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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春走到古玩店門口的時候，還打量了一眼招牌。
「順義古玩」。
元知春笑了笑，往裏走。裏麵的古董全都市雜七雜八擺放的，很多都上了灰，元知春摸一下一個古董，手上全是灰，他把手縮了迴來。
店內的老闆的聲音從後房內飄出來。「這些東西碰壞了，你可賠不起。」
店內的老闆是個年過七旬的老者，拄著拐杖，走路的時候顫巍巍的，像是隨時都會倒在地上似的。
「你是古玩店的老闆嗎？」大春有點不敢相信，說話的時候有些疑惑。
老闆笑了笑，「我不像嗎？」
大春道，「這店破損成這樣，也不修理？」
老闆坐在藤椅上，聲音輕飄飄的，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還是這最近一個月一個來的客人。」
大春心裏有些不放心。「本以為這古董店老闆是個慧眼識珠，珍愛藏品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嗎。」
老闆起身，「拐彎抹角的，沒意思。直說吧，要看什麽東西。」
大春道，「老闆，你知道我是來看東西的？」
老闆懶洋洋的走到大春身邊，笑了笑，「你穿成這個樣子，是買得起東西的樣子嗎？來我這兒的人你這種人太多了，在路上地裏隨隨便便撿個東西就當寶貝似的，就想靠著這些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撈錢。」
大春道，「你倒是看得通透。」
老闆道，「這世上想一步登天的人太多，把你的東西給我瞧上幾眼。」
老闆說完伸手就找他要。
大春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石頭給他看。老闆在手上看了好幾眼。心裏頭想著，這東西我之前怎麽沒看過。
這東西不是石頭。
老闆往中間走，房內的光線馬上就暗淡了下來，原本在手上平平無奇的石頭竟然開始發光起來，而且光線異常的璀璨耀眼。
老闆被這種奇異的景象嚇住了。大春朝他走進來，「老闆，這石頭，你怎麽看。」
老闆笑得合不攏嘴，想再多看幾眼，大春趕忙把石頭收進了口袋裏。
老闆道，「這石頭從哪弄來的？」
大春道，「從哪來的不重要，你就說能值多少錢吧。」
老闆道，「這七彩石頭啊，質地溫潤，入手時光線柔和，看樣子應該是個古貨，年代至少上千年。」
大春臉色一變，看來這個老東西真的有點實力，竟然看一眼就能辨別這石頭道年份。
老闆伸手找他要。「年輕人，再把石頭給我看一眼。」
大春道，「老闆，你說我這石頭是什麽質地的，黑暗環境下還能發出七彩光線。」
老闆道，「我還不太敢確定，你把石頭再給我看一眼。」
大春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就看一眼啊。」
老闆搶了過來。「知道了。就看一眼。」
老闆仔細撫摸著石頭的表麵，越看越激動。老闆突然往房間裏跑，大春趕忙追上去。老闆來到自己的小書房內，在書櫃中尋覓一番，終於在書櫃上找到一本很破舊的書。
老闆迅速翻到書的中間位置，果然在書上有一張和石頭類似的黑白畫，下麵還有詳細的介紹。
老闆極細比對，完全可以斷定下來。「沒錯，沒錯了，這壓根不是一塊石頭，這是一塊寶玉，通靈寶玉。」
「通靈寶玉？」大春假裝一臉震驚。
「沒錯，絕對錯不了。傳說，通靈寶玉能夠通靈，若是認主之後，可起死迴生，永續前緣。」
大春聽完，直接把石頭握在自己的手上。
老闆問，「你幹什麽？」
大春大叫，「這是寶貝，你要是給我換了那我豈不是得賠死。」
老闆拉著他，讓大春坐下，別那麽激動。「你先坐下，我和你說明情況。」
大春將信將疑。「你想說什麽？」
老闆道，「年輕人，你別急嗎。你來我這店裏，不就是為了把這好東西賣個好價錢嗎，做買賣當然要誠信，你既然找到我，不就是因為信任我嗎。隻要你把東西給我，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大春想了想，故意掃了一眼他的古董店。「你這店裏的東西一堆不倫不類的次品，我能放心把東西交給你嗎？」
老闆道，「年輕人，你的顧慮我都懂，雖然我這裏不行，但是我手上的資源可是一絕的。我給不了你價錢，不代表別人給不了。年輕人，我們啊和臨水拍賣行啊，各類收藏家可都是有合作關係的，隻要東西夠好，絕對虧待不了你。」
大春道，「你說的是真的？」
