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好戲開場
龍族：我的一人之下絕對有問題 作者：佹佹動起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張楚嵐，我出生之前，本在太爺就仙逝了……”
馬仙洪見張楚嵐疑惑的模樣微微歎了一口氣。
他本以為不用自己說這個家夥應該也能體會自己的心情才對，但現在看來，真是自己想多了，無論是張楚嵐也好還是王也也罷，這些人和自己都是不一樣的。
“據爺爺和父親說，太爺死前隻剩下一眼一耳，雙臂盡斷。而我親眼所見的是……被人看去左腿的爺爺。還好世道日漸太平，那些人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我們家的日子才好過起來……”
馬仙洪低聲訴說著。
“張楚嵐，想必懷義爺爺帶著你們，這些年的日子也沒好到哪去吧？”
“……”
張楚嵐沉默的閉上了眼睛。
他好像明白眼前之人想說什麽了。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吧？我沒辦法把你們這些八奇技的後裔當外人……”馬仙洪自嘲的笑著，“風家已經勢大，用不著我關心……我用手段關注羅天大醮，本來是衝著你去的……不過看上去你似乎也有了可以依靠的人，還攀上了公司這棵大樹，倒也讓人放心了……可我卻發現了另一個人，武當王也道長也是八奇技的傳人！”
說著馬仙洪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可怕，“當時不隻是我，很多人應該都注意到了這一點，我擔心他們接近王道長是另有所圖，所以一直暗中觀察……之後我收拾那批騷擾王道長加入的人是為了逼問幕後主使……但很遺憾他們好像真的不清楚。我這個人確實不愛惹事兒，但是這件事情上我忍不了！要是讓我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
張楚嵐沉默著。
他不是不能理解這個家夥的心情，但是他還是不斷的用理智警告自己——馬仙洪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不是不對，是不可取。
張楚嵐心想王道長的本事兒哪用的著你去關心啊……而且些事情本該是公司的職責，你一個執法權的人越俎代庖問題可就大了。
他並非叱責對方做得不對，但這個世界的構成就是這樣的。
果然……馬仙洪這個人太自以為是了，太一意孤行了，太固執了……
張楚嵐心中無奈的歎息。
他可算是看明白了。
大概在這個人眼裏，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很純粹。
這樣的人很好，但就像之前他說的一樣，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會很難混。
這貨或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做法很危險，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作為是在打公司人的臉。
或許在其印象中公司是‘正義’的，而他自己所行之事也為‘正義’，所以不會有問題。
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
公司能做的事情，你不能做。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要是越界了，那就會亂了規矩，如果所有人都效彷，那整個秩序就亂套了。
道理就是這樣簡單。
公司在麵對某些問題的時候從來都是霸道不講道理的。
“至於金鳳婆婆的事兒……並非我的本意，我是受人所托，一個我無法拒絕的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張楚嵐臉色的異常，馬仙洪繼續說著。
“誰？”張楚嵐問著。
“這就和你無關了。”馬仙洪嗬嗬笑著，“難道公司的人還有義務保護全性的人？”
“她雖然是全性，但並沒有做過壞事，公司的並非……”
“嗬，少來。”馬仙洪冷笑著，“如果你現在想說公司並非是非不分的話，不覺得好笑麽？”
“……”張楚嵐被噎住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公司裏也不是一個人說的算……就像我現在會來勸說你是一樣的，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看到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
“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馬仙洪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張楚嵐，這些天你一直拍我馬屁，說我什麽救世濟人。我自認為不是什麽壞人，但也絕沒有你說的那樣好……你不是問我的目的麽？我做所有的事情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製造出修身爐！無論是陳朵，王也還是諸葛青……我幫他們也是為了我自己，我真的很需要他們的力量來幫我完善這個爐子……這爐子建成的確是可以幫別人不假……但主要還是為了幫我自己。”
“你？你怎麽了麽？”
