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不舒服的地方?”楊承郎一聽周琳琅要去看郎中立刻就緊張了,“要是為了看生不生得了孩子咱們就別去,要是身體別的地方不舒服,那咱們就去。”

    “啊?”周琳琅被楊承郎這話繞懵了,“你看我們都成親半年有餘,我這迴也納悶了,怎麽就沒懷上?”

    “孩子這事得隨緣,急不得,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你就別瞎想了。”楊承郎這才鬆了口氣,“媳婦,我雖然也想要孩子,但是,真沒有那麽著急,啥時候有,就啥時候生,現在不說這個了,今天有很多東西要買呢,你記著了嗎?迴頭我要是漏了什麽,你和阿楊記得提醒我。”

    說完,楊承郎很快的就將話題轉移開了,拉著周琳琅進了果脯店,讓周琳琅幫著阿楊挑選下,買些果脯瓜子等等的過年好招待人,就算沒客人,自家也能吃。

    兩人進的是熟人的店,一進去店東家就看到兩人,親自就來招待了,說起話來,周琳琅也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瞎想了,看楊承郎也的確半點不擔心的樣子,她就專心和店東家說起話來了。

    店裏的生意很好,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店裏幾乎是人擠人,店東家就趕忙將三人帶到了後堂去。

    “老大哥,生意不錯啊?”楊承郎道,“今兒來是想買幾樣小孩愛吃的果脯和瓜子什麽的。”

    “快過年了,這些時候生意正是最好的呢,你們今天也是來的巧了,我這幾天正巧在鎮上這個鋪子裏,你們坐著等下,我讓夥計包幾包進來給你們,省的你們三去外麵擠。”

    店東家是爽快人,如意糕這個生意讓他這兩月忙成了陀螺人了,他的店鋪一下子開了三家分號,頓時就忙了起來,但是,又正好趕上了這個旺季,進賬也頗為驚人。

    這會兒看見兩人,店東家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招財貓一樣,他是記著呢,是楊承郎兩夫妻賣給了他這方子,教會了他這方式,才讓他生意越做越大。

    買到了東西,看店家忙,楊承郎便沒有不識相的繼續留在那影響人家,隻是給錢的時候,兩人是好一番推來給去的。

    店東家說什麽都不收,楊承郎說什麽都非要給,最後還是周琳琅一句話,才讓店東家勉勉強強把錢給收去了。

    周琳琅就說了,店東家要是不收錢的話,以後她就算想吃到晚上做夢流口水的地步都不敢再進來買了,就怕她來一次,店東家要貼她一迴錢。

    過年前的鎮上是真的非常的熱鬧,逛了

    一早上,買了不少的東西,等要找地方吃飯的時候才發現,就算是街邊攤子也都坐的人滿滿,等了好久,才算是等到了一張空桌。

    一坐下,周琳琅就看到對麵布告欄上的消息,當真是驚詫至極。

    “承郎,你快看布告欄上!上麵說嶗山沒有什麽山匪,幾月前林家的貨物也沒有被什麽嶗山山匪劫走,這?這?”這也太震撼了吧?這可是官府的布告啊,竟然說沒有什麽嶗山山匪?

    周琳琅和楊承郎自從上次從鎮上迴去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鎮上了,因為天冷,村裏人也不怎麽出門,所以,這消息,閉塞的厲害。

    邊上一桌的一大叔看周琳琅那一臉驚訝的表情就撲哧一笑,道,“我說大妹子,你們這一家是好久沒有來鎮上了吧?不過,這布告也才剛貼上去不久,所以,你們不知道也不奇怪,這事情,說來也是有趣的緊。.”

