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老人的手術費是多少錢？還有，她治愈的機率到底是多少？”
“現在還沒有惡化，以國內現在的醫學條件，機率40%左右，如果在國外，像羌國那種醫療水平先進的地方，估計成功率會大一些。”
唐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迴到病房，她躺在床上，一個人想了許久。
她覺得，現在奶奶的病，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要選擇一個讓她康複機率大的地方。
她拿出手機，給父親的一個老友，也是軍區醫院院長路聲平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她有禮的說道，“路叔叔，你好，我有個朋友他的奶奶患了腦瘤——”
打完電話，唐晚躺在床上，會心一笑。
有了路叔叔的幫助，奶奶一定會恢複健康的吧！
……
翌日，唐晚辦理好出院手續後，她沒有迴姑姑家，而是到了老太太的病房裏。
老太太的病房裏，不隻她一人，高芷柔也在。
今天高芷柔穿了件乳白色的公主裙，裙邊鑲有雷絲花邊，柔順的長發紮成了一個蜈蚣辮垂在左肩，清秀的臉上帶著柔柔的微笑，乍一看去，的確優雅溫靜。
唐晚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瞥向高芷柔鼓鼓的胸部。
見高芷柔的尺寸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唐晚心裏一陣鬱悶。
在高芷柔麵前，纖細的她，的確像個營養不良的孩子。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難怪那個呆鵝喜歡大胸的女生！
老太太這兩天又失明了，眼睛看不見東西，耳力就變得十分敏銳，她聽到病房裏傳來腳步聲，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慈詳的笑，“是小晚來了嗎？”
唐晚沒想到好幾個月沒見到老太太了，她居然能一下子聽出她的腳步聲，鼻頭有些酸酸的，她大步上前，握住老太太粗糙的雙手，“奶奶，是小晚。”
老太太抽出一隻手，慈愛的摸了摸唐晚頭頂的秀發，“小晚終於來看奶奶了——”
唐晚將小臉埋進老太太胸口，她微咽著，“奶奶，小晚也很想你！”
高芷柔見老太太和唐晚親密的有說有笑，她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雖然她不太喜歡照顧一個生病了的老太太，但這是阿天的奶奶，她怎麽著也得討好，巴結——“奶奶，我幫您削個蘋果吧？”高芷柔殷勤的說道。
唐晚朝高芷柔看了一眼，見高芷柔目光不善，她立即搶在老太太迴答之前說道，“奶奶，您剛剛說了好一會兒話，喉嚨一定很幹吧，小晚幫您削個梨子讓您潤潤喉——”
病房裏隻有一把水果刀，但唐晚今天出院，她包裏恰好有水果刀，她和高芷柔蹲在同一個垃圾筒前，大眼瞪小眼的各自削著手中的水果。
老太太看不到，自然不知道兩個女生正在暗中較勁。
高芷柔還真沒見過像唐晚這樣厚臉皮的女生，那天她都跟她說過，阿天討厭她，憎恨她，她居然還跑來老太太這邊獻殷勤，她以為哄得老太太歡喜，就能得到阿天的喜歡了嗎？
簡直是白日做夢！
看著唐晚那張如白玉般精致小巧的臉龐，高芷柔眼裏滿滿都是厭惡，她用口形對唐晚道，“不要臉！”
唐晚彎了下唇角。
她本來臉皮就厚，她才不會在意高芷柔說什麽呢！
高芷柔見唐晚沒有任何反應，她又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唐晚朝高芷柔吐了吐粉舌，又俏皮的朝她做了個鬼臉，高芷柔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恨不得拿起水果刀在唐晚可惡的臉上劃下一刀。
當然，這種惡毒的想法，隻能存在於腦海中，現在的她，是萬萬不敢付諸於行動的。
