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裝13的姿勢注定會引起一陣騷動,所有十四衙門專家此刻都沸騰了,他們清楚,現在無論是哪個國家都無法研製如此輕巧方便的便攜式火折,要知道,現在的火器雖然已經能做到三連發,但其複雜的結構和製作工藝讓一把三連發火槍的成本遠遠高出同等重量的黃金,普通的火槍還是要用極為複雜的上火方式來擊發。

    如果士兵的身邊有了這麽一個東西,或許可以改變火器的曆史也說不定,最少也可以改變火槍的擊發速度。而這個人似乎就沒把這對他們來說十分震驚的東西當做一迴事兒。

    那些老煙槍們看到司徒澈的煙圈則更是興奮,他們也不是沒想過用紙卷煙葉來代替煙袋鍋,但是他們還沒想過煙還可以做成這樣小巧別致的樣子。

    “不如我的賭注大一點,”

    司徒澈又抽了兩口煙吐了個煙圈,還順便撣了撣煙灰。

    “今天我向在座的各位挑戰,如果今天誰能迴答上來我的問題,”司徒澈揚了揚手中的zippo“我司徒澈便將此物奉上而且再不踏入十四衙門一步。”

    “嘩~~”

    台下一傳來哄堂大笑,所有人都認為司徒澈瘋了,挑戰整個十四衙門,那和挑戰這個傲來的聰明人沒有什麽區別,作為十四衙門的人,他們可是有著絕對的信心不輸給任何一個國家,包括這個奇怪的家夥。

    “不過。”

    司徒澈緩了緩語氣,兩隻眼珠子轉了轉,掃視了下麵的眾人,“如果你們輸了,對不起,以後我就是你們的老板,你們都得聽我的。”

    台下依舊嘈雜,現在他們才知道,台上這個人就是一直傳言要來接管十四衙門的那個司徒澈,雖然剛才司徒澈拿出的那個什麽“打火機”讓眾人略有疑惑,但是沒人認為他在麵對整個十四衙門的時候還能贏,特別是他們的背後還有一個魯思小姐。

    “怎麽樣,成交嗎?”

    司徒澈又裝樣子抽了一口煙以後大聲問道。

    台下的眾人紛紛喊了出來:

    “成交。”

    “滾迴家去,吃軟飯的。”

    “魯思小姐,你贏定了”

    …………

    司徒澈看著台下的反應心裏十分高興,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科學家自以為是的時候就是政客和騙子巧取豪奪的時候,自己不是政客,但算得上是個騙子。

    “安靜!!”

    魯遠看到這個情形心裏也是十分的興奮,他一身咆哮喝住了還在那裏衝著司徒澈大聲叫喊的眾人。

    待眾人安靜了下來,他抬起頭抱了抱拳,衝著司徒澈說道:“司徒,空口無憑啊。”

    司徒澈將拿煙的手在眉頭上搓了搓,顯得有些不太肯定的說:“拿紙筆來吧。”

    兩側的小童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用具,看上去根本就是有備而來,司徒澈心裏直叫好笑,怎麽你就那麽確定你能贏呢?

    不過心裏暗爽歸暗爽,他還是皺著眉頭假裝不太樂意的和魯遠簽完了所謂的“憑證”,司徒澈明白,如果自己不是真的把這些人給震住,這一紙憑證是什麽作用都沒有的,隻有讓這些人真正的服氣,才能真正的將自己的這個基礎打牢。

    倒是自己要是輸了,這憑證怕是要被送給皇帝老爺子那裏去臊一臊自己吧。

    “嘩~~~~”

    一陣熱烈的掌聲,魯思靦腆的走上了台來,小蘿莉渾身散發著小女孩特有的光芒,看上去亮晶晶的,盡管這樣的場麵已經經曆過了無數次,可是在這麽多人的注目之下這樣出場,她似乎還是很不適應。

    沒消一會兒,所有的應用器物都準備完畢,魯思害怕眾人過於熾熱的目光,臉又變成了李子的顏色,腦袋垂的低低的,也不敢抬頭,就是自己在那裏檢查者桌子上有沒有遺落什麽東西。