    “說來聽聽。”楊承郎給周琳琅使了個眼色,兩人幹脆就抱著阿楊坐到了那大叔一桌過去。

    那大叔也是個熱情的,分毫沒有因為多了一家三口和他同桌而感到不高興,喝了口熱湯,便道,“這事得從一個多月前剿匪大軍到達咱們縣城說起了!那剿匪大軍到了我們這,好長一段時間人心惶惶的,縣城附近的鎮上很多人都不敢出門,那剿匪大軍到達縣城就修整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攻上嶗山,沒想到還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那領軍的將軍也不知道怎麽迴事,直接被那嶗山的人殺於馬背上,嶗山那群不是山匪的山匪,占著嶗山地勢,易守難攻,又占著天氣的便宜,天冷路滑,大霧濃厚看不清楚前路,愣是讓剿匪大軍去多迴少,損失了將領,灰溜溜的退迴縣城尋求朝廷支援。”

    “然後呢?”聽到了這裏,就連才三歲大的阿楊都聽的入迷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說話的大叔,見大叔低頭喝熱茶,他就急性子的一個勁兒的追問著。

    “這都大冬天了,多少地方下了大雪,封了路,朝廷要救援,也沒有這般的快,就在這等候的時間裏,林家傳來了消息,說是經過林家少爺對這邊下屬的徹查,發現那被劫走的貨物與嶗山眾人壓根就沒有關係,那貨物根本就是送貨的人監守自盜,見財起意,就聽說數十年前嶗山有那麽一群山匪,才對外編出了這麽一出貨物被嶗山山匪劫走的故事,然後栽贓給了人家,他們自己把那一批貨物給吞了。”

    大叔放下茶杯,大大的歎了口氣,繼續道,“說來,嶗山那些人也的確是冤枉,那些貪心的林家屬下,倒是也實屬運氣

    不佳,小兄弟,你說吧,對於咱們而言那幾萬兩的銀子,那是錢,可對於林家那麽大一個富商,那點錢算個啥?那些人估摸著一開始是覺得,林家對著區區幾萬兩的貨不會放在心上,沒曾想,林家的事情會驚動朝廷,朝廷竟然為了幾萬兩的東西派了剿匪大軍來,這麽一來,好了,他們算是惹事了!嶗山的人也個個是好漢,將剿匪大軍打退不說,人家還說了,這黑鍋不背,死不承認劫了錢財,隻說他們是本本分分的莊稼人,不過是迫於早些年的生計隱居深山靠打獵為生,林家少爺一看人家這麽堅持,便暗地裏私下徹查,這麽一查,就把真相查了出來。”

    “嶗山上那些人,他們說他們是莊稼人,朝廷的人便也信了?”周琳琅就覺得奇怪了,那嶗山的人都把剿匪大軍首領都給弄死了,這麽威猛,他們說是莊稼人,那些人既然還能信?

    “有啥好不信的?你們是沒聽說吧?那天兩方打起來的時候,嶗山的人,拿的都是鋤頭,菜刀,斧頭,弓箭這類咱們自己家裏就能找得到的東西當武器,這能不是和我們一樣的莊稼人嗎?這真要是匪,誰能拿這些笑死人的玩意兒出來和人打?我聽說了,後來是林家的少爺也親自去嶗山走了一趟,在山上呆了兩個多時辰以後就迴來了,迴頭以後就和大家說了,他看了山上大家的生活,是信他們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朝廷不信別人,還能不信林家少爺的話?”

    說完,那大叔拍了拍楊承郎的肩膀,起身就找了老板說要結賬。

    “大哥,你的這份算我們的吧,吃完了,你隻管走就成。”楊承郎想著,怎麽也是聽了對方說了那麽久的話,一碗麵的錢,他就是付出去了,也是付的值得。

    那大叔也不客套,一聽,就可開了,“小兄弟,上道,那成,我可就謝過了你這碗麵了,告辭。”

    說完,那大叔的手貌似無意的往楊承郎身上一拂,而後快速的收迴,轉身就離開了。

    周琳琅因為一直注意著那大叔,所以他的這一個動作,周琳琅看的是清清楚楚,看著那大叔離開之前,將一個紙條丟在了楊承郎的身上,然後給了楊承郎一個隱晦的眼神才離開,而楊承郎則快速的將紙條收了迴去。.