兩人差不多同時削好手中的水果，各自放下水果刀後，獻寶一樣的將水果遞到老太太跟前。
“奶奶，蘋果削好了！”
“奶奶，梨子削好了！”
兩人異口同聲。
老太太有些為難，她到底是吃蘋果還是梨子呢？
唐晚將梨子放到老太太嘴邊，聲音甜糯糯的道，“奶奶，先吃梨吧？”
高芷柔將唐晚的梨子推開，不甘示弱的也將蘋果放到老太太嘴邊，“奶奶，吃蘋果吧！”
就在兩個女生互不相讓，想要搏得老太太喜愛時，應天提著親自做好的飯菜進到了病房。
看到老太太一副為難的樣子，他放下保溫盒，一手拽一個的將唐晚和高芷柔扔出了病房。
“奶奶需要靜養，你們兩個沒事別再過來了！”隨著話落，他‘砰’的一下，將病房門甩上了。
病房裏終於恢複了寧靜。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朝應天招招手，“阿天，你過來。”
病房門雖然被關上了，但沒有反鎖，唐晚和高芷柔又將門推開一個小縫，擠著小腦袋偷聽裏麵的人講話。
老太太握住應天修長分明的大手，“阿天，你老實告訴奶奶，芷柔和小晚，你喜歡哪一個？”
應天沒想到奶奶會問他這個問題，他有些怔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迴答。
病房外偷聽的唐晚和高芷柔，互瞪了一眼後，都豎起耳朵，等侯著應天的迴答。
好半響，才聽到應天清清淡淡沒什麽起伏的嗓音響起，“奶奶，我現在隻想好好賺錢，湊齊你的手術費，其他事情，我不會考慮。”特別是談戀愛，他現在沒有時間，也沒有資格，再說，他們年紀都還不大，應該為了理想奮鬥！
應天的迴答，讓高芷柔失望又難受。
唐晚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因為她心裏很清楚，應天不喜歡她！
高芷柔哭哭啼啼的跑開了，唐晚看著她不停顫抖的背影，微微擰了下秀眉。
應天不是喜歡高芷柔嗎？兩人高考時還有說有笑，十分親密呢？難道，一個暑假就讓二人感情破裂而分手了？
還是，應天察覺到了高芷柔劈腿，所以，不想再要她了？
不管怎樣，應天沒有選擇高芷柔，這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等她努力讓自己的胸大起來之後，就沒有情敵再阻隔在她和應天之間了！
……
唐晚沒有離開醫院，她坐在大廳，見應天出來後，她悄悄跟著他到了夜市。
桐城的夜市，喧囂熱鬧，四處張燈結又人聲鼎沸，就像一個不夜城。
唐晚看到應天到了一個搭建的傘亭前，他接過另一個男生脫下來的卡通道具服，也不顧天氣火熱，三兩下穿在了身上，還戴上了笨重的頭套。
半個小時過去了，唐晚見他手中拿著東西還沒有賣出去一盒，她撇了下嘴巴，想要自己掏錢將他手中的東西都買了，但轉念一想，他到時非但不會感激自己，反而還會反感她。
兩人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她才不想再次搞僵。
幾個箭步衝到穿著厚厚道具服，顯得特別笨重的應天跟前，唐晚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盒子，低下頭看了幾眼，“賣避孕套啊？”說實話，唐晚不清楚這種東西是用來幹嘛的，不過，她見應天站在傘亭前一句推銷語也說不出來，就知道這東西挺讓他難為情的。
她一一搶過他手中的幾個盒子，沒注意後麵的說明書，看了眼正麵的幾個大字後，笑顏如花的走到傘亭前，大聲喊了起來，“各位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最新豪華版避孕套就在我手裏，大家快來看，這裏有黃色倍潤爽薄裝，紅色激情浮點裝，綠色體貼平滑裝，藍色浪漫螺紋裝，粉色繽紛組合裝，買兩盒送一盒，超級劃算，誰買誰賺！”
甜甜的嗓音，配上嬌嫩漂亮的長相，一時間，還真吸引了不少來往的行人。
有男人見唐晚小小年紀就出來賣避孕套，還將廣告詞說得那麽甜美動聽，他打笑的問道，“小妹妹，你手裏的東西，你體驗過嘛？”