    司徒澈倒是大咧咧的坐在了屬於自己的那張桌子後麵,桌子上麵擺著傲來版本的算盤、毛筆還有紙,看上去和司徒澈見過的沒什麽太大的不同。

    司徒澈皺了皺眉,他可不適應這些東西,算盤自己頂多做個十位數的加減法,還有就是,敲了這麽多年的鍵盤,現在就是用鋼筆他都寫不出幾個字來,就更別提這在他印象中隻有特別牛x的人才能使的毛筆了。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對身邊的小童說:“給我換塊板子和石灰石,順便把這個什麽什麽的拿走拿走,我也不會用。”

    台下的人笑的更誇張了,鬧了半天,這司徒澈什麽都不會啊。

    小童很快拿來了司徒澈要的所有東西,然後站在他身後。原來他是負責往背後大“黑板”謄寫的小童,司徒澈明白後笑了笑,他指著身後的“黑板”問小童“我寫的東西你都能拓在這塊巨板上嗎?”

    小童十分乖巧地點點頭,“能的。”

    “那……”

    司徒澈又摸了摸下巴,“我畫畫你也能拓嗎?”

    小童又點了點頭,“先生就是隨意的塗寫,我也能將先生所塗完完整整的拓在這石板上,就是需要些時間罷了。”

    司徒澈迴頭看了看這比他大學時候的黑板還要大的石板,再看看小童手中掛著石灰袋子的長長的木杆心裏一陣的佩服,難怪這十四衙門這麽快就把台子搭好了,十有八九是因為這裏麵經常會有這種類似於講座類的活動,要不然,也不可能說拿就拿出這麽多東西。

    想到這裏他算是樂壞了,他還怕自己這幾道題不知道怎麽才能讓所有人都看到震住他們呢。

    司徒澈迴過頭看著魯遠心裏道:“哈哈,老爺子,這次可是你自己作的你可別怪我啊。”

    “司徒,”

    魯遠聽到司徒澈說的那些話心裏已經樂開了花,他現在都有些憋不住自己的笑融了,“你準備好了沒有?”

    司徒澈跟小童交代了些事情後,低頭衝著魯遠問到:“魯老爺子,有什麽東西能讓我說的話大聲些嗎?”

    魯遠皺了皺眉,想了想之後,不耐煩的讓小童取了一扇形狀怪異的屏風,然後示意下麵的人安靜。等一切都就緒了,司徒澈清了清嗓子開始測試這屏風的效果。

    “one,two,three,test。喂喂,你們聽得見嗎?是我嗎?是我嗎?”

    屏風的效果出乎司徒澈的意料,這幾句話在院子中迴蕩的聲音還很讓司徒澈滿意,司徒澈迴過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屏風的形狀和自己所在的位置心裏有點明白了,這屏風看上去好像是個半月形的布罩,但其實是一層很薄的石材,而牆角的兩側都有同樣的物體,很有可能這是一種攏音並且能減少聲波損失的材料。

    我的個乖乖,司徒澈心裏直發慌,雖然這裏的人可能沒有什麽特別高深的科學知識,可是他們手裏掌握的土辦法不比自己知道的知識差到哪裏去,加上十四衙門在傲來超然的地位,這些個東西,還真是司徒澈這種普通人很少能碰到的,就是這東西拿到地球上去,怕也是個寶物。

    還好是自己先出題,司徒澈撓了撓頭,這要是讓十四衙門的家夥先出題,自己十有八九是要落荒而逃的。

    想到這裏,司徒澈打了個哆嗦趕緊出聲:“各位,我現在開始介紹一些我們大唐和大家不同的地方,在我們那裏,是用這些符號來表示數字的。”同時,司徒澈在黑板上開始寫出阿拉伯數字和各種運算符號。他身後的小童雖然有些迷惑但是按照司徒澈所說,他寫什麽自己就寫什麽。