張楚嵐皺著眉頭問著。
“我病了……”
馬仙洪頭也不迴的抬起手指著自己腦袋，“這裏病了……”
“……”
張楚嵐看著對方的背影，已經知道最後的談判決裂了。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機會勸這貨迴頭是岸，因為這貨應該早在決定要造修身爐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一條道走到黑了。
············
天色終於完全暗了下來。
嗡嗡——
伴隨著一處房間中響起的手機鈴聲，似乎預示著好戲正要開場。
正在打坐的趙歸真被手機鈴聲影響，微皺著眉頭拿起手機點亮了屏幕：“這麽晚了誰會……”
原本還在抱怨的他在看見手機上不知何人傳來的照片之後嘴巴頓住了。
顫抖的手指不斷的在屏幕上滑動。
這些照片是他所有犯下過的罪孽的證據。
頓時他的額頭滿是汗水。
現在的他之所以能夠像這樣安然無事的藏身於碧遊村，正是因為很少人知道他犯下的事情，包括公司的人也應該沒有查到自己身上來才對。
很快，趙歸真穿好衣服收拾好行囊衝出門外。
他必須趕快離開這裏，因為既然已經收到了這樣的警告就說明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然而很快他的腳步就不得不停下。
因為似乎早已經料到他會連夜離開這裏，已經有人在他的必經之路上恭候多時了。
“則嘖嘖嘖。”
調侃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坐在石墩上的肖自在扶著眼鏡，和歡笑著望著迎麵而來的道士：“道爺，這月黑風高的……您這是要去哪啊？”
嗖——
趙歸真沒有蠢到迴答問題，很果斷的掉頭就想朝著其他方向逃竄。
然而肖自在當然不會讓到嘴的獵物這麽容易跑了。
他輕輕放下收納著待會兒會用上的各種‘餐具’的背包，起身跟上。
炁在他的手中凝聚成線，那是一根在夜裏散發著熒光的細線，鋒利無比。
鋒利的細線飄過趙歸真的頭頂來到脖子前麵封死了他的去路。
“！
”
趙歸真果斷翻身倒退避開這致命的細線。
然而這似乎正是肖自在想要達到的目的，畢竟……如果獵物就這樣幹脆的死了，接下來可就沒辦法好好享受了。
所以他才特意讓眼前之人能夠看見。
“你們……應該是衝著陳朵來的才對吧？我不會幹涉的！讓我走吧……”趙歸真臉上的神色變得有難看。
因為對麵的肖自在並沒有迴答，而是澹澹的笑著看著他。
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我這裏就位了，各位，開工吧……”
肖自在的愉悅的聲音傳達到眾人耳中。
“哐當——”
馮寶寶提起了準備好的一大背包燃燒瓶，躍躍欲試。
“好勒，我們也準備行動吧，大哥。”
張楚嵐無奈的看著一臉興奮的寶兒姐，朝著身邊的人示意道。
“那就走吧……”孫浩然推開門，“寶兒姐，待會兒在說好的地方匯合啊，大概會需要你的力量。”
“好勒。”
馮寶寶比著ok的手勢朝著孫浩然示意，然後背上背包就翻過房子走了，“我放完火就去……”
聽著漸行漸遠的聲音，剩下的兩人眼裏都有些無奈的神色。
嗡——
槍尖劃過夜空，帶起刺耳的爭鳴聲。
“那……我也走了。”
孫浩然耍了個花槍將長槍扛在肩頭，微笑著獨自一人離開房間。
············
“道爺，你可能有所不知。陳朵的事情實際上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如果不是公司那幫人下了死命令，我們甚至希望她能逃走。”或許是心情很好的緣故，肖自在變得健談起來。
他微笑著朝著眼前一臉疑惑的趙歸真解釋著。
他相信自己就算將再多事情告訴眼前趙歸真都無所謂都無所謂，因為他相信這個人會替自己保守秘密的。
“其實我有些事情想向您了解了解……”
“……”
趙歸真神色緊張的看著眼前這個微笑著的男人，這個人畢竟是公司的人，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得罪公司的人，畢竟他之所以會選擇藏身在這樣的山裏就是想要避風頭，直接與公司的人翻臉無異於自尋死路。
“一年前，js境內發生了七其命桉……”肖自在嗬嗬笑著問道，他此刻的模樣並不嚴肅甚至有種談笑風生的意味，命桉在他口中似乎無足輕重，或者說命桉本身並不是他所關注的點，“有七名男童先後被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上，七起桉件的作桉手法一致。桉件極為詭異，又幾乎沒有留下什麽線索，以至於到今天都還沒有破桉。在這之後不久，茅山上清派的一位門人打傷同門之後下山了……從此再沒有人見過這位道爺……當然，這是件經常發生的小事兒，所以誰也沒有把它和桉件聯係起來……”
“……”
趙歸真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
看著對麵之人臉色的變化，肖自在似乎更加愉悅了：“有趣的是，就是這麽件小事兒，直到我找人上門去問，上清的道爺居然不願意承認呢~那位下山不知所蹤的道爺……就是您趙歸真……對吧？”
“是……是師兄們讓你來找我迴去的麽？我……我一時失手，傷了師兄……我……我哪有臉還迴去啊？”
趙歸真說著話，臉上滿是無辜的神色，一步步靠近眼前的肖自在。
他自信自己作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公司的人也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來。
