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揭穿（中）
“我在想，我變成其他屬性龍族，氣味會不會相同……”我說，“還有，他們應該沒有掌握鑒別的德魯伊的技能吧？”
“那就說不準了，不過，看樣子是沒學會……”李奧頗有信心，“你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了。”
“我也這麽覺得。”我說，“不過，後續劇情要改一下了，看來開小號演戲這招已經玩不了了。”
“那也不一定，”李奧說，“先照原計劃行事，大不了下一步也進行不下去再改，現在麽，看他們的好戲！”
我們原本的計劃就是，如果被龍帝拆穿，就去其他屬性的龍族地盤試一試，現在看來，所有龍族如果都意識到了同族之中有偽裝者，就隻能像別的辦法了……不過，主線任務也不至於玩不下去。
巨龍們紛紛行動起來，奧倫和科裏亞他們幾個飛入樹冠，去尋找我的生活用品，有些不熟悉我的，飛去研究那些光潤如翡翠的葉子。
有人很是好奇地掰斷了一片葉子。
“嘿嘿……”李奧笑了起來。
“呯！”
一米多長的翡翠葉子就像玻璃一樣斷裂開來，炸成粉碎。
準確的說，一般的玻璃不會碎這麽徹底，不過，這些翡翠葉子處於類似“魯珀特之淚”一樣的狀態，所以炸的特別碎，稀碎……
這個龍將被嚇了一跳，不過，爆炸並沒有什麽威力，就像是普通人類見到氣球爆炸一樣，驚了一下，隨即就笑了起來，嘴裏還嘀咕了一句：“我還以為多堅硬……”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爆碎的“玻璃”粉末，提高了空中魔以太粒子的濃度。
空氣中已經出現了一些魔力過濃的跡象，這個龍將還意猶未盡的掰斷了旁邊的樹葉。
“呯！”
又是一片樹葉爆碎，空氣中的能量濃度再次上升。
“有意思……”這個龍將似乎玩上癮了。
旁邊有個龍將見了，非但不阻攔，反而加入了進來。
“呯呯呯！”
爆碎的翡翠樹葉越來越多。
“這就跟包裝盒裏墊的氣泡紙一樣，捏了會上癮的……”李奧笑了起來，“不過，捏氣泡紙沒事，捏這個，你們要招倒黴……”
正說了著，一直跟在龍帝身邊的毒龍王說道：“你們兩個，別玩了！”
兩人這才悻悻地住手。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李奧笑道：“好戲開場！”
正說著，爆碎的樹葉粉末通通消失不見，空氣中忽然一陣空間波動。
接著，一個裂縫出現了！
“嗷嗚！”
一頭三米多長，平平無奇的中級魔獸黑虎跳了出來。
兩個龍將一愣，接著還笑了起來：“弱小的爬蟲……”
魔獸黑虎也蒙了，裂縫出口竟然是兩個龍將。
更麻煩的是，它這才發現，自己出就在千米高空之中……
“嗚……”
黑虎哀鳴一聲，向下墜去。
慌亂之中，它自然抓住了最近的翡翠葉子。
翡翠葉子其實不是特別硬，但也挺脆的，勉強給了它一點緩衝和轉向力，同時也跟著爆碎。
碎末四濺之中，黑虎身體劃過一道弧線，落向一叢茂密的樹葉。
它以為自己得救了，甚至都露出了一臉欣喜。
接著……
“呯呯呯呯呯！”
翡翠樹葉像放鞭炮一般連環炸開。
“嗷嗚！”黑虎再度哀嚎。
而空氣中，魔力的濃度更高了……
兩個龍將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哈哈，蠢貨！”
這時候，智力不俗的龍帝和龍王已經反映過來，龍王忍不住大叫：“別讓它再碰到這些該死的樹葉！”
可惜，已經晚了。
更多的裂縫，出現了……
裂縫之後，是更多的魔獸，蜂擁而出！
這些魔獸之中，有少數是飛禽類，一旦看清這邊的狀況，就趕忙煽動翅膀飛高了——裂隙後麵還有不明真相的魔獸爭先恐後衝過來，根本就迴不去。
接著，那些不會飛的魔獸，就經曆了跟魔獸黑虎一樣的結局。
當然，裂縫的位置不同，有些很是“幸運”的，直接摔進葉從之中。
“呯呯呯呯呯！”
更多的爆碎聲傳來。
接著，便是一場多米諾骨牌似的連鎖反應……
“堵住洞口！”龍帝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他將手一揮，念動力構成的法師之手直接將十幾頭即將掉落在葉叢中的走獸甩丟向樹冠之外，朝著下方墜落而去。
不過，這一手還是晚了一些，更多的空間裂縫，已經形成了。