    台下原本還有些嘈雜的聲音馬上變的異常安靜,因為司徒澈的這些東西已經瞬間擊穿了他們的傳統思維,光是這十個數字的變形雖然沒什麽意義但是在實際上最多兩筆就能寫出一個數字實在是個省時省力的方法,比起“一十二”這樣的表示方法“12”更符合他們的要求,而這所謂的三角形的立體畫法,利用吉利語中abcd來表示點和線的這種標注,比之他們研究了很久的圖形畫法要簡便的多,而那些什麽sinα,c2=a2+b2這些怪怪的公式,如果真用這種方法進行思考的話,至少,這在紙上標注的東西要少很多,而這中間也省去不少的繁瑣。

    魯遠和魯思此時也開始注意起司徒澈所講的這些符號來,他們在這合方麵都是絕頂聰明的人,不用太多的解釋就能明白這些是什麽意思,如此簡便和快捷的方法他們這些人怎麽會放過。而下麵的眾人在司徒澈講解這些基本的數學和幾何的基本知識的時候,也都漸漸收斂起臉上的不屑,他們心裏清楚,僅僅憑借他們大唐這種層次的知識,也遠遠要超出傲來很多,就算這司徒澈是個所謂的吃軟飯的,也是一個有著比傲來更高層次知識水平的吃軟飯的。

    司徒澈還真是花了不少時間講完了最基本的一些東西,巨大“黑板”上也擦了幾擦,地上的石灰都攢了厚厚的一層,而下麵的眾人則徹底陷入沉靜,畢竟,這種異國的知識,對這些傲來的頂尖人才來說,即使要消化,也要點時間。

    看到這個場麵很滿意的司徒澈突然對一旁也有點陷入沉思的魯思說,“魯小姐,你的密率算到19位是多少?”

    十分單純的魯思毫不猶豫的就迴答:“五”

    “錯”司徒澈毫不猶豫的否定,“是六”

    轟~~~~~~

    靜默了半天的台下突然又爆發了。

    “快看,魯思小姐燃燒了。”

    “魯思小姐,加油”

    “魯思小姐要把這個人打敗”

    …………

    司徒澈隻是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下麵的人,他現在正在努力迴憶自己還記得的π的數值,以前自己曾經背著玩過,雖然背不到幾百位那麽誇張,但是三十幾位還是應該能迴憶起來的,他慢慢的推導一些關於π的公式好讓自己能想起來多一些。

    隨著司徒澈的粉筆逐漸的舞動,所有的人又漸漸安靜下來,這次司徒澈給他們的震撼真的是要大的多,光是那個看不懂的π/2=2*2/3*4/3*4/5*6/5*6/7*8/7*8/9…(注:此為威廉姆斯無窮乘積式,一種表示π的數位的方法)這個奇怪的算式就讓他們吃驚,因為他們發現在他們掌握的密率的算法當中,這個算式如果加位或者減位都能得出十分精確的數字,個別心算的高手已經開始進行對密率的演算了。

    魯思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而且越皺越深,小蘿莉的嘴唇也咬的死死的,這個公式沒有瑕疵,堪稱完美,可是這個連密率是什麽的人是怎麽知道這個公式的?她可是研究了好幾年才勉強找到了一些計算的感覺,可這些東西瞬間就已經被司徒澈的這很隨便的一個公式給摧毀了。

    司徒澈一拍腦袋,算一算果然是能加強迴憶的,他已經想起了三十多位了,這就夠用了,“魯思小姐,聽好了,我說一遍。”說完他放下筆,果然台下的眾人看到他沒有寫下來的意思都屏息靜氣的等待最後的結果。

    “密率等於3。1415926535897932384626”

    二十二位,二十二位啊!!!!

    台下所有的人都沸騰了,他們都是專家,這個數字聽一遍他們就能進行驗算了,很多人也和魯思一樣,掌握了一些自己的計算方法,但是苦於自己的計算能力和一些計算模型的差異,他們雖然有了一些頭緒,確是始終無法求出更精確的結果,而司徒澈這一數字經過他們的驗算的結果十分的精確,這讓魯思和魯遠都無法相信,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人居然攻克了密率的二十位。

    他甚至連密率都不知道是什麽。

    司徒澈滿意的看著台下的反應,這才是他要的效果,盡管這是他基於整個大學期間的知識來做後盾,可是依舊有效,十四衙門這個地方,隻能用這種方法來壓製。

    突然清清嗓子,“對不起各位,下麵該我出題了。”

