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了看房間,不自覺地走了下去。

    他慢悠悠地向散發著酒菜香的後廚方向走去,看見一些人員正在急急忙忙的給前麵送酒菜。

    “請問這裏還有那種很好喝的早茶嗎?”少年對後廚的人說道。

    “公子,不好意思,今天的早茶已經按份額分配完了的,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的了,明天一早還會有的。”一個大廚看了看少年不肖地說道。

    少年聽了這句話後沒有理睬他,一步也沒有停留地向前廳走去。

    來到前廳一看,現在已經是有不少人了,最前麵的桌子上已經差不多都滿員了;而在消息任務處,那也是非常的熱鬧,進進出出絡繹不絕的人流,都是一些交接任務的曆練之人,一般人是不會來這裏湊熱鬧的。

    少年來到櫃台前,看見前兩天的那個老者在此忙碌著。

    “給我來壺酒。”少年對老者說道。

    “好的,不知少俠在此可是習慣?”老者看了看少年,隨手給了他一壺中等品質的酒問道。

    “還可以的。”少年清淡地說著。

    老者隻是微笑著看了看他,不時麻利地忙活著身邊的活計。

    少年拿著這壺酒走到唯一一個未坐滿的桌子旁,對已經坐在這裏的人一抱拳:“不知小可能否在此與各位一同共飲一杯?”

    “既然周圍已經沒有空閑的位子了,公子坐在這裏也無妨,請。”其中一位年長的對少年一招手說道。

    “那就謝過了。”少年說著就坐下了。

    少年對一個小二一招手,那個小二麻利跑過來。

    “給我上幾個咱們‘逍遙樓’拿得出手的小菜兒,帳記在我身上。”少年對小二說道。

    “好咧,各位稍等片刻。”小二爽快地迴複道。

    少年坐在這裏感覺比較不自在,不時的喝上一口酒,以此打發時間內。

    “我看少俠不是一般人物?好像對此處的事物非常的地道啊。”那年長者對少年說道。

    “先生您這是說的那裏的話啊,我隻不過是在此小住而已,絕對談不上地道不地道的。”少年微微笑著說道,說完話又抿了一口酒。

    說話之間酒菜陸續地上著,雖說是小菜兒,但是上的絕對不是一般的菜肴,在座的人看了這些所謂的“小菜兒”之後還是感覺非常受寵若驚的樣子,因為把他們原來要的菜給比下去了,對少年更是另眼相看了,因而揣測著他的來曆。

    “我叫齊聖飛,我等都是齊家莊的,故曰城南四十裏就是,來此是為了接幾個任務做做,順便曆練一番,接觸一下外麵的世界;不知少俠的名諱?”那長者這時說道。

    “哦,我嘛,我叫莫斐然,前幾日來到故曰城,由於有些事情被耽擱於此,索性在此借酒消愁啊,各位也嚐嚐這些菜,口味應該不錯的。”少年喝著酒對他們說道。

    “那就太謝謝了。”這個長者激動地說道。

    “莫要客氣,我還有謝您讓我坐在這裏呢,哈哈。”莫斐然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就不客氣了,你們也隨便吃些吧,莫要如此拘謹。”齊聖飛對他的小輩說道。

    “謝過莫公子。”兩個小輩齊聲說道。

    他們說完就拿起筷子一個個地品嚐起來,不時地豎起大拇指來,雖說他們來過幾迴“逍遙樓”,可也沒有點過這些“小菜兒”啊,吃起來真是迴味無窮啊。

    “不知各位來‘逍遙樓’做些什麽任務呢?”莫斐然一邊吃著菜,一邊問道。

    “剛剛接到一個尋藥的任務,相對這種任務的傭金是少得可憐,再說了,我們隻是曆練而已,有難度的我們也無法完成,可能因此而白白犧牲了性命。”齊聖飛詳細的說道。

    “若是有幸的話,在下倒是願意和你們一同前往,反正現在我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莫斐然欣然說道。

    “我們接手的隻是一般的尋找任務,沒有多少利潤可言,不知道您的想法是?”齊聖飛委婉地說道。

    “哦,我隻是向跟隨各位進行一下鍛煉而已,至於傭金嘛,我可是不要的,而且還會給各位不少的答謝費呢。”莫斐然微笑著說道。

    “可是,本來這就不是什麽有利錢的任務,若是如此啟不是讓公子您受到損失了嗎?”齊聖飛快速地核算之後說道;不過此時他的心裏還是高興非常高興,今天遇到一個冤大頭了,其實有這些錢了,誰還會去跑任務啊,要是自己的話絕對不會把銀票白白給人家,自己非得雇上一些傭人好好舒服舒服,所以深一句淺一句地說著。