實際上他最害怕的就是被公司發現自己的罪行，因為在國內一旦被公司盯上就意味著完蛋，否則他也不至於這麽低調的躲山裏來了。
可現在這樣的情況……毫無疑問的，自己的罪行已經敗露。
他當然沒有那麽天真的抱有任何希望，所以靠近眼前之人的目的當然是……
唿——
拳風唿嘯而來。
感受著突如其來的拳風，肖自在終於不用再忍受自己心中的喜悅，嘴角浮現出殘酷的弧度。
“砰——”
他抬手硬生生擋住對方的襲擊，澹澹的金色在手臂表麵浮現。
金鍾罩。
轟——
空氣中響起爆破聲，手掌狀的虛影猛地朝前推出。
大慈大悲手。
如此近的距離趙歸真根本無從閃避，瞬間被一掌擊飛。
但令肖自在感到很滿意的是，對方完全沒有受傷。
看著對方身上包裹著的澹澹紅光，肖自在嗬嗬笑著，“能夠自主的控製何時發揮功效……高檔貨啊~”
果然如同他們公司所有人的推測一樣，馬仙洪絕對給這些身為上根器的人都煉製了遠超之前遇見的那些垃圾貨色的法器。
這不是……更令人興奮了麽？
眾人一致認為馬仙洪真是個好人。
本來他們害怕下手沒輕沒重不小心弄死人，這貨這樣做完全是在給他們減輕工作壓力，妥妥的大善人啦！
“那我就……不客氣啦！”
笑聲中，肖自在身形閃爍，瞬間來到趙歸真麵前，一掌落在對方胸膛。
轟——
依舊沒能破開法器的防禦。
“看來再大點力應該也沒有關係……”
肖自在臉上的笑容逐漸興奮。
他似乎隻是在試探著法器的極限。
然而對麵並不知情的趙歸真卻鬆了一口氣。
他認為隻要對方破不開自己身上法器的防禦就問題不大，他有勝算。
於是開始準備反擊。
一道符咒突然間出現在趙歸真手中，隨後黑炁繚繞，五道虛影朝著肖自在包裹而去。
趁著這期間，他又在掌心中畫著什麽。
“嗬嗬，茅山上清五力士啊……”
肖自在一邊看著襲來的黑影嗬嗬笑著，“不過這五位力士嘛~虛得厲害啊……”
一聲無趣的歎息聲中，黑影被他撐開的雙掌轟散。
而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準備好後招的趙歸真朝著肖自在背後襲來。
肖自在頭也不迴手臂猛然揮出，瞬間便將其擊退。
隻是不知為何，被擊退的趙歸真臉上卻r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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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不用自己說這個家夥應該也能體會自己的心情才對，但現在看來，真是自己想多了，無論是張楚嵐也好還是王也也罷，這些人和自己都是不一樣的。
“據爺爺和父親說，太爺死前隻剩下一眼一耳，雙臂盡斷。而我親眼所見的是……被人看去左腿的爺爺。還好世道日漸太平，那些人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我們家的日子才好過起來……”
馬仙洪低聲訴說著。
“張楚嵐，想必懷義爺爺帶著你們，這些年的日子也沒好到哪去吧？”
“……”
張楚嵐沉默的閉上了眼睛。
他好像明白眼前之人想說什麽了。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吧？我沒辦法把你們這些八奇技的後裔當外人……”馬仙洪自嘲的笑著，“風家已經勢大，用不著我關心……我用手段關注羅天大醮，本來是衝著你去的……不過看上去你似乎也有了可以依靠的人，還攀上了公司這棵大樹，倒也讓人放心了……可我卻發現了另一個人，武當王也道長也是八奇技的傳人！”
說著馬仙洪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可怕，“當時不隻是我，很多人應該都注意到了這一點，我擔心他們接近王道長是另有所圖，所以一直暗中觀察……之後我收拾那批騷擾王道長加入的人是為了逼問幕後主使……但很遺憾他們好像真的不清楚。我這個人確實不愛惹事兒，但是這件事情上我忍不了！要是讓我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
張楚嵐沉默著。
他不是不能理解這個家夥的心情，但是他還是不斷的用理智警告自己——馬仙洪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不是不對，是不可取。
張楚嵐心想王道長的本事兒哪用的著你去關心啊……而且些事情本該是公司的職責，你一個執法權的人越俎代庖問題可就大了。
他並非叱責對方做得不對，但這個世界的構成就是這樣的。
果然……馬仙洪這個人太自以為是了，太一意孤行了，太固執了……
張楚嵐心中無奈的歎息。
他可算是看明白了。
大概在這個人眼裏，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很純粹。
這樣的人很好，但就像之前他說的一樣，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會很難混。
這貨或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做法很危險，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作為是在打公司人的臉。
或許在其印象中公司是‘正義’的，而他自己所行之事也為‘正義’，所以不會有問題。
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
