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的士兵聽著,立刻開啟城門,封鎖南京。”


    同樣的一幕出現在南直隸的各個縣城,聚集起來的百姓大都被早已有所準備的衛所士兵驅散,鬧事的人員被混在其中的密衛和錦衣衛揪出來。


    隨後軍隊進入縣城,整個縣城被軍隊封鎖。


    “大人有令,南京現在封城,所有人員呆在家中不許外出,違令者無論身份大小一律就地斬首。”


    “大人有令,南京現在封城,所有人員呆在家中不許外出,違令者無論身份大小一律就地斬首。”


    隨著命令的傳達,整個南京瞬間安靜了下來,無數百姓躲在家裏,不敢外出,剛剛出門的百姓也急忙往迴去,生怕被士兵們就地斬殺。


    “你們這群死丘八,知道我是誰嗎?敢擋老子的路,滾開?”一名錦衣男子大聲嗬斥道。


    他身邊的幾條惡犬,手持棍棒,和一隊官兵對峙著。


    “砰!砰!砰!”領頭的軍官沒有廢話,直接下令士兵點燃了手中的引線,隨著一陣槍響,這群人紛紛應聲倒地。


    帶頭的錦衣男子更是抱著傷口痛苦的。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敢真的開槍。


    身為南京兵部尚書的長子,作威作福慣了,這群丘八怎麽敢這麽做?


    “殺!”隻見領頭的軍官,抽出腰間的戰刀,大喊道。


    隨後身後的十來名士兵,也紛紛抽出手中的戰刀,準備幫助這群人解除痛苦。


    “不要,不要,我爹是兵部尚書,不要殺我。”錦衣男子大喊道。


    但是隻見一陣刀光閃過,這名錦衣男子的頭顱直接飛起,鮮血賤了領頭的軍官一臉。


    軍令如山!


    衛所士兵在訓練的時候,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無條件服從命令。


    現在既然下達封城的命令,那就必須遵守。


    誰敢阻攔,殺!


    至於報複,這些士兵還真不怕,他們聽的是軍令,


    背後靠的是大明的皇帝!


    整個大明有誰能誰敢報複?


    “不是吧,兵部尚書的兒子都敢殺。這群丘八是活膩了嗎?”


    街道兩旁看戲的商戶,急忙緊閉門窗,躲進屋裏大氣都不管出一下。


    長時間的穩定,再加上江南文風盛行,使得很多人從心眼裏看不起軍人。


    不少勳貴高官子弟更是視士兵如奴隸,尤其朱由檢強收兵權,軍田,嚴令禁止勳貴拆遷士兵之後,這些人更是對這些士兵不對付。


    士兵封城,那些勳貴,高官子弟自然不在乎。


    甚至連帶和那些勳貴高官有所勾結的商人對這些人也不在乎。


    在他們看來,即便是封令封城,這些丘八也不敢怎麽他們。


    但是眼前四濺的鮮血,和地上那顆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睛的頭顱,街邊剛剛還看熱鬧的商人瞬間心都涼了。


    “這群丘八膽子真大。”


    “不過等事情結束,有他們好受的,殺誰不好,非得殺,兵部尚書的兒子,雖然是南京的兵部尚書,但是也是兵部尚書啊。”


    “就是,就是,這群丘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到時候兵部尚書死了公子,肯定會重處的。


    就是不知道這群死丘八,會不會衝進了啊。”


    “應該不會吧,我們前天可是剛剛給知府大人孝敬過了。”


    .....


    同樣的一幕出現在鳳陽、淮安、揚州、蘇州、鬆江、常州等地。


    除了常州,因為士兵出現的晚,導致數十人死傷之外,其餘地方的叛亂全都被衛所士兵輕鬆的鎮壓。


    隨後進行了封城。


    能進行的如此順利,裏麵除了很多百姓心向大明之外,衛所士兵的精氣神,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兵畢竟是士兵。哪怕是雜牌中的雜牌,也不是普通百姓能比的。


    更別說現在的衛所士兵早已今時不同往日了。


    經過一年多的訓練,這些衛所士兵,比之前朝廷精銳也查不了多少。


    哪怕是這些士兵還沒有見過血,人數不足亂民的十分之一,還是能夠輕鬆的壓製數十倍沒有鬥誌的平民。


    南直隸的封城策略徹底的打亂了南京勳貴們的計劃。


    無數的權貴被堵在自己的家中,不得外出。


    消息斷絕,在加上心中有鬼。


    南京的權貴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自己精美的府院中來迴走動。


    .....


    京城。


    朱由檢,無聊中的坐龍椅上,聽著各位大臣匯報大明各地的情況。


    經過近1年多的相處,很多官員已經摸清楚了陛下的脾氣。


    原本為了一個雞毛蒜皮的小事,能炒個三天三夜百官,現在變成斯文多了。


    “800裏加急!800裏加急!”


    “陛下,應天、鳳陽、淮安、揚州、蘇州、鬆江、常州、鎮江、廬州、安慶、發發民亂!”


    “1名身著紅色棉服的壯漢,在一隊錦衣士兵的護送下,打破了朝堂上的寧靜。


    “呈上了!”朱由檢命令道。


    事實上南直隸和山東有人準備鬧事的消息早已經通過密衛的渠道傳到了朱由檢的耳中。


    朱由檢也早已下令南直隸的山東的密衛見機行事,必要的時候可以調動衛所士兵進行平亂。


    但是民亂的事情還是出乎了朱由檢的意料。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出什麽大亂子了,原來民亂已經被平定下來了。”看完奏折之後,朱由檢懸著的心總算放鬆了下來。


    “真是自己嚇自己,有”煤山”在,自己一定不會走上自掛歪脖子數的老路的。


    “陛下,淮安、揚州、蘇州、鬆江等地乃我大明稅收之重地,在這關頭決不能出亂子,臣等建議,陛下撤迴之前的命令,以安民心。”


    “臣等同奏。懇請陛下收迴成命,以安民心。”


    “安民心,哼,是安你們自己的心吧。”


    朱由檢破口大罵到。


    “朕什麽時候,下令收取百姓土地了?


    南京,應天、鳳陽、淮安、揚州、蘇州、鬆江、常州的知府和各級縣令為何這麽說?


    誰給這群畜生的膽子?”


    坐在龍椅上的朱由檢破口大罵到。


    “傳我命令,南京,應天、鳳陽、淮安、揚州、蘇州、鬆江、常州的知府意圖製造民亂,誅9族,傳首九邊以儆效尤。


    修建奸臣祠,這些畜生統統寫入奸臣祠中。凡我華夏子民都要以這些人為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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