    麵很快就上來了,三個人圍著,在這冷冷的天,算是吃的渾身都舒服。

    “嬸嬸,是不是幾個哥哥都沒事了?那他們以後還能下來找我玩嗎?”阿楊打聽到那大叔說嶗山住的不是山匪以後,便心心念著這事,雖然第一眼見到一二三四,他是半點喜歡不起來

    ,但是,上次在楊家相處了一天,他和幾個人也有了一點交情。

    按照輩分來說,阿楊還得喊他們幾個一聲堂哥堂弟,所以,血溶於水,三歲的阿楊也知道擔心他們了。

    隻是,對於阿楊說的下山來找他玩的問題,周琳琅是覺得,難了,特別是現在,即便大家都知道嶗山住著不是山匪,但是,因為這次的事情,他們也由暗,轉向了明處,這個世界,知道他們的人,已經不再少數。

    楊承郎的心思此時並不在阿楊的話上,他手心緊緊的握著那一張紙條,對紙條上的內容好奇的半死,可因為四周都是人,所以,心有警惕的他還是忍住沒有當場打開。

    但也因此,楊承郎對於剛才那個大叔的身份有了好奇,顯然,那位大叔和他們遇上,不是偶遇,更不是巧合,根本就是那大叔一路跟著過來,然後見他們到了這裏以後,才跟著在這張桌子坐下,後聽見他和媳婦在說布告上的事情,他便順理成章的用這件事當話題將他們幾個引到了這張桌子過來。

    等吃完了以後,楊承郎便將阿楊直接抱在了懷裏離開了這鎮上最熱鬧了一條街,隻是,這馬上要過年的日子,鎮上每個角落幾乎都是人,周琳琅見楊承郎著急,便伸手將揚接到了自己的懷裏過來,借故意逗阿楊,給楊承郎遮擋了前方,給他騰出了空間去看紙條上的信息。

    楊承郎算是和周琳琅很有默契,她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她的想法了,等周琳琅背過身擋住了他的身子,他便迅速的展開掌心裏的紙條,看完以後,迅速的將紙條撕碎就地用腳跑了個坑將紙條埋了。

    “好了媳婦。”等將地麵恢複原狀以後,楊承郎才輕聲喊了聲周琳琅,道,“紙條上寫著鎮上一家客棧的房間號,那紙條似乎是大當家那個我們無未謀麵的大公子留給我們的。”

    “會不會有詐?”周琳琅一聽和嶗山扯上了關係就不禁多考慮了下。

    楊承郎撲哧笑了出來,搖搖頭,“放心吧,應該不會有,紙條上對方既然敢明說他的身份,那就說明是對嶗山有所了解的,況且,我們就是普普通通的農民,我們有什麽能讓人詐的?”

    周琳琅挑挑眉,想了想,也覺得是,看楊承郎半點不擔心,她也就將她那一點點思慮放迴了肚子裏。

    楊承郎對鎮上很是熟悉,帶著周琳琅和阿楊就往紙條上的那個小客棧去,三人,也走了好長時間才算是找到了那家客棧,等到了客棧門口,周琳琅一看,也是呆了下,沒想到,鎮上還能有這

    麽偏又這麽蕭條的客棧,幾乎可以說是門可羅雀。

    三人一進門,櫃台前麵正低頭扒拉著算盤的掌櫃抬頭朝著他們看了一眼過來,然後,直接又低了眼眸當做沒看見一樣,也不打招唿,低頭繼續忙他的。

    “這家客棧的掌櫃好奇怪。”周琳琅和楊承郎嘀咕了一句,然後跟著楊承郎,徑直上了二樓,到了天字二號房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雖說這房間是天字號房,但是,這還不如別的客棧的普通房間要來的好,進門,看到的房間就是空蕩蕩的,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張椅子,而桌邊上,剛才和他們在街上大談嶗山事件的大叔就正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愜意的喝著熱茶,眼眸含笑的看著進來的人。

