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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6章


    “靠——”曾忍不住也笑了下,然後說:“易克,說實話,不僅僅因為這一次事情我才對你的身份感到神秘的,其實,在這之前,從我們第一次打交道到你關注秦璐死亡的真正原因,從趙大健出事到你那晚和我一起吃海鮮,串起來分析,我不由就感覺你有些神秘了,不由就會想?


    “我不是要故意懷疑你,隻是你的一些言行讓我覺得雖然看起來很正常合理,但我下意識裏還是覺得有些詭異,我問過自己,是不是職業習慣在作怪,我其實寧願相信隻是這個原因,可是,我又覺得不是,冥冥之中,我就是覺得你不是一般的體製內人員,你身上有我不了解的很多故事,這讓我對你充滿了好奇和懷疑……


    “今天淩晨的事,我很惱火,任何人如果覺察自己被人利用都是會惱火的,但我更多的是好奇,對你朋友的好奇,對你的好奇……你越是否認我的判斷,其實我就越肯定,就越好奇。隨-夢-.lā..”


    我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已經引起了曾的疑心,但他隻是懷疑,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這一點,除非我承認。當然我是不可能告訴他一切實情的,即使他怎麽亂猜,即使他猜地再準確,我都不能承認。


    隻要我不承認,他心裏即使再怎麽肯定其實也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猜想總歸是猜想。


    “曾隊啊,你是不是對你身邊的每個人都會這麽懷疑呢?”我說:“這可不好啊,對朋友不能這樣猜疑的,這會傷了朋友感情的。”


    曾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身邊的人,有引起過我懷疑的,但很少,而且很快就能解除或者證明,但對你,我帶著巨大的困惑,當然,你現在可以不說,但我告訴你,早晚我會查清的……我想要搞明白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我有這個自信。”


    “別說你在胡思亂想了,退一步,查清這個對你有什麽意義嗎?”我說。


    “哼……”曾哼笑了一聲:“有沒有意義是一迴事,查清不查清又是一迴事……老弟,我警告你,不要搞什麽違法的勾當,不要再次落到我手裏,雖然這次你那朋友我充分認定他的身份很可疑,但既然他已經讓我親手放走了,我想你也不會再讓我見到他的,當然我也不想再見到他,而且我手裏也沒有什麽抓他的證據,你既然和那人是一夥的,我很為你擔心的……


    “你有不錯的工作,還有很好的家庭,好好工作好好過日子是正事,不要誤入歧途……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麽,在做什麽,那麽,在我沒有搞明白你之前,及早收手,不然,你會後悔莫及的……我們之間做朋友,是建立在你不是是合法公民的基礎上的!”


    曾的這番話證實了一點,那就是他雖然對我做的事情有些疑心,覺得有些地方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他卻對我的另一個身份毫不知情。


    我對曾說:“老兄,你的這一番話,我會記住的,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我就當是你給我上了一堂法製課!你放心,我其實真的很簡單,我就是個體製內的小主任,我從不做任何違法的事情的!”


    曾看著我笑了下:“少來了,不說別的,今天淩晨的事你就是違法,向國家工作人員行賄!”


    我也笑了:“那不是行賄,是朋友間的饋贈,饋贈,你懂嗎?你該懂的。”


    曾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沙子:“我必須懂,我給你上法製課,我自己卻又在違法,你說這矛盾不?”


    “官場不都是這樣嗎?台上的那些大領導,不都是一麵在強調清正廉潔,一麵在台下大肆**受賄嗎?這個社會,這個官場的世界,都是在矛盾中向前發展的……沒有矛盾就沒有進步,就沒有和諧社會,就沒有發展。”我也站起來說。


    “你這話是在安慰我也是在安慰你自己的吧,好吧,我們總該給自己找到讓自己心安的理由才好的!”曾說著活動了幾下身體:“操,渾身濕漉漉的,好冷啊!”


    “先把衣服烤幹吧!”我說著看了看附近的一片樹林。


    我們在樹林裏撿了一些幹柴,然後在海灘上升起了一堆篝火,脫地隻剩下褲頭,圍著篝火烤衣服。


    “今天,上頭,沒有找到要找的人,對你不會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吧?”我變烤衣服邊對曾說。


    “不會有事的,我當時做的很隱秘,誰都不可能發現,上頭要是懷疑,也隻能懷疑兩點,第一,我們包圍賭hag之前那人已經離開了;第二,我們雖然把賭hag包圍地水泄不通,但但是場麵很亂,還是可能有漏網之魚,那人說不定就借混亂之機溜走了。”曾說。


    “你很有把握?”我說。


    “是的!”曾自信地說。


    “為什麽如此有把握呢?”我說。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混了這麽多年,不是白混的!這點自信都沒有,還怎麽做刑警?”曾說:“今天上頭來人的頭目,是我的老領導,我就是他栽培出來的,他對我,向來是十分信任的!我說的話他必定會毫不懷疑,唉,想想有些慚愧,對他也撒謊了,不過也沒辦法。”


    “他是誰?”