老闆道，「那當然，我還騙你不成，你這寶玉啊，給你保守估個價，至少這個數。」
老闆伸出五個手指。
大春道，「50萬？」
老闆搖搖頭。「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5000萬！」
大春臉都抽搐了。「5000萬？」
老闆道，「這還是保守估價，如果說碰到大主顧，人家瞧上了，別說5000萬了，再加個1000萬那也都是有可能的。」
大春臉色已經是樂開了花。「一共，一共6000萬？」說話都吞吞吐吐起來。
「好，好，好。」大春拿出手機，找到之前地下拍賣會顧亭午拍賣曲陵醉的微博，找給他看。「能聯繫到這個人嗎？」
老闆看了一眼微博，一個明晃晃的名字太過於紮眼睛。「顧亭午？」
老闆麵上有些抽搐，「年輕人，胃口不小啊，臨水城最有名氣的收藏家都知道，你是故意的吧。」
大春摟著通靈寶玉打算走。「你到底幫不幫我？你幫我，我找別人了。」
老闆道，「年輕人，別急嗎。我又沒說不幫你。這顧亭午又不是尋常人，相見就能見得到的，這樣，我幫你，你怎麽感謝我？」
大春抱著寶玉，假裝一臉無知的樣子。「你想讓我怎麽謝你？」
老闆雞賊的道，「我和你五五分，怎麽樣？」
大春也不是個傻子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五五分？你怎麽不去搶啊，二八分，你二我八，不能再多了。」
老闆也不幹。「你這人，我幫你搭橋牽線，忙死累活的，三七分我三，你七。」
大春轉身，一臉氣憤。
老闆道，「年輕人，要是沒有我，你這東西被說5000萬，5萬你都賣不出去，你信不信，我這麽點提成，已經算很客氣的了好不好。」
大春思考一會，「行，三七就三七，什麽時候可以把東西賣出去。」
老闆道，「兩個星期，東西你先給我，兩個星期後，你來我這拿錢，你看怎麽樣？」
大春道，「行，我到時候來拿錢。」
說完。大春就走了。老闆還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門。老闆雙手捧著寶玉，親了一口，「要發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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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春走到古玩店門口的時候，還打量了一眼招牌。
「順義古玩」。
元知春笑了笑，往裏走。裏麵的古董全都市雜七雜八擺放的，很多都上了灰，元知春摸一下一個古董，手上全是灰，他把手縮了迴來。
店內的老闆的聲音從後房內飄出來。「這些東西碰壞了，你可賠不起。」
店內的老闆是個年過七旬的老者，拄著拐杖，走路的時候顫巍巍的，像是隨時都會倒在地上似的。
「你是古玩店的老闆嗎？」大春有點不敢相信，說話的時候有些疑惑。
老闆笑了笑，「我不像嗎？」
大春道，「這店破損成這樣，也不修理？」
老闆坐在藤椅上，聲音輕飄飄的，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還是這最近一個月一個來的客人。」
大春心裏有些不放心。「本以為這古董店老闆是個慧眼識珠，珍愛藏品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嗎。」
老闆起身，「拐彎抹角的，沒意思。直說吧，要看什麽東西。」
大春道，「老闆，你知道我是來看東西的？」
老闆懶洋洋的走到大春身邊，笑了笑，「你穿成這個樣子，是買得起東西的樣子嗎？來我這兒的人你這種人太多了，在路上地裏隨隨便便撿個東西就當寶貝似的，就想靠著這些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撈錢。」
大春道，「你倒是看得通透。」
老闆道，「這世上想一步登天的人太多，把你的東西給我瞧上幾眼。」
老闆說完伸手就找他要。
大春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石頭給他看。老闆在手上看了好幾眼。心裏頭想著，這東西我之前怎麽沒看過。
這東西不是石頭。
老闆往中間走，房內的光線馬上就暗淡了下來，原本在手上平平無奇的石頭竟然開始發光起來，而且光線異常的璀璨耀眼。
老闆被這種奇異的景象嚇住了。大春朝他走進來，「老闆，這石頭，你怎麽看。」
老闆笑得合不攏嘴，想再多看幾眼，大春趕忙把石頭收進了口袋裏。
