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到爹這裏來。”沈年珩向小兒子伸出手,滿滿看了他一眼沒伸手,繼續躺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懷裏。

    那十五、六歲的少年見此似乎十分高興,逗弄了一下懷中的滿滿,滿滿咯咯笑了起來。

    當初容容那麽小的時候多纏他啊,也不知道哪來的一個野小子,段子焉就把滿滿交給他照顧了,他這個親爹時常不在家,鬧的連兒子都不和他親近了。

    沈年珩直接衝那少年咬牙切齒道:“把滿滿給我。”

    少年撇撇嘴:“可是滿滿不想找你啊。”

    “我是他親爹!”說完不由分手把滿滿抱了過來,要抱著他去找段子焉,他倒是要問問他媳婦把滿滿交給誰不好,幹嘛交給個毛還沒齊的臭小子!

    滿滿在他懷裏不習慣,癟癟嘴要哭,沈年珩幹嘛哄道:“乖兒子不哭~爹帶你去找娘親。”

    滿滿聽到娘親兩個字才止住了眼淚,但還是瞪大了眼睛,皺著小眉頭看著沈年珩。

    “煩死了!不要跟著我!”

    前麵活力四射的女兒匆匆跑過,後麵跟著個黑衣服的小男孩,襯得臉白的跟瓷娃娃一樣:“容容!你別跑啊!容容你和我一起玩吧!”

    沈年珩更加鬧心了,崔守元堂堂一個丞相沒錢養兒子怎麽著?幹嘛三天兩頭把兒子送到他們家,這小子天天纏著他閨女,是鐵了心的把她閨女弄到崔家去怎麽著?

    容容看見爹迴來了,清脆叫了聲“爹!”然後吧嗒吧嗒跑到爹的大腿後麵躲開崔成禹,再衝他吐吐舌頭。

    崔成禹看著黑著臉的沈舅舅縮了縮腦袋:“我想讓容容和我玩……”

    容容在後麵道:“爹爹,我才不要和他玩呢!我要是和他玩,他就不讓我和別的小朋友玩了!”

    沈年珩眉頭皺得更緊,跟他爹一樣霸道!

    崔成禹不服氣道:“我爹說了,你以後是我媳婦!不能讓別人搶走!”

    沈年珩沉聲道:“誰說容容是你媳婦了,你爹騙你呢,你以後要是在妨礙榮榮和別人玩,我就把你送山上去。”

    崔成禹看了看沈年珩腿後的容容,不甘心道:“那容容過家家的時候不能找別人當相公,也不能讓我扮兒子,我才不是兒子呢!”

    沈年珩聞言黑線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這都多大了還玩過家家,他和段子焉小時候從來沒玩過。

    容容從沈年珩身後出來,衝崔

    成禹招招手:“好吧,我不讓你扮兒子,你扮隔壁賣豬肉的大叔吧!”

    隔壁賣豬肉的大叔?好像不錯的樣子,崔成禹道:“那容容,誰扮你相公啊?”

    容容揚起頭,道:“這次沒有相公了!我要扮賣點心的老板娘!”容容在心裏默默接上,讓帥帥的霍衝哥哥扮老板!

    崔成禹這次一聽,沒有相公沒有娘子了,便和和氣氣跟著容容去玩了,當他知道老板和老板娘也是夫妻的時候已經晚了……

    沈年珩看著這兩個小豆丁真是無語,隨他們去吧,然後抱著滿滿繼續去找媳婦。

    段子焉正在屋裏做賬,滿滿現在剛學會說話,隻會叫娘,看見娘親坐在那裏,用稚嫩的聲音喊著:“娘娘……娘娘……”

    段子焉聞言擱下筆,向他們父子倆走了過來:“滿滿和爹爹來了,來,娘抱抱。”

    滿滿看見娘趕緊把小手伸過去,要逃脫沈年珩的懷抱,沈年珩一看就不讓滿滿過去:“小崽子,我是你爹,我抱你一會兒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滿滿見娘不抱他,癟癟嘴要哭出來,段子焉瞥了沈年珩一眼,硬是把滿滿抱了過來:“你這兩年不常在家,滿滿還小又不懂爹是什麽,隻知道和你不熟,你怎麽能怪他呢?”

    這能怪他嗎?也不知道朝廷抽的什麽風,往東北邊陲那邊送軍糧,不讓京城的人去,偏偏讓他去,害得他好久才能迴一次家。

    沈年珩不滿道:“年紀小就能不知道他老子是誰啊?”