    “堂兄,堂嫂,還有小侄子,坐吧。”那大叔朝著門口方向舉著杯子便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

    就是這一聲堂兄和堂嫂,看著那大叔,周琳琅愣是沒敢答應一聲。

    “別那副表情看著我,你們也知道,現在嶗山的人出行不方便,易容裝扮一下,總是需要的。”楊俞明摸了摸自己的臉,笑,“我這副樣子,怕是站在我爹跟前,我爹都不一定能把我給認出來,不過,要的也就是要這樣的效果。”

    周琳琅嘴角抽了抽,心想,這還真是夠為難這個嶗山大公子了,二十歲的少年兒郎,愣是裝扮成一個大叔模樣出現在人前。

    不過,這也不怪她和楊承郎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不僅僅是他的裝扮上,而且,對於楊俞明,他們也隻是聽說過,沒見過,乍一見,對著這麽一張和心裏想象有所出入的臉,一時間,接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楊承郎和周琳琅都不是失態之人,兩人對視了一眼以後便關門走了進去,然後在楊俞明的身邊坐下,“你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跟著我們的?”

    “猜想到快過年了,你們應該會來鎮上,所以,這幾天一直安排人在村口看著,知道你到了鎮上以後就傳了消息迴來,然後我就去找你了,隻不過,人多嘴雜,所以才以那種方式接近你,以這種方式見麵。”楊俞明正經不過幾分鍾,說完話以後,立刻就換了笑臉,還是那種嬉皮笑臉特別欠扁的笑,他舉著茶杯輕輕的在半空中劃了半圈,笑問,“看看這家客棧怎麽樣?這是山裏在鎮上的一個據點,最近才剛安排的,客棧裏所有的人都是山裏的人。”

    楊承郎一聽,頓時了然,“難怪剛才進門的時候看底下的掌櫃覺得有點奇怪,見我們進來,也不打招唿,

    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又繼續低頭做事,想來是你已經吩咐了看見我們不理會吧?”

    “正是。”楊俞明點點頭。

    “這家客棧在鎮上處於地裏位置偏僻的地方,人流少,且從外麵看上去,很不起眼,看著就像是一家瀕臨倒閉生意不好的客棧,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走進來以後,客棧表麵上的落敗,也不會叫人起疑,我猜這個據點是不準備用來賺銀子的吧?”周琳琅接下話,一邊抬頭看著這房間,不難看出,這間客棧被接手以後是沒有進行過半點的改變,是刻意的營造出一種落敗的感覺來。

    “聰明!”楊俞明點頭,又聳聳肩解釋,“客棧開在這個位置,客流不好,本來就是關門大吉的命,再者,山裏也找不到善於經營的能人,所以就幹脆不用於賺錢了,越不起眼越好。”

    周琳琅撇撇嘴,心裏接了句,未必。

    客棧雖然位置偏僻,但是,卻也有偏僻的好處,她若是有足夠的錢能買下這樣一家客棧,絕對也有辦法賺錢。

    在二十一世紀,不知道多少人做夢能開一家安靜的古香古色的客棧,可誰都不知道那是一件多奢侈的事情。

    “對了,你找我們來有何事?”楊承郎對客棧的事情沒有太多的好奇和想法,山裏的事情,他也不便於多問,隻是,據點這件事,楊俞明說了,他聽著就是了。

    “這不是快要過年了嗎?爹娘惦記著給你們家送年禮,這不,就讓我下來找你們,又說不好明著和你們接觸,所以我就喬裝打扮了一番,讓人去你們村口守著了,你們等會兒迴去的時候,直接讓客棧裏的老馬車送你們迴去,年禮都在馬車裏放著,都放了好幾天了。”