    曾看了我一眼:“無可奉告!”


    “不會是雷書記吧?”


    “嗬嗬,我要是有那福分就好了,也不會做這副隊長了!”


    “嗬嗬……”我也笑起來。


    “我今天叫你來,主要就是想質問你想揍你一頓出氣的,同時還想搞明白你,但是,我似乎是一無所獲。”


    “不能這麽說,我今天陪你練了那麽久,你上哪裏能找這麽好的手當陪練?還有,我勸你不要在我身上下什麽心思了,我說過,我很簡單的人,就是被你給搞複雜了!”


    曾笑了下:“我不會刻意專門去調查你的,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寧願相信你是簡單的,希望是如此!還有,趙大健的死因已經出來了,發狂死,單位處理此事極其迅速,家屬也沒有鬧事,算是很順利了,這事的處理我沒有參與……屍體已經火化了,哎,人的一生就是這樣結束的,走時一縷青煙啊……”


    “你覺得發狂死,這死因能解釋地過去嗎?”我說。


    曾看了我一眼:“法醫鑒定的結果,官方的結論,難道你想質疑嗎?你為什麽要質疑呢?有什麽目的嗎?”


    曾似乎現在對我的話很敏感,我意識到了這一點,決定不再繼續問下去,笑了下:“純粹的好奇而已,什麽目的都沒有。”


    曾看著我沉默了片刻,說:“不過,這發狂死,也的確是很新鮮的名詞,捉貓貓死,洗澡死,睡覺死,看看這幾起轟動全國的離奇死法,中國人的創新意識,你不能不佩服。”


    說完,曾笑起來,邊開始穿烤幹的衣服。


    我也開始穿衣服。


    然後,我們熄了火,離開海灘,分手離去。


    迴到宿舍,躺在床上,我迴想著今天和曾談話的內容,琢磨著他的語氣和神態,想著他今後可能會做的什麽事,不知道曾最後最終會是我的朋友還是敵人,抑或是不好不壞的關係。


    又想到最後他和我提到趙大健之死時說的話.


    心裏突然不由一動,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突然想起了關雲飛……


    此時我想到的不知關雲飛有沒有想到,抑或他沒有想到,抑或他早我先想到並且已經準備開始秘密實施。


    其實我明白,從秋桐之事中,關雲飛肯定意識到有人在暗中搗鼓事幫助秋桐,甚至利用他來幫助秋桐,但他應該不會想到是誰,他起碼目前是想不出的。至於他借助此事來反製雷正,他或許不會想到會有人在特意幫他,或許隻是覺得這是自己順勢抓住了機會。


    我意識到,從孫東凱老婆鬧事到我查出趙大健設計把他辦進去開始,一連串的事情緊跟著發生了,我播下的星星之火大有燎原之勢,關雲飛雷正甚至喬仕達都卷了進來。


    雷正借助孫東凱打擊秋桐之事想暗算關雲飛,不曾想關雲飛在我暗中的搗鼓下強勢反擊,而雷正幹脆滅口趙大健用來應對,但關雲飛肯就此輕易認輸善罷甘休嗎?此次爭鬥能就此偃旗息鼓嗎?


    我決定等明天看看再說。


    當然,如果關雲飛想不到,我會替他來做的。


    想起趙大健的死,我心裏突然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自己對他的死是無法釋懷的,他雖然做了壞事,但卻還不到要用生命付出代價的地步。


    如果當初我不利用他之前雇兇搶劫我那個案子把他辦進去,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秋桐不會被陷害進去,他也不會死掉。


    想到這一點,我的心裏感到些許不安,似乎趙大健的死是我造成的,似乎我是殺害趙大健的兇手,似乎我是讓秋桐遭受厄運的原因。


    我試著找理由來安慰自己,如果趙大健不寫那封陷害秋桐的匿名信讓孫東凱老婆老找秋桐鬧事,如果趙大健進去後不反咬一口誣陷秋桐,這些會發生嗎?他會死嗎?雖然趙大健最後的結局出乎我的意料,非我當初之所願,但似乎也驗證了千百年來一條顛撲不破的道理:害人者害己。


    這樣想來,心裏似乎感到安穩了一些。


    第1937章早死早托生


    趙大健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我的圈子,不明不白地發狂死了,從那次他試圖非禮雲朵認識他到離開這個世界,他似乎一直就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發狂,為利益的得失而發狂,為仕途的升遷而發狂,為勾心鬥角的算計發狂。


