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女按摩師偷著看了一眼旁邊的經紀人，低“他要求我提供性服務。”
“警官先生，請聽我解釋……”經紀人想要辯解，空瞪了他一眼，淩厲的眼神立刻讓他閉上了嘴。
“你同死者發生性行為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什麽異常情況？”空接著問道。
“沒有。”女按摩師想了想，搖了搖頭：“除了時間很短，沒有什麽異常情況。”
空好似無意的看了一眼角落裏的攝像頭，將目光轉移到經紀人身上：“死者是否經常要求性服務？”
“警官，您的問題涉及到個人**……”經紀人顯然不想迴答這個問題，臉色很是難看：“而且這好像跟案件沒有什麽關係。”
“那麽我問你一個有關的，作為經紀人，死者的歌迷俱樂部是否在你的管理範圍之內？”空目光緊緊盯著經紀人，仿佛直視他的內心。
“理論上講是這樣的，不過我工作很忙……”經紀人點了點頭，迴答道。
“也就是說你可以看到所有加入俱樂部的申請。”空沒有讓他說完，語氣顯得咄咄逼人。
“是這樣，可是……”經紀人有些驚恐的看著空，嘴唇微微發抖。
“記住，我問你什麽，你答什麽。”空再次高聲打斷他的話，接著問道：“死者來香港開演唱會，住在什麽地方也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許是因為空嚴厲的逼問，經紀人的臉上開始出現汗水。卻不敢去擦。
“你為什麽不選擇其他地酒店？”空忽然將身俯在桌上，大聲問道。
“因為……因為這家酒店的價格比較低。”經紀人臉色蒼白，支吾著答道。
“你在說謊！”空突然在桌上猛拍一掌。大聲道：“你選擇這家酒店是為了方便你栽贓嫁禍！”
******
井上翔在監控室裏始終關注著空的詢問過程，隻是萬萬沒有想到，空不過隨便問了幾句便已經將疑點從那名保潔員轉移到了經紀人地身上，雖然暫時沒有什麽證據，卻足以給調查指出一條新的途徑。
“幸好定罪靠的是證據。”心暗自嘀咕了一句，井上翔有些煩躁的走出監控室，卻看到空正站在門口，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警官的詢問非常精彩。”井上翔為了掩飾心的尷尬，有些言不由心的稱讚了一句，轉身想要離開。
“等一下。”空忽然開口叫住了他：“剛才的詢問過程你已經看到了。案件現在出現了新的疑點，井上警官要不要親自查一下？”
“這個……警官你認為應該怎麽查？”井上翔轉迴身遲疑了一下，對空說道：“這樣好了，警官如果認為什麽地方有疑點，盡管去查好了。畢竟真相如何還是要靠證據說話。”
“靠證據說話？”空忽然笑了笑，說道：“井上警官說地不錯，我想證據很快就會出現的。”
看著空的背影。井上翔忽然覺得心裏有些不太舒服，他能感覺到剛才空表現出來的那種自信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難道說空真地已經掌握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證據？井上翔不免有些懷疑，若不是忽然想到了那封已經被他燒掉的信，他真恨不得立刻跟上去，問個清楚。
******
“搞定了？”迴到休息室時，看見陳卓楓正閉目養神，空低聲問了一句。
“搞定了。”陳卓楓睜開眼睛，微笑著說道：“這點小事對菲菲來說非常簡單。”
“那就好。”空笑了笑，問道：“藏在什麽地方？”
“壁櫥裏。”陳卓楓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出問題。”
“這件案必須盡快結束。”空想了想，說道：“如果今天晚上兇手不同井上翔聯係，恐怕明天還要做一次。”
“這種事交給菲菲做就行。”陳卓楓聳了下肩膀。無所謂地說道：“最多一次性搞定，反正那個經紀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真是這麽想的？”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
多，不知道這種改變對你是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目前看起來並不算壞。”陳卓楓也歎了口氣，緩緩地閉上眼睛，然道：“其實我蠻喜歡這種變化，至少感覺比以前輕鬆很多。”
“對了，小組還需要增加兩個人手，你有什麽建議？”空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
“最好要一個搞技術的。”陳卓楓轉過頭看了空一眼，說道：“可以直接從調查科找一個。”
“你負責吧。”空點了點頭，說道：“盡量挑一個技術全麵的。”
“沒問題。”陳卓楓微微一笑，說道：“就怕那邊不肯放人。”
“你隻管挑，我去找處長要人。”空說完這句話，不由得想起趙天源，臉色變得有些黯然。
******
“警官忽然召集大家開會，是不是有了什麽新的發現？”井上翔有些忐忑的走進會議室，一邊向自己的位走過去，一邊問道。
空隻是笑笑，沒有說話，將手的一份報告放在井上翔地桌麵上，轉身迴了自己的位置。
“發現了新證物？”井上翔剛剛坐下，掃了一眼報告，頓時又站了起來，一臉的驚訝：“什麽時候發現地？”
“剛剛發現的。”答話地卻是馬督察，看他神采奕奕的樣，井上翔便知道情況有些不妙。