    段子焉抱著兒子躺到躺椅上:“我看你在軍營裏待久了越來越粗魯了,從進門開始就虎著臉,我也惹你了不成?”

    沈年珩摸摸自己的臉,習慣了在軍營裏冷著臉發號施令,到了家也沒放鬆下來,他搬了把椅子坐到段子焉旁邊,放柔聲音道:“我錯了還不成,最近家裏忙嗎?其實我每月的餉銀也不少,你不用這麽辛苦。”

    “辛苦什麽啊,樂趣而已。”說著讓滿滿衝著沈年珩的方向坐著,對他道:“你對滿滿笑笑,他剛才看你虎著臉肯定被你嚇到了,聽你說話還偷偷迴頭看你呢。”

    沈年珩看向小兒子,他被段子焉養的胖乎乎的,頰邊兩個小酒窩和他一模一樣,他聽他大哥說滿滿和他小時候長得可像了,閨女不像他總算有個兒子像他了,沈年珩對著小兒子笑起來,戳了戳他兩個小酒窩。

    滿滿這次不害怕了,也學著他的樣子戳了戳沈年珩的酒窩,懵懂的大眼睛眨了

    眨,覺著眼前的人莫名的親近。

    沈年珩見兒子不怕他了,向他伸出手:“滿滿,讓爹抱抱你行不行啊?”

    滿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娘親,還是縮在娘親懷裏不出來。

    段子焉摸了摸他的頭:“滿滿,這是你爹,你不是會叫爹了嗎?叫個爹聽聽。”

    本來有些失望的沈年珩一聽滿滿會叫爹了,期盼的看向他:“滿滿會叫爹了?”

    段子焉點點頭,引導著滿滿:“滿滿,叫爹爹。”

    滿滿看了看娘親,再看向眼前這個笑的欣喜的人,童稚的聲音道:“爹爹。”

    仿佛一下子迴到了容容第一次叫爹的時候,沈年珩把手放到滿滿腋下,將他一把舉了起來,在空中拋了幾下,開始滿滿有些恐慌,沒幾下就咯咯笑了起來,沈年珩不舉他了,他還不滿的揮揮小手,拋得越高越開心。

    段子焉無可奈何的看了眼這父子倆,道:“好了,你一會兒把他喝的奶都要拋出來了。”

    沈年珩這才收了手把兒子抱在懷裏,滿滿這迴願意被他抱著了,小肉手還捏捏他的臉。

    段子焉見父子倆和樂融融了,便道:“你帶滿滿出去玩吧,我還有帳沒做完呢。”

    沈年珩是想兒子想女兒,但更想的是媳婦!

    他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抱過媳婦的細腰,在她細嫩的臉上親了一下:“你相公迴來了你還做賬啊?”

    段子焉撇他一眼,摸了摸被他胡渣紮疼的臉:“你迴來有什麽可稀罕的?”

    沈年珩一聽不樂意了,近些年段子焉是對他越來越不稀罕了,他每次迴來都恨不得和她多親近幾下,而段子焉沒事人一樣,對他一點也不熱情,他都懷疑段子焉移情別戀了!

    他扳住段子焉的臉,一低頭就親了上去,狠狠咬著她的唇瓣,非讓她知道自己的憤怒不可,還是懷裏滿滿突然哭了,沈年珩才把段子焉放開哄兒子:“滿滿不哭,爹是不是抱疼你了?”

    “子焉姐姐。”之前那個十五、六歲的小少年突然出現在了門口,向屋裏探了探腦袋:“要不要我把滿滿抱走啊?”

    段子焉抹了抹嘴把,把兒子從沈年珩手裏抱過來:“抱走吧。”

    沈年珩又見到這個少年便沒好氣起來,他一進家門的時候,這小子跟主人似的質問他是誰,這到底是哪根蔥啊?

    “我兒子你抱走做什麽?不能抱!”

    段子焉狠狠挖了沈年珩一眼:“你身上一股怪味還不趕緊去洗洗,楨兒很會照顧小孩的,最近滿滿都是他在帶,讓他抱走吧。”

    好,他先洗澡去,一會兒床上再說!

    沈年珩洗完了澡就進了段子焉的屋,把做賬的段子焉直接抱起來往臥室走去。

    段子焉扔掉手中的毛筆,抱著他脖子驚道:“你做什麽啊?現在天還沒黑呢!晚飯還沒吃呢!”