    最終,他在自己死後被人定義為發狂而死,這或許是他在另一個世界沒有想到的。


    我突然有些想念陪我度過這幾年蹉跎歲月的大健兄了,雖然這多少有些貓哭老鼠的假慈悲味道。但願他到了另一個世界能寬容大度一些,不要記我的仇,不要怨恨我,他該仇恨的人實在不該是我啊。


    第二天是周末,9點多的時候,老黎打來電話,說他在海邊釣魚,讓我過去陪他曬太陽。


    我去了老地方,老黎正獨自坐在哪裏,沒有看到老李。當然,在附近不遠處晃悠著兩個穿黑西裝平頭的身影,那是老黎的保鏢。


    秋桐出來了,老李可以鬆一口氣了,但我知道他雖然放下心來,卻不會不思考秋桐之事的內在原因,以及秋桐是怎麽出來的。老李是不會不想到我的。


    我坐在老黎身邊,初春的陽光照耀著我們,暖暖的,眼前的海麵十分平靜。


    我和老黎談起趙大健死的事情,老黎點點頭:“嗯……他的死其實就是權力鬥爭的犧牲品,當然,也或許到了他從你的故事裏消失的時候了,當然,按照故事的發展,你的對手遲早要一個個都從你的故事裏消失才對,他隻是一粒砂礫,早死早托生。”


    我有些感慨:“不經曆事情不知道,這一經曆,才發覺這官場裏高手雲集啊,看起來一片和諧的氣氛下,暗鬥血腥而殘酷。”


    “高手……嗬嗬……”老黎笑起來:“小克,你是怎麽定義官場裏的高手的,是怎麽看待的?”


    我邊想邊說:“我覺得,官場裏真正的高手,總是那些能在危境裏,在對自己不利的局麵下能找到並抓住對自己有利的因素,並能將此做大做強反敗為勝的人。”


    老黎沉默了一會兒,說:“給你講個小故事:貓屆舉行武林大賽,那天高手雲集,經過激烈淘汰賽最後隻剩下三隻貓爭奪前三名。第一隻貓在十分鍾內捕獲了二十隻家鼠,第二隻貓在十分鍾內捕獲三十五隻野鼠,第三隻貓在十分鍾內和五十隻老鼠打成一團卻沒有抓住一隻。


    “比賽評委不解準備淘汰第三隻貓,但第三隻貓說話了:雖然我沒有捕獲它們但是它們永遠沒有繁殖能力了……你覺得這三隻貓裏,誰是真正的高手?”


    我想了下:“第三隻!”


    老黎點點頭:“是的,真正的高手,是能一勞永逸解決掉敵人的人,是能眼光放遠的人,是能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能置敵人於死地的人,那些整天鬥來鬥去你算計我我算計你到現在都分不出勝負的人,充其量隻能是初級高手,距離真正的高手,還差了遠了。”


    “你說的是關雲飛和雷正他們?”我說。


    老黎沒有迴答我的問題,接著說:“官場是一個利益角逐的殘酷世界,人人都想成為一個高手,於是,在這個看似和諧的世界裏便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甚至殺氣騰騰,勝利者帶著不可一世的微笑趾高氣揚,目空一切,而體無完膚者也在努力掙紮著,於是,這個世界就永無寧日!”


    我默默點了點頭。


    “可是,他們那裏知道,一個真正的高手不是用打擊報複和陰謀成就出來的,而是匯集了智慧,正義,善良,正直與遠見.無止境的爾虞我詐隻能暴露出人性的粗俗與醜陋,更突顯出一個人狹隘自私鼠肚雞腸的一麵。


    “一個真正的高手不是以打倒戰勝為終極目標,他深知,擊倒一個對手容易,但要徹底去摧毀對手的戰鬥與反抗意識,並最終博得一種從內心發出的心悅誠服,這才是最終的勝利。”


    我凝神看著老黎,聽他繼續說下去。


    “一個真正的高手,他的人格是高尚的,他的行為是磊落的,他的胸懷是寬闊的.一個真正的高手,他無需馬甲,因為大家就是他的馬甲!這就是一個高手的凝聚力,更是一個群體的靈魂精神所在。一個真正的高手,無需用馬甲來保護自己,隻會在孤獨寒冷時用馬甲來給自己安慰和溫暖。


    “一個真正的高手,不會象超人那樣以內庫外穿的形式把馬甲穿在外套的上麵,以此來抵禦人們的千夫神指,或者展示自己的與眾不同,更不會用變換馬甲的形式來改變自己在公眾麵前的形象。”


    我輕輕唿了口氣:“嗯,是的!”