“證物在什麽地方？”井上翔仔細的將報告看了一遍，才知道竟然在經紀人的房間裏也發現了半瓶麻醉藥品，而且上麵同樣有經紀人的指紋。
“一會兒就送過來。”馬督察得意地看著井上翔，笑眯眯的問道：“不知道井上警官對這件證物怎麽解釋？”
“一定是有人栽贓！”井上翔反應很快，立刻便意識到這裏麵有問題，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好整以暇的空，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有道理，一定是有人栽贓。”馬督察笑著附和了井上翔一句，隻是誰都聽得出來，他真正的意思卻是正好相反。
“我要求立刻對取證地點進行重新勘查。”井上翔知道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急忙大聲說道。
“井上警官，你這是什麽意思？”馬督察有些不滿的站了起來，大聲道：“難道你認為證物是我的人放進去的？”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或許是真的有些急，井上翔再也顧不上保持風度，怒氣衝衝的說道：“否則的話，為什麽第一次搜查沒有任何發現？”
“希望井上警官不要忘了，上一件證物也是第二次搜查才發現的。”馬督察也是滿臉怒容，大聲吼道。
“井上警官既然想去看看，大家就一起去好了。”空見兩個人越吵越兇，站起來說道：“而且井上警官經驗豐富，說不定能有什麽新的發現。”
空平時很少說話，但以他目前在警局的地位，自然沒有人反駁。馬督察原本還要同井上翔爭辯一番，見空開口，隻好暫時按下心頭的火氣，點頭同意。井上翔此刻心焦急，也顧不得再吵，同眾人一起趕往酒店。
可惜重新勘察的結果令井上翔非常失望，證物被藏在壁櫥的地板下麵，非常隱蔽，第二次搜查能夠找到是因為帶著警犬。
馬督察自然不肯放過擠兌井上翔的機會，剛剛從酒店出來，便陰陽怪氣地大聲說道：“井上警官，如果你對結果有什麽疑問的話，可以直接向我的上司投訴。”
井上翔低頭不語，帶著日方警員鑽進汽車，招唿都不打一聲，駛離了酒店。空同陳卓楓坐進馬督察的車，相顧一笑，卻沒有說話。倒是馬督察剛剛奚落了井上翔，心興奮，沒話找話的同兩人閑聊。正說著，馬督察忽然想起了什麽，轉迴身看了陳卓楓一眼。
“對了，這次能夠找到東西，還多虧了陳警官提醒要帶著警犬。”馬督察好似開玩笑的問了一句：“你該不會早就知道吧？”
“警官先生，請聽我解釋……”經紀人想要辯解，空瞪了他一眼，淩厲的眼神立刻讓他閉上了嘴。
“你同死者發生性行為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什麽異常情況？”空接著問道。
“沒有。”女按摩師想了想，搖了搖頭：“除了時間很短，沒有什麽異常情況。”
空好似無意的看了一眼角落裏的攝像頭，將目光轉移到經紀人身上：“死者是否經常要求性服務？”
“警官，您的問題涉及到個人**……”經紀人顯然不想迴答這個問題，臉色很是難看：“而且這好像跟案件沒有什麽關係。”
“那麽我問你一個有關的，作為經紀人，死者的歌迷俱樂部是否在你的管理範圍之內？”空目光緊緊盯著經紀人，仿佛直視他的內心。
“理論上講是這樣的，不過我工作很忙……”經紀人點了點頭，迴答道。
“也就是說你可以看到所有加入俱樂部的申請。”空沒有讓他說完，語氣顯得咄咄逼人。
“是這樣，可是……”經紀人有些驚恐的看著空，嘴唇微微發抖。
“記住，我問你什麽，你答什麽。”空再次高聲打斷他的話，接著問道：“死者來香港開演唱會，住在什麽地方也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許是因為空嚴厲的逼問，經紀人的臉上開始出現汗水。卻不敢去擦。
“你為什麽不選擇其他地酒店？”空忽然將身俯在桌上，大聲問道。
“因為……因為這家酒店的價格比較低。”經紀人臉色蒼白，支吾著答道。
“你在說謊！”空突然在桌上猛拍一掌。大聲道：“你選擇這家酒店是為了方便你栽贓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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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翔在監控室裏始終關注著空的詢問過程，隻是萬萬沒有想到，空不過隨便問了幾句便已經將疑點從那名保潔員轉移到了經紀人地身上，雖然暫時沒有什麽證據，卻足以給調查指出一條新的途徑。
“幸好定罪靠的是證據。”心暗自嘀咕了一句，井上翔有些煩躁的走出監控室，卻看到空正站在門口，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警官的詢問非常精彩。”井上翔為了掩飾心的尷尬，有些言不由心的稱讚了一句，轉身想要離開。
“等一下。”空忽然開口叫住了他：“剛才的詢問過程你已經看到了。案件現在出現了新的疑點，井上警官要不要親自查一下？”
“這個……警官你認為應該怎麽查？”井上翔轉迴身遲疑了一下，對空說道：“這樣好了，警官如果認為什麽地方有疑點，盡管去查好了。畢竟真相如何還是要靠證據說話。”
“靠證據說話？”空忽然笑了笑，說道：“井上警官說地不錯，我想證據很快就會出現的。”