龍帝念動力固然強大，可也分不出那麽多來精確控製每一頭魔獸的動向——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畢竟龍族不需要這樣精細的操作。
如果換作是我，也許我能勉強在出現幾十隻魔獸的情況下停止這次的多米諾效應，但再多一些，我也攔不住。
再說了，李奧的計劃就是——讓他們攔不住。
龍王和龍將們紛紛反應過來，加入阻攔。
如果他們經過簡單的訓練，其實很快就能止住這場連環爆炸，可惜，他們沒有。
幾個龍將同時對一個魔獸隔空猛推，運氣“差”的被推到遠離樹冠的高空，運氣“好”的，直接砸穿葉叢，撞在樹枝之上。接著，便有更多的樹葉爆碎了。
更大的麻煩，即將出現。
我和李奧也沒有閑著，將那些“還有救”的魔獸瞧瞧地推迴巨樹之上，反正這麽多龍將一起動手，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接下來，場麵就變得無比壯觀……
在接連五次的爆爆碎之後，所有樹葉都徹底化作粉末消散在空氣中，整株巨樹就像是提前步入寒冬一般，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和樹枝了。
與此同時，一個接一個的空間裂縫也陸續出現，裏麵的魔獸，也多到了一個極限，甚至出現了同時有兩個裂縫連接同一個位麵的現象——我親眼見到一隻金雕從一個遠離龍將的洞口鑽迴去，沒過多久又從另外一個入口鑽出來，再次被嚇得遠離巨樹。
而且，這麽多的魔獸之中，絕大部分還都不是飛禽，都跟下餃子似的落在了樹冠之內，一時之間，整個樹冠，亂成一團。
那些懂得害怕龍族的，也隻是少數，更多的，都是實力不怎麽樣還不把龍族放在眼裏的，比如那些混有龍血卻更加野蠻暴戾的龍獸。
而且，這麽多翡翠樹葉爆碎，空氣中的能量密度已經高到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吸引來的魔獸也不是等閑之輩——光是傳奇級別的就有三個，其中還有兩個是強大的龍獸，這下子，足夠在場的巨龍們喝一壺了。
樹冠之上，巨龍們如同虐菜一般，開始屠殺這些來自異位麵的魔獸，而樹下，那些“落點”不幸的魔獸或者被打飛的魔獸，從千米高空墜下，除了某些能力特殊的，基本沒幾個能活下來，可他們落在下方，掉進山下大河中還好些，鑰匙落子啊龍信徒們的農場裏，那就是龍信徒們的災難了。
就在樹冠上的所有樹葉爆碎之後，樹根部分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碗狀護罩，將下麵的龍信徒保護了起來。
這個護罩並不堅硬，很多皮糙肉厚的魔獸落在上麵，就像墜樓的人掉進消防氣墊中一般，隨後被彈飛出去……
上麵的連環爆炸，是李奧的創意，畢竟是他親眼看著我在“閉關”時這些樹葉發生變化的，當時他就有了這個計劃。
而下邊的護罩是我的想法，畢竟龍信徒作為弱者，是很無辜的，倒不是我多“聖母心”，實際上，護罩生成之前，就有人被落下來的魔獸砸死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造成的災難害死這麽多弱小無辜者。
說起來，在冰係龍族領地那場巨大風暴也是如此，好在艾斯克瑞姆和吉儂加夫還有其他冰霜龍將挽救了災民——那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但也算是幫我們挽迴了無辜者的性命。
“你就是太在乎這個……”李奧說，“堅決不傷害任何一個無辜者的超級英雄就會束手束腳，總覺得自己為了戰勝反派傷及無辜，自己就跟反派一樣壞，這是邏輯有問題！”
我知道：“我說，為了打敗壞人而傷及無辜，本身也是一種錯誤，但是能夠挽迴更多在未來被反派傷害的人，說白了，就是犧牲一小部分不幸的人，去挽救更多人的生命，可智慧生物的人性就是這樣，每一個被無辜波及的人都是最可寶貴的，正派一旦傷害了他們就罪該萬死，和反派一樣……這是一個難以辯駁的矛盾，就像那些在絕境之中不得不吃掉同類的特殊案件一樣……”
“明白就好，”李奧說，“這本來就是個道德審判，道德這東西不像法律那樣界限分明，實際上法律本身也有不夠明確的地方，那些被挽救的人覺得你是英雄，那些無辜者的親人覺得你和反派一樣邪惡，這是他們的道德判斷，不是法律……”
