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哥讓我問你，那藥丸是從誰那兒買的。”空沒i察，打算先試試看能不能套出來。
“大哥，你這不是難為我嗎？”阿忠雖然還有些懷疑，語氣倒是很恭順。
周凱的名氣在道上確實很大，不過這裏可不是三合會的地盤，自己有暴龍罩著，倒也並不怕他。隻是不管怎麽說還是要給些麵，少惹些麻煩的好。
“怎麽？不給凱哥的麵？”空向前逼近兩步，幾乎要貼在阿忠的身上，這才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凱哥對那小藥丸很感興趣，讓我來搞點。不過你給的價格太高了……”
“有話好說。”阿忠被逼得後退了一步，這才說道：“凱哥想要，小弟怎麽能要錢，不過現在手裏真的沒有了，明天等我弄到了，一定給凱哥送過去。”
空皺了皺眉，看來這個小是不打算透露自己的進貨渠道，頓時臉色一沉，猛地一伸手，已經抓住了阿忠的衣領。隨即將他向自己懷裏一帶，右臂立刻環住了他的脖。
“好久不見，走，一起去喝兩杯。”空嘴裏說著，手臂稍稍用力，頓時將阿忠勒的臉色發紫，無法開口。
“你要再敢亂動，我擰斷你的脖。”見阿忠還要掙紮，空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道：“凱哥隻是想找你談談，沒別的意思。”
阿忠不想跟空走，可一個是力氣差得太遠，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再加上聽空說隻是想找自己談談，估計是怪自己賣給青狼的價格太高，頓時放心不少，也就不再掙紮，乖乖跟著空出了蘭桂坊。青狼在一邊看著，臉色依舊一片煞白，他很想跑，隻是每當空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就忍不住會打個寒顫，終於還是跟在空後麵，迴到了他的車上。
空自然不會去找周凱，在附近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空把車停來，將阿忠從車裏拉了出來。
“凱哥呢？”阿忠這時已經明白過來，這人根本就不是周凱的手下，不過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阿忠是吧？”空的聲音很冷：“告訴我那種藥丸是在誰那裏買的。”
“凱哥呢？我要見凱哥。”阿忠不管怎麽說也是道上混的，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別的不說，自己能混得還算不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的貨源。如果今天將上家說出去，以後不要說拿貨，搞不好還會被人砍死。眼下估計最多被打一頓，哪頭輕哪頭重顯而易見。
空也不多話，當胸就是一腳，頓時將阿忠踹飛了出去。
“我剛才的問題已經問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再問。”空走到阿忠的身邊，伸出腳踩住他的左手腕，蹲下來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可以慢慢想，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時間。”
“我要見……”阿忠還想接著撐下去，手指忽然傳來的劇痛卻讓他不由得慘叫起來。
可惜慘叫隻發出了半聲，就被空抓著頭發把他的嘴按在了地上。
“迴答問題不用這麽大聲。”空的聲音不大，臉上的表情也並不猙獰，如果不是阿忠還在他腳下拚命的掙紮，會讓人以為是在聊天。
“啊……”阿忠的掙紮剛剛減弱了一些，空又掰斷了他的一根手指，頓時再次發出了慘叫。
青狼坐在車裏，嚇得渾身發抖。他不是沒有見過折磨人，可那是折磨別人，隻感覺刺激，好玩。而現在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成為被折磨的人，自然感到害怕。阿忠此刻卻是早已經疼得什麽都忘了，他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麽的。隻是看情況，這個折磨自己的家夥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再不說，用不了多久估計十根手指都會斷掉。
