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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楓像是沒聽到,進了辦公室就將她抱住,側過頭,鼻子蹭了蹭她的臉頰。 像是沒有聽到她的抗議,他開口叫道她的名字,「以晴,我的以晴,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以晴……」他重複著,一字一句,很是很珍重,不怕她膩也不怕她煩。


    以晴心裏一暖,但這不足以彌補他之前的過錯,如果他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再次把自己困於愁城之中,那她怎麽辦?


    「程楓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她握住他的手,坐到了沙發上,程楓明明想做她旁邊抱著她的,結果被她弄到了對麵。


    以晴嘴角一勾,一手食指不停的敲打著另一隻手,她抬起鳳眸眼睛微微一眯,「這幾天你可讓我受盡了委屈,你想想怎麽辦吧?」


    程楓垂下眼,瑰色的唇瓣微微張合,像是要解釋,可又不知道從何而起,難道要將那些鮮血淋漓的過去,攤開在她的麵前嗎?他不願意。


    「你願意相信一個討厭的人,也不願信我,甚至覺得我的解釋都是騙人,不錯嘛,程楓,你長本事了啊。」她嗬嗬一笑,笑容更艷了。


    程楓抿緊了嘴角,剛要解釋的話,又咽進了嘴裏,對於興師問罪的以晴,他忽然來了感興趣,覺得欣賞她發威也是種享受,他懶洋洋的陷入沙發裏,一手托腮,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以晴憋了好久的話,終於得以宣洩,「我打電話你不接,找你你不見,我最後來了程氏,你吃個飯還能把我丟下,你都不知道,我坐公交迴來的時候,還有人還占我便宜……」


    程楓眸色一變,冷若冰霜,一瞬就變成那個狂佞的男人。


    「那個人是誰?」


    「我怎麽知道?我要是知道,你認為我會放過他嗎!」


    以晴瞪著他,十分怨念,歸根究底還是他的錯!


    程楓蹙進了眉頭,胸腔的怒意翻騰,隻要想到以晴被人占了便宜,他就恨不得宰了那個人,把他剁碎了餵狗。


    瞅著他狂戾的眸子,以晴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手,「好了,我大度,這些事我不跟你計較,但是如果有下次我就收拾鋪蓋走人,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


    她盯著他的眼睛,口吻嚴肅的威脅道。


    見她如此,程楓慎重的點頭,「我知道了。」


    聽到這話,以晴嘴角一勾,拍了拍他的頭,「這才乖。」


    她抱住他的身子,聲音柔軟,「現在你在我身邊,你的記憶由我掌控,以前的那些不愉快,我不允許你記著。」


    話音剛落,他就被緊緊抱住,下頜被人限製住,她雙眸一睜,嘴上一片柔軟,他吻上了她的唇,反覆舔舐,似乎想念了很久,怎麽嚐都嚐不夠,他想借這個吻表達太多太多。


    以晴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麵孔,嘴角緩緩一勾,不再有掙紮,她閉上眼,伸手勾住了她的的脖子,享受著他帶給她的美好。


    胸上一暖,她倏地睜開眼,一手打在了他的狼爪子上。


    程楓一愣,眸子裏透出少有的迷茫,以晴別過臉,像是唿吸不順一樣,她輕輕喘息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鑑於你的表現,這幾天不準胡來!」說著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傷口,「人證物證都在。」


    見她這樣,程楓掀了掀嘴角,伸手就要摸上去。


    以晴脖子一縮,險險躲開。


    「有了這個印記,不管今後你在哪裏,我都能找到你。」


    以晴心裏一甜,心髒周圍像是被蜜罐子包裹了樣,「我才不會丟呢。」


    忽然她眉頭一挑,想起了另外的事,她捧住程楓的臉,「程楓,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麽?你是做什麽的?」簡單的幾句話,就能要了顧宇寒的命,還有那幾條人命,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連個新聞都沒有了。


    程楓看著她,眸光有絲猶豫,「你怕嗎?」


    以晴朝他眨眼,「怕什麽?怕你殺人嗎?」


    程楓垂下頭,平常女人看到那樣血腥暴力的畫麵,都是害怕,隻是他不願意她怕他。


    以晴搖頭,輕輕笑開,「你這樣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雖然他們罪不至死,但是我相信你是在無法自控的狀態下做的。」說著,她埋在了他的懷裏,手握上他的手,十指一扣,「程楓我也是個自私的人,真的很自私,所以不論你做了什麽,我都不會去譴責你,我捨不得,所以如果哪一天你註定上了刀山火海,那麽我一定會跟你一路同行。」


