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果然是個堅強的人。”曾柏堅讚歎道：“陳i麵前誇獎你，今天見麵，果然是名副其實。”
空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看著曾柏堅。
曾柏堅見空似乎真的對這些寒暄沒有興趣，笑了笑，說道：“督察不用這麽嚴肅，今天約你來其實是有幾件事要同你商量一下。”
空點點頭，還是沒有說話。
“這第一件就是你提出來的特殊小組的待遇問題，雖然我個人很想同意，可是這樣做很難解釋，不知道督察能不能提出其他的要求？”曾柏堅總算見識到了陳處長所說的不芶言笑，無奈隻好切入主題：“比方說我可以建立一個秘密基金，所有小組的退休人員都可以得到一筆獎金，但是警銜不變。”
“獎金不是關鍵。”空搖搖頭。
他當初提出警司的待遇絕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榮譽。按照空的想法，既然是自己的手下，給自己做事，退休的時候當然不會虧待他們，給他們一筆豐厚的退休金也是應當的。但錢的問題他自己可以搞定，榮譽卻沒有辦法，一個退休的警司再窮社會地位也不會低，而一個退休的警員再富有也不見得能夠得到應有的尊重。
“督察的意思是？”曾柏堅有些困惑，他一直以為空是嫌薪水太少。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們的功勞不被承認，這樣不公平。”空的聲音有些冷，他對曾柏堅的態度有些不滿。
曾柏堅把身靠在椅背上，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好吧，這件事我先答應你，不過有兩個條件。”
空點點頭，沒有說話，仍然沉默的看著他。
“第一，這個小組的人退休之後必須在警隊繼續服務五年，我可以在五年之內將他們提升至警司。”曾柏堅看著空，心裏有些不太舒服，堂堂的行政長官，全香港的大sir，~抰，不免感覺有些別扭。
“三年。”空的迴答很簡短，但語氣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好，三年就三年。”曾柏堅咬牙說道：“我會設立一個單獨的部門，負責迎賓府的安全工作，應該可以解釋。”
空點點頭，等著他提出的第二個條件。
“第二，可以得到這個待遇的必須在小組服務十年以上。”曾柏堅接著說道：“我想這一點督察應該不會反對吧？”
“三年。”空淡淡的說道：“特殊小組的工作非常危險。”
趙天源已經四十歲，根本不可能再做十年，空自然不能讓他吃虧。
“督察真是個討價還價的高手。”曾柏堅忽然笑了：“如果你去做生意，一定賺錢。好，也是三年，我答應你。”
“我名下確實正在籌建一個實驗室。”空忽然想到自己的實驗室如果有政府的背景，應該會少很多麻煩，便講了出來。
“哦？什麽實驗室？”曾柏堅倒是一愣，他怎麽也沒想到一個警察怎麽會搞什麽實驗室。
“關於國際上的一些最新科技。”空淡淡的說道：“不過目前的成果隻有一項。”
“已經有成果了？”曾柏堅更是驚訝：“是你自己搞得？”
“一種新型電池。”空點點頭：“如果曾特首有興趣，等實驗室落成，歡迎視察。”
“一定要去看看。”曾柏堅讚歎道：“督察果然大才，各方麵都有建樹，不愧是精英。”
“除了剛才提到的亮點，不知道還沒有其他的條件？”空見目的達到，把話題又拉了迴來。
曾柏堅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空，心裏對這個年輕人的觀感不由得又提升了一個等級。性格沉穩，能力出眾，給人一種舍我其誰的氣勢，卻又內斂而不張揚，尤其是說話進退有道，同自己談話竟然一直占據主動，顯然對權力並沒有絲毫的畏懼感。
“這第三點就是督察你自己的待遇問題。”曾柏堅原本想說空的待遇隻能同其他人一樣，不過臨時起意，換了一種說辭，改為探尋的語氣道：“不知道督察認為自己需要什麽樣的待遇？”
“我要求特別授權。”空眼閃過一絲痛苦，淡淡的說道：“直接對曾特首負責，級別等同於警務處長。”
曾柏堅一愣，他原本以為空會謙虛一下，沒有想到空竟然這麽直接的說要同警務處長平起平坐。
“能不能說明一下為什麽？”曾柏堅好奇的
“如果給你這樣的授權，我可沒有辦法同立法會和陳釋。”