    下麵的人鴉雀無聲,因為他們知道,台上站著的不僅僅是一個吃軟飯的投機者,他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術數學大家,他們就是這樣,有的喜歡逛青樓,有的喜歡喝酒,有的喜歡扮女人,但是他們都是真正的專家,他們知道一個數字代表的含義,不是個符號,是背後無數的心血和研究,更有可能是天才和白癡的分界線。

    顯然,他們現在都站在白癡這邊,而那邊,隻有司徒澈一個人。

    “我的問題很簡單,”司徒澈開始在自己的畫板上龍飛鳳舞起來,小童在一旁看著直皺眉,但是也沒辦法,隻能在“黑板”上隨著司徒澈龍飛鳳舞起來。

    題目是這樣的“正方形abcd,abef的邊長都是1,且平麵abcd和abef垂直,點m在ac上移動,點n在bf上移動,若cm=bn=a,

    正方形abcd、abef的邊長都是1,而且平麵abcd、abef互相垂直。點m在ac上移動,點n在bf上移動,若cm=bn=a

    (1)求mn的長;

    (2)a為何值時,mn的長最小;

    (3)當mn的長最小時,求麵mna與麵mnb所成二麵角的大小。

    ”(02年全國高考數學第18題,兄弟是那屆的學生,對於這道已經算是高數範圍的試題記憶猶新。可惜,圖片無法上傳,大家可以搜上一搜)

    完事兒後,司徒澈仔細的看著後麵大黑板上麵小童重複的內容,看到沒有差錯然後站起身來開始給台下和台上看的一頭霧水的技術愛好者們講解什麽是麵,什麽是線,怎麽樣證明線垂直於麵等等。

    等他講完,他對魯遠說,“恩,各位先研究吧,我先迴去了,有什麽進展記得通知我。”說罷就頭也不迴的走了,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們。

    夜,司徒澈的屋子裏,小樣變成了小一號的汪丹珞,穿著專門給她定製的衣服,懶洋洋的趴在一個盛著水的陶罐上,因為這樣她才能涼快的睡覺而司徒澈也不用糾結自己每天都流鼻血。

    “你就不怕那魯思能解的出來?”小樣習慣性的用腳去掏耳朵,自從她學會了變化身體,這個姿勢做起來就沒了什麽難度。

    司徒澈倒是每次看到這個情景都有些肝顫,因為這讓他想起了那個在屋子裏像蜘蛛一樣爬來爬去的迦耶子。

    “怕什麽,”司徒澈十分詭異的一笑,“這個問題看上去簡單,實際上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解答出來的,再說了。”

    說道這裏,司徒澈鬼鬼祟祟的來到窗戶旁,看看外麵沒有動靜,他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小樣身邊,在她耳朵邊上小聲的說道:“這個問題裏麵還有個條件我沒有給,就是那小姑娘一夜之間學會了微積分,沒有條件她也白搭。”

    “哦~•”

    小樣沒感覺到什麽意外,她太熟悉司徒澈的風格了,這事他幹的出來。

    “看著吧”司徒澈跳迴床上,“不出三天,就會有消息了。”

    ………………………………………………

    果然,沒出三天,皇帝下旨召見司徒澈。

    司徒澈屁顛屁顛的來到禦書房,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魯家父女。

    這父女倆,老的看上去異常憔悴,小的眼睛都哭腫了,硬生生在臉上腫出了兩隻大桃子,從這倆人的表現來看,司徒澈的罪過可大了。

    司徒澈沒什麽反應,麵如平湖,因為他知道,這肯定是魯家父女不好意思親自來白家承認自己失敗所以不得已找到皇帝來做和事老,科學家都是一群聰明但軟弱的群體,沒有人給他們撐腰的話,他們是連道歉都不會的。

    “司徒澈,你好大的膽子。”

    皇帝虎著臉,看樣子魯家父女應該是說了什麽。

    “不知臣犯了何罪,請陛下明示。”

    司徒澈知道皇帝心裏想的啥,而且現在的他剛剛和皇帝談攏不久,皇帝是不會朝自己下手的,自從和皇帝仔細的溝通一迴,司徒澈就知道皇帝是個好人,所以自己難免顯的流氓些。

    “魯遠,魯思,有什麽冤屈現在快說,朕替你們做主。”

