麽才能夠產生產值,如果你們不能讓這些人產生值的話,就變成養著他們,拖都會拖垮劉家。


    劉布他充滿自信地說道:“我們現在發現了三種高產的農作物,隻要熬過這個冬天,到了明年我們就可以大量的種植這些糧食,隻要這些新的糧食出來,我們解決了溫飽的問題,其他的就好說了。”


    鄭紫寧她說道:“你這個計劃沒有問題,但是你沒有考慮到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們即使種出來了,朝廷一紙調令,把你們的糧食都給調走,還不是一場辛苦一場空。


    劉布道:“我們劉家可是官宦人家,可是要免稅的,而且我們劉家養了這麽多家丁軍是保護我們劉家的利益的,不是讓人隨便就來收我們的稅的。”


    鄭紫寧她說道:“現在山東勢力最為龐大的莫過於濟南的魯王府,曲埠的孔府,他們都有他們自身的強大的理由,你們劉家難道就憑著一些家丁軍就可以守獨霸一方嗎?這可是大明,可不是唐末,如果想作為一方藩鎮的話,很容易就會出問題的。


    劉布有點驚訝於這個女人的戰略眼光,人家不是說過胸大的女人沒腦嗎?她胸這麽大怎麽腦子還有?劉布他就說道:“當然就可以憑著我們劉家軍的實力,當今的朝廷他收稅有收稅的規矩,主要是朝廷所下的那一部分,我們上交上去,最終還是可以維持溫飽的,就是怕這些地方官員層層的攤派,層層的加收,難道他們還敢向我們劉家加收不成?我們主動交稅他就已經偷笑了,如果他們要加收和攤派的話,就讓他們跟我們的家丁軍說去,而且我們不單隻有家丁軍,同樣有巨峰賊在手。”


    鄭紫寧她問道:’巨峰賊又是什麽一迴事?”


    劉布隻好把他們征服了巨峰賊,然後決定利用巨峰賊來玩左手兵,右手賊的遊戲,他們可以利用這一手來攪動地方,左右逢源。


    劉布把這個計策給說出來以後,鄭芝豹他拍手叫絕,他道:“這一手玩的那個是相當的不錯啊。”


    他為什麽這樣說呢?因為他們正家就是玩這方麵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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