    “這就不由各位操心了,我說過了,我隻是想跟隨各位曆練而已,我是不缺錢的。”莫斐然拿出一張“飛虎”的銀票放在桌子上說道,他覺得現在應該讓他知道自己的底線。

    齊聖飛看著桌子上的“飛虎”銀票,眼睛差點可以當燈泡使了,嘴巴張得好大,老半天也沒說一句話。

    他旁邊的兩個青年知道齊聖飛是見過世麵的,所以族長讓二人跟隨齊聖飛出來曆練一番,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時候,可見此時他是多麽地吃驚啊。

    “齊師傅,我們的時間快到了,要是再晚的話就無法按時間完成任務了,不知齊師傅何時啟程呢?”年齡大的那個青年對齊聖飛說道,聲音直灌入他的耳中,弄得齊聖飛一個激靈。

    “哦,是啊,齊真你去付帳,我們在樓外等你。”齊聖飛連忙說道。

    “那您是同意我跟隨三位去曆練曆練嘍?”莫斐然快速地說道,等待著答複。

    “既然公子這麽有誠意,我等還求之不得呢,可是要公子受委屈了。”齊聖飛看看之後說道,顯然一幅一個原打一個願挨的模樣。

    “對了,這賬就不用你們了,剛才上菜之前我已經讓小二結完了。”莫斐然說道。

    “這真是太、太不好意思了”齊聖飛猛然間有點結巴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出發吧,希望我們能夠早去早迴。”莫斐然起身說道。

    四人拾掇完自己的那點東西之後,大踏步地走向門口。

    此時;

    雪夫人在二樓上看著這一切。

    “您看是否去攔住他,可別讓他跑嘍。”雪夫人身邊的那個少女雲兒攥著拳頭說道。

    “不用了,他還是會迴來的,而且他也不是那麽容易出去城門的,吳孟超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在他嘴邊的肥肉是不可能就這麽容易飛走的,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雪夫人叉著雙手推著欄杆說道。

    “您是說吳城主會對這小子下手?莫非他是不知道自己那點斤兩?別說是打這少年的主意,我看他的本事連‘狼心道人’的一半都沒有;不過,嘻嘻,我想確實會有他的一段好戲就要開場了;夫人我去看戲了。”雲兒一邊說著一邊走下樓。

    雪夫人隨後囑咐道:“雲兒,莫要貪玩,最重要的是別去摻和。”

    “您就放心吧,我是不會去幫他們任何一方的,我恨不得他們打得火熱。”雲兒一蹦一跳的說著就竄出“逍遙樓”不見了。

    雪夫人這時還在“逍遙樓”內搖了搖頭,隨口說了一句:“這孩子就是知道玩,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安穩下來。”

    雪夫人在自己心裏慢慢的思索著,該給這丫頭找個主了,可不能就這麽讓她野下去。

    先說莫斐然這邊。

    四人由於趕時間走得是比較緊,一刻鍾的時間就可以看見城門樓了。

    不過此時城樓邊的氣氛確實有點不對。

    太靜了。

    靜得有點讓人喘不過起來的感覺。

    一個行人都沒有,齊聖飛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事情發生,轉身對三人說道:“跟在我身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沒事不要出聲,知道了嗎?”

    “知道了。”齊真二人輕聲說道。

    而莫斐然卻是一臉的邪笑,沒有答話,顯示沒把他這個身經百戰的齊師傅放在眼裏。

    齊聖飛臉色有點掛不住,一種下不來台的感覺,心裏也清楚像這種公子哥是指使不得的,也就沒有往心裏去,大步往城門走去。

    “站住,誰也不許出城,現在我們已經禁城了,所有人隻許進不許出。”一名守城小兵對四人說道。

    齊聖飛剛想上前去和他理論理論,說點好話,給點過路費,或許就放行了,以前也是遇到過這些事情,也都是一樣辦理了。

    他旁邊的一人高聲吼道:“若有違者,格殺勿論!”