“我說……”阿忠的嘴已經在地上磨得破了皮，看起來血肉模糊，不過同手指的痛苦比起來，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不用急，慢慢說。”空輕輕扳了扳阿忠的第三根手指，鬆開了他的腦袋，淡淡的說道：“我希望聽到是真話。”
“我的貨都是跟我表哥拿的。”阿忠的臉痛苦的扭曲著，眼神卻滿是驚恐和絕望。
“名字？”空把手從阿忠的手指上拿開，接著問道：“在什麽地方能找到他？”
“阿輝，我表哥叫阿輝，現在不在香港……”阿忠急忙說道：“他說迴來會給我打電話。”
“很好。”空微微一笑，站起身，把腳從阿忠的手腕上挪開，說道：“等他迴來
我把他約出來。”
“一定……”阿忠哪裏還顧得上其他，急忙抱著手腕察看手指的情況。
空沒有再為難青狼，把他拉下車，帶著阿忠走了。好半天，青狼才算明白過來，急忙打電話找人來接自己。
******
“阿空，這小怎麽處理？”趙天源沒想到剛剛分手不到兩個小時，空就帶了個人來。
“隨便找個地方關起來。”空想了想，說道：“給阿楓打電話，讓他看著。如果有個叫阿輝的給這小打電話，就讓他把人約出來。”
“沒問題。”趙天源忍不住笑道：“就是阿楓估計會很鬱悶，剛剛休假就有事找他。”
“沒辦法，誰讓他是警察。”空也笑了笑，說道：“他會理解的。”
“對了，剛才送馬督察迴去，我順便問了下周凱的事。”趙天源猶豫了一下，忽然說道：“情報科曾經有兩個兄弟都是死在這個周凱的手裏，所以……”
“怎麽迴事？”空皺了下眉。
“當時重案組在查一件案，好像是跟三合會的老大有關，情報科派了兩個兄弟臥底進去，結果才兩個星期，就漏了底……”趙天源歎了口氣，說道：“馬督察因為這件事連職都升不了，還被調查。”
“是這樣……”空也歎了口氣，他忽然想起了小七，想起了小七說過的那句話——我是警察。
“找時間跟馬督察說一下，忙完現在的案，我會幫他對付那個周凱。”空平靜的說道：“我也是警察。”
******
“阿空，日本人上當了。”劉正民的臉上滿是興奮：“自從看過樣品之後，那個鬆本浩三就跟瘋了似的，哭著喊著要立刻簽合同。”
“不用急，再拖兩天，順便把消息傳出去。”空笑了笑，日本人的反應他能夠想象得到，這種太陽能電池的發電成本幾乎趕上了核電站，而且對原料沒有依賴，對日本來說恐怕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東西了。
“對了，那個樣品你是怎麽搞出來的？弄得跟真的似的。”劉正民豎起大拇指，稱讚道：“那個日本人硬是沒有看出來問題。”
“本來就是真的。”空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為用假貨可以騙過那些日本人嗎？”
“啊？真的？”劉正民差點跳起來：“那你準備賣給日本人的資料呢？不會也是真的吧？”
“當然也是真的。”空仍然保持著微笑，說道：“在合同上搗鬼雖然也可以，不過風險還是太大，萬一日本人不上當，搞不好會比較麻煩。”
“阿空，你不是瘋了吧？”劉正民急的臉都紅了：“這東西咱們自己做，別說是十個億，就算是一年賺一百億都沒問題。”
“恐怕前兩年達不到這樣的規模……”空一本正經的分析道：“不過三年時間估計怎麽也能達到這樣的規模了。”
“那你還賣？”劉正民正急的恨不得破口大罵，忽然注意到空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再想想他之前做事的習慣，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放鬆下來。
“你對日本人的印象怎樣？”見劉正民平靜下來，空這才微笑著問道。
“很壞。”劉正民想了想說道：“日本人很小氣，我不喜歡和他們做生意。”
“記得你跟我說過，想要一次性把鬆田和島禾全解決掉。”空喝了口水，說道：“按照你的計劃應該可以，不過裏麵有一點小漏洞。”
“什麽漏洞？”劉正民急忙問道。
“按照你的計劃，給他們的資料要去掉最關鍵的部分，這樣他們雖然花了大價錢，卻不能馬上投產。”空看了看劉正民：“不過好像你沒有考慮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日本人也有自己的開發團隊。”
“那又怎麽樣？”劉正民皺著眉說道：“我考慮過這一點，日本人要想投產，就必須投入人力物力繼續研發，這樣他們原來的研究就隻能放下。算起來應該還是好事，至少會延緩他們自己的研發進度。”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日本人把咱們拿掉的部分搞出來了怎麽辦？”空忽然說道：“要知道科學上的很多成就都是意外的結果。”
