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師兄弟,什麽姐妹的,南枝現在是六親不認,現在就隻認靈石。


    靈石才能讓資產變得強大,丹田裏才能滿滿當當的,讓人充滿安全感。


    更別說還有其他之後,玄嶽峰這些一副悔恨難當的樣子,實在讓人煩躁。


    原主雲苓隻能忍著,但南枝忍不了啊,如果誰惹了自己不高興,有足夠的實力打迴去。


    還是那句話,我是來做人的,不是來做菩薩的,而原來的雲苓從頭到尾都在當菩薩,前麵鞠躬盡瘁為玄嶽峰,後麵‘原諒’了他們,繼續以前的生活,菩薩看了也得直接牛逼。


    雲蓮一醒過來,又要開始扯來扯去的,幹脆多睡睡吧,對於妹妹,南枝下手也是很幹脆的。


    隗宿震怒:“雲苓,你幹什麽?”他下意識摟住了雲蓮,檢查雲蓮的身體。


    雲蓮的身體沒事,隗宿立刻拔出了劍對準了南枝,南枝伸長了脖子,指著自己,“往這裏刺,來,使勁刺,鮮血一下就飆出來了,我立馬就倒地死了,刺過來,你心裏就舒坦了,你就能為心愛的人報仇。”


    “來呀,你不捅我都瞧不起你。”南枝帶著挑釁說道,表情鄙夷,那模樣怎麽看怎麽讓人怒火中燒,那副反派的模樣簡直了。


    “你,你……”少年抓著劍的手背上青筋鼓起,身體微微顫抖,氣得不行,還努力強忍著,目眥欲裂看著南枝,喘著粗氣,這一刻,無窮無盡的恨意湧上了少年的心。


    他控製不了自己,這一張囂張的臉,比那些滅了全家仇人的臉更加可恨。


    “我要殺了你。”少年舉起了劍,被陸牧抓住了手腕,“師弟,你冷靜點。”


    誰都可以殺了雲苓,就是隗宿不可以,如果真的殺了,那麽這份因果就永遠解不了。


    扯到了因果,陸牧才真正明白了,雲苓對隗宿做的事情,怎麽都能算得上是救命恩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隗宿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這麽仇視。


    如果是以前的雲苓,那麽沉默,怎麽會惹得隗宿這麽仇恨呢,如果是現在的雲苓,隗宿仇恨她也是可能的,畢竟太遭人恨了,就是這張嘴都讓人受不了。


    為什麽呢?


    陸牧有些想不明白,畢竟隗宿和雲苓私底下的相處他也不知道。


    陸牧突然有些頹然,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將玄嶽峰管理得很好,但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隗宿滿頭大汗,被師兄鉗製了,掙脫不開,他壓抑著暴戾,“師兄,你看她,你看她。”


    陸牧奪走他手裏的劍,“我看見了,你真的要殺了她嗎,不管她怎麽樣,她做的那些事情是事實。”


    因果可不會跟你開玩笑,可以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和原因,但因果可不管,就隻有單純的施與授的關係。


    把人給了,這份因果永遠都解決不了,並且還把有因果的人給殺了,這份因果纏繞就變得更糟糕了。


    將來渡劫的時候,隗宿絕對不好過。


    隗宿直喘氣,心裏憋屈無比,盯著南枝看,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南枝。


    南枝一臉鄙夷,就這樣的人,嗬嗬,腦子不清楚!


    南枝問陸牧:“給不給靈石?”


    陸牧家底挺厚的,但最近這段時間他再厚的家底也薄了,全轉移到了雲苓哪裏了。


    隗宿忍辱負重,“我會還你。”


    南枝攤手要:“給我呀,我可不要你一點一點給,跟尿不盡一樣,滴滴拉拉的,一次性結清,你討厭我,我也不想跟你來往,看到你這個蠢樣我都覺得辣眼睛。”


    係統一直讓南枝學會沉默,但沉默這種事情不是輕易就能學會的,這會南枝毫不客氣對著隗宿一陣輸出。


    如此尖酸刻薄,簡直了!


    隗宿一張臉漲得通紅,連脖頸都是一片通紅,呐呐無言,又無法反駁,隻能用仇恨的眼神仇視南枝,這樣的眼神,對於南枝半點傷害都沒有。


    “窮鬼,裝什麽。”南枝淬了一口,表情別說多嘲諷了,“給不起就給不起,高傲給誰看呢。”


    就是慣得,慣得這些人在雲苓的麵前一個個都高傲得很。


    係統:“你不像小時候乖巧了。”


    南枝:“不知道,我現在就想罵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我現在想做一壞孩子。


    做壞孩子好呀,做好孩子連善意都會被傷害。


    看看隗宿,不就是欺負老實人嗎,欺負老實人就算了,還要往老實人的臉上吐唾沫。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南枝一邊捏著靈石吸收靈氣,一邊不耐煩說道:“給不給一句話。”


    陸牧開口道:“數額有些大,給我們一些時日。”


    南枝問道:“多久?”


    “十日。”陸牧想了想說道。


    百萬靈石不是小數目,即便是陸牧麵對這個數字都有些吃力。


    艸!


    陸牧是突然想撂攤子不幹了,為什麽這些事情就該是他的,至於這些靈石,兩次替隗宿付十萬靈石,也不知道隗宿什麽時候還得清。


    南枝想了想,“行,給你們十日的時間,十日之後我來這裏找你們拿。”


    陸牧下意識問道:“你不迴自己的院子?”


    南枝直接說道:“不迴,你看看隗宿的臉,我怕我睡著了,他一刀把我噶了,我好害怕的。”


    陸牧:……


    這樣的雲苓跟真出錢的雲苓可是大相徑庭,這他媽的是一個人才是見了鬼了,一個人怎麽可能變化這麽多呢?


    從一個人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呢?


    可是師父卻說她沒事,這叫沒事嗎?


    師父到底怎麽迴事,不會連自己的女兒都搞不清楚吧。


    陸牧一直覺得雲苓被奪舍了,畢竟相差太大了,可是雲苓本人確實一副無所顧忌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怕被人察覺了,太囂張了,也讓人恨得牙癢癢。


    隗宿冷笑,“不用等到晚上你睡著,我現在就能噶了你。”


    南枝:“那麻煩你等十天,至少也要等到這段因果了了,你才能噶了我。”


    看到針鋒相對的兩個人,陸牧覺得頭疼極了,對南枝說道:“你愛去什麽地方就去。”


    在玄嶽峰呆著,整個山峰都得雞飛狗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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