老闆道，「這石頭從哪弄來的？」
大春道，「從哪來的不重要，你就說能值多少錢吧。」
老闆道，「這七彩石頭啊，質地溫潤，入手時光線柔和，看樣子應該是個古貨，年代至少上千年。」
大春臉色一變，看來這個老東西真的有點實力，竟然看一眼就能辨別這石頭道年份。
老闆伸手找他要。「年輕人，再把石頭給我看一眼。」
大春道，「老闆，你說我這石頭是什麽質地的，黑暗環境下還能發出七彩光線。」
老闆道，「我還不太敢確定，你把石頭再給我看一眼。」
大春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就看一眼啊。」
老闆搶了過來。「知道了。就看一眼。」
老闆仔細撫摸著石頭的表麵，越看越激動。老闆突然往房間裏跑，大春趕忙追上去。老闆來到自己的小書房內，在書櫃中尋覓一番，終於在書櫃上找到一本很破舊的書。
老闆迅速翻到書的中間位置，果然在書上有一張和石頭類似的黑白畫，下麵還有詳細的介紹。
老闆極細比對，完全可以斷定下來。「沒錯，沒錯了，這壓根不是一塊石頭，這是一塊寶玉，通靈寶玉。」
「通靈寶玉？」大春假裝一臉震驚。
「沒錯，絕對錯不了。傳說，通靈寶玉能夠通靈，若是認主之後，可起死迴生，永續前緣。」
大春聽完，直接把石頭握在自己的手上。
老闆問，「你幹什麽？」
大春大叫，「這是寶貝，你要是給我換了那我豈不是得賠死。」
老闆拉著他，讓大春坐下，別那麽激動。「你先坐下，我和你說明情況。」
大春將信將疑。「你想說什麽？」
老闆道，「年輕人，你別急嗎。你來我這店裏，不就是為了把這好東西賣個好價錢嗎，做買賣當然要誠信，你既然找到我，不就是因為信任我嗎。隻要你把東西給我，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大春想了想，故意掃了一眼他的古董店。「你這店裏的東西一堆不倫不類的次品，我能放心把東西交給你嗎？」
老闆道，「年輕人，你的顧慮我都懂，雖然我這裏不行，但是我手上的資源可是一絕的。我給不了你價錢，不代表別人給不了。年輕人，我們啊和臨水拍賣行啊，各類收藏家可都是有合作關係的，隻要東西夠好，絕對虧待不了你。」
大春道，「你說的是真的？」
老闆道，「那當然，我還騙你不成，你這寶玉啊，給你保守估個價，至少這個數。」
老闆伸出五個手指。
大春道，「50萬？」
老闆搖搖頭。「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5000萬！」
大春臉都抽搐了。「5000萬？」
老闆道，「這還是保守估價，如果說碰到大主顧，人家瞧上了，別說5000萬了，再加個1000萬那也都是有可能的。」
大春臉色已經是樂開了花。「一共，一共6000萬？」說話都吞吞吐吐起來。
「好，好，好。」大春拿出手機，找到之前地下拍賣會顧亭午拍賣曲陵醉的微博，找給他看。「能聯繫到這個人嗎？」
老闆看了一眼微博，一個明晃晃的名字太過於紮眼睛。「顧亭午？」
老闆麵上有些抽搐，「年輕人，胃口不小啊，臨水城最有名氣的收藏家都知道，你是故意的吧。」
大春摟著通靈寶玉打算走。「你到底幫不幫我？你幫我，我找別人了。」
老闆道，「年輕人，別急嗎。我又沒說不幫你。這顧亭午又不是尋常人，相見就能見得到的，這樣，我幫你，你怎麽感謝我？」
大春抱著寶玉，假裝一臉無知的樣子。「你想讓我怎麽謝你？」
老闆雞賊的道，「我和你五五分，怎麽樣？」
大春也不是個傻子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五五分？你怎麽不去搶啊，二八分，你二我八，不能再多了。」
老闆也不幹。「你這人，我幫你搭橋牽線，忙死累活的，三七分我三，你七。」
大春轉身，一臉氣憤。
老闆道，「年輕人，要是沒有我，你這東西被說5000萬，5萬你都賣不出去，你信不信，我這麽點提成，已經算很客氣的了好不好。」
大春思考一會，「行，三七就三七，什麽時候可以把東西賣出去。」
老闆道，「兩個星期，東西你先給我，兩個星期後，你來我這拿錢，你看怎麽樣？」
大春道，「行，我到時候來拿錢。」
說完。大春就走了。老闆還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門。老闆雙手捧著寶玉，親了一口，「要發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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