    “不吃飯了,吃你!”沈年珩說著臉上帶著一股段子焉從未見過的邪勁,心裏不禁有些發虛,他不會被什麽邪靈附身了吧?

    這些年在外奔波,沈年珩把身體練得更結實了,段子焉觸手所及之處都是硬邦邦的,包括他下|麵那個部位,比從前更壯碩了……

    沈年珩好像很急,脫了她的衣服便上手,段子焉有段時間未沾雨露,有點不適應:”別……年珩……我有點不舒服……”

    她以前可舒服著呢,怎麽現在不舒服了?

    一想到段子焉對他越來越冷淡了,沈年珩就像心底壓著口氣怎麽也釋放不出來,俯身吻住她的唇瓣,下|麵伸進了兩根手指頭,裏麵確實還比較幹,想想他曾經進去的時候段子焉早就動情了,現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段子焉疼的眯起了眼睛,雖然被他嘟著嘴也不斷發出“嗯……嗯……”的呻|吟聲,其實這種簡單粗暴的感覺還是挺有意思的,她沒一會兒便有了感覺,那裏也濕潤了一些。

    沈年珩摸到她濕了,便將手指頭收了迴來,用自己利器cha了進去,望著段子焉在他身|下承|歡的嫵媚樣子。

    “我聽說人,坊間流傳一種說法,說夫妻成親七年便沒了新鮮感,不像以前那麽喜歡了,你是不是不新鮮我了?”

    段子焉被他弄得說不出話來,下|麵忙著,他嘴上怎麽還那麽多話呢?

    沈年珩見她不迴答,下|麵狠狠撞了一下:“子焉,你是不是不新鮮我了?”想想家裏多出來的那個十五、六歲的小少年,長的可真是好看,還有點像西域人,可比他要新鮮多了。

    段子焉看著他的表情和這股狠勁,加之他的話,便能猜出沈年珩在吃飛醋:“混球!”她怒罵一聲咬住沈年珩的唇。

    *過後,段子焉虛脫的趴在他身上:“你把我當什麽人了?你以為你不在家我便不守婦道在家養小白臉嗎?”

    沈年珩可沒有這麽想,他隻是單純的怕段子焉不喜歡他了罷了:

    “我沒那麽說……”

    段子焉憤憤道:“你心裏這麽想的!楨兒是我弟弟,同父異母的弟弟!”

    沈年珩聞言坐起身:“什麽?!”

    他一起來段子焉自然是跌落到了床上,撞疼了腰:“給我揉揉腰,疼死了!”

    沈年珩自知自己剛才太狠了,順從給她揉腰,又軟言細語哄了哄,段子焉再咬了他一口撒氣才道:“原來我爹當年不是拋棄我娘走了,是被我皇帝舅舅給追殺走的,我皇帝舅舅那時候還是太子,最疼我娘了,我娘想讓皇帝舅舅幫她,把她嫁給我爹,誰知我皇帝舅舅明麵答應著,暗地裏卻把我爹給趕走了,我爹走了以後皇帝舅舅才知道我娘已經有身孕了,而我爹是異國一個族長的兒子,本來要繼承家業的,因為我娘斷了一隻腳什麽都沒了,他以為我娘在戲弄他,恨上了我娘,後來又娶的女人也是大衍人,就是因為忘不掉我娘,不過他不久前病逝了,臨終的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弟弟,我弟弟才到大衍來的,然後遇到了我,這才將事情說清楚。”

    沈年珩多多少少知道些她娘的事情,點頭道:“原來如此啊……”怪不得那小子長得像西域人呢……

    “混球!你以後還敢瞎猜我嗎?”

    沈年珩趕緊摟著她哄道:“我錯了……真錯了……媳婦,別生氣了……誰讓我迴來你都不理我呢……”

    “嗬嗬。”段子焉狠狠瞪向他:“你迴來先去看兒子女兒還要我怎麽理你?”

    嗆……他其實隻是覺得,看完兒子和女兒,他就可以和段子焉膩在屋裏不出來了……這樣比較方便而已,誰知道段子焉還吃這個醋啊……

    “我以後迴來先看你,轉天再去看兒子和女兒!”

    所以,勞動一夜那是必須的!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到此全部結束!!!撒花!!!妻奴小叔叔再見!!!腹黑小子焉再見!!!

    感謝妹子們一路的陪伴!歡迎你們到新文《最囧囍事》繼續調戲我!我會敞開衣領讓你們好好玩弄的!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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