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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麵的段英哲先是愣住,旋即很快就反應過來,另一隻手上的鋼刀,朝著孟邪就橫劈過去。


    但有360安全衛士實時保護的孟邪,那會在乎對方的偷襲。


    將手中的色芒向天空一扔,孟邪左手一下子就擒住了段英哲持著鋼刀的手腕,揮起右手就擂了對方一拳。


    由於出拳突然,孟邪的拳頭正好打在段英哲的左眼眶上。


    段英哲眼前亂冒金星,心中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為了這隻鷹隼,他堂堂魏國太子,能三更半夜的冒充黑衣人,攔路打劫?


    恐怕這事兒傳出去,會讓他父皇一怒之下,將他處以死刑。


    更要命的是,這裏是楚國,為了掩藏身份,他有很多的武技都不能用,隻能憑借著自己半步武君的實力,用**硬抗,無形當中吃了不少虧。


    綜合以上的種種原因,再看看眼前孟邪的實力。


    他認為,自己今天決定來搶劫,可能是人生當中最大的敗筆。


    可是,想歸想,段英哲手裏也不含糊,用力掙脫了孟邪左右的鉗製,他手中的鋼刀變換了一個方向,照著孟邪的右肩砍了過來。


    這時,孟邪身後的張瑩也是發出超大聲的尖叫,“啊!~小心!”


    孟邪在心裏翻了翻白眼,他砍得是我,你沒事兒在後麵叫什麽。


    心裏雖然吐槽,但孟邪早就得到了360安全衛士的提示,手上也毫不含糊。微微側身,讓開了段英哲的鋼刀,孟邪這次用足了力量,重達五千五百斤的右拳直接打在了對方的腋下。


    緊接著,孟邪拳頭連動,快如閃電,接連幾拳打在了段英哲的肚子上。


    “當啷”一聲,段英哲把持不住,鋼刀頓時落在了地上,身體彎曲得如同一隻大蝦,口中發出悶哼。


    而這時候,他身後的另外兩人才反應過來,拿著鋼刀就衝了上來。


    剩下的這兩個人實力不強,孟邪三下五除二,就將三個人扔在角落裏。


    拍拍手上的灰塵,孟邪帶著邪笑,站在三個人的麵前,慢慢蹲下身子。


    “把值錢的都拿出來!隻要裝滿這個就可以了。”


    說著,孟邪掏出了一枚儲物戒指,讓段英哲三人立馬傻眼,心中不斷大罵,這特麽的能裝滿嗎!


    那正是當初趙卿送給孟邪的儲物戒指,裏麵空間之大,超乎想象。


    一刻鍾之後,孟邪滿意地站起身,衝著角落裏,鼻青臉腫,隻留下幾件衣服,就連鋼刀都被孟邪收走地段英哲三人,抱了一下拳,誠懇地說:“多謝光顧,歡迎你們下次還來打劫。”


    而在一旁站著的張瑩,將一切都看在眼裏,捂著小嘴樂個不停。


    她懷中的色芒也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總認為它已經很能斂財了,現在才發現,眼前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子,比自己更狠啊。


    角落裏,瑟瑟發抖的段英哲三人,欲哭無淚,特麽的,都被搶走了,就連藏起來的儲物戒指都被搜走了。


    這小子是不是屬老鼠的,什麽東西值錢一眼就能認出來。


    剛轉身走出幾步,孟邪又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天命樓,有沒有能算出自己命運的武技哈,你們應該去算一命。”


    望著孟邪離開的背影,渾身無力的段英哲心裏更是涼了半截,敢情對方早就認出了自己這邊三人,一切都是在玩貓捉老鼠。


    可恨自己還沾沾自喜而不自知,真是不知道蠢字怎麽寫的。


    走出胡同,將色芒再次抱在懷裏的張瑩疑惑地問:“你最後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孟邪笑了笑,望著張瑩說:“他們是剛才天命樓那幾個人。”


    與此同時,他也看看躺在山峰上的色芒,又想起剛才那種柔軟,趕緊挪開了視線。


    “你怎麽知道?”張瑩渾然不知,驚奇地問。


    “大晚上出來,隻為搶劫鷹隼,你覺得劫匪傻不傻?”


    孟邪解釋,他當然不能說自己有高德地圖,一早就知道三個人底細。


    張瑩恍然大悟,衝著孟邪豎起了大拇指,心中對他更是高看一眼。


    有了這個小插曲,孟邪和張瑩迴到了流離宗的駐地,隨後各自迴了住處。


    迴到房間,色芒就在屋子裏飛來飛去,而孟邪坐在桌子旁,喜滋滋地打開了搶迴來的東西。


    東西不多,除了一個段英哲身上的儲物戒指,另外兩人身無長物,沒什麽值錢的東西。


    但對孟邪來說,東西不在多少,隻要值錢就行。


    打開儲物戒指,孟邪驚奇地發現了一麵散發著古樸氣息的鏡子。


    鏡子造型古樸,呈古銅色,上麵雕刻著十分精美的花紋,背麵還刻著兩個小篆“知全”。


    “知全?難道是鏡子的名字?”