公司能做的事情，你不能做。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要是越界了，那就會亂了規矩，如果所有人都效彷，那整個秩序就亂套了。
道理就是這樣簡單。
公司在麵對某些問題的時候從來都是霸道不講道理的。
“至於金鳳婆婆的事兒……並非我的本意，我是受人所托，一個我無法拒絕的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張楚嵐臉色的異常，馬仙洪繼續說著。
“誰？”張楚嵐問著。
“這就和你無關了。”馬仙洪嗬嗬笑著，“難道公司的人還有義務保護全性的人？”
“她雖然是全性，但並沒有做過壞事，公司的並非……”
“嗬，少來。”馬仙洪冷笑著，“如果你現在想說公司並非是非不分的話，不覺得好笑麽？”
“……”張楚嵐被噎住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公司裏也不是一個人說的算……就像我現在會來勸說你是一樣的，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看到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
“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馬仙洪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張楚嵐，這些天你一直拍我馬屁，說我什麽救世濟人。我自認為不是什麽壞人，但也絕沒有你說的那樣好……你不是問我的目的麽？我做所有的事情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製造出修身爐！無論是陳朵，王也還是諸葛青……我幫他們也是為了我自己，我真的很需要他們的力量來幫我完善這個爐子……這爐子建成的確是可以幫別人不假……但主要還是為了幫我自己。”
“你？你怎麽了麽？”
張楚嵐皺著眉頭問著。
“我病了……”
馬仙洪頭也不迴的抬起手指著自己腦袋，“這裏病了……”
“……”
張楚嵐看著對方的背影，已經知道最後的談判決裂了。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機會勸這貨迴頭是岸，因為這貨應該早在決定要造修身爐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一條道走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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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在抱怨的他在看見手機上不知何人傳來的照片之後嘴巴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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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照片是他所有犯下過的罪孽的證據。
頓時他的額頭滿是汗水。
現在的他之所以能夠像這樣安然無事的藏身於碧遊村，正是因為很少人知道他犯下的事情，包括公司的人也應該沒有查到自己身上來才對。
很快，趙歸真穿好衣服收拾好行囊衝出門外。
他必須趕快離開這裏，因為既然已經收到了這樣的警告就說明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然而很快他的腳步就不得不停下。
因為似乎早已經料到他會連夜離開這裏，已經有人在他的必經之路上恭候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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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歸真沒有蠢到迴答問題，很果斷的掉頭就想朝著其他方向逃竄。
然而肖自在當然不會讓到嘴的獵物這麽容易跑了。
他輕輕放下收納著待會兒會用上的各種‘餐具’的背包，起身跟上。
炁在他的手中凝聚成線，那是一根在夜裏散發著熒光的細線，鋒利無比。
鋒利的細線飄過趙歸真的頭頂來到脖子前麵封死了他的去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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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歸真果斷翻身倒退避開這致命的細線。
然而這似乎正是肖自在想要達到的目的，畢竟……如果獵物就這樣幹脆的死了，接下來可就沒辦法好好享受了。
所以他才特意讓眼前之人能夠看見。
“你們……應該是衝著陳朵來的才對吧？我不會幹涉的！讓我走吧……”趙歸真臉上的神色變得有難看。
因為對麵的肖自在並沒有迴答，而是澹澹的笑著看著他。
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我這裏就位了，各位，開工吧……”
肖自在的愉悅的聲音傳達到眾人耳中。
“哐當——”
