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卓楓一個小心的眼神,空在感覺到門閂拉開的然一腳踹在鐵門上,與此同時右手在旁邊的牆上一撐,貼著地斜斜的衝了進去。陳卓楓立刻補到空剛才的位置向門內瞥了一眼,也跟著衝進了鐵門。


    空衝進鐵門的同時已經發現,剛剛在門後拉動門閂的竟然是那個**的女人,因為受到鐵門的撞擊,此時已經摔倒在地,身上滿是鮮血。不過此時跟本沒有時間讓空多想,就在他麵前不遠,一個日本人正慌亂的收住腳步,手的槍也舉了起來。


    不到五米的距離,對空來說不過是短短的瞬間,怎麽可能給對方開槍的機會。甚至連身體的姿勢都沒有調整,空借著衝進來的慣性,左手猛推身旁的牆壁,身體貼著地向那個日本人滑了過去。


    酒井藤真實在沒有想到身數槍的女人竟然還能鼓著最後一口氣將門拉開,雖然已經拚命跑過來想要阻止,卻還是晚了一步。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衝進來的這個人動作這樣迅速,還不等他將槍口對準,腳踝便被對方一把抓住,緊接著便感覺身一輕,整個人便橫著飛起,重重的摔在地上。


    “去裏麵看一下。”空隨口吩咐了衝進來的陳卓楓一句,伸手將酒井藤真的槍撿了起來。


    “混蛋!你們是什麽人?”酒井藤真知道這一次算是徹底完了,並沒有反抗,隻是憤怒的瞪著夜空,大聲問道。


    “你是什麽人?”空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陰沉著臉將酒井藤真從地上拎了起來。


    “哼!”酒井藤真可能是覺得被空這樣拎著很沒有麵,試著掙紮了一下,但很快發現這樣做不過是徒勞,幹脆哼了一聲之後便默然不語。


    “你是山口組的人?”空仔細打量了一下酒井藤真,將他再次扔在地上。蹲下身,用槍頂住他地額頭。


    “不管你是誰。早晚有一天會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酒井藤真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兩隻眼睛緊盯著手槍,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空嘴角忽然翹了一下,淡淡的說道:“不過你現在就要付出代價了。”


    “師父,裏麵已經控製住。一共十五名工人。”耳機裏忽然傳來陳卓楓地聲音。


    “先把機器停了,看好他們。”空漫不經心的迴了一句。默默地注視了酒井藤真一會兒,緩緩收起槍。


    “你是洪興地人?”酒井藤真眼神閃爍不定的看著空,試探著問了一句。


    空沒有理他,對著麥克問道:“偉良,支援什麽時候到?”


    “飛虎隊已經坐直升機趕過來。還要五分鍾。”陳偉良笑嘻嘻的說道:“可惜他們動作太慢了,現在連湯都沒有了。”


    “你現在迴車上,帶一個人走。”空瞥了一眼地上的酒井藤真。淡淡的說道:“動作快一點,我在車那裏等你。”


    “沒問題,我馬上過去。”陳偉良沒有問什麽人,答應了一聲便斷了通話。


    “阿楓,這裏你先照顧一下。”空伸手拎起酒井藤真,一邊向外走,一邊吩咐道。


    陳卓楓也什麽都沒問,隻是淡淡的說了聲好。


    ******


    空迴到警局時已經接近淩晨三點,不過因為剛剛破獲假鈔案,整個警局現在依然是一片***通明。方震可能是已經得到空迴來地消息,正站在警局大樓的門口,笑盈盈地等著他。


    “警官,你這次可是給我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啊。”看見空,方震臉上的笑容好像展開的花朵一般,若不是顧及到形象搞不好會給他一個深情的擁抱。


    “有什麽麻煩嗎?”空皺了下眉,疑惑地看著方震。


    “哈哈……可不是個大麻煩。”方震大笑著說道:“你這次立了這麽大的功,不幫你升職恐怕整個警隊的人都要罵我,可是你才加入警隊不到一年,這麽快升警司曆史上還從沒有過,怎麽才能讓上麵同意,可是個大大地難題。”