“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犯，我不希望查案的時候有幹擾。”空自然不能說老的遺願是希望他做到警務處長，隻要能同警務處長平起平坐，也算是圓了他的心願。
“這麽說你懷疑陳處長也有可能犯罪？”曾柏堅笑了笑，這個年輕人的膽實在是大，竟然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可是還有廉政公署，還有警監會，就算是普通警員，如果確認陳處長是嫌犯，也有權利調查。”
“曾特首成立這個小組的目的是什麽？”空忽然話題一轉，反問了一句。
曾柏堅皺了皺眉，空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似的，盯在自己身上。盡管自己沒做過什麽違法的事，可還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集全港警隊的精英，處理疑難案件，進一步提升香港的治安。”曾柏堅迴答的很謹慎，盡量避免被空抓到語病。
“我做的是別人做不到的事，所以我要求相應的權利。”空淡淡說道。
“不行……”曾柏堅搖搖頭，說道：“這一點我隻能答應你同其他人一樣的待遇，或者更高一些，例如總警司。否則的話我沒有辦法同立法會解釋，這個提議也不可能獲得通過。”
“我需要的隻是您的私人授權。”空自然知道這樣的權利不可能通過正常渠道獲得：“授權我直接向您負責。”
“讓我再考慮考慮。”曾柏堅皺著眉，答應給退休人員警司的待遇，即便將來出了事，也可以藉口說是照顧功臣，如果給空這個授權，一旦出了事，可就是萬劫不複。
“如果您擔心後果，可以口頭授權。”空自然知道曾柏堅在顧慮什麽，事實上他提出這個條件完全是為了老，要一個說法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同意這個條件。”曾柏堅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年輕人，竭力要這麽一個有名無實的權利做什麽？
“謝謝特首。”空猛地站起，給曾柏堅敬了個禮，有了這句話，也算是暫時的變相滿足了老的心願，不知道他泉下有知，會不會非常開心。
曾柏堅心不解，卻又不好說什麽，讓空坐下後，這才接著說道：“督察，這件事就到這裏，我還有一件事想請教一下。”
“您請講。”空的心願得到滿足，語氣隨之也客氣了許多。
“前段時間聽說你會按摩？”曾柏堅問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治療慢性病。”
空無奈的一笑，說道：“恐怕您是被媒體不負責任的報道騙了，我確實懂一些簡單的按摩手法，不過用來放鬆身體沒有問題，治病恐怕沒有什麽療效。”
“原來真是這樣……”曾柏堅哈哈一笑，說道：“我夫人有個腰間盤突出的病根，勸她幾次去做手術，她都不肯。前些天聽說你能治，就非讓我問問你，看能不能治……”
“脊椎的問題？”空稍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可以試試看，不過能否治愈不好說。”
******
迴到家，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符美儀一直沒睡，見空迴來，急忙將飯菜熱好，端了上來。
“就知道你在那個地方吃不飽。”符美儀坐在一邊，見空吃的很香甜的樣，臉上滿是幸福。
“我沒在那裏吃飯。”空忽然抬起頭，微笑著說道：“那裏的飯菜再好，也不如你做的好吃。”
符美儀對空突如其來的讚美不由得一陣手足無措，要知道空平時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說話，今天不但邊吃邊說，竟然還笑著稱讚自己。這在以前幾乎是從沒有過的事情，符美儀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空輕輕放下碗筷，走到符美儀身後，將她攬在懷裏，低聲說道：“老爸走的匆忙，沒有見你最後一麵，不過我知道，他很疼你。”
“嗯……”符美儀抓著空的手，不敢說話，享受著老公難得的溫存。