    說完,楊俞明就自顧低頭喝茶,一邊拿著桌上的點心去逗阿楊。

    相比他的怡然自得,楊承郎和周琳琅要顯得無奈了許多。

    這裝扮成大叔接近他們,又是塞紙條的,搞得他們一陣緊張,沒想到,竟然是送年禮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之前還聽大當家說,楊一喜歡學老大裝深沉不愛說話,所以,周琳琅和楊承郎下意識的就認為楊俞明應該是那種沉穩的人,沒想到,卻是這副樣子。

    三人是從客棧的後門離開的,楊俞明說的老馬車,那真真是一匹跑不快的老馬拉的簡陋馬車,馬車裏裝著不少的東西,趕車的是楊俞明,非要親自趕車,說是要認認堂哥堂嫂家的門,順便去楊家隔壁家打幾壺好酒帶迴山裏去。

    周琳

    琅坐在馬車裏,看著前頭正在說話的楊承郎和楊俞明,心裏一陣暖,楊承郎這會兒心裏應該也是高興的。

    認親沒多久,和楊大當家幾乎沒有什麽感情,但是,血溶於水,過年時節,楊大當家卻記著他這個侄兒,為了送年禮,竟然半點不怕麻煩的做了這麽多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楊家,多了相互牽引的親人。

    到了楊家,楊俞明果然就直接去了隔壁壯壯家打酒,二十歲的小夥子,裝扮成大叔和壯壯爺爺稱兄道弟的一陣侃,半點也沒有接不上話的時候,那一張巧嘴,也把壯壯奶奶給哄的別提多高興了,一壺酒,不計較的添到溢出來。

    馬車裏的東西不少,楊承郎和周琳琅兩人上上下下搬了好一會兒,大多是山貨,熏幹的肉類,還有一些是才打沒幾天新鮮的,給凍住了,基本都是吃食。

    卸了貨,周琳琅想了想,便將廚房角落裏堆積的滿滿的豆芽全部都搬到了馬車上,家裏沒有什麽好東西,唯一的稀罕物,也就這豆芽了,所以,她也就隻能給她有的了。

    楊俞明打好酒迴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忙活好了就站在馬車邊上等他,他走過去,晃了晃手裏幾壺酒,忽然想起來,喊了周琳琅一聲,“有個木匣子是我娘放進去說是給你用的,好像都是一些姑娘家用的東西,記得別一直和肉放在一塊。“

    “好!替我單獨謝謝你娘。”周琳琅點了頭,想了想,剛才好像似乎有搬到一個小木匣,等會兒要記得拿迴屋裏去。

    楊俞明挑挑眉,撩開馬車簾子將手裏的酒放了進去,這才注意到裏麵的東西,打開一看,嚇了一跳,“白玉芽?五兩三鮮的其中一鮮?這是從你家出來的?”

    “五兩三鮮你知道?”楊承郎有些得意,“可不,白玉芽是我媳婦想出來的法子,她弄出來的。哦對了,家裏還有一些曬幹的蘑菇,一忙起來就忘記了。”

    聽到這,周琳琅都不用楊承郎催,拍拍腦袋就往屋裏跑,將原本就備好的一布包拿了出來,直接遞給楊俞明,道,“這是三鮮其中一鮮的奧秘,你拿迴去以後,用溫水泡發,然後直接和雞鴨或者和豬筒骨排骨燉著,味道可鮮了。”

    “周叔一直說你聰明,沒想到,你還真是聰明的超乎人意料,那我就不推辭,收了,不瞞你們,五兩三鮮,我嚐過,這大冬天的,吃上一次,還真是迴味無窮,正想著怎麽樣才能讓一二三四都嚐嚐呢。”

    楊俞明這高興不是裝出來的,他是長兄,底下幾個一二

    三四都是小他很多的弟弟,他疼弟弟,那是真心的疼,自己出來吃上好吃的,首先想著就是怎麽樣才能帶迴去讓家裏的弟弟和爹娘也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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