看著空的背影。井上翔忽然覺得心裏有些不太舒服，他能感覺到剛才空表現出來的那種自信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難道說空真地已經掌握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證據？井上翔不免有些懷疑，若不是忽然想到了那封已經被他燒掉的信，他真恨不得立刻跟上去，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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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迴到休息室時，看見陳卓楓正閉目養神，空低聲問了一句。
“搞定了。”陳卓楓睜開眼睛，微笑著說道：“這點小事對菲菲來說非常簡單。”
“那就好。”空笑了笑，問道：“藏在什麽地方？”
“壁櫥裏。”陳卓楓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出問題。”
“這件案必須盡快結束。”空想了想，說道：“如果今天晚上兇手不同井上翔聯係，恐怕明天還要做一次。”
“這種事交給菲菲做就行。”陳卓楓聳了下肩膀。無所謂地說道：“最多一次性搞定，反正那個經紀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真是這麽想的？”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
多，不知道這種改變對你是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目前看起來並不算壞。”陳卓楓也歎了口氣，緩緩地閉上眼睛，然道：“其實我蠻喜歡這種變化，至少感覺比以前輕鬆很多。”
“對了，小組還需要增加兩個人手，你有什麽建議？”空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
“最好要一個搞技術的。”陳卓楓轉過頭看了空一眼，說道：“可以直接從調查科找一個。”
“你負責吧。”空點了點頭，說道：“盡量挑一個技術全麵的。”
“沒問題。”陳卓楓微微一笑，說道：“就怕那邊不肯放人。”
“你隻管挑，我去找處長要人。”空說完這句話，不由得想起趙天源，臉色變得有些黯然。
******
“警官忽然召集大家開會，是不是有了什麽新的發現？”井上翔有些忐忑的走進會議室，一邊向自己的位走過去，一邊問道。
空隻是笑笑，沒有說話，將手的一份報告放在井上翔地桌麵上，轉身迴了自己的位置。
“發現了新證物？”井上翔剛剛坐下，掃了一眼報告，頓時又站了起來，一臉的驚訝：“什麽時候發現地？”
“剛剛發現的。”答話地卻是馬督察，看他神采奕奕的樣，井上翔便知道情況有些不妙。
“證物在什麽地方？”井上翔仔細的將報告看了一遍，才知道竟然在經紀人的房間裏也發現了半瓶麻醉藥品，而且上麵同樣有經紀人的指紋。
“一會兒就送過來。”馬督察得意地看著井上翔，笑眯眯的問道：“不知道井上警官對這件證物怎麽解釋？”
“一定是有人栽贓！”井上翔反應很快，立刻便意識到這裏麵有問題，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好整以暇的空，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有道理，一定是有人栽贓。”馬督察笑著附和了井上翔一句，隻是誰都聽得出來，他真正的意思卻是正好相反。
“我要求立刻對取證地點進行重新勘查。”井上翔知道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急忙大聲說道。
“井上警官，你這是什麽意思？”馬督察有些不滿的站了起來，大聲道：“難道你認為證物是我的人放進去的？”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或許是真的有些急，井上翔再也顧不上保持風度，怒氣衝衝的說道：“否則的話，為什麽第一次搜查沒有任何發現？”
“希望井上警官不要忘了，上一件證物也是第二次搜查才發現的。”馬督察也是滿臉怒容，大聲吼道。
“井上警官既然想去看看，大家就一起去好了。”空見兩個人越吵越兇，站起來說道：“而且井上警官經驗豐富，說不定能有什麽新的發現。”
空平時很少說話，但以他目前在警局的地位，自然沒有人反駁。馬督察原本還要同井上翔爭辯一番，見空開口，隻好暫時按下心頭的火氣，點頭同意。井上翔此刻心焦急，也顧不得再吵，同眾人一起趕往酒店。
可惜重新勘察的結果令井上翔非常失望，證物被藏在壁櫥的地板下麵，非常隱蔽，第二次搜查能夠找到是因為帶著警犬。
馬督察自然不肯放過擠兌井上翔的機會，剛剛從酒店出來，便陰陽怪氣地大聲說道：“井上警官，如果你對結果有什麽疑問的話，可以直接向我的上司投訴。”
井上翔低頭不語，帶著日方警員鑽進汽車，招唿都不打一聲，駛離了酒店。空同陳卓楓坐進馬督察的車，相顧一笑，卻沒有說話。倒是馬督察剛剛奚落了井上翔，心興奮，沒話找話的同兩人閑聊。正說著，馬督察忽然想起了什麽，轉迴身看了陳卓楓一眼。
“對了，這次能夠找到東西，還多虧了陳警官提醒要帶著警犬。”馬督察好似開玩笑的問了一句：“你該不會早就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