    程楓眸光開始變化,裏麵的波光隱隱發亮,他摟著她仿若這世上最珍貴的瑰寶。


    以晴靠在他的懷裏,竟然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就不會再躊躇不前,這一輩子她隻要與他一起,生死不離。


    半晌,他頭頂響起聲音,「你聽過獄門嗎?」


    以晴眨眨眼,搖了搖頭,「沒聽過,天安門去看過。」


    程楓眼裏閃過笑意,「我是獄門饕餮堂堂主。」


    「啥??」以晴瞪大了眸子,撐起了身子,上下打量著他,「你是堂主,那種很厲害的堂主嗎?」說完她摸了摸鼻子,再次縮迴了他的懷裏,眼裏溢出的光芒,神采奕奕,「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麽走上人生巔峰的,還有那個饕餮堂是什麽?你又是怎麽當上堂主的?」


    按理說,程楓在11歲離開精神病院,從那時起他就一直停留在程家,怎麽可能跟江湖黑道有關係?她看著程楓,真的無法聯繫。


    程楓垂下了眸子,撚起一縷她的頭髮,放在手中把玩,「是個瘋子硬給我的,我不想要。」


    以晴微怔,瘋子,誰?


    程楓玩弄她頭髮的手一頓,目光悠遠,像是想起了什麽,眼裏的光開始逐漸暗淡。


    以晴眉頭一蹙,勾住他的脖子,讓他眼裏隻有自己,「雖然不知道這個堂主的作用,但是至少你身邊會有像修嶽和瑾這樣的人,這並不是什麽壞事。」


    程楓抬眸望她,其他人都引不起他的興趣,「我隻要你。」


    以晴對著他的目光,臉上一熱,他總是能在不經意間撩撥她的心房,「你別給他們聽見了,這樣會傷心的。」


    程楓點頭,順勢倒在她的懷裏,枕在她的腿上,他看著她的臉,嘴角漸彎,「我這些天好累,想要好好休息。」說完,他就闔上了眼。


    以晴的目光流連在他的臉上,她手指拂過他的眉眼,唇瓣,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下都含著訴說不完的情意。


    這個午後,很動人心。


    ……下班後,瑾在外麵等著,當看到程少牽著以晴出來的時候,他眼裏閃過一絲笑意,終於一切如常。


    四周的目光集結在了兩人身上,他竟然毫不避諱的公開了和以晴的關係。


    麵對周圍的目光,以晴尷尬的想要抽迴手,可是程楓卻不允許。


    以晴低聲提醒道,「程楓,注意形象。」


    「那是什麽?」他漫不經心的迴了一句,好似根本不在意。


    以晴搖頭失笑,是啊這些東西在他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擔心以晴會累,晚飯一吃完,程楓就帶著她迴了家,剛到門口就碰到了打著電話的蘇翔,「萱萱,什麽你把一個星期的零食都吃了?你怎麽能吃這麽多,你的病才剛剛好……」


    倏地,他聲音一頓,眯緊了眼,「萱萱,我現在有點急事,先掛了。」


    他疾步朝著程楓的車走去,以晴剛從車上下來,見到他還有訝異,「小翔?」


    蘇翔黑著一張臉,「姐,你進去,這是我們兩個男人之間的事。」


    知道弟弟誤會了,她連忙拽著蘇翔的手,想幫程楓說說好話,「小翔……」


    「姐!你先進去!我跟他有事說!」蘇翔瞪了姐姐一眼,轉頭死死的盯著程楓。


    以晴擔心的看著程楓,正準備再說點什麽,程楓卻拍了拍她的手,「你先進去。」


    她看了他一眼,從他眼中得到了答案,她點頭,「嗯。」


    以晴剛走,蘇翔口氣不好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但隻要你讓我姐傷心,我就不會放過你,你不要以為我們蘇家沒有人!我姐是我們全家的寶貝!」


    程楓坐在後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收迴了視線,「八點鍾,去榆陰道。」


    說完,車子就開走了。


    蘇翔看著遠離的車子,蘇翔怔在了原地,他知道榆陰道是那棟大樓的所在地,他莫名其妙約他過去做什麽?單挑啊?!


    哼!他哼哧一聲,單挑就單挑,為了姐姐,他什麽都不怕!


    蘇翔沖迴家裏,正準備全副武裝出去應戰。


    以晴坐在客廳,看他迴來連忙問道,「小翔?」


    她還沒問出個所以然,就被蘇翔打斷,「姐,你先別問了,我現在有事!」說完,他就迴了房間,翻牆搗櫃的找出棒球棒和頭盔。


    找到東西,他又再度衝出房間。


    方姨被他嚇了一跳,「小翔,你這是要去做什麽?」


    「阿姨,我有事先出門了,今天吃飯不願等我。」說完,那就像是一陣風一般消失了。


    以晴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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