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和姬善子深夜拜訪樂戚,讓整在對姬善子之事百思不得其解的樂戚意外而驚喜,匆忙迎了出去。可是,在寒暄之時,因不明白兩人深夜前來的目的是什麽,而且白天看出來,姬善子並沒有想要澄清自己身份的意思,樂戚並以武陽君對其相稱。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姬善子和白玉龘對視了一眼之後,就突然對自己說,這個時候稱唿他為昌平君就可以。


    聽到姬善子如此一說,樂戚先是愣怔了一下,隨後並驚喜的明白過來,看來今天晚上他們前來,是想要對自己攤牌的。


    “昌平君,這些年受苦了。”樂戚首先感慨的對姬善子說道,並上前親切的緊握對方的雙手,說道:“當年的事情,樂某也是後來才深知情況,否則的話,也不會讓昌平君受如此的磨難。”


    姬善子微笑著說道:“樂將軍嚴重了,當年如果不是在下自負的話,也不可能讓姬善英和胡寥這種人的手的。隻是不知道,這些年來,這兩個賊子有沒有對王上不利?”


    樂戚說道:“昌平君放心,王上安然無恙。雖然兩個賊子掌控了雪燕國大權,但是卻不敢冒然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在得知雷秦國派出特使之後,末將就令北遼軍接管了王宮護衛,將胡寥掌控的王宮禁軍都趕出城了,王上的安危現在更是無恙。”


    姬善子聞言,甚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樂戚這才向白玉龘再次施禮之後,便請二人到正堂入座。


    正堂坐定之後,樂戚稍有猶豫之後,謹慎的向姬善子問道:“昌平君,末將有一事不明,如有唐突之處,還望昌平君見諒!”


    姬善子對他擺手說道:“樂將軍多慮了,有何事,但講無妨。”


    樂戚小心的說道:“昌平君此次迴到薊都城,是用的姬善英武陽君的名號,不知道他本人現在何處?昌平君不要誤會,末將隻是認為,再怎麽說,姬善英都是昌平君和王上的同胞兄弟,能夠寬宥的話,還是放他一馬為好。這些年來,末將也看的出來,其實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丞相胡寥所謂,而姬善英不過是莽夫罷了,被胡寥給利用而已。”


    聽到樂戚這樣說,姬善子心中還是感到非常欣慰的,不要說樂戚這樣說,就是不這樣說,其實在他的心中,還是不想對姬善英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他看了一眼白玉龘,見對方微微點頭示意,便對樂戚說道:“樂將軍所言極是,不管姬善英當年對我做了什麽,作為他的同胞兄長,都不可能將他怎麽樣的,這一點樂將軍完全可以放心。不過,姬善英現在不能夠迴來,這並不是為了我個人的私利權勢而已。如果姬善英現在迴到薊都城的胡啊,想必有會讓整個雪燕國處於動蕩不安的境況之下,因此,在和玉龘先生商討了一番之後,我們已經在雷秦國給他安排了一個安全的所在,與將軍完全可以放心,隻要姬善英真的有悔過之心,終有一日,本君會派人將他接迴薊都城的。”


    樂戚聞言不覺感到欣慰,如此看來,經過了一次劫難之後,昌平君的性情並沒有發生重大的變化,這對他來說,是非常關心的事情。因此,便對他和白玉龘詢問道:“昌平君、玉龘先生,今日夤夜來訪,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姬善子沒有迴答,看向一旁的白玉龘,後者向他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之後,便對樂戚說道:“樂將軍,你我二人已經共處多日,玉龘知道將軍也是直爽之人,有什麽話,玉龘就直言不諱了!”


    樂戚向白玉龘一拱手說道:“先生但講無妨。”


    白玉龘說道:“不瞞樂將軍,在起來雪燕國之前,我和昌平君本來是計劃由他一直利用姬善英的名字,將雪燕國的權利從胡寥的手中奪取迴來。不過,這些日子以來發生很多的變故,這些將軍也都十分的清楚,在下也就不累述了。因此,鑒於這種情況之下,玉龘和昌平君商議之後,認為沒有必要在頂替這姬善英的名字行事了,就讓昌平君直接用自己的身份麵見貴國王上和臣屬。隻是,由於現在雪燕國事態還不是十分的明朗,因此,我們需要得到樂將軍的支持,隻要有樂將軍鼎力相助,想必雪燕國其他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反對意見的。”


    白玉龘剛開口,樂戚就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了,不過,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從心底之中是希望這樣做的,隻是,如同白玉龘所言,現在雪燕國的情況並不是十分的確定,如果姬善子恢複自己本名身份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這是他不能夠完全保證的。