    皇帝沒管司徒澈,一揮手,讓魯家父女陳述冤情。

    魯思小臉通紅,抹著眼淚,燃燒的氣勢再也沒有了,現在就是一個十四歲的小蘿莉在那哭天抹淚的,司徒澈看著多少有些心疼,但是總不能上去拍人家腦袋說“乖,蜀黍有糖跟蜀黍走。”

    想到這裏,司徒澈直搖頭,趕緊拿起茶杯喝點水,再想下去就變成18禁的畫麵、敏感詞的描述了。

    魯思突然停止哭泣咬著牙,惡狠狠地對皇帝說:“我要嫁給司徒局長。”

    噗~~~~~~~~

    漫天花雨之後,司徒澈囧著臉看地上的小蘿莉,這句話一出,自己算是撇不清了。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他趕緊把目光投向皇帝,心想:老爺子,可別亂猜啊。

    可惜,皇帝現在正是“我已經亂猜了”的表情。

    司徒澈的眉毛跳了一跳,他趕緊又看著魯遠,心想你也不管管你家閨女。

    哪想到魯遠根本不看司徒澈,一臉的幸災樂禍。

    完了,完了,司徒澈念叨著,被這對父女算計了,想過會過分,但是沒想到是這麽過分。

    “司徒啊,這,作何解釋啊?”

    皇帝一臉的嚴肅。

    “這個,容微臣和魯家父女商量商量。”

    司徒澈趕緊跑到地上的魯家父女麵前。

    “老魯頭,你瘋了,你家黃花大閨女你不要了。”

    司徒澈蹲下來小聲說,這老頭的精神恐怕是真的不正常,找麵子也沒有這麽找的。

    “啊~~~~皇上,你可給微臣做主啊。”

    聽到這句,魯遠鬧的更邪乎了,一個勁的磕頭,全然不理會身邊的司徒澈,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十足是讓司徒澈鬱悶的要死。

    司徒澈想自己是跟這老頭說不明白了,他趕緊又跑到魯思身邊:“小丫頭你爹瘋了你也瘋了?”

    小蘿莉狠著心說:“我就要嫁給你,今天跟皇帝爺爺說完,明天我就嫁給你。”

    “hollyshtareyoumind?”

    司徒澈快撤自己的頭發了,科學家要是軸起來真是八竿子也拉不迴來的。

    “司徒,你還有什麽解釋麽?這魯思雖然到了出嫁的年紀,可是她也是我傲來的在職官員,現在人家姑娘都張開嘴了,你叫我怎麽辦?”

    皇帝攤開雙手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好了老頭子,你到底想幹什麽?”

    司徒澈低聲的跟在一旁哭天搶地的魯遠開始商量。

    魯遠一臉的狡詐,“你的什麽什麽打火機。”

    司徒澈直接一個白眼,“免談”

    “皇上啊,給臣伸冤哪。”

    魯遠立刻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這是赤】裸】裸的敲詐,司徒澈沒想到這老頭子還會這招。但是看到現在這形勢,自己看來隻有妥協一條路可走,要不然皇帝那頭自己肯定過不去,看樣子,皇帝非常願意給自己扣上個猥褻未成年少女的帽子。

    “好了,好了,”

    司徒澈咬著牙小聲說,“給你,別再這裏嚎了。”

    魯遠又說:“還有那道題的答案。”

    好啊,你還得寸進尺啊,司徒澈恨的牙根癢癢的,但是妥協這東西就是這樣,妥協了一次就是第二次,讓他蹬鼻子,他肯定還會上臉。

    “好,好,都給你們。”

    司徒澈又咬牙。

    “空口無憑”

    魯遠狡猾的看著司徒澈。

    “你夠狠。”

    司徒澈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然後摸摸索索的掏出zippo,心疼的給了魯遠。

    魯遠像得到了寶貝一樣趕緊拿到了手裏。

    “行了,現在叫你這寶貝女兒不要再裝了。”

    司徒澈歎了口氣,這次賠大了。

    魯遠把玩著打火機,頭也不抬的說:“她沒裝,她真的想嫁給你。”

    納尼?

