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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登記還是舉行婚禮,一切都按照預想的慢慢前進,這種平淡而不繁瑣的過程她很享受,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平平淡淡,細水長流。 他的手時不時的在她的身上遊走,配合著水流,替她按摩。


    以這種方式躺在浴缸裏,又是在這麽明亮的環境下,以晴咬了咬唇,低下頭,不敢麵對他,脖子後麵一串溫潤的濕意掃過,又急又膩,她的心砰砰砰的作響。


    程楓垂下眸子看著她雪白的肌膚,他從未曾這麽喜歡過一個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跟她相伴在一起,這種占有欲連他自己都會吃驚,可是隻要看到她,他就會忍不住的想要她,欲望日益遞增,絲毫不減,要不是他用了全身力氣去壓抑,他怕真的會嚇到她。


    但是她現在正如同初生兒一般,躺在自己懷裏,他的唿吸越發的重,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嘴角微微一擬,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準確的包裹著了她的柔軟,以晴睜了睜眼,這種熟悉的灼熱感,再次被他挑起。


    「以晴……」他舔舐著她的耳垂,唿吸沉重,「以晴……我們換個姿勢……我們從後麵,好不好?」


    以晴的眼睛越睜越大,連忙側過頭,瞪著他,「程楓!」她臉上的灼人,沒好氣的看著他,學壞了,學壞了,程楓真的學壞了。


    程楓無辜的眨著眼睛,瑰色的嘴唇吻了吻她的臉頰,「不要對我這麽兇,我隻想和你一個試這些姿勢。」


    「啊!不準說。」以晴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被他言語調逗得雙頰赤紅。


    程楓微眯了眼,眼裏都是笑意,他伸出舌頭,掃過她的掌心,以晴心裏沒有來的一慌,正準備收迴手,程楓卻不準,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得更近,「以晴,我們就試一試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以晴都快要羞死了,她現在隻想把臉埋在水裏,掩飾自己的存在。


    「你不喜歡嗎?」


    「不喜歡!」


    程楓垂下眼,很認真的思考,良久,他道,「那好吧,還是從正麵吧。」


    「……」


    ……


    還沒到下班時間,顧宇寒就離開了程氏,他開車直接到了一家私人診所,一走進去就看到迎麵來的醫生。


    寒眸微眯一把攥住了醫生的衣襟,「她人呢?!」


    醫生麵露難色,「先生,你先冷靜一會兒。」


    顧宇寒一字一句聲音像是從喉嚨裏迸出來的,「我說,她人呢!」


    「那女人好像是惹了什麽官司,早上被警察抓走了。」


    「警察?」聽到這話,顧宇寒垂下眸子,倏爾問道,「你報警了?」說著,他把人整個提了起來,醫生驚恐的望著他,急忙說道,「不是我報的警,是一個女人……對了她身邊還帶著一個包著頭巾的人。」


    包著頭巾?修嶽?


    眸中一亮,他的胸膛微微起伏,「那個女人長什麽樣你還記得嗎?!」


    「很……很漂亮。」


    聽到這話,他雙手一鬆,從錢夾裏掏出一張照片,手指微微顫動,他將照片遞到醫生跟前,「是不是她?」


    醫生膽顫的瞅了一眼照片上的人,慌忙點頭,「是她,就是她,是她帶來的警察,跟我們無關……」


    他的後半句,顧宇寒顯然沒聽進去,嘴角微微勾起,想笑又笑不出來,眸中騰起一片霧氣,「她沒死……她沒死……」


    蘇以晴這個對他來說像謎一樣的女人,她沒有死,她還活著……


    知道這個消息,他放聲大笑,將照片貼在胸口上,感激上蒼,她還活著。


    醫生被他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跳,連忙跑開。


    顧宇寒就站在原地,渾身都在顫抖,冷峻的麵容也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一絲哀傷從他的臉上蔓延。


    從早上程楓的反應,他就知道有什麽不一樣了,這個世上能影響他情緒的人,隻有蘇以晴。


    但他不敢抱有期待,怕期望越深失望就會越深,他還有報仇,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他去實施,所以不能讓她影響了自己。


    隻是……


    每到夜裏,在他最為難捱的時候,那個女人就會憑空的出現在他的腦海揮散不去,這一輩子能遇上這樣一個女人,他是否也算是愛過?


