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著,沈懷安果真又想要推開她麵前的男人了。


    “如果你就這樣放棄自己的話,蘇蘇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在沈懷安推搡之前,沈聿承就先開口說話了,他相信,那番話不足以能夠讓沈懷安定心。


    而對於現在的沈懷安來說,隻有一個人最有效,那就是蘇蘇。


    她對蘇蘇充滿了愧疚,隻要提到蘇蘇,沈懷安就一定會冷靜下來的。


    果不其然,沈懷安一聽到蘇蘇這個名字,神情立馬就冷靜了下來。


    她睜著一雙眼睛,看了沈聿承許久,“我答應你,會等你的。”說完,沈懷安垂下了眼簾,雙手軟軟的抱著他的腰身。


    感覺到了她的鬆軟,沈聿承才相信沈懷安這次是真的聽進去了。


    見麵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沈聿承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沈懷安被帶走,卻無可奈何。


    權利再大,麵對愛情的時候也隻能素手無策。


    從監獄裏出來之後,沈聿承一上車就問麗薩,“醫院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麗薩係好了安全帶,聽到了沈聿承的問題,她道:“景先生在醫院,一旦海小姐清醒過來就會立馬通知我們。”


    有了麗薩的話,沈聿承才安心下來,車子緩緩的離開了監獄……


    另一邊


    從羅浮島出來之後,凱莉就經常一個人呆在別墅,“羅娜,阿野呢?”從羅浮島迴來之後,凱莉就很少見到南非野了。


    一連好幾天都不見他的人影,甚至有些時候,連晚上都不迴來。


    羅娜聽到了凱莉的問話,立馬停止住了手中的事情,迴眸微微一笑,“凱莉小姐,你起來了。”


    凱莉點了點頭,環視了四周都不見南非野的身影,故而她才詢問羅娜的。


    見凱莉問起南非野,羅娜冥思了一會,恍然大悟,“哦,先生說他有事先去公司了,他吩咐說,如果您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出去走走。”


    聽到羅娜這麽說,凱莉有些鬱悶的嗯了一聲。


    吃過了早餐之後,她覺得無聊就到處轉轉,她端著一杯咖啡到處轉悠,走到了後花園的時候,發現後花園裏有一條小道。


    “這裏怎麽有條小道?”


    這條小道通往南非家的後山,那後山是南非家禁止任何人進去的地方。


    遠遠的望去,一片的叢林。


    凱莉端著咖啡不解的原地,這個後花園,她來過了很多次,每次都隻是在前麵,因為這裏南非野怎麽也不肯讓她過來。


    看著那叢林,隱約有種神秘的氣息。


    凱莉百般無聊,南非野又不在,看著這叢林,莫名的就想要去看看。


    凱莉環視了四周,確定這裏都沒有人,她將咖啡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偷偷的沿著小道往叢林裏走。


    走了好了一會兒,叢林裏十分的安靜,連一個人的聲音都沒有,四周黑漆漆的,有些可怕。


    凱莉單獨一個人慢慢的走著,她蹙了蹙眉,大約一分鍾後,她發現了一個小洋樓。


    小洋樓的裝潢看上去有些古老了,應該是有些年代的房子裏。


    凱莉走得有些累了,她走過去,推開了鐵門,鐵門竟然沒關。


    “沒關?”凱莉有些狐疑的走了進去。


    “有人嗎?”


    凱莉朝著裏麵喊了一聲,沒有人應。


    於是她半信半疑的走進了小洋樓,當她走到了門前,看到這大門上有個南字。


    “南?”凱莉盯著這個字看了許久。


    記憶中,這好像是以前南非家的記號。


    她推開了大門,小洋樓裏很安靜,四周有些昏暗,“有人嗎?”凱莉再次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人迴應。


    凱莉打開了燈光,這不打開還好,一打開,屋子裏掛滿了照片,而這照片上的人卻是她。


    有小孩時期的,也有少女時期,也是近期的。


    滿滿一整個客廳都是她的照片。


    凱莉震驚到了,嘴.巴都快可以塞進了一個雞蛋。


    “這裏怎麽迴事?”看著這些照片,凱莉竟然感覺有些陌生。


    她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照片上,是兩個女孩,一個短發齊肩笑得一臉瀟灑,另一個是落落大方,渾身全是大家閨秀的氣質。


    而她們的手勾在一起,腦袋依偎在一起,怎麽看都十分的親昵。


    更重要的是,這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和沈懷安。


    看到這張照片,不知為何,她的心裏升起了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腦海裏好像閃過了什麽畫麵。


    ‘這張好看嗎’