“我明白的，你不用這麽苦心勸我。”我說。
“我在想，我變成其他屬性龍族，氣味會不會相同……”我說，“還有，他們應該沒有掌握鑒別的德魯伊的技能吧？”
“那就說不準了，不過，看樣子是沒學會……”李奧頗有信心，“你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了。”
“我也這麽覺得。”我說，“不過，後續劇情要改一下了，看來開小號演戲這招已經玩不了了。”
“那也不一定，”李奧說，“先照原計劃行事，大不了下一步也進行不下去再改，現在麽，看他們的好戲！”
我們原本的計劃就是，如果被龍帝拆穿，就去其他屬性的龍族地盤試一試，現在看來，所有龍族如果都意識到了同族之中有偽裝者，就隻能像別的辦法了……不過，主線任務也不至於玩不下去。
巨龍們紛紛行動起來，奧倫和科裏亞他們幾個飛入樹冠，去尋找我的生活用品，有些不熟悉我的，飛去研究那些光潤如翡翠的葉子。
有人很是好奇地掰斷了一片葉子。
“嘿嘿……”李奧笑了起來。
“呯！”
一米多長的翡翠葉子就像玻璃一樣斷裂開來，炸成粉碎。
準確的說，一般的玻璃不會碎這麽徹底，不過，這些翡翠葉子處於類似“魯珀特之淚”一樣的狀態，所以炸的特別碎，稀碎……
這個龍將被嚇了一跳，不過，爆炸並沒有什麽威力，就像是普通人類見到氣球爆炸一樣，驚了一下，隨即就笑了起來，嘴裏還嘀咕了一句：“我還以為多堅硬……”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爆碎的“玻璃”粉末，提高了空中魔以太粒子的濃度。
空氣中已經出現了一些魔力過濃的跡象，這個龍將還意猶未盡的掰斷了旁邊的樹葉。
“呯！”
又是一片樹葉爆碎，空氣中的能量濃度再次上升。
“有意思……”這個龍將似乎玩上癮了。
旁邊有個龍將見了，非但不阻攔，反而加入了進來。
“呯呯呯！”
爆碎的翡翠樹葉越來越多。
“這就跟包裝盒裏墊的氣泡紙一樣，捏了會上癮的……”李奧笑了起來，“不過，捏氣泡紙沒事，捏這個，你們要招倒黴……”
正說了著，一直跟在龍帝身邊的毒龍王說道：“你們兩個，別玩了！”
兩人這才悻悻地住手。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李奧笑道：“好戲開場！”
正說著，爆碎的樹葉粉末通通消失不見，空氣中忽然一陣空間波動。
接著，一個裂縫出現了！
“嗷嗚！”
一頭三米多長，平平無奇的中級魔獸黑虎跳了出來。
兩個龍將一愣，接著還笑了起來：“弱小的爬蟲……”
魔獸黑虎也蒙了，裂縫出口竟然是兩個龍將。
更麻煩的是，它這才發現，自己出就在千米高空之中……
“嗚……”
黑虎哀鳴一聲，向下墜去。
慌亂之中，它自然抓住了最近的翡翠葉子。
翡翠葉子其實不是特別硬，但也挺脆的，勉強給了它一點緩衝和轉向力，同時也跟著爆碎。
碎末四濺之中，黑虎身體劃過一道弧線，落向一叢茂密的樹葉。
它以為自己得救了，甚至都露出了一臉欣喜。
接著……
“呯呯呯呯呯！”
翡翠樹葉像放鞭炮一般連環炸開。
“嗷嗚！”黑虎再度哀嚎。
而空氣中，魔力的濃度更高了……
兩個龍將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哈哈，蠢貨！”
這時候，智力不俗的龍帝和龍王已經反映過來，龍王忍不住大叫：“別讓它再碰到這些該死的樹葉！”
可惜，已經晚了。
更多的裂縫，出現了……
裂縫之後，是更多的魔獸，蜂擁而出！
這些魔獸之中，有少數是飛禽類，一旦看清這邊的狀況，就趕忙煽動翅膀飛高了——裂隙後麵還有不明真相的魔獸爭先恐後衝過來，根本就迴不去。
接著，那些不會飛的魔獸，就經曆了跟魔獸黑虎一樣的結局。
當然，裂縫的位置不同，有些很是“幸運”的，直接摔進葉從之中。
“呯呯呯呯呯！”
更多的爆碎聲傳來。
接著，便是一場多米諾骨牌似的連鎖反應……
“堵住洞口！”龍帝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他將手一揮，念動力構成的法師之手直接將十幾頭即將掉落在葉叢中的走獸甩丟向樹冠之外，朝著下方墜落而去。
不過，這一手還是晚了一些，更多的空間裂縫，已經形成了。