“大哥，你這不是難為我嗎？”阿忠雖然還有些懷疑，語氣倒是很恭順。
周凱的名氣在道上確實很大，不過這裏可不是三合會的地盤，自己有暴龍罩著，倒也並不怕他。隻是不管怎麽說還是要給些麵，少惹些麻煩的好。
“怎麽？不給凱哥的麵？”空向前逼近兩步，幾乎要貼在阿忠的身上，這才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凱哥對那小藥丸很感興趣，讓我來搞點。不過你給的價格太高了……”
“有話好說。”阿忠被逼得後退了一步，這才說道：“凱哥想要，小弟怎麽能要錢，不過現在手裏真的沒有了，明天等我弄到了，一定給凱哥送過去。”
空皺了皺眉，看來這個小是不打算透露自己的進貨渠道，頓時臉色一沉，猛地一伸手，已經抓住了阿忠的衣領。隨即將他向自己懷裏一帶，右臂立刻環住了他的脖。
“好久不見，走，一起去喝兩杯。”空嘴裏說著，手臂稍稍用力，頓時將阿忠勒的臉色發紫，無法開口。
“你要再敢亂動，我擰斷你的脖。”見阿忠還要掙紮，空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道：“凱哥隻是想找你談談，沒別的意思。”
阿忠不想跟空走，可一個是力氣差得太遠，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再加上聽空說隻是想找自己談談，估計是怪自己賣給青狼的價格太高，頓時放心不少，也就不再掙紮，乖乖跟著空出了蘭桂坊。青狼在一邊看著，臉色依舊一片煞白，他很想跑，隻是每當空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就忍不住會打個寒顫，終於還是跟在空後麵，迴到了他的車上。
空自然不會去找周凱，在附近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空把車停來，將阿忠從車裏拉了出來。
“凱哥呢？”阿忠這時已經明白過來，這人根本就不是周凱的手下，不過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阿忠是吧？”空的聲音很冷：“告訴我那種藥丸是在誰那裏買的。”
“凱哥呢？我要見凱哥。”阿忠不管怎麽說也是道上混的，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別的不說，自己能混得還算不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的貨源。如果今天將上家說出去，以後不要說拿貨，搞不好還會被人砍死。眼下估計最多被打一頓，哪頭輕哪頭重顯而易見。
空也不多話，當胸就是一腳，頓時將阿忠踹飛了出去。
“我剛才的問題已經問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再問。”空走到阿忠的身邊，伸出腳踩住他的左手腕，蹲下來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可以慢慢想，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時間。”
“我要見……”阿忠還想接著撐下去，手指忽然傳來的劇痛卻讓他不由得慘叫起來。
可惜慘叫隻發出了半聲，就被空抓著頭發把他的嘴按在了地上。
“迴答問題不用這麽大聲。”空的聲音不大，臉上的表情也並不猙獰，如果不是阿忠還在他腳下拚命的掙紮，會讓人以為是在聊天。
“啊……”阿忠的掙紮剛剛減弱了一些，空又掰斷了他的一根手指，頓時再次發出了慘叫。
青狼坐在車裏，嚇得渾身發抖。他不是沒有見過折磨人，可那是折磨別人，隻感覺刺激，好玩。而現在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成為被折磨的人，自然感到害怕。阿忠此刻卻是早已經疼得什麽都忘了，他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麽的。隻是看情況，這個折磨自己的家夥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再不說，用不了多久估計十根手指都會斷掉。
“我說……”阿忠的嘴已經在地上磨得破了皮，看起來血肉模糊，不過同手指的痛苦比起來，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不用急，慢慢說。”空輕輕扳了扳阿忠的第三根手指，鬆開了他的腦袋，淡淡的說道：“我希望聽到是真話。”