道具服下的應天漲紅著一張臉，他想將唐晚拉走，可是唐晚卻一點也不在意的笑著道，“先生，我體驗過啊，真的超級超級好用，你要是不買，一定會後悔的！”
“哈哈哈，你這個小妹兒還真是挺大膽開放的，行，就衝你這股勁，來，我買兩盒！”
“好嘞！”
應天僵如石雕的站在一旁，他看著不一會兒，就賣出去好些盒避孕套的唐晚，簡直傻眼了。
他今天是來幫一個朋友出來賣這種東西的，要是賣的好，朋友會給他不少提成，要是賣不好，朋友也不會怪他。
他性子本就內斂靦腆，本以為穿上道具服，他會沒有顧忌，但他試了好幾次，就是喊不出口。
賣這種東西，並不是他的強項。
他看著站在椅子上，大聲推銷的唐晚，漆黑的狹眸如子夜般沉深複雜，嘴巴微張著，震驚中又帶著點佩服。
大大咧咧，毫不矯揉造作的她，看久了，也還挺可愛的。
幾個小時後，唐晚憑著厚臉皮，三寸不爛之舌，將整整十箱避孕套都賣掉了。
她嗓子都喊啞了，雙腿也站麻了。
癱坐在椅子上，她伸了伸懶腰，看向坐在一邊數錢的應天，她笑咪咪的道，“學長，我賣了半天還沒弄明白，那個避孕套到底是幹嘛的？我看買的顧客大部分是男人，那一定是男性用品咯？”唐晚說著，靠近應天，她獻寶似的從衣服兜裏拿出一盒黃色倍潤爽薄裝的套子，“學長，我自己買一盒，然後送給你，你也拿迴家體驗體驗吧？”
應天白皙清俊的臉龐浮現出了彩霞般的紅暈，他極其無語的看了眼唐晚，“你腦袋瓜裏一天到晚裝著些什麽？行了，我不需要，這盒沒賣掉的就放下，等會兒我一起交給我朋友！”
唐晚翻了個白眼，撇撇嘴不滿的道，“我覺得我就是好心沒好報——”
應天朝唐晚的頭頂拍了一巴掌，“不知道不要亂說！你到底是不是羌國人？學過生理課沒有？”
“這和我是不是羌國人有什麽關係？”
應天紅著臉，聲如蚊呐的道了句，“那邊不是普及那種知識挺早的嗎？”
唐晚皺了皺秀眉，“你剛說什麽，我沒聽清。”
應天不想再和唐晚繼續討論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他收好東西，“沒什麽。”
唐晚是個好奇寶寶，她真後悔先前沒有看說明書，拿出手機，百度了下避孕套的功能。
“現在還沒有惡化，以國內現在的醫學條件，機率40%左右，如果在國外，像羌國那種醫療水平先進的地方，估計成功率會大一些。”
唐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迴到病房，她躺在床上，一個人想了許久。
她覺得，現在奶奶的病，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要選擇一個讓她康複機率大的地方。
她拿出手機，給父親的一個老友，也是軍區醫院院長路聲平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她有禮的說道，“路叔叔，你好，我有個朋友他的奶奶患了腦瘤——”
打完電話，唐晚躺在床上，會心一笑。
有了路叔叔的幫助，奶奶一定會恢複健康的吧！
……
翌日，唐晚辦理好出院手續後，她沒有迴姑姑家，而是到了老太太的病房裏。
老太太的病房裏，不隻她一人，高芷柔也在。
今天高芷柔穿了件乳白色的公主裙，裙邊鑲有雷絲花邊，柔順的長發紮成了一個蜈蚣辮垂在左肩，清秀的臉上帶著柔柔的微笑，乍一看去，的確優雅溫靜。
唐晚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瞥向高芷柔鼓鼓的胸部。
見高芷柔的尺寸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唐晚心裏一陣鬱悶。
在高芷柔麵前，纖細的她，的確像個營養不良的孩子。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難怪那個呆鵝喜歡大胸的女生！
老太太這兩天又失明了，眼睛看不見東西，耳力就變得十分敏銳，她聽到病房裏傳來腳步聲，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慈詳的笑，“是小晚來了嗎？”