龍帝念動力固然強大，可也分不出那麽多來精確控製每一頭魔獸的動向——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畢竟龍族不需要這樣精細的操作。
如果換作是我，也許我能勉強在出現幾十隻魔獸的情況下停止這次的多米諾效應，但再多一些，我也攔不住。
再說了，李奧的計劃就是——讓他們攔不住。
龍王和龍將們紛紛反應過來，加入阻攔。
如果他們經過簡單的訓練，其實很快就能止住這場連環爆炸，可惜，他們沒有。
幾個龍將同時對一個魔獸隔空猛推，運氣“差”的被推到遠離樹冠的高空，運氣“好”的，直接砸穿葉叢，撞在樹枝之上。接著，便有更多的樹葉爆碎了。
更大的麻煩，即將出現。
我和李奧也沒有閑著，將那些“還有救”的魔獸瞧瞧地推迴巨樹之上，反正這麽多龍將一起動手，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接下來，場麵就變得無比壯觀……
在接連五次的爆爆碎之後，所有樹葉都徹底化作粉末消散在空氣中，整株巨樹就像是提前步入寒冬一般，隻剩下光禿禿的樹幹和樹枝了。
與此同時，一個接一個的空間裂縫也陸續出現，裏麵的魔獸，也多到了一個極限，甚至出現了同時有兩個裂縫連接同一個位麵的現象——我親眼見到一隻金雕從一個遠離龍將的洞口鑽迴去，沒過多久又從另外一個入口鑽出來，再次被嚇得遠離巨樹。
而且，這麽多的魔獸之中，絕大部分還都不是飛禽，都跟下餃子似的落在了樹冠之內，一時之間，整個樹冠，亂成一團。
那些懂得害怕龍族的，也隻是少數，更多的，都是實力不怎麽樣還不把龍族放在眼裏的，比如那些混有龍血卻更加野蠻暴戾的龍獸。
而且，這麽多翡翠樹葉爆碎，空氣中的能量密度已經高到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吸引來的魔獸也不是等閑之輩——光是傳奇級別的就有三個，其中還有兩個是強大的龍獸，這下子，足夠在場的巨龍們喝一壺了。
樹冠之上，巨龍們如同虐菜一般，開始屠殺這些來自異位麵的魔獸，而樹下，那些“落點”不幸的魔獸或者被打飛的魔獸，從千米高空墜下，除了某些能力特殊的，基本沒幾個能活下來，可他們落在下方，掉進山下大河中還好些，鑰匙落子啊龍信徒們的農場裏，那就是龍信徒們的災難了。
就在樹冠上的所有樹葉爆碎之後，樹根部分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碗狀護罩，將下麵的龍信徒保護了起來。
這個護罩並不堅硬，很多皮糙肉厚的魔獸落在上麵，就像墜樓的人掉進消防氣墊中一般，隨後被彈飛出去……
上麵的連環爆炸，是李奧的創意，畢竟是他親眼看著我在“閉關”時這些樹葉發生變化的，當時他就有了這個計劃。
而下邊的護罩是我的想法，畢竟龍信徒作為弱者，是很無辜的，倒不是我多“聖母心”，實際上，護罩生成之前，就有人被落下來的魔獸砸死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造成的災難害死這麽多弱小無辜者。
說起來，在冰係龍族領地那場巨大風暴也是如此，好在艾斯克瑞姆和吉儂加夫還有其他冰霜龍將挽救了災民——那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但也算是幫我們挽迴了無辜者的性命。
“你就是太在乎這個……”李奧說，“堅決不傷害任何一個無辜者的超級英雄就會束手束腳，總覺得自己為了戰勝反派傷及無辜，自己就跟反派一樣壞，這是邏輯有問題！”
我知道：“我說，為了打敗壞人而傷及無辜，本身也是一種錯誤，但是能夠挽迴更多在未來被反派傷害的人，說白了，就是犧牲一小部分不幸的人，去挽救更多人的生命，可智慧生物的人性就是這樣，每一個被無辜波及的人都是最可寶貴的，正派一旦傷害了他們就罪該萬死，和反派一樣……這是一個難以辯駁的矛盾，就像那些在絕境之中不得不吃掉同類的特殊案件一樣……”
“明白就好，”李奧說，“這本來就是個道德審判，道德這東西不像法律那樣界限分明，實際上法律本身也有不夠明確的地方，那些被挽救的人覺得你是英雄，那些無辜者的親人覺得你和反派一樣邪惡，這是他們的道德判斷，不是法律……”
“我明白的，你不用這麽苦心勸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