    耳邊忽而響起了一道很稚嫩的聲音,積極樂觀。


    凱莉的心抽痛了一下,她的手有些顫.抖的放下了相框,在往前走了走。


    在她的前方有個小櫃子,櫃子上有個錦盒,這錦盒大概很久了,花紋過時了,凱莉伸手打開了這個盒子。


    盒子內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封信。


    信封有些泛黃了,凱莉鬼斧神差的拆開了信件。


    ‘蘇蘇。’


    當她拆開信封的第一眼,看到的卻是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凱莉的心疙瘩了一聲,拿著信封的手都有些顫.抖。


    蘇蘇,是那天,那些所提到的蘇家大小姐。


    她的手顫.抖著,忽然之間,眼淚突然就掉到了信封上。


    凱莉有些莫名的擦著自己的眼淚,為什麽她看到這個名字有種很心痛的感覺,她和這個蘇蘇到底是什麽關係。


    她接著往下看。


    ‘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看到這封信,也許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是我將要失去你的時候了。


    五年前,是我將你從滿城帶到了南非家,那個時候,你渾身都是傷,誰都不記得了,關於五年前的那場爆炸,我一直對你很愧疚,我原本沒打算要傷害你的。


    我很喜歡你,所以欺騙你了,然後這樣的後果就是我每天都在擔心,你什麽時候會恢複記憶,如果你知道,是我想要殺了沈懷安,你大概是不會原諒我的。


    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你是我唯一喜歡的人,可偏偏你是沈聿承的未婚妻,這代表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上天有眼,將你送到了我的身邊,我很開心。


    凱莉,你是蘇家的大小姐,你就是蘇蘇,眾人口中的蘇家大小姐,也是我唯一喜歡的人。’


    信封上講述了關於蘇蘇的事情,也簡單的告訴了凱莉,她就是蘇蘇。


    凱莉一個踉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她的身子往後退了退,猝不及防碰到了桌麵上的相框,相框掉在了地板上,碎成了渣渣。


    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凱莉幾乎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的腦袋像是一根根的針在鋒利的刺著。


    她是蘇蘇,她竟然就是蘇家的大小姐,懷安,安安,我的朋友,我的安安。


    凱莉痛苦的捂著腦袋,像是一個得了失心瘋的病人,腳步踉蹌的摔在了地板上。


    “安安,我的安安,安安。”


    在樓上聽到聲響的傅絕連忙從樓上下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在地板上麵色痛苦的凱莉。


    “蘇蘇,你怎麽了,蘇蘇。”傅絕跑過去,叫的第一個名字就是蘇蘇。


    傅絕扶起凱莉的身子,見她臉色蒼白,表情痛苦,滿臉的淚痕。


    見到傅絕,蘇蘇突然抓了傅絕的手臂,“傅絕,你是傅絕。”


    記憶中,熟悉的臉龐浮現了出來。


    傅絕錯愕的望著蘇蘇,點了點頭,說道:“你想起來了?”


    聞言,蘇蘇的心裏像是被一顆炸彈炸開了,她忘了,忘記了她的安安五年,忘記了她的爸爸五年。


    “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蘇蘇突然想起了前幾天看到的新聞,蘇峰去世了。


    她的心裏宛如上萬隻的螞蟻在啃咬。


    她直接推開了傅絕就往外麵跑,“爸爸,安安,等我,等我。”她不能就這樣失去她的爸爸和安安。


    爸爸,安安,等我。


    南非野迴到了別墅之後,沒有見到凱莉,於是便去問羅娜,“凱莉呢?”


    羅娜搖了搖頭,“不清楚,凱莉小姐一個人到後花園去了,至今還沒有迴來。”


    聽到羅娜說凱莉去了後花園,至今還沒迴來,他的心裏有些不安,該不會出事了吧。


    這麽想著,南非野連忙往後花園趕去。


    在路上,他的手機響了,是傅絕的電話。


    看到這個號碼,南非野的眸子暗了暗,傅絕從不會給他打電話。


    看樣子,凱莉真的出事了。


    他正往小洋樓的方向趕去,不料卻撞上了匆匆跑來的凱莉。


    南非野抱住凱莉的身子,“凱莉,你怎麽了?”


    蘇蘇聽到了南非野的聲音,抬眸,果然就是南非野,她突然推開了南非野,怨恨的望著他,“為什麽要瞞著我,我就是蘇蘇,為什麽不讓我恢複記憶。”


    原來他不讓她來這裏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地方會讓她想起以前的事情。


    聽到蘇蘇的話,南非野錯愕的看著她,“你看到了信封?”


    蘇蘇沒有迴答,算是默認了。


    南非野的心抽痛了一下。


    “南非野,你想要殺了安安,利用我和沈聿承的關係,你害我的安安忍受了這麽多年的指責,她是我的朋友,以前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難道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


    蘇蘇朝著南非野大吼著。


    她的心很痛很痛。


    她以為,南非野是真的愛她,可沒想到,他也和別人一樣,都是想要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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