唐晚沒想到好幾個月沒見到老太太了，她居然能一下子聽出她的腳步聲，鼻頭有些酸酸的，她大步上前，握住老太太粗糙的雙手，“奶奶，是小晚。”
老太太抽出一隻手，慈愛的摸了摸唐晚頭頂的秀發，“小晚終於來看奶奶了——”
唐晚將小臉埋進老太太胸口，她微咽著，“奶奶，小晚也很想你！”
高芷柔見老太太和唐晚親密的有說有笑，她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雖然她不太喜歡照顧一個生病了的老太太，但這是阿天的奶奶，她怎麽著也得討好，巴結——“奶奶，我幫您削個蘋果吧？”高芷柔殷勤的說道。
唐晚朝高芷柔看了一眼，見高芷柔目光不善，她立即搶在老太太迴答之前說道，“奶奶，您剛剛說了好一會兒話，喉嚨一定很幹吧，小晚幫您削個梨子讓您潤潤喉——”
病房裏隻有一把水果刀，但唐晚今天出院，她包裏恰好有水果刀，她和高芷柔蹲在同一個垃圾筒前，大眼瞪小眼的各自削著手中的水果。
老太太看不到，自然不知道兩個女生正在暗中較勁。
高芷柔還真沒見過像唐晚這樣厚臉皮的女生，那天她都跟她說過，阿天討厭她，憎恨她，她居然還跑來老太太這邊獻殷勤，她以為哄得老太太歡喜，就能得到阿天的喜歡了嗎？
簡直是白日做夢！
看著唐晚那張如白玉般精致小巧的臉龐，高芷柔眼裏滿滿都是厭惡，她用口形對唐晚道，“不要臉！”
唐晚彎了下唇角。
她本來臉皮就厚，她才不會在意高芷柔說什麽呢！
高芷柔見唐晚沒有任何反應，她又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唐晚朝高芷柔吐了吐粉舌，又俏皮的朝她做了個鬼臉，高芷柔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恨不得拿起水果刀在唐晚可惡的臉上劃下一刀。
當然，這種惡毒的想法，隻能存在於腦海中，現在的她，是萬萬不敢付諸於行動的。
兩人差不多同時削好手中的水果，各自放下水果刀後，獻寶一樣的將水果遞到老太太跟前。
“奶奶，蘋果削好了！”
“奶奶，梨子削好了！”
兩人異口同聲。
老太太有些為難，她到底是吃蘋果還是梨子呢？
唐晚將梨子放到老太太嘴邊，聲音甜糯糯的道，“奶奶，先吃梨吧？”
高芷柔將唐晚的梨子推開，不甘示弱的也將蘋果放到老太太嘴邊，“奶奶，吃蘋果吧！”
就在兩個女生互不相讓，想要搏得老太太喜愛時，應天提著親自做好的飯菜進到了病房。
看到老太太一副為難的樣子，他放下保溫盒，一手拽一個的將唐晚和高芷柔扔出了病房。
“奶奶需要靜養，你們兩個沒事別再過來了！”隨著話落，他‘砰’的一下，將病房門甩上了。
病房裏終於恢複了寧靜。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朝應天招招手，“阿天，你過來。”
病房門雖然被關上了，但沒有反鎖，唐晚和高芷柔又將門推開一個小縫，擠著小腦袋偷聽裏麵的人講話。
老太太握住應天修長分明的大手，“阿天，你老實告訴奶奶，芷柔和小晚，你喜歡哪一個？”
應天沒想到奶奶會問他這個問題，他有些怔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迴答。
病房外偷聽的唐晚和高芷柔，互瞪了一眼後，都豎起耳朵，等侯著應天的迴答。
好半響，才聽到應天清清淡淡沒什麽起伏的嗓音響起，“奶奶，我現在隻想好好賺錢，湊齊你的手術費，其他事情，我不會考慮。”特別是談戀愛，他現在沒有時間，也沒有資格，再說，他們年紀都還不大，應該為了理想奮鬥！
應天的迴答，讓高芷柔失望又難受。
唐晚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因為她心裏很清楚，應天不喜歡她！
高芷柔哭哭啼啼的跑開了，唐晚看著她不停顫抖的背影，微微擰了下秀眉。
應天不是喜歡高芷柔嗎？兩人高考時還有說有笑，十分親密呢？難道，一個暑假就讓二人感情破裂而分手了？
還是，應天察覺到了高芷柔劈腿，所以，不想再要她了？