“我的貨都是跟我表哥拿的。”阿忠的臉痛苦的扭曲著，眼神卻滿是驚恐和絕望。
“名字？”空把手從阿忠的手指上拿開，接著問道：“在什麽地方能找到他？”
“阿輝，我表哥叫阿輝，現在不在香港……”阿忠急忙說道：“他說迴來會給我打電話。”
“很好。”空微微一笑，站起身，把腳從阿忠的手腕上挪開，說道：“等他迴來
我把他約出來。”
“一定……”阿忠哪裏還顧得上其他，急忙抱著手腕察看手指的情況。
空沒有再為難青狼，把他拉下車，帶著阿忠走了。好半天，青狼才算明白過來，急忙打電話找人來接自己。
******
“阿空，這小怎麽處理？”趙天源沒想到剛剛分手不到兩個小時，空就帶了個人來。
“隨便找個地方關起來。”空想了想，說道：“給阿楓打電話，讓他看著。如果有個叫阿輝的給這小打電話，就讓他把人約出來。”
“沒問題。”趙天源忍不住笑道：“就是阿楓估計會很鬱悶，剛剛休假就有事找他。”
“沒辦法，誰讓他是警察。”空也笑了笑，說道：“他會理解的。”
“對了，剛才送馬督察迴去，我順便問了下周凱的事。”趙天源猶豫了一下，忽然說道：“情報科曾經有兩個兄弟都是死在這個周凱的手裏，所以……”
“怎麽迴事？”空皺了下眉。
“當時重案組在查一件案，好像是跟三合會的老大有關，情報科派了兩個兄弟臥底進去，結果才兩個星期，就漏了底……”趙天源歎了口氣，說道：“馬督察因為這件事連職都升不了，還被調查。”
“是這樣……”空也歎了口氣，他忽然想起了小七，想起了小七說過的那句話——我是警察。
“找時間跟馬督察說一下，忙完現在的案，我會幫他對付那個周凱。”空平靜的說道：“我也是警察。”
******
“阿空，日本人上當了。”劉正民的臉上滿是興奮：“自從看過樣品之後，那個鬆本浩三就跟瘋了似的，哭著喊著要立刻簽合同。”
“不用急，再拖兩天，順便把消息傳出去。”空笑了笑，日本人的反應他能夠想象得到，這種太陽能電池的發電成本幾乎趕上了核電站，而且對原料沒有依賴，對日本來說恐怕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東西了。
“對了，那個樣品你是怎麽搞出來的？弄得跟真的似的。”劉正民豎起大拇指，稱讚道：“那個日本人硬是沒有看出來問題。”
“本來就是真的。”空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為用假貨可以騙過那些日本人嗎？”
“啊？真的？”劉正民差點跳起來：“那你準備賣給日本人的資料呢？不會也是真的吧？”
“當然也是真的。”空仍然保持著微笑，說道：“在合同上搗鬼雖然也可以，不過風險還是太大，萬一日本人不上當，搞不好會比較麻煩。”
“阿空，你不是瘋了吧？”劉正民急的臉都紅了：“這東西咱們自己做，別說是十個億，就算是一年賺一百億都沒問題。”
“恐怕前兩年達不到這樣的規模……”空一本正經的分析道：“不過三年時間估計怎麽也能達到這樣的規模了。”
“那你還賣？”劉正民正急的恨不得破口大罵，忽然注意到空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再想想他之前做事的習慣，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放鬆下來。
“你對日本人的印象怎樣？”見劉正民平靜下來，空這才微笑著問道。
“很壞。”劉正民想了想說道：“日本人很小氣，我不喜歡和他們做生意。”
“記得你跟我說過，想要一次性把鬆田和島禾全解決掉。”空喝了口水，說道：“按照你的計劃應該可以，不過裏麵有一點小漏洞。”
“什麽漏洞？”劉正民急忙問道。
“按照你的計劃，給他們的資料要去掉最關鍵的部分，這樣他們雖然花了大價錢，卻不能馬上投產。”空看了看劉正民：“不過好像你沒有考慮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日本人也有自己的開發團隊。”
“那又怎麽樣？”劉正民皺著眉說道：“我考慮過這一點，日本人要想投產，就必須投入人力物力繼續研發，這樣他們原來的研究就隻能放下。算起來應該還是好事，至少會延緩他們自己的研發進度。”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日本人把咱們拿掉的部分搞出來了怎麽辦？”空忽然說道：“要知道科學上的很多成就都是意外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