“從前對你有些冷淡，是我的錯。”空溫聲說道：“現在我已經想清楚了，相信我，我會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空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看著曾柏堅。
曾柏堅見空似乎真的對這些寒暄沒有興趣，笑了笑，說道：“督察不用這麽嚴肅，今天約你來其實是有幾件事要同你商量一下。”
空點點頭，還是沒有說話。
“這第一件就是你提出來的特殊小組的待遇問題，雖然我個人很想同意，可是這樣做很難解釋，不知道督察能不能提出其他的要求？”曾柏堅總算見識到了陳處長所說的不芶言笑，無奈隻好切入主題：“比方說我可以建立一個秘密基金，所有小組的退休人員都可以得到一筆獎金，但是警銜不變。”
“獎金不是關鍵。”空搖搖頭。
他當初提出警司的待遇絕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榮譽。按照空的想法，既然是自己的手下，給自己做事，退休的時候當然不會虧待他們，給他們一筆豐厚的退休金也是應當的。但錢的問題他自己可以搞定，榮譽卻沒有辦法，一個退休的警司再窮社會地位也不會低，而一個退休的警員再富有也不見得能夠得到應有的尊重。
“督察的意思是？”曾柏堅有些困惑，他一直以為空是嫌薪水太少。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們的功勞不被承認，這樣不公平。”空的聲音有些冷，他對曾柏堅的態度有些不滿。
曾柏堅把身靠在椅背上，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好吧，這件事我先答應你，不過有兩個條件。”
空點點頭，沒有說話，仍然沉默的看著他。
“第一，這個小組的人退休之後必須在警隊繼續服務五年，我可以在五年之內將他們提升至警司。”曾柏堅看著空，心裏有些不太舒服，堂堂的行政長官，全香港的大sir，~抰，不免感覺有些別扭。
“三年。”空的迴答很簡短，但語氣卻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好，三年就三年。”曾柏堅咬牙說道：“我會設立一個單獨的部門，負責迎賓府的安全工作，應該可以解釋。”
空點點頭，等著他提出的第二個條件。
“第二，可以得到這個待遇的必須在小組服務十年以上。”曾柏堅接著說道：“我想這一點督察應該不會反對吧？”
“三年。”空淡淡的說道：“特殊小組的工作非常危險。”
趙天源已經四十歲，根本不可能再做十年，空自然不能讓他吃虧。
“督察真是個討價還價的高手。”曾柏堅忽然笑了：“如果你去做生意，一定賺錢。好，也是三年，我答應你。”
“我名下確實正在籌建一個實驗室。”空忽然想到自己的實驗室如果有政府的背景，應該會少很多麻煩，便講了出來。
“哦？什麽實驗室？”曾柏堅倒是一愣，他怎麽也沒想到一個警察怎麽會搞什麽實驗室。
“關於國際上的一些最新科技。”空淡淡的說道：“不過目前的成果隻有一項。”
“已經有成果了？”曾柏堅更是驚訝：“是你自己搞得？”
“一種新型電池。”空點點頭：“如果曾特首有興趣，等實驗室落成，歡迎視察。”
“一定要去看看。”曾柏堅讚歎道：“督察果然大才，各方麵都有建樹，不愧是精英。”
“除了剛才提到的亮點，不知道還沒有其他的條件？”空見目的達到，把話題又拉了迴來。
曾柏堅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空，心裏對這個年輕人的觀感不由得又提升了一個等級。性格沉穩，能力出眾，給人一種舍我其誰的氣勢，卻又內斂而不張揚，尤其是說話進退有道，同自己談話竟然一直占據主動，顯然對權力並沒有絲毫的畏懼感。
“這第三點就是督察你自己的待遇問題。”曾柏堅原本想說空的待遇隻能同其他人一樣，不過臨時起意，換了一種說辭，改為探尋的語氣道：“不知道督察認為自己需要什麽樣的待遇？”
“我要求特別授權。”空眼閃過一絲痛苦，淡淡的說道：“直接對曾特首負責，級別等同於警務處長。”
曾柏堅一愣，他原本以為空會謙虛一下，沒有想到空竟然這麽直接的說要同警務處長平起平坐。
“能不能說明一下為什麽？”曾柏堅好奇的
“如果給你這樣的授權，我可沒有辦法同立法會和陳釋。”