不管怎樣，應天沒有選擇高芷柔，這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等她努力讓自己的胸大起來之後，就沒有情敵再阻隔在她和應天之間了！
……
唐晚沒有離開醫院，她坐在大廳，見應天出來後，她悄悄跟著他到了夜市。
桐城的夜市，喧囂熱鬧，四處張燈結又人聲鼎沸，就像一個不夜城。
唐晚看到應天到了一個搭建的傘亭前，他接過另一個男生脫下來的卡通道具服，也不顧天氣火熱，三兩下穿在了身上，還戴上了笨重的頭套。
半個小時過去了，唐晚見他手中拿著東西還沒有賣出去一盒，她撇了下嘴巴，想要自己掏錢將他手中的東西都買了，但轉念一想，他到時非但不會感激自己，反而還會反感她。
兩人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她才不想再次搞僵。
幾個箭步衝到穿著厚厚道具服，顯得特別笨重的應天跟前，唐晚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盒子，低下頭看了幾眼，“賣避孕套啊？”說實話，唐晚不清楚這種東西是用來幹嘛的，不過，她見應天站在傘亭前一句推銷語也說不出來，就知道這東西挺讓他難為情的。
她一一搶過他手中的幾個盒子，沒注意後麵的說明書，看了眼正麵的幾個大字後，笑顏如花的走到傘亭前，大聲喊了起來，“各位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最新豪華版避孕套就在我手裏，大家快來看，這裏有黃色倍潤爽薄裝，紅色激情浮點裝，綠色體貼平滑裝，藍色浪漫螺紋裝，粉色繽紛組合裝，買兩盒送一盒，超級劃算，誰買誰賺！”
甜甜的嗓音，配上嬌嫩漂亮的長相，一時間，還真吸引了不少來往的行人。
有男人見唐晚小小年紀就出來賣避孕套，還將廣告詞說得那麽甜美動聽，他打笑的問道，“小妹妹，你手裏的東西，你體驗過嘛？”
道具服下的應天漲紅著一張臉，他想將唐晚拉走，可是唐晚卻一點也不在意的笑著道，“先生，我體驗過啊，真的超級超級好用，你要是不買，一定會後悔的！”
“哈哈哈，你這個小妹兒還真是挺大膽開放的，行，就衝你這股勁，來，我買兩盒！”
“好嘞！”
應天僵如石雕的站在一旁，他看著不一會兒，就賣出去好些盒避孕套的唐晚，簡直傻眼了。
他今天是來幫一個朋友出來賣這種東西的，要是賣的好，朋友會給他不少提成，要是賣不好，朋友也不會怪他。
他性子本就內斂靦腆，本以為穿上道具服，他會沒有顧忌，但他試了好幾次，就是喊不出口。
賣這種東西，並不是他的強項。
他看著站在椅子上，大聲推銷的唐晚，漆黑的狹眸如子夜般沉深複雜，嘴巴微張著，震驚中又帶著點佩服。
大大咧咧，毫不矯揉造作的她，看久了，也還挺可愛的。
幾個小時後，唐晚憑著厚臉皮，三寸不爛之舌，將整整十箱避孕套都賣掉了。
她嗓子都喊啞了，雙腿也站麻了。
癱坐在椅子上，她伸了伸懶腰，看向坐在一邊數錢的應天，她笑咪咪的道，“學長，我賣了半天還沒弄明白，那個避孕套到底是幹嘛的？我看買的顧客大部分是男人，那一定是男性用品咯？”唐晚說著，靠近應天，她獻寶似的從衣服兜裏拿出一盒黃色倍潤爽薄裝的套子，“學長，我自己買一盒，然後送給你，你也拿迴家體驗體驗吧？”
應天白皙清俊的臉龐浮現出了彩霞般的紅暈，他極其無語的看了眼唐晚，“你腦袋瓜裏一天到晚裝著些什麽？行了，我不需要，這盒沒賣掉的就放下，等會兒我一起交給我朋友！”
唐晚翻了個白眼，撇撇嘴不滿的道，“我覺得我就是好心沒好報——”
應天朝唐晚的頭頂拍了一巴掌，“不知道不要亂說！你到底是不是羌國人？學過生理課沒有？”
“這和我是不是羌國人有什麽關係？”
應天紅著臉，聲如蚊呐的道了句，“那邊不是普及那種知識挺早的嗎？”
唐晚皺了皺秀眉，“你剛說什麽，我沒聽清。”
應天不想再和唐晚繼續討論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他收好東西，“沒什麽。”
唐晚是個好奇寶寶，她真後悔先前沒有看說明書，拿出手機，百度了下避孕套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