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尚未能保證大家都能填飽肚子的時代,讀書學習本就是一種奢望。


    盡管朱由檢大力推廣了教育,開辦了很多免費的學堂,但是大明現在認字的人依舊很少。


    即便認字的人裏麵,也有8成的人認識的字不超過百個。


    認字的人少,對大明律熟悉的人更少。


    法製,在這和人治為主,官官相護的時代,就好比一個笑話。


    盡管很多人,隻要靜下來思索一下,就能看出法製的好處.


    但是法製,嗬嗬.


    一隻經常出去溜的狗,突然被拴起來,還會有不適呢,更別說那些自由自在慣了的官員了,誰願意自己整個籠子把自己關起來?


    如果那些官員有這個覺悟,還怎麽會出現清官如鳳毛麟角,貪官如黃河之沙的話語呢?


    朱由檢此次公開審判。都是大有來頭之人。


    皇親國戚。


    千年世家孔家。


    官員親屬


    狗官。


    如此種種,朱由檢隻想告訴世人一個道理,犯大明律者,雖貴必懲。


    不然一旦自己完犢子,用不了幾年,大明畢將重蹈覆轍。


    “開始吧,朱由檢說道。”


    雖然朱由檢為主審,但是朱由檢畢竟是皇帝,大部分的事情,都有人做,朱由檢隻需要到時候按照大明律法,進行審判即可。


    “朱德才,男。27歲,晉王次子,


    天啟7年,強搶劉家女子,


    崇禎3年,強搶張家女子


    崇禎5年,.....”


    “別說了,你說的那些小爺都沒有做過,你要知道,我可是晉王次子,當今陛下,可是我叔,你們如此汙蔑我,小心我到陛下哪裏告你們。”


    朱德才略顯驚恐的說道。


    他不是傻子,眼下的這種情況他當然看的出來。


    一旦自己當眾承認,皇帝肯定是不會留情的。


    沒錯,那些事都是他做的,但是那些賤民的命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自己身份尊貴,豈是那些賤民能比的。


    皇帝不念親情,這樣對待自己,自己雖然不能怎麽樣皇帝。


    但是賣賣慘,裝一下受害者惡心惡心皇帝還是可以的。


    隻要自己不承認,大庭廣眾之下,那些人也不敢對自己動刑。


    到時候晉王,一定會想到辦法就自己的。


    “說不準,救自己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隻要自己堅決不承認,就一定能迴去,等我迴去了,劉家,張家,一定要讓你們好看。”


    朱德才心裏不斷的重複到。


    “你可知道,陛下就在城樓之上,如果你確實做過,依舊死不承認的話,那可是欺君之罪。”剛剛宣讀的朱德才的紅袍小吏說道。


    “沒做就是沒做。你們如此對待皇親國戚,陛下不會饒你你們的。”


    “來人,帶人證,帶物證。”


    很快在紅袍小吏的唿喊下,一隊士卒,護送了一隊人過來。


    這隊人,足足有50餘個,前麵那些看起來比較高壯的人,手上和腳上都掛著沉甸甸的鐵鏈。他們的臉色流漏出了一絲不安。


    後麵的那些人有頭發賓白的老者,也有被生活壓彎脊梁的壯年。還有身材變現的健婦。


    隨著眾人的不斷靠近,朱德才的臉色越發難堪起來。


    本來以為,皇帝就是在怎麽心狠,在怎麽無情。


    最多隻是裝裝樣子。


    但是現在看來。皇帝這是要拿自己正法紀啊。


    “張三,你要知道,我們晉王可是皇室宗族,向來秉公守法,現在陛下就在城牆上,有什麽冤屈,收到了什麽對待,都可以喊出來,陛下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求生的本能下,朱德才的腦袋飛速的轉了起來。


    陛下想要正法紀,自然不能當著大家的麵動刑,不然肯定免不了被人說自己是屈打成招。


    作為自己的護衛,自己幹的8成的壞事,他們都知道,甚至還從中獲取了一定的利益。


    說的直白點,他們現在和自己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一旦自己出事,他們肯定逃脫不了製裁。甚至要比自己這個主謀還要慘。


    自己這麽光明正大的喊出來,尋常人聽起來倒是沒什麽問題。、


    說不準,幾個沒有腦子的還會相信,自己就是被冤枉的。


    但是那些跟著自己幹壞事的護衛們心裏絕對能明白、


    自己是在警告他們,不要亂說話。


    自己是有背景的。


    想要活下去,就不要胡說八道。


    ...


    “這小子也不傻了,但是為什麽要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呢?”


    城牆上朱由檢喃喃自語道。


    此次公開審判的目的是為了正法紀。


    所有的罪犯,全都是證據確鑿。


    不僅如此,還經過密衛,錦衣衛,禁衛核多次查過的。


    根本不可能出現烏龍事件。


    尤其是作為這次刑罰的首個罪犯。


    更不可能會出現烏龍了。


    ...。


    “這人不會是真的被冤枉的把。”1名圍觀的青年說道。


    晉王封地在山西太原府。距離京城有足足800多裏。


    即便是後世如果沒有人專門報道,相隔800裏外的一個名聲狼藉的畜生,800裏外知道的人肯定也不多。別說在整個遠行要命的時代,


    百裏之外,全是陌生人,鬼知道,整個那個陌生人時好時壞呢?


    “應該不會,晉王次子,皇親國戚,誰敢冤枉他啊?”青年旁邊的一位老者說道。


    “孩子啊,你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個世界有無論什麽地方,什麽時候,都有壞人和好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


    很多時候那些壞人偽裝的比好人還像好人,平時也會用一些小恩小惠來籠絡別人。


    哪怕是再有見識的人也不可能會一眼看出一個人的德行。”


    老者不緊不慢的說道。


    俗話說,不撞南牆不迴頭,不到黃河心不死。


    很多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都有一種掘勁。


    使得他們哪怕聽了長輩的話,也隻會當做耳旁風。


    很多時候,言語的教育,並不一定起到多大作用。


    但是這不代表這,言語的教育就沒有用。


    隻要後輩遇到相似的事情的時候,能想起今天這話。


    雖然不見得能完全避免損失,但是效果肯定還是有的。


    這也就不枉自己搜腸刮肚,想出來的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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