    孟邪拿出鏡子,握在手裏,嚐試朝鏡子裏灌注元氣,心中卻想起了胡同裏張瑩抱著自己胳膊的旖旎風光。


    隻見鏡子上一片波動,隨後慢慢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張瑩。


    鏡子裏,張瑩正在沐浴,雪白的身體泡在木桶裏,水麵上還撒了不少花瓣,場麵極其香豔。


    “噗!”


    趕緊撤迴元氣,孟邪感覺鼻子裏有些發熱,好像有什麽東西流出來了。


    用手一摸,孟邪低頭看見殷紅的血,臉龐一片苦笑。


    真特麽丟人,看過了那麽多小片片,怎麽一場真人秀,就如此把持不住,看來以後還要多多經曆。


    而這麵鏡子也很神奇,居然可以看見遠處的人在幹什麽,想必還有什麽其他的用途,要不然的段英哲絕對不會單獨放在一個儲物戒指裏。


    又試了幾次,孟邪這迴可不敢在心裏想著張瑩了,而是其他人。


    功效還是一樣,可以看見當前的人在幹什麽,惟妙惟肖,就跟在地球上看監控器一樣。


    沒研究出其他的用途,孟邪索性放棄,脫了衣服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孟邪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天色大亮,陽光灑遍每一個角落。


    隨意地吃過早飯,孟邪囑咐還沒睡醒得色芒不能亂跑,就獨自出了門。


    跟駐地雜役打聽一下夢儒長老的住處,孟邪直奔那裏而去。


    一路上景色怡人,孟邪卻無心留戀,心裏隻想著該找個什麽樣的理由,來說服夢儒讓自己可以不參加少年英雄大賽。


    夢儒住在一個很僻靜的地方,孟邪敲了敲院門,院子裏傳來夢儒的聲音。


    “進。”


    隨後,院門自動打開。


    走進院子,孟邪發現,裏麵布置的十分精致,到處種滿了花草。


    夢儒坐在院子裏的涼亭中,麵前的石桌上擺放著幾個菜肴,端著酒杯,自斟自飲,目光剛從不遠處的幾株秋海棠上收了迴來。


    朝著孟邪了望一眼,夢儒微笑地說:“來,孟邪,坐下,陪我喝一杯。”


    孟邪眨眨眼,快步來到了涼亭裏,坐在了夢儒對麵,拿起桌上的酒壺,給兩人的酒杯斟滿。


    “敬長老。”


    端起酒杯,孟邪微微頜首,隨後一飲而盡。


    清香順著喉嚨留下,帶著微微的辛辣,讓他頓時神清氣爽。


    “好酒!”孟邪讚歎道。


    夢儒仰頭,飲盡杯中酒,放下了酒杯,抬眼問道:“孟邪,你找我來幹什麽。”


    在心裏想了一下先前的說辭,孟邪這才開了口。


    “夢長老,我想退出少年英雄大賽。”


    “為什麽?”夢儒笑嗬嗬地瞅著他,反問了一句。


    故意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孟邪一臉為難地說:“聽說少年英雄大賽不計生死,我個人生死是小,就怕給宗門丟人就得不償失了。”


    “哦?就因為這個?”夢儒微微一笑,溫和地望著孟邪。


    孟邪也知道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但他總不能說自己怕死,根本不想去吧。


    要是麵前這位執法長老一怒,當場將自己拍死在這裏,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我昨天看見天命樓的段英哲和天命之女了,他們的實力在天命樓隻算是二線,我怕自己去了隻是白白送死。”


    想了一會兒,孟邪還是決定說出實話。


    但他長了個心眼,把段英哲說了出來,同時點出自己實力不濟的事實,想看看夢儒的反應。


    夢儒沒有說話,而是拿起石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和孟邪斟滿,輕輕地又放了迴去。


    突然,夢儒的右拳猛地放在了左胸上,口中聲音低沉地說出了四個字。


    讓孟邪臉色大變!


    “麒麟!必勝!”


    麒麟軍?孟邪心中驚訝,不知道夢儒怎麽會麒麟軍的手勢,難道他也是麒麟軍的一員?


    就在他心中思緒百轉的時候,夢儒也開了口。


    “孟邪,楚國江州城人氏,前去麒麟軍送信,被拓跋宏相中,成為麒麟軍三星軍驛,齊楚大戰,殺死天印和尚,將齊國高人荀遊氣得吐血,一招火燒澤牛,翻轉取得勝利,後來,被人陷害成為通緝犯,拓跋宏含冤而死,你在靈堂上一怒之下,連殺左天宇,張揚,齊思遠三人,最後,為了給死去的拓跋將軍平反,這才來到了流離宗成為一名外門弟子,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麒麟軍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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