    司徒澈真瘋了,這父女倆不是在唱雙簧而是在演相聲啊,自己的zippo就這樣被騙走了。可是這小蘿莉怎麽想的突然想嫁給自己呢?

    冷靜,要冷靜。

    司徒澈深吸了一口氣,快想想這小姑娘最想要的是什麽?這麽點的小女孩兒又是傲來的天才,斷然不是天天尋思嫁人的那種。

    一休哥的故事告訴司徒澈休息,休息一下,是有益處的。

    他趕緊繞過魯遠在小蘿莉耳朵邊說了一句:“隻要你不嫁給我,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東西都教給你。”

    小蘿莉聽到這句話以後果然瞬間停止了哭泣。

    司徒澈心裏想,你們果然跟漫畫裏的人差不多,說哭就哭,說笑就笑,你們也好意思叫自己科學家。

    可是,怎麽突然這屋子裏殺氣這麽重呢?

    司徒澈一迴頭。

    忘了,後麵還有個皇帝呢。

    “司徒,魯遠,這是何物啊?”

    皇帝虎著臉看著地上的三個人,眼神落在了魯遠哆哆嗦嗦正要往兜裏塞的zippo上麵。

    司徒澈一拍腦袋,怎麽把皇帝給忘了,這皇帝當的太沒存在感了把。不過讓皇帝看到了更好,司徒澈一陣的暗爽,這打火機,必然是要被皇帝要走了,你魯遠是賠了。

    “陛下,司徒局長把此物叫做打火機。”

    魯遠極不情願的把剛到手的打火機雙手捧著獻給皇上。

    “哦?司徒,有這樣的好東西,你竟然敢私藏?”

    皇帝把玩著zippo,魯遠在一旁指導,很快皇帝就掌握了技巧,很快,整個屋子裏就聽到皇帝在那裏“啪,啪,啪”的玩兒打火機的聲音。

    “皇上,司徒局長還會拿此物雜耍。”

    魯遠落井下石。

    “哦?司徒,你還會雜耍?”

    皇帝看上去來了興致,他把打火機遞給魯遠,魯遠拿給司徒澈。

    “開始吧!”

    皇帝似乎很有興致的看著司徒澈。

    司徒澈很想撕了魯遠這老家夥的嘴。可是,皇帝都開口了,自己不可能說不行,看來裝逼的確是應該挑人的,他早該想到這念過書有點知識的都不是好東西的。

    一陣眼花繚亂的zippo技之後,司徒澈絕望的把打火機又還了迴去,他知道,今天這裏的事情用不了多久就會傳遍京城的,司徒澈除了吃軟飯還會耍雜技。

    皇帝看了司徒澈的雜耍以後十分滿意,他收過打火機以後開始了打圓場,無非是兩邊各打五十大板,這邊訓斥魯家父女作為十四衙門的官員不支持司徒澈工作啦,那邊訓斥司徒澈有好東西不上交了雲雲,反正最後得出結論,司徒澈正式接手十四衙門,魯老頭正式接手司徒澈的打火機。

    “你們看,這件事這樣處置如何啊?”皇帝打了兩邊的板子還要問問疼不疼。

    司徒澈極不情願的迴道:“陛下聖明”

    “陛下聖明。”

    “皇爺爺聖明”

    “好了,此事既然如此,便休要再提,”皇帝一擺手,“司徒澈趕緊迴去準備接手事宜,莫要忘了你給朕的承諾。”

    “臣”司徒澈白了魯遠一眼,“領旨謝恩。”

    說罷,帶著極大的怨念,司徒澈一步三迴頭的離開了禦書房。

    司徒澈走後,傲侙和魯遠都樂的前仰後合。

    魯遠一邊笑一邊說:“陛下這招真管用,要不然這次還真讓這小子占了上風,以後在衙門裏,怕是沒了我們這些老骨頭的位子。”

    傲侙學著司徒澈玩兒打火機的樣子在那裏擺樣子,雖然他沒有司徒澈玩的那麽溜,可是多少也學了點皮毛,聽到到魯遠這麽說,他接過話頭來:“早就想教訓這小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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