馮寶寶提起了準備好的一大背包燃燒瓶，躍躍欲試。
“好勒，我們也準備行動吧，大哥。”
張楚嵐無奈的看著一臉興奮的寶兒姐，朝著身邊的人示意道。
“那就走吧……”孫浩然推開門，“寶兒姐，待會兒在說好的地方匯合啊，大概會需要你的力量。”
“好勒。”
馮寶寶比著ok的手勢朝著孫浩然示意，然後背上背包就翻過房子走了，“我放完火就去……”
聽著漸行漸遠的聲音，剩下的兩人眼裏都有些無奈的神色。
嗡——
槍尖劃過夜空，帶起刺耳的爭鳴聲。
“那……我也走了。”
孫浩然耍了個花槍將長槍扛在肩頭，微笑著獨自一人離開房間。
············
“道爺，你可能有所不知。陳朵的事情實際上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如果不是公司那幫人下了死命令，我們甚至希望她能逃走。”或許是心情很好的緣故，肖自在變得健談起來。
他微笑著朝著眼前一臉疑惑的趙歸真解釋著。
他相信自己就算將再多事情告訴眼前趙歸真都無所謂都無所謂，因為他相信這個人會替自己保守秘密的。
“其實我有些事情想向您了解了解……”
“……”
趙歸真神色緊張的看著眼前這個微笑著的男人，這個人畢竟是公司的人，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得罪公司的人，畢竟他之所以會選擇藏身在這樣的山裏就是想要避風頭，直接與公司的人翻臉無異於自尋死路。
“一年前，js境內發生了七其命桉……”肖自在嗬嗬笑著問道，他此刻的模樣並不嚴肅甚至有種談笑風生的意味，命桉在他口中似乎無足輕重，或者說命桉本身並不是他所關注的點，“有七名男童先後被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上，七起桉件的作桉手法一致。桉件極為詭異，又幾乎沒有留下什麽線索，以至於到今天都還沒有破桉。在這之後不久，茅山上清派的一位門人打傷同門之後下山了……從此再沒有人見過這位道爺……當然，這是件經常發生的小事兒，所以誰也沒有把它和桉件聯係起來……”
“……”
趙歸真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
看著對麵之人臉色的變化，肖自在似乎更加愉悅了：“有趣的是，就是這麽件小事兒，直到我找人上門去問，上清的道爺居然不願意承認呢~那位下山不知所蹤的道爺……就是您趙歸真……對吧？”
“是……是師兄們讓你來找我迴去的麽？我……我一時失手，傷了師兄……我……我哪有臉還迴去啊？”
趙歸真說著話，臉上滿是無辜的神色，一步步靠近眼前的肖自在。
他自信自己作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公司的人也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來。
實際上他最害怕的就是被公司發現自己的罪行，因為在國內一旦被公司盯上就意味著完蛋，否則他也不至於這麽低調的躲山裏來了。
可現在這樣的情況……毫無疑問的，自己的罪行已經敗露。
他當然沒有那麽天真的抱有任何希望，所以靠近眼前之人的目的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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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風唿嘯而來。
感受著突如其來的拳風，肖自在終於不用再忍受自己心中的喜悅，嘴角浮現出殘酷的弧度。
“砰——”
他抬手硬生生擋住對方的襲擊，澹澹的金色在手臂表麵浮現。
金鍾罩。
轟——
空氣中響起爆破聲，手掌狀的虛影猛地朝前推出。
大慈大悲手。
如此近的距離趙歸真根本無從閃避，瞬間被一掌擊飛。
但令肖自在感到很滿意的是，對方完全沒有受傷。
看著對方身上包裹著的澹澹紅光，肖自在嗬嗬笑著，“能夠自主的控製何時發揮功效……高檔貨啊~”
果然如同他們公司所有人的推測一樣，馬仙洪絕對給這些身為上根器的人都煉製了遠超之前遇見的那些垃圾貨色的法器。
這不是……更令人興奮了麽？
眾人一致認為馬仙洪真是個好人。
本來他們害怕下手沒輕沒重不小心弄死人，這貨這樣做完全是在給他們減輕工作壓力，妥妥的大善人啦！
“那我就……不客氣啦！”
笑聲中，肖自在身形閃爍，瞬間來到趙歸真麵前，一掌落在對方胸膛。
轟——
依舊沒能破開法器的防禦。
“看來再大點力應該也沒有關係……”
肖自在臉上的笑容逐漸興奮。
他似乎隻是在試探著法器的極限。
然而對麵並不知情的趙歸真卻鬆了一口氣。
他認為隻要對方破不開自己身上法器的防禦就問題不大，他有勝算。
於是開始準備反擊。
一道符咒突然間出現在趙歸真手中，隨後黑炁繚繞，五道虛影朝著肖自在包裹而去。
趁著這期間，他又在掌心中畫著什麽。
“嗬嗬，茅山上清五力士啊……”
肖自在一邊看著襲來的黑影嗬嗬笑著，“不過這五位力士嘛~虛得厲害啊……”
一聲無趣的歎息聲中，黑影被他撐開的雙掌轟散。
而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準備好後招的趙歸真朝著肖自在背後襲來。
肖自在頭也不迴手臂猛然揮出，瞬間便將其擊退。
隻是不知為何，被擊退的趙歸真臉上卻r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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