“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犯，我不希望查案的時候有幹擾。”空自然不能說老的遺願是希望他做到警務處長，隻要能同警務處長平起平坐，也算是圓了他的心願。
“這麽說你懷疑陳處長也有可能犯罪？”曾柏堅笑了笑，這個年輕人的膽實在是大，竟然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可是還有廉政公署，還有警監會，就算是普通警員，如果確認陳處長是嫌犯，也有權利調查。”
“曾特首成立這個小組的目的是什麽？”空忽然話題一轉，反問了一句。
曾柏堅皺了皺眉，空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似的，盯在自己身上。盡管自己沒做過什麽違法的事，可還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集全港警隊的精英，處理疑難案件，進一步提升香港的治安。”曾柏堅迴答的很謹慎，盡量避免被空抓到語病。
“我做的是別人做不到的事，所以我要求相應的權利。”空淡淡說道。
“不行……”曾柏堅搖搖頭，說道：“這一點我隻能答應你同其他人一樣的待遇，或者更高一些，例如總警司。否則的話我沒有辦法同立法會解釋，這個提議也不可能獲得通過。”
“我需要的隻是您的私人授權。”空自然知道這樣的權利不可能通過正常渠道獲得：“授權我直接向您負責。”
“讓我再考慮考慮。”曾柏堅皺著眉，答應給退休人員警司的待遇，即便將來出了事，也可以藉口說是照顧功臣，如果給空這個授權，一旦出了事，可就是萬劫不複。
“如果您擔心後果，可以口頭授權。”空自然知道曾柏堅在顧慮什麽，事實上他提出這個條件完全是為了老，要一個說法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同意這個條件。”曾柏堅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年輕人，竭力要這麽一個有名無實的權利做什麽？
“謝謝特首。”空猛地站起，給曾柏堅敬了個禮，有了這句話，也算是暫時的變相滿足了老的心願，不知道他泉下有知，會不會非常開心。
曾柏堅心不解，卻又不好說什麽，讓空坐下後，這才接著說道：“督察，這件事就到這裏，我還有一件事想請教一下。”
“您請講。”空的心願得到滿足，語氣隨之也客氣了許多。
“前段時間聽說你會按摩？”曾柏堅問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治療慢性病。”
空無奈的一笑，說道：“恐怕您是被媒體不負責任的報道騙了，我確實懂一些簡單的按摩手法，不過用來放鬆身體沒有問題，治病恐怕沒有什麽療效。”
“原來真是這樣……”曾柏堅哈哈一笑，說道：“我夫人有個腰間盤突出的病根，勸她幾次去做手術，她都不肯。前些天聽說你能治，就非讓我問問你，看能不能治……”
“脊椎的問題？”空稍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可以試試看，不過能否治愈不好說。”
******
迴到家，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符美儀一直沒睡，見空迴來，急忙將飯菜熱好，端了上來。
“就知道你在那個地方吃不飽。”符美儀坐在一邊，見空吃的很香甜的樣，臉上滿是幸福。
“我沒在那裏吃飯。”空忽然抬起頭，微笑著說道：“那裏的飯菜再好，也不如你做的好吃。”
符美儀對空突如其來的讚美不由得一陣手足無措，要知道空平時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說話，今天不但邊吃邊說，竟然還笑著稱讚自己。這在以前幾乎是從沒有過的事情，符美儀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空輕輕放下碗筷，走到符美儀身後，將她攬在懷裏，低聲說道：“老爸走的匆忙，沒有見你最後一麵，不過我知道，他很疼你。”
“嗯……”符美儀抓著空的手，不敢說話，享受著老公難得的溫存。
“從前對你有些冷淡，是我的錯。”空溫聲說道：“現在我已經想清楚了，相信我，我會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