    “嗆啷啷―――――”一串金屬摩擦的聲音,那些城門守衛已經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一幅臨敵的樣子,不遠處的一些衛兵帶著長槍、弓弩也快速地往這裏湧來,整齊的步伐,一看就知道訓練有素。

    這樣一來就不好辦了,顯然這裏已經沒有通融的可能了,今天真晦氣;看來那任務是別想完成了,隻是可惜了那些任務承諾抵押金啊。

    這一段時間所有的軍士已經做好了防禦準備,中間是四排手持劍盾的衛士;兩邊是長槍手;後邊高處和城牆等有利位置都是弓弩手,已經搭好弓箭了;就等著眼前的四人闖關了。

    “今日禁城!若有違者!格殺勿論!”

    所有的衛士呐喊著,四排手持劍盾的衛士用手中的劍不斷地敲擊著盾牌,鏗鏘有力不絕於耳,此時的氣勢絕對震撼人心啊。

    “你們是什麽人,竟敢闖城門?你們可知道你們將會犯下何罪嗎?還不快快受俘,小心各位今天沒有全屍了!!”一個看似護衛頭領的人說道。

    “各位將士,我們隻是想出城完成一項委托任務,不知道現在實行城禁了,還望給予方便。”齊聖飛侃侃而談道。

    “我看你還真是個不要命的主,竟然想闖城,如若你在向前一步,將會被亂箭穿心而死,莫要後悔哦!?”護衛頭領拿劍指著齊聖飛說道,一臉的不肖,語氣上很是不客氣。

    “你們這裏現在誰說了算?”莫斐然這時插口說道。

    所有的人這才注意到他,那是因為他的一句話,因為他這句話不帶一點感情色彩,非常的平淡,但是又無法抗拒,所有人的腦袋齊刷刷地向莫斐然看齊了。

    “我乃是今日的臨值城守――窨,不知你有什麽事情嗎?”後麵出來一人隨口答道。

    所有的衛士都感覺太不可思議了,要在一般的時候剛才這位是怎麽也不會搭理這些人的,怎麽今天給這眼前之人答複呢?難道說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帶我去見你們城主。”莫斐然說道,靜靜地說道。

    “這---哼!你是什麽東西!!我們城主怎麽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見得到的?!”這位城守--窨一時迴過味來,也就如是說道,顯得非常地霸道,一點不像剛才的樣子。

    “哎呀,你說這倒是難倒我了,我倒是想知道你這位城守大人到底是東西呢還是不是東西?這讓我有點犯難了,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你到底是不是東西啊,還是你告訴我比較好,省得我在費腦筋想,你們說是不是啊?!”莫斐然向四周看著說道,這聲音還真不小,隔著三四條街都能聽到。

    此時的氣氛非常地微妙,在一旁躲著的雲兒心裏也是一陣的好笑,打心裏高興地想:嘻嘻,沒想到這小子這麽有趣,不過一會就有好戲看嘍。

    此時除了雲兒等少數人覺得好笑外,其餘的所有人都覺得莫斐然說得這段話真的不是很好笑,還是非常地不好笑,一點點兒的不好笑。

    就在莫斐然說完這段話的時候,周圍的氣氛已經降到了絕對零度,所有的東西像似被凍住一樣,原點就是那位可愛的城守――窨,現在已經是顫抖的身體,細微地顫抖,身上的鎧甲也隨之響起,一段清脆的音樂隨之而起,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麽好聽的,明白的人都知道,這時是最危險的時候。

    “都給我上,把這個人給我宰了,扔出去喂狼!!!”那位可愛的城守--窨發火了。

    “你忘了城主說的話了嗎?”一旁的副將對其悄聲說道。

    “你給我滾一邊去!所有人聽我命令,弓弩手準備,若有亂動的人給我往死裏射;其他人給我殺!!”那位可愛的城守--窨把他的副將一腳給踹到一邊,抄起手中的兵器,一邊下命令一邊發起了攻擊。

    此時的氣氛已經沸騰了,所有的守衛向四人圍攏過來,他們覺得這和一般訓練的效果差不多;因為他們看到齊聖飛三人的驚慌,一種想跑又跑不了的感覺。

    城守--窨看著這個場麵確實很好,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完美。

    不過所有的人都忘記了一個特殊的人物,那就是莫斐然。

    這些守衛圍攻的效果真是沒法說啊。

    人多就是力量,讓我想想這是誰說的呢?

    哦,對了,就是我們那可愛的城守--窨的第一名言,所有跟隨他的人經過城守--窨的熏陶,現在都已經可以在睡覺的時候大聲朗讀了,不過有時候周圍的人會被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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