    在他真的去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卻已經不在了。


    現在,他終於可以再次見到她,她沒有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施捨,還是奇蹟的出現,幸好她還活著。


    內心裏的激動,無言而喻。


    用了很長時間,激動的心情,他來到了警局。


    方語柔涉嫌投毒,而受害人是市委書記的女兒,這類案件十分的敏感,一般不允許任何探視,對外消息也是封鎖的,顧宇寒直接找到了某領導處,從那裏得知方語柔剛到看守所就昏迷了,現在人已經被送到醫院,這個案子,現在還沒審理。


    得到答案,顧宇寒走出警局,他坐在車裏,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他很明白,程楓不理他救走語柔,是因為蘇以晴讓他沒有心思去管其他事。


    也明白以晴的做法,隻是想給語柔應有的懲罰,這是程楓對她的縱容,不然以程楓的個性絕對不留下對以晴不利的存在。想起以晴,他心裏悶悶作疼,他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去幫助語柔,若是插手這件事,最壞的結果就是害死語柔,所以現在能幫她的就是,找一個律師。


    他點了根煙,從懷裏掏出電話,「周律師,你好,我是顧宇寒。」


    掛了電話,顧宇寒的眼睛越發清明,他開始重新審視身邊的一切。


    蘇以晴的死而復生像一道強心劑,打在了身上,將他復仇的心再度撩起了波瀾,他沒有辦法忽視這個女人,就像她已經在心裏紮根繁衍。


    他想要得到她,不想失去她。


    所以,他一定要變強,變得比程楓還強。


    ……


    天還沒亮,以晴正美美的躺在程楓的臂彎裏,忽然床頭的手機嗡嗡作響。


    她迷糊的摸索,腦子還很混沌。


    「你繼續睡,我來。」程楓揉了揉她的腦袋,轉個身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蘇翔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著急,「姐,方姨去自首了。」


    程楓眼皮一撩,什麽反應都沒有,倒是蘇以晴一聽,整個人都精神了,她搶過程楓手裏的電話,「你說什麽?到底怎麽迴事?」


    「方姨去警局自首了,關鍵是咱媽還跟她一起的。」


    以晴眉頭死擰著,一下就猜中了其中要害。


    她忙不迭的下床,程楓攔住她,聲音沉著,「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


    知他是什麽意思,以晴搖頭,「方姨在蘇家十幾年了,她從小看著我長大,這事我不能放任不管。」她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陪在她身邊,關懷她,愛護她的人是方姨,也隻有方姨在她生病住院,需要人陪伴的時候,日夜不計的守在她的身邊,她可以忽視其他人的生死,唯獨方姨的不行。


    程楓凝著她,半晌說道,「如果她堅持呢?」


    以晴一愣,垂下眸子,喃喃道,「方語柔是方姨唯一的孩子,她對她的喜愛勝出了所有,她一定會幫她替罪的。」


    程楓望著呆愣的以晴,拿了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額頭,「不管怎樣,先過去看看吧。」說完,從衣櫃裏取出她要穿的衣服。


    以晴看著他,嘴角騰起一絲微笑,她上前幾步,從背後抱住他,「程楓你這麽慣著我,不怕把我慣壞嗎?」


    他嘴角一擬,「慣壞了才好,隻有我敢要你。」


    做這樣的事,對他來說就是浪費時間,可是隻要能逗得她開心,讓她不再有心理包袱,那麽怎樣都無所謂。


    這件事如果交給程楓處理,那麽讓一個人消失,是對這件事最好的處理方法,可是,他明白,方姨對以晴的重要性,惹她不開心的事,他向來不會去做。


    取了衣服,親手給她穿戴完整,以晴看著在自己麵前忙碌的男人,麵頰微紅,連忙說不用,可是他像是沒聽見一樣,細心的替她收拾好了每一個細節。


    最後,兩人走出房間,取了車鑰匙,就走去了地下車庫。


    ……


    到了車庫,他打開一側的捲簾門,裏麵擺放著整整八輛跑車,以晴眸色一亮,她能叫得出名字的就有,蘭博基尼、賓利、布加迪威龍……


    一字排開,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程楓選了一輛黑色的賓利,坐了進去,以晴坐在副駕駛,有點意外的看著他,「你會開車嗎?」


    迴應她的是跑車發動時的轟鳴聲。


    以晴笑了笑,歪過頭看著他,「我該去買一份保險再上車的。」


    程楓側過頭,輕輕的吻過她的嘴唇,嘴角揚起一抹動人心弦的笑,「不用買,我就是你的保險。」


    車子發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絕塵而去。


    由於是清早,街上根本就沒有人,程楓將車子開到最快,以晴眨了眨眼,看他嫻熟的操作,突然問道,「你有沒有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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