    因此,樂戚也就毫不避諱的將自己的顧慮道了出來,說道:“先生所言,正是樂某心中所想。隻是,這件事情確如先生剛才所說,現在眾人都以為是武陽君迴來了,如果突然改變這種說法,不知道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此外,在下最為擔憂的還是丞相胡寥,他畢竟還是雪燕國的丞相,如果他站出來反對的話,恐怕他手下的那些黨徒附庸知識人,都會對昌平君群起攻之的,如此豈不是將雪燕國再次陷入動蕩之中了。”


    白玉龘聞言,心中略微思腹了一下,便對樂戚說道:“關於胡寥的事情,樂將軍完全可以放心。實不相瞞,據玉龘所了解到的情況,現在的胡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想著如何能夠從薊都城內逃離出去,並沒有想要繼續留在薊都城的想法。此外,玉龘也不必相瞞,胡寥這個人,在下是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的。想必你們應該清楚,胡寥在來雪燕國之前,本是雷秦國的丞相,同樣也是由於亂了雷秦國內政,因此當年的太子贏暉才讓在下將此廖給鏟除了。隻不過,當年在雷秦國霧明山一戰之時,突然有黑神台的強者出現,將胡寥給救走了,此後在也沒有聽說過他的消息,並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雪燕國出現的。”


    關於胡寥在雷秦國的情況,樂戚和姬善子都是有所耳聞而已,並沒有確切的消息,今天聽白玉龘如此一說,他們才知道,這一切原來都是真實存在的。樂戚心中不禁想到,如同白玉龘自己所說的那樣,既然胡寥曾經在雷秦國有過亂政的事情,想必對於白玉龘本來來人,絕對是想要處之而後快了,這樣說來,胡寥看來就不可能成為他們潛在的威脅了。


    明白了白玉龘的意思之後,樂戚就完全放心下來,便對白玉龘和姬善子說道:“玉龘心生,昌平君,既然先生如此保證,隻要胡寥能夠鏟除的話,樂某就能夠保證,其他人不會有任何的反對之意,隻要昌平君光明正大的走進王宮,麵見王上就可以了!”


    “好!”姬善子聞言,興奮的站起來說道:“有了樂將軍的支持和保證之後,本君也就沒有什麽可顧忌的了,明天一早本君就進王宮麵見王上。”


    白玉龘這個時候,說道:“明日正好是在下和黑神台的那些強者決定的三日之期的最後一天,他們一定會就此離開薊都城的,如果所料不錯的話,胡寥恐怕也會趁機,想要和他們一起逃出薊都城去。在下有一事,想要樂將軍再行個方便。”


    樂戚聞言疑惑不解的問道說:“先生有何吩咐,但說無妨!”


    白玉龘說道:“明日如果胡寥要跟黑神台的人離開的話,希望樂將軍能夠讓城門守衛的將士全做沒有看到,將胡寥放出城去。”


    樂器和姬善子聞言,均是更加的疑惑不解了,白玉龘剛才還說,要將胡寥給鏟除了,怎麽現在又想要放了他們。見他們兩人均是一副驚訝的神色,白玉龘笑著說道:“如果不放他出薊都城的話,玉龘怎麽能夠對他下時候呢?不管怎麽樣說,胡寥現在的身份,還是雪燕國的丞相,如果在城內被殺的話,恐怕對昌平君會有不利的言辭。所以,在下想要樂將軍將他放城去,當然,他是絕對不可能生著離開的。”


    聽到白玉龘的這番解釋,樂戚和姬善子心中都不由的佩服起來,沒有想到白玉龘的心思居然還如此的縝密,能夠想到胡寥在城內被殺的話,就會讓雪燕國的人認為,這是昌平君姬善子所為。但是,如果胡寥是在沒有想王上辭行,就擅自離開薊都城的情況之下,拿就等於是頂著背叛雪燕國的罪名被人給殺死了,不管是不是昌平君姬善子做的,這對雪燕國的臣民來說,都是願意接受的事情。因此,在明白了這一切之後,樂戚非常痛快的就答應了白玉龘,明日將胡寥放出城去。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薊都城的百姓被王宮方向給吸引了,正要向王宮前去的那些大人們,突然出現了騷動的跡象,打聽了一下之後,他們同樣也驚愕了起來,原來昨天迴到薊都城的哪個武陽君,居然是昌平君頂替的。這下子薊都城的而百姓知道,有要有亂子發生了。


    同時,雪燕國的驛館也迎來了十幾位客人拜訪白玉龘,這些就是要對白玉龘辭行的黑神台品一行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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