    “一個真正的高手,總是習慣性的把外套穿在馬甲的外麵,用新鮮的外套來保護這唯一的馬甲,用新鮮光亮的形象來展現自己。一個真正的高手,他就是一個俠客,永遠以邪惡,**,壓迫和卑鄙粗暴為對手。


    “一個真正的高手,具有百折不撓,永不屈服的精神,鎖不住,禁不死,打不倒!一個真正的高手,心裏沒有自己,惟有天下公平公正!一個真正的高手,是任何金錢,利益,榮譽甚至座談會都收買不了的。”


    老黎轉頭看著我:“小克,想一想,在成為一個高手的路上,你都做了些什麽?你周圍那些所謂的高手又做了些什麽?如果,自認為想成為一個真正的高手,那麽你又做到了幾何?下一步你又該如何做?”


    老黎一番話我沉思起來……


    這時,我接到小豬的電話:“麽麽噠易克哥哥,我們待會兒就要去機場了,你不送送我們嗎?”


    秋桐和小豬今天要飛韓國,秋桐要去韓國散心。


    “好的,我這就過去。”我說。


    小豬很乖,改口叫我哥哥了。


    放下電話,我對老黎說:“秋桐和一個閨蜜要一起去韓國轉悠散心,今天走,我去送送她們。”


    老黎點點頭:“去吧,女人總是比男人重要。”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說。


    “嘿嘿……”老黎笑了一聲:“陪美女當然比陪我這糟老頭子爽啦,這還用說嗎?”


    “吃醋了?”我笑起來。


    “一邊去——”老黎說。


    我笑了笑,然後離開海邊,打車去了秋桐家的小區,一會兒小豬和秋桐出來了,每人背著一個旅行包。


    秋桐去韓國散心和趙大健的死是沒有關係的,在趙大健出事之前她就決定要去韓國了。


    去機場的路上,我和小豬談起她在加拿大的情況,小豬囉囉嗦嗦談了不少,無意中就提起了許晴。


    “她現在還好嗎?”我問小豬。


    “挺好的,一個知性而優雅的女人,事業做的很紅火,但看起來卻又不像是女強人的樣子,看起來很嫻靜。”


    想起許久沒有聯係正隱居在海邊一個小漁村的江峰和柳月,想起他們三人之間那婉轉悱惻的情感糾結,想起江峰和柳月在官場經曆的那些風風雨雨和生死爭鬥,我不由十分感慨。


    江峰和柳月一直在牽掛著許晴,許晴是江峰眼裏的親人,對柳月同樣也是,許晴這一去十多年,江峰和柳月一直在打聽許晴的消息,我和秋桐雖然知道,卻不能告訴他們,因為我們對許晴有承諾。


    這是何等殘忍的事情,我不由期盼著他們很快會有見麵的那一天。江峰眼裏的晴兒,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而穩重的中年女人了,歲月無痕啊。


    當年似我一般在官場懵懂無知橫衝直撞的江峰,現在也終於看破紅塵和自己深愛的女人過著平淡平靜的生活,雖然失去了什麽,但他卻擁有了最想得到的東西。相比之下,江峰顯然是幸福的,起碼比我要幸福多了。


    想到這一點,看著坐在我身邊的秋桐,想著遠在寧州的海珠,心裏不由歎息了一聲。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命運是不可抗拒的。


    當然,這或許也是我自身的性格造成的,性格決定命運,有什麽樣的性格就有什麽樣的命運。


    不經意間又想起柳月的女兒妮妮,宋妮妮,正在複旦大學讀書的那個女孩,算起來到今年夏天,她就該畢業了。她想出國到加拿大留學,到時候我打算讓委托小豬照顧一下她。


    看了一眼秋桐,她在沉思著什麽,似乎聽小豬提到許晴,也勾起了她的無限感慨和思緒。


    到了機場,我要去換登機牌,小豬卻搶了過去:“我去——”


    小豬似乎是故意想留點時間讓我和秋桐說說話,我有這個直覺。


    我甚至直覺,小豬覺察出了我和秋桐之間的微妙關係。


    其實不僅僅直覺小豬有所覺察,甚至感覺老黎也看出了些什麽,隻是他不說而已。


    小豬去了,看著眼前的秋桐,我的心裏不由湧起異樣的感覺。


    “好好玩,開心點,忘記發生過的這場噩夢!”我說。


    秋桐點點頭:“嗯,我會的……去韓國這幾天,我想梳理下自己的思路。”


    “什麽思路?”我說。


    “沒什麽。”秋桐似乎不願意告訴我。


    “要玩就好好玩,不要多想那些煩心的事。”我說。


    秋桐淡淡笑了下:“心不由己,身不由己啊……其實,這兩天,我想了很多,在家裏想,在辦公室也琢磨,我其實大概能琢磨出事情的大致脈絡了……我知道我的事是誰在背後主使的,也大概能猜到趙大健的死是怎麽迴事,隻是沒有證據的事,不能隨便說而已。”


    “很明顯的事,當然,外人是猜不到的!”我說。


    “做人做到這個程度,做事做到這個程度,唉……”秋桐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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