    “升職的事以後再說吧。”雖然方震表現的熱情洋溢,空的臉上卻看不到絲


    :“我去準備一下,報告半個小時後給你。”


    “怎麽?警官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方震這時已經感覺到空的樣似乎有些不對,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我剛剛已經聽到這件事,不過那個女人的死同你沒有關係,警官不用自責。”


    “我沒事,多謝長官關心。”空淡淡地說了一句,不再理會方震,走進警局大樓。


    “真是個固執的家夥。”方震看了看旁邊路過的警員,有些尷尬的收起臉上的笑容,用手捋了捋頭發,很快又變得神采飛揚起來。


    ******


    幽暗的地下室,酒井藤真赤條條的被吊在水管上,麵孔因為痛苦扭曲著,口不停發出一陣陣**。


    “師父,我的技術怎麽樣?”陳偉良笑嘻嘻的坐在椅上,同剛剛走進來的空打了個招唿。


    空看了看酒井藤真,一根透明的釣魚線拴在他下麵醜陋的**上,另一端係在他頭頂的水管上,繃得筆直。為了減輕對**的拉扯,酒井藤真不得不努力向前弓著身,身上已經滿是汗水。


    “阿楓呢?”空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陳卓楓。


    “他去搞棒球棍了。”陳偉良有些詭異的笑了笑,說道:“一會兒幫這個小日本開苞。”


    空點點頭,沒有表態,默默走到酒井藤真麵前,用手撥了撥釣魚線。原本便一直在苦苦堅持的酒井藤真頓時慘叫了幾聲,身猛地屈了起來。


    “混蛋!我什麽都不會說的,快點殺了我吧!”掙紮著忍過剛剛的痛苦,酒井藤真便大聲嘶喊起來。


    “我什麽都不會問你。”空看了看酒井藤真絕望的眼睛,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想知道什麽,把你弄到這裏來,隻是想讓你知道做錯了事必須受到懲罰,你現在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你們是警察?”酒井藤真直到這時才明白過來,大聲喊叫起來。


    “閉嘴。”空突然一拳擊在酒井藤真的肚上,讓他的身再次弓了起來:“我不想聽你的廢話,現在是你付出代價的時間。”


    “師父,你生氣了。”陳偉良忽然笑嘻嘻的說了一句,語氣略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空默然,瞪了她一眼。


    “說實話,我好像第一次看到師父這麽生氣,這個家夥真是可憐啊……”陳偉良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繼續哉遊哉的自言自語。


    空看著他怠懶的樣,嘴角終於露出一絲微笑,知道這個小是關心自己,隻是勸說的方式有些特殊。


    “東西給你。”恰好這時陳卓楓推門走了進來,將一根棒球棍扔給陳偉良,淡淡的說道:“想怎麽玩隨便你,不過最好不要把這裏搞得臭氣熏天。”


    “放心好了,我會很小心的。”陳偉良嘿嘿笑了幾聲,拎著球棍走到酒井藤真的麵前,笑嘻嘻的說道:“聽說你們日本人非常喜歡這個,今天一定讓你滿意。”


    酒井藤真剛剛從痛苦緩了過來,看了看陳偉良不懷好意的樣,又看了看棒球棍,臉上的肌肉不由得抽搐起來。


    空皺了下眉,看了看球棍,又看了看酒井藤真,淡淡的說道:“最好先收點利息。”


    “沒問題。”陳偉良抓了抓頭,嘻嘻一笑,突然掄起球棍,猛的砸在酒井藤真的左腿脛骨上。


    球棍帶起的風聲在骨頭斷裂聲驟然而止,隨即地下室裏便響起酒井藤真痛苦的嚎叫。脛骨被生生敲斷的疼痛再加上**受到釣魚線的牽拉,險些將酒井藤真活活疼死。可惜再大聲地喊叫也無法緩解絲毫痛苦,酒井藤真的腦裏瞬間變得一片空白,隻恨自己之前還心存僥幸,沒有剖腹謝罪。


    陳偉良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酒井藤真扭曲著身體,時不時用球棍在剛剛敲過的地方捅上幾下。空和陳卓楓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目光沒有絲毫感**彩,仿佛隻是在觀看一場糟糕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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